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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双凤旗-第94部分

小说: 双凤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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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茅舍所在,已是掌灯时分,只见双门大开,灯光隐隐透了出来。

玉梅奔到大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低声说道:“少爷,情形有些不对!”

容哥儿道:“什么不对?”

玉梅道:“夫人在家之时,一向闭着门户,此刻怎会大开双门?”

容哥儿道:“咱们进去瞧瞧。”大步直向室内行去。

但闻唰的一声,人影一闪,玉梅飞跃到容哥儿的身前,道:“小婢带路。’‘直向大厅行去。厅门大开,厅中景物,一目了然。

只见一支火烛,高高燃起,照得大厅中一片通明。

但见那支孤独的火烛,在熊熊燃烧,大厅中却不见一个人影。

容哥儿正待举步入室,却被玉梅一把抓住,低声说道:“少爷,你不觉得这情景有些诡异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不错啊!仔细想起来,这情景比厅中一片黑暗,更觉可怕。”

心念一转,回顾了玉梅一眼,低声说道:“玉梅,你看我的好了!”

玉梅点点头,退到一侧。容哥儿一挺胸,高声说道:“何方朋友,来到此地,怨我容某人没有迎接,但阁下远来,总算客人,不请出一见?”

玉梅听了暗暗笑道:“他如肯出来和你相见,那也不会偷进咱们茅舍中来了!”

情思之间,瞥见一个人头,缓缓由地上抬起头,终于手扶着木桌,站了起来。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一个大汉面色苍白,双手十分吃力的按在桌面上,似是尽量在减少双腿的压力,心中大感奇怪。

玉梅眼看容哥儿几声呼叫,竟然真的能叫的一个人现出身来,心中大为奇怪,暗道:

“江湖上原来还有这多规矩。”

这时,容哥儿已然缓步行入室中,冷冷说道:“阁下是什么人?到此作啥?”

口中说话,人却直对那人逼过去。

玉梅生恐容哥儿有何失闪,急急追在身后,行了过去。

那大汉左手指起,指着穿哥儿,道:“在下姓周……”突然一跤缺坐在地上。

容哥儿急急行了过去,道:“你受伤了?”

那大汉道:“我双腿上的主筋,彼人挑断,又被人废了武功。”

容哥儿看他说话神志,不似谎言,伸手拉过一张大椅,扶他在椅子之上坐下,凝目望去,果见他双腿上尽是鲜血,湿透了两条裤管。

那人坐好之后,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要喝一杯茶。”

玉梅忽道:“你擅闯私宅,死有余辜,还想人倒茶给你喝,我瞧你渴死算啦。”

容哥儿低声说道:“姐姐倒一杯给他喝吧!玉梅道:“咱们数日不在家中,那有茶喝?一定要给他喝,我只好去烧了。”

重重喘两口气,接道:“我有话,要告诉两位,但我如不进点热汤食物,只怕难以支持下去……”

容哥儿低声说道:“玉梅姐姐,咱们后他有鱼,捉一尾给他作碗汤吃吧,也许,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咱们。”

那大汉微闭的双目,忽然睁开,道:“很重要,一万尾,十万尾鲤鱼汤也是值得。”

玉梅道:“好吧,我去做碗鱼汤绘他吃。”转身出厅而去。

容哥儿伸出右掌,顶在那大汉的背心之上,道:“阁下访振作一些,在下助你一臂之力。”暗中运气,内力滚滚,直向那大汉“命门”穴中攻去。

那大汉脸色苍白,一直不停的喘气,但得容哥儿内力支援之后,苍白的脸色,突然现出红润的血色。那大汉脸色赤红,不住地喘息着说道:“你快些伸手……快拿开……

手。”

容哥儿拿开按在那大汉命门穴的右手,道:“为什么?”

