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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双凤旗-第146部分

小说: 双凤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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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黄衣老者衣领甚高,无法瞧出个所以然来。当下冷笑一声,道:“臣儿呢?

也活不过明日午时了。”

黄衣老者道:“只要你能从老夫之言,自然可渡过明日之劫。”

语声一顿,道:“给他解药。”

那抱旗童子应了一声,探手从怀中摸出玉瓶,倒出一粒红色丹丸,递了过来。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解药也可救田文秀、水盈盈的性命。”右手突然伸出,一把扣住那抱旗童子的脉穴,向回一带,顺势把一瓶解药,尽都抢到手中,迅速地纳入怀中。

那捧剑童子右腕一始,长剑出鞘,右手一振,长剑剑花连闪,刺向容哥儿。

容哥儿身子一例,避过一剑,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捧剑童子剑势横削容哥儿的右腿。

但见寒光一闪,砰的一声,挡开了容哥儿的剑势。

原来,水盈盈抽出了怀中藏的匕首,挡开了那青衣童子一剑。

但闻那黄衣老人冷冷喝道:“住手。”那青衣童子仗剑而退,仍然站回原位。

黄衣老人目光一掠容哥儿和水盈盈,接道:“看来你们是早已准备好了?”

容哥儿冷笑,道:“阁下用毒,使天下英雄大都为你控制,但仍然有少数人脱出你毒物控制,而且他们即将赶来此地,阁下一生用毒,今日是恶贯满盈之日。”

那黄衣老人神情肃然,双目盯注在容哥儿的脸上,看了一阵,目光又转到水盈盈的脸上,道:“你也要背叛我吗?”

水盈盈道:“儿媳怎敢?”

黄衣老人接通:“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重依父皇之下,我不但可以原谅你此次错误,而且还可以使你恢复容貌。”

水盈盈道:“当真吗?”

黄衣老人道:“父皇许下的诺言,几时不算了?”

用这招是击中水盈盈要害的一招,使得水盈盈动摇起来,女人,尤其是一个以美貌自负的女人,容貌受损,在她心中的重要,有时超越生死。

容哥儿暗暗一皱眉头,忖道:“看来她已被这位父皇说得动心了。”

心中念转口中冷冷接道:“二姑娘,别忘了他是最善用诈的人,你已经吃过了很多亏,难道还要吃一次亏吗?”

黄衣老人冷笑一声,道:“我要你立刻偿试到叛乱的痛苦。”

右手一探,取过杏黄旗,缓步向容哥儿逼了过去。

水盈盈急急说道:“当心那旗中有毒。”

黄衣老人怒道:“死丫头,死有余辜。”杏黄旗一展攻向了水盈盈。

容哥儿侧身而上,手中巴首,攻向那黄衣老人的侧背。

水盈盈眼看黄旗攻来,纵身一跃,避开了七八尺。显然,她对那黄旗畏惧甚大。

那黄衣老人借攻向水盈盈旗势,突然一个转身,顺势避开了容哥儿的一击。

那黄衣老人一击未中,旗势回转,点向容哥儿。

容哥儿心中暗道:“水盈盈对这黄旗,避之唯恐不及,只怕其间有鬼,想个法子试它一试。”心中念转,右手匕首一扬,疾向那黄旗之上挡去。

但闻水盈盈尖声叫道:“不能封架。”

其实容哥儿早已闭佐了呼吸,施用匕首封挡,也不过一个虚招,匕首举起的同时,人也同时用出铁板桥工夫,全身向后仰卧下去。

果然,只见那黄衣老人右手一抖,杏黄旗中陡然问喷射出一股毒水。

容哥儿疾快地两个翻转,避开了毒水。

黄衣老人突然停下手,道:“你不是张四?”

容哥儿道:“不是。”

黄衣老人道:“张四呢?”

容哥儿道:“死了。”

黄衣老人道:“你杀了他?”

容哥儿道:“可以这么说,在下可以奉告的是,除了张四之外,连同那赵大、邓二,都已经死去,目下,只余你一个人。”

黄衣老人道:“你是什么人?”

