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神尊-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烈站在石阶上,面带冷笑说道:“你三言两语就放我过去,我早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难道你的木杖想试试我魂剑的威力么?”
“哈哈哈哈,好啊,我正想看看,你的魂剑有多锋利,能否断我宝杖。”
左烈拔出魂剑,一个飞步,来到老者近前,魂剑一晃,向老者当心刺去。老者一闪,魂剑走空,左烈回身,魂剑劈空砍向老者头顶,老者泰然自若,举杖相迎,只听“咚”的一声,左烈魂剑震回,老者也震得倒退几步,摇晃一下,方才站稳身形。
左烈刚刚只是使出五分魂力,他只想战败老者,好上山去,他不知老者来路,不想冒然伤人。左烈料想木杖定被魂剑劈断,不料木杖坚硬异常,自己精石打造的魂剑,削铁如泥,竟然难以削断一根木杖。
老者也是暗暗吃惊,眼前之人年纪尚轻,魂力却是如此深厚,似乎在自己之上。老者横杖而立,厉声说道:“我知道你就是假冒王子杀王的刺客,王已经下了追杀令,到处缉拿你们,龟山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今天我让你们尝尝毒魂功的厉害。”
第二十三章 紫琴毒魂
老者说罢,左手握杖,右手食中两指伸出如剑,一指左烈,一道黑气冲来,左烈幻影一闪,躲过黑气,身边的桃枝被黑气击中,枝断叶落,枝上的花瓣也变成了黑紫色,纷纷坠落下来。
左烈白影一闪,一剑刺向老者左臂,老者也不躲闪,剑指一指,一道黑气冲向左烈,左烈一个空翻,跃至老者身后,魂剑一挺,一剑刺中老者右臂。
老者大叫一身,跳出两丈开外,黑紫色的血液从伤口涌出,滴在地上,泛起血沫,缕缕紫气从血中腾起。
老者见不是左烈对手,手中木杖往地上一顿,仰天一声长啸,好似龟声嘶鸣。长啸过后,老者不再与左烈打斗,手扶木杖,两眼冷冷地看着左烈。
左烈突然看见前方的桃花慢慢枯萎坠落,先是老者身边的桃花,接着逐渐向身边蔓延而来,不一会,身边的桃花也渐渐枯萎发黄,簌簌地飘离枝头。
左烈暗叫不好,一个展身,倒飞数丈。只见老者周围数丈以内的桃花都已枯死,萎黄的花瓣落了一地,再看老者木杖,一阵一阵淡紫色的气体从木杖发出,向四周散开。“
那老者一声长啸,定是在搬救兵。左烈倒也不惧,既然来了,就一定见到龟母,龟母贵为水族的水母,不会修炼邪毒之功,龟灵龟母一定不是一人。
西峰顶上扬起漫天的桃花,急剧流动的气流形成旋风,裹着花瓣朝左烈卷来,飞舞的桃花中,十几个人驭风飞驰,飞扬的桃花纷纷飘落,落满宽大的石阶。
落花的尽头,一个艳丽女子,高髻霓裳,怀抱紫色古琴,站在石阶之上,女子身后,是十几个艳衣女子,那些女子同样怀抱古琴,各个美貌俏丽,国色天香。
左烈已有斗罗的魂力,还学会了斗罗步法,也不过能驭风飞腾数十丈远,峰顶离此数百丈远,这些女子竟能飞身而来,一定皆是魂力卓越之人。
“是你要闯山吗?好大的能耐,竟敢打伤我的守山龟将!”
“我们要上山寻找龟母,龟将截住路径,苦苦相逼,是我无奈,才出手伤他,多有冒犯,还望恕罪。”左烈说道。
“寻找龟母?哼,你个将死之人,还寻什么龟母,要找龟母,先过了我再说,你可有胆量?”
龟母乃一族之主,听女子话中之意,对龟母颇有不敬,难道龟母已经不再龟山?
左烈昂然说道;“我只想寻找龟母,无意与人打斗,还望方便通融,告知龟母。”
女子的眼中寒霜弥漫,“让我为你通报,真是妄想,她住东峰,我住西峰,我已有五十年没见她了,我哪有兴致与你通报?你们即使逃出水牢,也难逃出茫茫海域,王的追杀令已经遍布海域,你们就是见了龟母,她还敢藏了你们不成?”