那大汉长长呼一口气,道:“你年纪不大,但内功却是深厚得很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的内力太强,我一个失去武功的人,无法承受。”

容哥儿道:“原来如此,过犹不及,在下疏忽了。”

那大汉望了容哥儿一眼,道:“此刻,最好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容哥道:“好,阁下尽管静坐,在下不再打扰就是。”言罢,缓步退到一侧。

那大汉闭上双目,倚在大椅上养息。

大约过了顿饭工夫之后,玉梅端了一碗鱼汤,缓步行了进来。

她心中闷气很大,砰然一声,把鱼汤放在桌子上。

第三十一回翻云覆雨俱纤手

容哥儿端起鱼汤说道:“兄台请用鱼汤?”

那大汉双手持碗,喝了两口,道:“鱼汤煮得很好,姑娘手艺不错。”

玉梅冷冷说道:“不用你来夸奖。”

那大汉似是十分饥饿,大口食用,不大工夫,竟然把一碗鱼汤吃了。

容哥儿接过空碗,放在本桌之上,道:“阁下好些吗?”

那大汉点点头道:“好些了,你想知晓什么?”

容哥儿沉吟一阵,暗道:“如若由他从头说起,他当可从容思索,编排一番谎言,倒不如问他好。”心中一转,缓缓说道:“如若阁下从头说起,那未免使阁下太过劳累,还是在下问一段,阁下说一段如何?”

那大汉点头,“好!阁下请问吧!”

容哥儿道:“阁下怎么称呼?属于何门何派?”

那大汉道:“兄弟王仁,属于崆峒门下。”

容哥儿道:“阁下到此作甚?”

王仁道:“你真是这茅舍的主人吗?”

容哥儿道:“怎么?阁下有些不信吗?”

王仁道:“据在下所知,这茅舍中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妇人,阁下是男人,那位女人又太年轻,都不像这茅舍的主人。”

容哥儿道:“那是家母。”

王仁道:“你是这茅舍中的少主人了?”

容哥儿点点头,道:“不错……”

玉梅突然接口说道:“少爷,是你问他呢,还是他来问你了?”

容哥儿听得微微一怔,暗道:“不错啊!我一来在问他,怎么他竟问起我来了?”

当下脸色一整,说道:“阁下到此,有何作为?”

王仁轻轻咳了一声,道:“据说,这茅舍主人,有一本邓玉龙邓大侠留下的剑诀……”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年轻人,你知道邓玉龙邓大侠这个人吗?”

容哥儿听得邓玉龙三个字,不禁心头大震,暗道:“怎么?邓玉龙的剑诀,会留在我们家中?”顿觉重重疑云,泛上心头,冷冷接道:“不用谈邓玉龙的事,我只问你奉何人之命,来取邓玉龙的剑诀?”

王仁沉吟了一阵,道:“自然是敝派掌门人的令谕了。”

容哥儿道:“你们几时到此?”

王仁道:“昨夜三更。”

容哥儿道:“你一个人来此吗?”

王仁摇摇头道:“我们共有四人。”

容哥儿道:“另外三人呢?”

王仁道:“都负伤。”容哥儿道:“‘你们受了伤,那是没有取走邓玉龙的剑诀了?”

王仁苦笑一下,道:“我们四人刚进此厅,就和那人相遇,展开了一场搏斗。”

容哥儿道:“你们遇上了什么人?”

王仁道:“一个劲装蒙面人,她虽然蒙着脸,却无法瞒得过我们的双目,她是一位女子……”

容哥儿讶然道:“是一位女子?”

王仁道:“不错,是一位姑娘,她虽然未说过一句话,但我也看得出来。”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人虽是女流之辈,但她剑招的恶毒,却是从未见过,在下和三位同伴,都伤在她的划招之下。”

容哥儿道:“以阁下伤得最重?”

王仁道:“在下首当其冲,被她奇诡的剑招,挑断了双腿上的主筋。”

玉梅突然接口说道:“那是说你们进入这座大厅之后,就遇上那位蒙面姑娘,你那三位负伤而逃,阁下一人重伤倒卧在此厅之中?”

