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秦始皇-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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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的刺杀却失败了,这一下不止是不能让各国松一口气,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后果实在是堪虞!在心中祈求老天保佑不要让秦皇迁怒到自己身上的同时,来使们个个都在心中咒骂雍筠国的国主。这个女人脑子进水了?她这样明目张胆地行刺,对于雍筠国有什么好处?失败了不用说。就算成功,丧了国主地大秦难道会放过她?不将雍筠夷为平地才有鬼!
而雍筠的女王却已经吓瘫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副使竟然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她是舍不得交出国主之位,才用了这镇国之宝来代替。那株小苗看来没什么很出奇,却是雍筠国国防系统中枢核心的母体,有了这个母体,就有了对于雍筠国国防系统的控制权。反正对于大秦,小小的雍筠根本没有什么抵抗之力。国防系统有没有效用结果都是一样,她这一举看似等于将雍筠献出了一半,其实无论是对于雍筠还是对于她,完全就没有任何损失。
而在见到秦皇之后,春心萌动的她甚至想找个机会将自己也一起献上去,到时就拿雍筠来作陪嫁。大秦地皇妃可比雍筠的女王要尊贵得多了,她这样貌美,又有这样一份丰厚的嫁妆,想来秦皇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反正雍筠迟早也会落到秦皇的手中,这样算来她是完全只赚不赔。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打得是叮当响。
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弑君谋逆,绝对是死罪难逃!眼看秦皇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花容失色的她拼命叩首。语不成声地道:“陛下饶命!不……不关外臣的事……外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敢……怎么会……”
“拿下!”
嬴政地一声沉喝,使得雍筠女王心跳都快停止了,可是嬴政地手指的却不是阶下跪伏如羊的她,而是右手第二列席位之上地某一国使臣。立时数个侍卫应声冲上前去,将那两个使臣从座位上揪了起来押到阶下。
那个被压跪在地上的主使仰起头望着嬴政,高叫道:“秦皇陛下,您这是何意?”
嬴政冷笑:“朕是何意,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如果这次行刺是雍筠国主的安排,她怎么会蠢到自己亲至,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借刀杀人、遗祸江东。你们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听了他的话,主使露出满脸含冤莫白之色,又惊又怒地叫道:“就算这事不是雍筠的主意,但和我国何干?无凭无证之下,陛下怎能这样含血喷人!”
“凭证?”嬴政目光如刀地盯视着那个大声喊冤的主使:“朕的话就是凭证!适才在杀她之时,朕已经做了一次记忆搜索,想知道的自然都能知道!”
“她的那段记忆已经被封锁了,你怎么可能……”脱口而出地主使等发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收口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看着后悔不迭地张着嘴,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的主使,嬴政冷冷一笑,喝道:“拖出去,车裂东门外!”
那名主使自知此次绝无幸理,横下心来的他收起了那份虚假的恭谨,破口大骂:“嬴政!你这个暴君!你除了会杀人还会什么?你以为人人都怕你,其实有多少人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就是你的那些属国也是一样,只是表面臣服而已,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你这个屠夫一定不得好死,我们杀不了你天也会杀!你一定会……”
一记重拳狠狠地击在了他的腹部,将他后面的话全都打回了肚子里,另一个架着他地侍卫紧接着便提起膝盖又加上了一记膝撞。这下主使是彻底地软了,别说骂,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而另一个副使的表现却与他截然相反,面青唇白地不停求饶:“陛下饶命!此事与小人无关!小人完全不知情!陛下饶命!陛下……”
可是任他怎么求饶都没有用,一样被侍卫拖出了殿外,等待他的下场只有一个!
“埃德蒙。”
随着嬴政的话音,左边第一列最靠近玉阶的一席上一人离座而出,正是接替图蒙接掌“恒魔领”的新任领主。急步至阶下拜倒,他应道:“臣在!”
“将那两个使臣的首级送还兰奇的国主。”嬴政道。顿了顿,他一掌拍在案上,厉声道:“立刻出兵攻打兰奇!”
“遵旨!”埃德蒙恭声领命,随后便快步出殿而去。
森寒的目光扫过整个大殿,嬴政目光所过之处,一众使臣全都噤若寒蝉,尤其是那些还没有来得及献礼,或是已经献礼却没有连自己顶上的皇冠一起献出去的属国国主更是惊惶骇惧,在心中把那个临死还要害人的主使骂得体无完肤!还没有来得及表忠心的国主生怕大怒的秦皇连机会都不给他们就用他们的子孙将他们全都替换掉,而舍不得国主之位的则怕秦皇会因刚才那个杀千刀的家伙的话而疑心他们不够忠心,就是那个家伙口中表面臣服,等待机会捅大秦一刀的人。
嬴政的目光最后落到雍筠女王的身上,才因洗脱了身上的罪名而松了一口气的女王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望,刚放下的心立时便又悬了起来。
嬴政冷冷地道:“你千挑万选,就选了这么个副使?雍筠无人了吗?被别国的间谍混迹身边这么久而茫然无知,更委以重任,你这个国主是怎么当的?虽然此次刺杀不是你的指使,可失察之罪一样难逃!回去退位颐养天年吧,朕自会在雍筠的皇室中挑选有能者回国继位。”
女王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想到今后幽禁深宫的日子,她就浑身发冷。
“是,外臣……遵旨。”惨白着脸色的她无力地自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之上。早知如此,不如适才就献国归降,说不定看在她的一片忠心的份上,秦皇的处罚还能轻些。
看了她的下场,其余各属国的国主更是提心吊胆,不知道秦皇下一刻会不会勒令他们统统回去退位。
在所有国主与使臣的忐忑不安中嬴政的声音响起:“都坐吧。朕不会因一句挑拨之词便妄自加罪,朕还没有糊涂到那种地步。”
一句话让各国全都松了口大气,在一片“陛下圣明”的赞颂声中,原本因为这件出乎意料的变故而惊起的国主与使臣们纷纷回座。
“不过……”两个字将才自如释重负的一众人的心又给吊了起来,嬴政淡淡地道:“刚才那个奸徒所言虽是居心叵测,却也不全是虚言。只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恨朕不要紧,对我大秦不是诚心敬服也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要将某些不好的想法付诸行动!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绝不会泄露的秘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说是吗?”