女子难道就是龟灵?她言语如此狂妄,对龟母似有怨恨,不知为了何故。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龟母既在东峰,去东峰寻找便是。
左烈不再答话,转身欲走。
“想走,哼,走的了吗?龟山不是你们随意来去的地方。”
女子说罢,一掌打出,强大的魂力疾冲过来,左烈不敢硬接,一个飞身,躲过掌力,只听一声轰响,身后一块巨石被震落下来,轰隆隆滚下山去。
女子平地飞腾,幽魂一般,落到左烈身后,截住归路。一场恶战难以避免,左烈拔出魂剑,飞步直取女子。
女子紫琴一轮,磕向魂剑,“咚”得一声,左烈震的户口发麻,倒退数步。
女子魂力似与蛇女不相上下,石阶上还有十多女子,不知魂力深浅,如此打斗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左烈一边应战,一边思索脱身之计。
女子面带讥讽,招手说道:“还有什么招术,使出看看?”
左烈剑眉飞扬,他魂剑一举,纵身拔起,墨黑的长发凌空飞舞,百支风刀破空而来,雨点般向女子飞去。
左烈的风刀如雪片般直取女子命门要害。女子不慌不忙,强大的魂气从身体汹涌而出,一阵疾风围着女子身体旋转,飞舞的风刀被风力裹住,只听女子一声嘶鸣,似龟吼叫,风刀调转刀身,向左烈射来。
左烈一惊,忙运魂力,控住疾飞而来的风刀。左烈不敢再射女子,收回魂力,那风刀本是左烈魂力凝聚风气而成,左烈魂力一撤,风刀化作阵阵小风,飘散在空中。
女子盈盈一笑,向石阶上一招手,一个紫衣女子飘然而来,躬身问道:“龟灵有何吩咐?”
“把他围住,不要让他逃走,看我把他生擒活捉。”
“是。”
紫衣女子说罢,回首示意,众女子如同乱影一般,簌簌飞往各个路口,把左烈围在中间。
原来这女子就是龟灵,不知龟灵在龟族有何地位势力,敢和龟母抗衡。龟母为龟族之王,怎会容忍龟灵如此放肆?左烈思绪纷乱,却见龟灵单手抱琴,微微含笑,右手开始弹拨琴弦。
那琴古木制作,通体紫色,和龟将手中的木杖颜色一般,再看那些女子所抱古琴,和龟灵所抱的古琴一模一样,只是琴体较小,色泽稍浅。龟灵纤指一动,激越的琴声从指下发出,琴声响过,满地的落花飞扬起来,在石阶前盘旋飞舞,一道道炫目的黑光从琴上迸出,射向左烈。
左烈一个倒翻,回身向山上奔去,回山的路径早被那群女子截断,那些女子见左烈欲跑,一手抱琴,一手弹拨琴弦,顿时道道紫光从四面八方射向左烈。
左烈如同苍鹰一般凌空飞起,运用召唤风刀之术,魂力把空中的黑光紫光凝聚成刀,魂剑一扫,数百把风刀向周围弹琴女子飞去。诸女眉目含笑,琴声铿锵,风刀飞来,不待近身,就被琴上飞出的紫光击落。
龟灵和众女子琴音连绵不断,强大的魂力催动黑光紫光,源源不断地向左烈射来。左烈聚光成刀,魂力不断消耗,如此不久,定然魂力耗尽。
再看龟灵,神情自若,圆润细长的手指轻轻抚动琴弦,似乎不是在和左烈打斗,而是在姹紫嫣红的桃花林中,品赏自己美妙的琴声。龟灵轻巧弹奏,不见有发力运魂迹象,只是偶然有一阵紫雾在她眼中翻滚飘荡。
龟灵的魂力丝丝缕缕,就可产生强大的黑光,她的魂力就象无渊无源的水,不知还有多深。龟灵面色忽沉,纤指疾弹,更加猛烈的琴声如惊涛般澎湃激荡,炫目的黑光炸裂般飞迸而出,把左烈团团围住。左烈感到渐渐难以支持,豆大的汗珠不时在额头滚落。
一抹冷笑在龟灵嘴角浮起,她看着在黑光中渐渐疲惫的左烈,收起弹琴玉手,呼地一掌打出,左烈被打的凌空飞出,撞在三丈外的桃花树上,一阵剧痛象无数条虫子噬咬着全身筋骨,左烈难以自持,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西峰龟殿,龟灵高髻霓裳,坐在高高的桃花座上,整个座位象一朵盛开的桃花,龟灵就象花中的蕊心。龟灵微笑着审视左烈,那笑容冰凉,森然的凉气仿佛要入人骨肉。
左烈嘴角淌血,双手被一条黑色的绳索绑着,绳上带刺,浸有剧毒,只要被缚之人稍一用力,毒刺就会刺破肌肤,刺上的剧毒走血入骨,一刻之内双手化为脓血烂掉。
龟灵的目光在左烈身上往复打量。
“你就是左烈?我知道你就是王子殿下,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王子,你象极了你的父王。你刺杀水王,难道还想夺回王位吗?”
