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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风流邪尊修仙记-第97部分

小说: 风流邪尊修仙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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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福说到这里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了,羞得一头扎进被窝里,随后便好似被烫到一般蹦了起来,她原本也经常和瑾芸一个被窝,但是现在不同了,这被窝是瑾芸和常笑的,她可就扎不得了,如此一来巧福更是羞臊,含糊说了句什么便夺门而出。

咚的一下,巧福的小脑袋瓜却正好撞在常笑身上。

常笑身上的筋肉厚实,弹性也足,巧福又跑得太快,一撞上便被弹飞起来,好在常笑伸手一抓巧福的手,这才将巧福身子稳住,不至于倒飞回屋中摔个乱七八糟。

如此一来不光是巧福羞臊了,就是屋中的瑾芸和春来的脸蛋都好似一张大红布一般,就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抓住了一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常笑。

常笑干咳一声,坏坏的一笑,然后一幅什么不知道的模样笑道:“芸儿你们主仆三个在房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被常笑一问,三人大红布的脸呼啦一下好似冒出火来。

常笑现在多少也有些观气的本事了,就觉得眼前一红,瑾芸巧福和春来三个,身上呼啦一下升腾起一层火焰来,这就是烈血阳罡了。

巧福的那番话实在是天雷勾地火,常笑支走了巧福和春来之后,便将瑾芸压在了床上,瑾芸身体稍微好些了,但又哪是常笑的对手,最开始还犟嘴死活不唱歌,后来不也是依依呀呀的又唱起来了……

……

“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常笑压着瑾芸快活的时候,朝中大臣却已经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本来事情很简单,常笑猖狂,不光殴打还将朝中大臣的子弟关起来不少,百官去皇上那里闹一闹,顺便将常笑逐出京师,甚至就地正|法,这样甚至可以给崇祯一个教训!可谓一石三鸟!这都是常笑自己作死造成的!

尤其是那些御史言官们,他们昨天刚刚在常笑那里吃了瘪,正琢磨着怎么找回场子呢,他们这些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人最在乎的就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虽然不是主角但却极具主角精神,输了那是绝对要报复的!还要百倍报偿回来!

没想到他们自己还没琢磨出办法,常笑就自己送上门来,闻听消息,他们几乎是兴冲冲的冲进皇宫的,比那些家中子弟被常笑殴打的官员去得都快。

在来皇宫之前,所有的人都觉得事情终于开始沿着自己想要的轨道前进了。

但是到了皇宫门口,他们却陡然发现事情的发展已经脱轨了,马车冲下山了。

因为皇帝的闭门不见,传递出来的信号只有一个,这件事或许是皇帝授意常笑做的。至少皇帝并不反对常笑这么做。

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就是一场腥风血雨啊,从老朱家开铺做了这天下帝王之后,借着这个谋逆的由头可是杀了不少大臣的,当年朱元璋这种事情做起来可是得心应手。

谁能想到以为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掀起了这么大的波澜?

一众有些傻眼的朝臣们知道留在这里也见不到皇上,便纷纷退走,此时天空乌云压顶,压迫得他们一个个身上好似背了一座大山一般,尤其是那些有子弟被抓紧锦衣卫大牢之中的,更是有些慌张失神了。

离了皇宫,所有的朝臣都没有回家,而是邀约自己的好友私下密会,朝堂局势要变了,风雨欲来了,他们自然要搞出个方略来,还要想办法疏远那些有可能被皇上拿来开刀的家伙,那些家中有子弟被常笑送进监牢的官员,立时被孤立起来,事情不明朗之前,他们每一个都是极度危险的人物。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们必须要知道,皇上,崇祯,究竟是怎么想的!