容哥儿心中暗道:“此时此地,就算揭露了真正的身份,那也不要紧了。”心中念转,口中缓缓说道:“在下么?也不是杨三。”

黄衣老人道:“我知道你不是,我要知晓你真正的身份。”

容哥儿心中有准备,伸手抹去脸上易容的药物,道:“区区姓容。”口中答话两道眼神却盯注那黄衣老人身上瞧着,希望从他的神情中,瞧出一些蛛丝马迹。

果然,那黄衣老人脸上神色微变,由中神光盯注在容哥儿身上,瞧了一阵,道:

“是你?”

容哥儿道:“是我,你认识我?”

黄衣老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来此作甚?”

容哥儿道:“挽救天下武林同道千百人的性命。”

黄衣老人摇摇头,道:“你没有这个能耐,带着她走吧!找一个深山大泽,人迹罕至的地方,过几年安适生活,美女相伴,终老林泉,当该是人生最大的乐事。”

这时,容哥儿的心中,已然想到对方的身份,亦不禁长叹一声,道:“那样多武林健者,都为你药物所毒,使他们的才慧和武功,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这比杀他们更惨酷百倍千倍,你为什么要这样作呢?”

黄衣老人脸色一变,冷冷说道:“老夫好言相劝,你竟是如此不知进退,那是逼我杀你了。”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少林、武林两派中未为你毒药所伤的高手,即将赶来此地,邓玉龙老前辈……”

黄衣老人接道:“你说什么?”

容哥儿道:“我说邓玉龙……”

黄衣老人接道:“他还活在世上?”

容哥儿道:“不错,他还好好的活在世上,而且,很可能找来此地。”

黄衣老人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吧!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水盈盈接道:“没有死,我已见到过他。”

黄衣老人沉吟了一阵,突然一展黄旗,疾向容哥儿前胸点去,口中厉声喝道:“你如不肯离此,那是自寻死路了。”

容哥儿身子闪开,匕首一探,刺向那黄衣老人右臂,口中说道:“你虽然不肯说,但我知道你身份。”

黄衣老人不再答话,杏黄旗展开来,一片旗光,招招攻向容哥儿制命大穴。

显然对方已有心把容哥儿伤在旗下。

容哥儿奋起神勇,全力抗拒,手中匕首,幻起一片银芒,封挡杏黄旗的攻势。

他心中想到天下英雄的安危,全在这一战之中,强烈的正义感。责任心,激起了他轩昂斗志,在那黄衣老人杏黄旗的攻势之下,竟然能支持不败。那黄衣老人连攻上百招以上,仍然无法伤得容哥儿,心中大是焦急,杏黄旗疾攻三招,迫得容哥儿退了两步,陡然跃退三尺。杏黄旗交到左手,右手一探道:“拿来。”

那仗剑青衣童子应了一声,倒握剑尖,缓缓把长剑递给那黄衣老人的手中。

黄衣老人接过长剑,道:“这是你最后离此的机会了,如是再不肯走,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容哥儿道:“为着武林同道的安危,战死亦是无憾,只是……只是……”

黄衣老人怒道:“只是什么?”

容哥儿道:“只是无法奉报养育之思。”

那黄衣老人似是大为震惊,右手长剑。几乎脱手落地,沉吟了良久,道:“你说我是谁?”

容哥儿道:“如若我猜的不错,你是对我有过养育之思的母亲。”

黄衣老人全身抖颤,冷冷说道:“我早该杀了你,明知留下你是祸患,不知何故,我下不了手,想不到你身历重重险关,也都被你脱危而出。”

这番话,无疑承忍了她的身份。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看来,我也许不是你亲生儿子,但那深厚的养育之恩,在下不能不报。此情此景,好生叫孩儿为难!”

黄衣老人道:“你不用为难,有多大本领,尽管全部施展出来就是……”

容哥儿道:“母亲当真要孩儿以命相拼吗?”