一众使臣除了唯唯诺诺地应是,哪还敢说上一句话。而和恒波与明海一样被嬴政带来参加晚宴的晨旭则是心中猛然一跳,嬴政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扫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对他说的一样?
晨旭这次下界,本是奉了师尊之命前来绊住嬴政,想法将他和水尊的候选者分开,好方便师尊行事。可是还没有等他想出完成任务的方法,嬴政就自己为他创造了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原本他还在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可是现在怎么会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四十六章 张网
凝华宫。
宫外戒备森严,不过再森严的警戒也挡不住某些不速之客。幽暗的寝室中一片沉寂,一个人影犹如自虚空中显现,忽然出现在锦帐低垂的牙床前。
可是神识向着牙床一扫,他的脸色便微微一变,身形一幻就想离开。可是一道淡淡的暗金色屏障却忽然出现,封住了他身周的空间,将他拦了下来,一个声音随之在门外响起:“光尊留步!”
这个半夜潜入雒羽住处的正是光尊,其实他若执意要走,除非是嬴政在此,还真没有谁能留得下他。这道屏障虽然带有火之源力,但是并不纯粹,最多只能阻上一阻,要想借此留下他那根本不可能!可是那随之而来的一句话却使得想要破壁而去的光尊一顿之后停了下来,既然已经被叫破了行藏,那再隐藏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何况他的骄傲也让他做不出这种等同于潜逃的事来。
此时原本幽暗的房中已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苦笑着看到揭开锦帐脸色苍白地坐在牙床上的佳齐格,光尊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掉进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陷阱里。既然走不掉,光尊也坦然了起来,反正他还没有下手,就算是露了行藏,也不怕嬴政会和他翻脸。
叫住了光尊的白起自门外踏入,向着光尊施礼道:“见过光尊。”
看到白起,光尊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嬴政的爱将虽然修为在他看来实在是算不得高,可是难缠的程度却足以让他也感到头痛。不说别的,就说在他匆匆完成奥伦星域的天体创造赶往明沥河系之后,看到三界被大秦完全压制,而大秦还对四个星域的边界进行了封锁的情况,当即谕令晨光神君带人前来协助。可是白起也跟在他后面带兵进入了那个区域,在他的调遣和指挥下,硬是将晨光和另一个主神带来的元光界近一半地人马给生生拦在了封锁线之外!
两个主神面对着神出鬼没的秦军和仿佛无穷无尽的陷阱与圈套,空有一身超然的修为却无法带着下属越雷池一步。除非他们横下心来用最强的力量不顾一切地扫平那几个星域。用这种最野蛮的方式逼着秦军不得不和他们硬拼。可问题是他们却没胆子使用这样的方式,别说无故屠戮生灵是什么罪名,单说两位至尊要找的目标就在这几个星域里,万一被他们连着星域一起毁了,那别说秦皇,光尊就绝对饶不了他们!
以致一筹莫展地神军只能在外面干瞪眼,却无法进去帮光尊的忙,那在封锁线内的三个界天又被“天戈领”牵制。结果使得没有人手可用的光尊跟着佳齐格在明沥河系兜了十几年的圈子,愣是没有发现隐藏的破绽。看着这个坏了他的大事的人,饶是以光尊淡漠的心性,也不由升起几分愠怒,自然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不过白起对于他的冷脸视如不见,微微含笑道:“末将见凝华宫中有异状,特意赶来看看,却原来是光尊驾临。不知光尊这么晚了到这凝华宫来做什么?难道有事要找陛下?”
光尊来做什么其实大家都心中明白,要不然原本应该是雒羽睡地牙床上怎么会躺着佳齐格?白起又怎么会来得那么巧?以致将光尊给逮了个正着。而若不是有能力使用本源精华结晶地白起激发净世琉璃玉相助,就凭佳齐格一个。哪怕是能拼力拦住光尊。现在也一定是化作飞灰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有些事却是不能明说的,一旦挑明了便再没有转圈的余地。而若非万不得已。嬴政并不想和光尊撕破脸,何况马上还有用到他地地方。
光尊自然知道别人是在给他台阶下,那还不立刻接过对方递来的梯子。反正凝华宫虽然是雒羽的住处,可嬴政却是夜夜拥美而眠,基本上都在此处留宿,说是来找他也能说得过去。是而光尊点头道:“是阿,本尊有要事要与净世商议,所以前来找他,可是没料到却扑了个空。”
白起道:“陛下今夜在泰和殿设宴召见各国来使,不在此处。光尊找错地方了。”
光尊当然知道嬴政现在在做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挑了这么个时候前来。可是没想到嬴政是不在这,可连他的目标也一样不在。本来以那两人身上的能量波动,实在是再明显也不过的标志,光尊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