第二十四章 毒邏琴音
“王位那么重要吗?”
“王位当然重要,如果你是王,我现在决不敢以这种语气对对你问话,但是现在,我甚至可以随时杀了你,你信吗?”就象积聚许久巨大的仇恨被融消了一般,一缕快意出现在龟灵脸上。
“我已经独领西峰,偏安十年了,而这些你的父王不会允许。这些年,龟母虽为龟族之王,但我被水王媸发封为龟灵,镇居西峰,至于龟母,我们的王,我已有五年未曾到东峰拜见,龟族的王,不过只是掌管东峰的峰主罢了。”
“一千年前,我修成了毒邏琴音,我的毒桃木琴独步龟族,龟母虽有万年寿命,但她资质愚钝,魂力浅薄,怎能与我的五千年魂力相比?我求你的父王封我为龟灵,你的父王竟然不允,现在他终于死了,总有一天,我会成为龟族的王,我才是龟族的龟母!”
“你做不了龟母,如果能做,媸发怎么不封你?”
“我做了你也看不到了,我要把你送给水王媸发,面对前一任王的王子,你说他会怎么做啊?他会乐滋滋地把你的脖子掐断,然后封我为龟族的龟母,至于现在的龟母,我五年不去见他,水王媸发从不过问,他还做龟母有什么用啊?”
一道快意的光亮在龟灵眼中闪过,“我已经经受了千年的折磨,都是你的父王不分高低,重用龟母,现在我终于可以报复他了,我告诉你们这些,就是要让你们死得遗憾,为你伟大的父王遗憾,他亲手种下的恶果,一千年后,被你尝到了,哈哈哈!”
龟灵一阵狂笑,美艳的脸憎狞可怖,她抬起手,轻轻一挥,两名强壮的龟将过来,把二人押走。
左烈被关在龟灵的药房,药房在龟殿后边的云洞,三员龟将把守洞口。云洞终年云雾弥漫,云洞下面是遍生的细桃木,细桃木善吸天地瘴气,因此剧毒无比。细桃木生长极慢,万年的桃木也不过手杖粗细。但是细桃木坚实无比,望天阶下龟将的木杖就是细桃木所制,即使左烈的魂剑也难以劈断。
龟灵和众侍女的古琴也是此木所制,但是龟灵怀中古琴所用的是生长十万年的细桃木,因此更加坚实,毒性更烈。
龟灵经年修炼毒功,体内魂力极毒,在弹琴时,毒烈的魂力控制古琴散发的毒气和琴声,凝成毒光,射向敌手,一旦被毒光射中,一日内毒气流布全身,身体溃烂而死,真个是阴毒无比。
明天龟灵就要亲自把他们押送到王宫,以雪自己千年之恨,也解除了媸发心头大患,说不定还会得到媸发的封赏。
夜已深,昏暗的月光穿过窗子,照进药房,药房内到处堆满了杂乱的药材,左烈被绑在房中的石柱上,头发杂乱,满脸血迹。药房外是黑暗宁静的夜,静得可以听见桃花簌簌飘落的声音。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踏破了夜的宁静,药房的门被打开,几个健壮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领头的一个男子手提木桶,拿着一把短剑,他看了看左烈,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几个男子走上前去,一把撕开左烈的白衣,露出右臂。
领头男子又一挥手,众人退下,他把短剑放在左烈臂上,稍一用力,一道血口随着短剑的剑锋翻出。男子拿起木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