黄衣老人道:“你的武功,是我传授,十合内,我可取你之命。”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缓缓道:“母亲也许确有此能,孩儿死不足惜……”

黄衣老道:“那你就出手吧。”

容哥儿道:“母亲如有必杀我而后快意之心,孩儿是恭敬不如从命;但孩儿在未动手前,想请教母亲几点事情,不知母亲能否见告?”

黄衣老人道:“不要叫我母亲,你也不是我的儿子。”

容哥儿道:“母亲要否认我为子,那是母亲的事了,但孩儿仍然要奉你为母。”

黄衣老人道:“不论你叫我什么,我一样要取你之命。”

容哥儿道:“孩儿不敢求活,只望能死得明白。因此,希望母亲能答复孩儿几个疑问。”

黄衣老人似是为容哥儿言情所动,黯然叹息一声,道:“你说吧。”

容哥儿道:“暗中施毒谋霸武林,自称父皇收罗四公子,可是母亲所为吗?”

黄衣老人道:“不错,如今事实真相已明,你还要多问什么呢?”

容哥儿道:“在母亲身后,是否还有主谋之人?”

这几句话,大义凛然,问得声色俱厉。

黄衣老人怔了一怔,道:“这个么,我无法答复你。”

容哥儿神情肃然他说道:“母亲不说,孩儿也可猜测一二。”

黄衣老人道:“我倒不信。”

容哥儿道:“在母亲身后,定然还有主谋人物,而且,孩儿可断言那人不是我中土之人,母亲所作所为,不但残害生灵,而且是不借卖身番邦,以求自荣。

黄衣老人怒道:“你胡说!”

容哥儿道:“母亲不用恼羞成怒,孩儿说的句句真实。”

黄衣老人怒道:“我身为故国效忠,怎能讲卖国以求自荣?”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这么说来,母亲不是我中土人氏了。”

黄衣老人道:“不错,我本就本是你们中土人氏。”

容哥儿长长吁一口气,道:“母亲不是中土人氏,何以会到了中国,而且又嫁于我国人为妻?”

黄衣老人冷笑一声,道:“你要拖延时间,等待援手赶到吗?”

右手一振,剑光走动,连劈三剑。

容哥儿手中匕首扬挥,连躲带架把三剑避开,道:“母亲住手。”

黄衣老人停下手道:“这是你最后一次说话机会民。”

容哥儿道:“好!孩儿请教一事,希望母亲据实回答。”

黄衣老人道:“那要看你问的什么事了。”

容哥几道:“关于孩儿的身份,孩儿是否是母亲所生?”

黄衣老人怒道:“我说过,我不是你母亲。”

容哥儿道:“在下那生身之母呢?”

黄衣老人道:“死了。”

容哥儿激动的说道:“你害死了她?”

黄衣老人道:“不错,我先使你们容家家破人亡,然后,再加害你们中原武林。”

仰天长长叹息一声,道:“想不到,在我大功将成之日,竟然会起了变化。”

容哥儿双目中暴射出忿怒的火焰,道:“无怪,在我们相处十余年中,在下一直感受不到一点母亲的慈爱之情。”

黄衣老人道:“我未杀你,已是极大恨之事,唉!这也是怪我一念仁慈。”

容哥儿高声喝道:“还有一位终日缠绵病榻的人,是我兄弟?”

黄衣老人双目中神光一闪,道:“你知道很多事情?”

容哥儿道:“我问他是不是我兄弟?”

黄衣老人怒道:“你已经问的大多了。”右腕加快,长剑突然展开了猛攻。

她剑法精奇,一轮猛攻,迫得容哥儿险象环生。

水盈盈突然一振匕首,道:“我助你一臂之力。”侧身而上,和容哥儿双战那黄衣老人。

容哥儿心知母亲剑术上的成就,绝非自己和水盈盈能够抵拒得住;如若把水盈盈变作了江烟霞,双剑合壁,或可和她一争长短,只凭自己和水盈盈和她硬行抗拒,只怕是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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