“皇上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句话在这无数个房间之中不住的响起……

乌云铅重,风忽然停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飘洒下来,风雨没有来,比风雨更可怕的严寒来了……

冬天到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好雪一场 牢狱经济

1630年的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

天蒙蒙亮的时候,常笑从香津津暖洋洋的被窝之中钻了出来。

瑾芸重复着昨天的故事,此时依旧睡得香甜,甚至打着轻轻的小鼾,呼噜噜的就像是一头小白猪一般。

常笑喜爱至极的将手伸进暖洋洋的被窝之中,摸索一番,直到瑾芸迷蒙之中开始哼哼呀呀的唱歌这才将手抽了出来。

精神越发的好了起来,常笑觉得瑾芸似乎与别的女子有些不大相同,在常公子有限的记忆之中,常笑知道,在一般情况下,被采补之后的女子身上的元阴总会逐渐减少,尤其是女子被连续两夜采补得不到休息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但是瑾芸身子内的元阴非但没少,反倒多了一些,这使得常笑有些纳闷,不过他毕竟采补的人不多,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个魔女澜光一个瑾芸而已,这种瑾芸与众不同的感觉一切都来自常公子的残破记忆,在常笑的印象之中,这位常公子本来就不怎么靠谱,是以他也不太放在心上,只要瑾芸的身体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就好。常笑也怕过度的采补将瑾芸的身子掏空了。

常笑推门出了屋,随即就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干净清冽的空气扑面而来。

常笑连忙关上房门,免得冷气钻进屋中,使得被窝之中的瑾芸着凉!

常笑关严房门,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一线冰冷顺着鼻腔沿着气管钻进腹部,汇入小腹的丹炉之中,炙热的丹炉火气立时微微一降。

常笑连忙将剩余的冷气停住,在五脏六腑之中转动一圈,随即这股冷气被常笑从周身的毛孔之中排出。远远看去,常笑身上冒出淡淡的蒸腾雾气。

说不出来的舒爽惬意!

常笑拍拍脸,瓶儿此时已经小跑这赶过来。

在瓶儿想来,现在的公子不比以前了,早上不能再睡懒觉了,以后要每天早早的上朝,这伺候常笑穿官服的活计她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抢走的,哪怕是瑾芸都不行!

在瓶儿看来,这或许是她和常笑亲近的唯一机会了。有了这个小小的念头作祟,是以瓶儿早早的就候着,等着,期盼着常笑的房门打开。是以此时的她小脸冻得通红,原本白津津的小手此时也红彤彤的。

瓶儿脸上是一副欢喜的神情,不过落在常笑这个阅历的人眼中,却看出一丝落寞孤单来。

想来也是,以往瓶儿都是住在常笑的外间的,但是现在却住到了院子外面去了,反倒是瑾芸的两个丫头住在了常笑的隔壁,要说瓶儿没什么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惜,这院子里虽然宽敞,但就两间房子,建造的初衷或许就是主人一房伺候丫鬟一房,想让瓶儿住进来都不可能,至少常笑现在不能将瑾芸的两个丫头撵走不是。

不过常笑脑子微微一动,不由得阴阴的一笑。

常笑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朝着外面走着,还一边开口道:“瓶儿,这两天收拾收拾家当,过几天咱们搬家。”

瓶儿一愣奇道:“公子买了什么房产么?”

常笑一笑道:“没有,你家公子看好了一处宅院,虽然在京师之中不算是如何富贵,但那宅院里面有一株好大的大树,本来公子我是想要将那树挖到咱们府上来的,到时候在那大树上给你做个秋千,定然惬意!”

“不过刚才我想了想,人挪活树挪死,还是算了,万一将那千年大树挖死了,未免可惜,索性咱们就一起搬过去,到时候叫你先挑一间屋子。”

瓶儿闻言,心中忽的一甜,常笑言语之中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到时候她肯定要挑一间常笑旁边的屋子紧挨着公子!