王仁道:“不错,我等进入了茅舍之后,只到这座大厅,不过,那位姑娘也是从茅舍里面出来,如是你们丢了邓玉龙的剑诀,定然是那位姑娘取走了。”

王仁道:“那女孩子姓江。”

容哥儿只觉心头之上,突然重重被人击了一拳,道:“姓江?”

王仁道:“不错,在下听得有人呼叫江姑娘,那女人才匆匆而去,顾不得杀在下灭口了。”

突见玉梅呼的一声,吹熄了桌上灯火,冷然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个女子声音应道:“我!是玉梅吗?”

容哥儿也听出了那是母亲的声音,正待接口,玉梅已抢先说道:“夫人回来了?”

应对之间,容夫人已经过了厅门,道:“怎么样,家中发生了事故?”

玉梅晃亮火烟子,道:“崆峒派五方真人,派遣几个徒弟,来咱们家偷东西。”

容夫人冷笑一声,道:“该死的牛鼻子,偷走了什么?”

王仁急急接道:“在下等来此之时,已经有人先行进入茅舍。”

容夫人目光转到玉梅脸上,道:“把经过情形,仔细的说给我听听。”

玉梅道:“所有经过之情,都是听这人口述。”

容夫人道:“你转述一遍就是。”

玉梅应了一声,把经过之情,很详尽的重述了一遍。

容夫人听完之后,接手从怀中摸出一颗丹九,交给玉梅,道:“让他眼下。”

玉梅心中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夫人之命,只好接过灵丹,送到王仁手中。

王仁眼下灵丹。顿觉一股热力,直下丹田,容夫人神色镇静,脸上既无恶意,也无笑容,缓缓说道:“玉梅扶他出去。”

王仁还想讲,却被玉梅疾出一指,点了哑穴,提了起来,向外行去。

容夫人望了容哥儿一眼,道:“你跟我来……”语气微微一顿,高声接道:“玉梅,送他出去之后,立刻回来,收拾好行李兵刃,天亮时分,和少爷一起下山。”

玉梅应了一声,急步向外行去。容哥儿随在母亲身后,直行入母亲卧房之中。

容夫人燃起火烛,只见箱柜尽被打开,衣物尽弃一地。

她回顾了一眼,也不收拾,指指妆台前面木椅,缓缓说道:“孩子,你坐下。”

容哥儿依言坐了下去,道:“孩儿谢坐。”

容夫人闭上双目,沉吟不语。

容哥儿心中很多话想问,但是母亲神色冷肃,竟然是不敢开口。

母子两人相对无言,足足有一刻工夫之久,容夫人才睁开眼睛,说道:“孩子,你可感觉到咱们母子之间,似乎有很多秘密、隔阂,是吗广容哥儿道:“孩儿确有此感,使孩儿不解的是,母亲为什么要骗孩儿,母子之情,何等亲切,母亲难道还要欺骗孩儿吗广容夫人道:“为娘的并无骗你之意,隐瞒你二十年,那是为娘心有苦衷。”

容哥儿道:“举世间亲情,母子最近,孩儿想不出母亲为什么把一切隐藏在心中,瞒住孩儿?’容夫人似是心有难言之苦,脸色忽青忽白,沉吟良久答不出话。

容哥儿冷眼观察,看母亲为难之情,心中油生黯然之处,暗暗忖道:“看来母亲确有隐衷。”心中念转,竟然不敢多问。

容夫人沉吟了良久,突然落下泪来,缓缓说道:“孩子,你说世界亲情,莫过于母子,是吗?”

容哥儿道:“孩儿确有此感。”

容夫人道:“如是为娘有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心中有何感觉?”

容哥儿奇道:“对不起孩儿?”

容夫人道:“也许算对不住你故世的爹爹。”

容哥儿突然觉得有人在胸前去了一拳般,半晌讲不出话。

容夫人道:“孩子,你在想什么?”

容哥儿道:“孩儿想不出,母亲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孩儿。”

容夫人神色肃穆,缓缓说道:“母亲做了一件错事,我用了后半生的心力,希望补起这个大错……”她说话时十分苦涩,每一句每一字,似是都十分吃力。容哥儿道:

“子不言父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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