原来公子还没忘记她这个小丫鬟,还想着给她做个秋千这样的事情。

本来瓶儿以为公子成了亲便不理会她了,昨日公子又说什么家中有娇妻在侧,不愿理会别人之后的言语,虽然说得是青袅,但瓶儿听在耳中难免会觉得连自己也被说进去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公子心中还是记着她的,瓶儿此时脸上的笑容马上自然许多开心许多,一张小嘴都快合不拢了。

随后瓶儿患得患失的道:“可是人家要是不卖怎么办?”

常笑闻言哈哈一笑道:“那个说要买了?公子我现在想的不是他卖不卖,而是要不要将那房子弄成无主之物!”

瓶儿闻言背后突然一冷,他感受到常笑言语之中的那股寒意,简直比这大雪天还要冰冷,小手连忙摆道:“公子,别说这种话,瓶儿听着就觉得慎得慌,要是无主之物的房子,哪个还敢住?多不吉利!”

常笑闻言倒是一愣,随即摇头一笑,伸手在瓶儿的小鼻子上一刮道:“你这一句话救了起码两条人命,胜造十四级浮屠了!可以做个小菩萨了。”

瓶儿只当是一句玩笑,那里放在心上,她却不知道,常笑刚才那一刹那确实是有整死王长旭夫妇的念头。

在常笑的字典里,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的言语,斩草除根这样的话却不在少数!在这个世界混,谁都别怪谁心狠,因为颠倒过来你或许比对方更狠!

换个位置来说,这一次失败的要是他常笑,王长旭还不一定怎么下脚踹他呢,更何况王长旭那般羞辱瑾芸,险些害了瑾芸的终生,这是常笑万般不能忍受的,欺负公子的女人,公子就叫你家的房子变成无主之物!这在常笑眼中是理所当然的。

常笑一身官袍加身,常胜此时又跑了来,不过这回常胜没多唠叨什么,他似乎也明白了,常笑不是个听意见的主儿,另外常笑办事比他想象之中的更有谱,他也逐渐明白了,自己那一套套不上常笑身上,是以什么叫常笑小心谨慎之类的言语,常胜这回是一个字也不提了!

常胜将昨天常有找到他,叫他整理的东西都带来了,一一送到常笑面前。

是一本厚厚的账册和一柄斧头。

常笑将账册打开随意翻看了下,最后看了眼总计那里的银两数目,不由得一笑,轻轻弹了弹账册,然后将斧头和账册拿起,出了常家。

崇祯皇帝病了,停朝,早朝自然不用上了。常笑能去的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锦衣卫衙门了。

常笑到的时候,锦衣卫衙门口出奇的热闹,不少人家的下人都在这里候着,一方面因为骤降大雪,监牢之中必定寒冷,一般人都容易生出冻疮来,更何况是那些皮娇肉嫩的公子哥了,所以各家各户都希望能够送些棉衣棉被进去,另外一方面则是想要打听些消息出来,毕竟这些公子头顶上都扛着一顶谁都沾不起的大帽子。

常笑倒是一笑,原本锦衣卫衙门口是生人勿近的地方,现在倒好,整得跟早市似地,不少混沌摊档都跑来做生意,搞得在这雪地上蒸汽四溢,热闹非凡,连锦衣卫衙门里面钻出来的带着血丝儿的冷风都镇不住场面,这就是所谓的监牢经济么?

那些家丁各个府上的都有,远远地看着常笑的轿子过来了,一个个咬牙切齿的,要是人能够被诅咒死,常笑现在应该已经暴毙在轿子立了,不过世间或许有这种法术,可惜这些家丁却不会,他们也就是敢远远地对着轿子偷偷咬牙切齿一番而已。

常笑在轿子里面便感觉到自己的官服上聚集的信仰之力有些变化,因为这是锦衣卫的官服,是以这官服上的信仰之力之中带着丝丝辛辣和血色,此时这辛辣和血色变得更加浓郁了些,信仰之力也更茁壮了些。看来一个官做什么事情都会反映在官服上了。这信仰之力之所以茁壮大概就是因为那些人对他的惧怕,之所以血色和辛辣更重,则是因为他们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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