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神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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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急忙飞到石碑前落下,定睛向石碑一看,大吃一惊,只见黑色的石碑上刻着血红的大字,显然是用法术的效果,血红的光芒一隐一现,如血水流动一样,声势咳人。
只见石碑上书:聚仙宗狼子野心,夺我重宝,灭我满门!苍天蒙蔽,无人问津!朗朗乾坤,天理何在!最后一行小字写的是刻碑人的自称,天机门幸存者。整个石碑上的字隐含着无尽血泪,怨气冲天!
这师兄弟二人看完,脸色苍白,急忙传信观内。不一会儿,天云观中飞出十几条人影,唰唰,来到山门前,这守门童子一看来人,险些晕过去,怎么是观主与派中长老来了。一想肯定是惊慌之中发错了迅号了,这下要是说不清楚,可就严重了。
二人急忙过去给观主与各位长老见礼,禀告情况。天云观观主天心真人听完守门童子所说情况后,没有说话,只是与一干长老来到石碑前,在看完那些血字后,天心真人皱了皱眉头,回转身来向一位立在他身后的长老问道:“师叔,你对此事怎么看?”
这位长老是天心真人的三师叔惊云子,是天云观的智囊,位居天云观第一大长老。惊云子听观主询问,虽然天心真人尊敬他是师叔,但他不敢托大,急忙回道:“观主,兹事重大,这留碑者虽自称是天机门的幸存者,却无名无姓,藏头露尾,又牵扯到聚仙宗,这可就严重了,我建议,召开长老会,商议此事。”
天心真人点点头:“师叔所言极是,传令,马上召开长老会!”
暂且不管天云观召开长老会如何商议此事。一天之后整个修真界都震惊了,除了天云观那块石碑外,另外六大门派山门口都在不同时间内出现一块黑色的带着血红大字的石碑,天云观,飞星宗、朝阳宗、与魔宗三门,天魔门,玉矶门,血煞门,这六大门派山门前出现的石碑的内容是一样的。
而聚仙宗的山门直接被石碑撞毁,插在山门原地的黑色石碑上面只刻了十六个血红大字:夺宝灭门,血债血偿!毁尔山门,只当利息!听说当时聚仙宗宗主凌云真人看完石碑上所刻只字后,气的口吐鲜血,毁掉石碑之后,下令全界追捕这用石碑撞毁山门之人。
因为在修真界如果你杀了哪个派的门人,问题还不是很严重,要是毁了哪个门派的山门,那可就不得了了,全派追杀,不死不休,这山门都是各个宗派的尊严与脸面啊,砸了人家还不跟你玩命啊。
整个修真界不管怎么乱,却惊动不了一个人,那就是这一切的缔造者、青云真人!青云真人现在就在离聚仙宗,不到一百里的一座山上,正悠闲的座在一块石头上,拿着一个白玉酒壶,喝着小酒,嘴里还不时的唠叨两句。不过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估计整个修真界七大门派都要找他算帐了。
青云真人喝了一口酒:“好酒!有日子没有喝到修真界的美酒了!宏星,我的好徒儿啊,为师这次为了你牺牲可大了喽!自降身份冒充天机门弟子不说,还给七大宗派都送了一块石碑,这要是让他们知道的话,那我还有活路吗?”
青云真人又喝了一口酒:“恩,今天晚上做完最后一件事后,立刻回俗世界,不然的话,万一要是走漏了消息,估计我就是飞升到仙界,他们也可能会通知仙界的长辈把我揪下来呀!”
这青云真人在这喝着酒,这聚仙宗派出的门人弟子可就乱了套,一拨又一拨的不停飞来飞去,去搜寻那个砸了山门的扔碑人。不时有人从青云真人头上飞过,却没有发现这位肇事者。大乘期修真者所布的隐身阵法,哪里是这些连渡劫期都没有达到的修炼者可以发现的!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修真界的人们都忙了一天了,毫无所获,大部分都回去了,只有零星几个可能受了惩罚的倒霉蛋还在到处乱窜,这时青云真人喝完最后一口酒,抬头看了看天色,今晚没有月亮,只有点点几颗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恩,今晚天公作美,真是个好天气,正适合做事,已经三更了,赶紧办完此事走人了,几日不见那好徒儿,还真有几分想念的。”青云真人说完后,收起酒壶,挥手撤掉隐身阵法,站起身来,用灵觉查探了一下方圆十里的情况后,一个瞬移消失在原地。
第八章兴师问罪
聚仙宗,宗主练功室内,宗主凌云真人正气急败坏的骂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正是凌云真人的私生子玉石子,也就是为夺宝物,灭了天机门的罪魁祸首,只见他生的五短身材,面目阴鹫,鹰勾鼻子,薄嘴唇,一双狭长的眼中闪着阴狠的光芒。
正咬着嘴唇,低着头听凌云真人骂:“你这混帐东西,那天你口口声声说已经把天机门上下毁尸灭迹了,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幸存者呢?还毁了本宗山门,这叫本宗以后如何抬头见人?整个修真界都笑死了。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玉石子低着头小声回道:“当时确实是把天机门上下五十人杀了干净,灵机真人当时被我和合体期的七长老同时击中掉入无尽之海中,当时怕被别人发现,并没有去寻找尸体,但应该已经死了,后来想起盛天戒指再去找找不到了,除此之外,五十人全部都查过了,没有漏网之人啊!”
凌云真人一听,上去就给了玉石子一个大嘴巴,直接把玉石子打倒在地上,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什么?没有找尸体?我怎么有你这个混帐白痴儿子?没有找到尸体就不能证明灵机真人已经死了,你们当时要是说清楚情况,早作补充,哪里会有现在发生的事情?你,你,——”
凌云真人指着玉石子,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杀又杀不得,凌云真人气的直想吐血。玉石子一看,急忙爬起来抱住凌云真人的腿说:
“爹,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你想,要真是灵机真人的话,他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做这些事的,何况,那石碑之上也没敢落真实姓名,这一切孩儿猜想,应该是灵机真人得到那块天玄石时,告诉过哪位好友,这人从话中听到我也见过天玄石,后来又从天机门灭派一事,而从中的一些猜测,只要我们死不承认,谁敢拿我们怎样?那投碑之人一旦露面,我们还可以反过来说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故意诬陷我们的!”
凌云真人并不糊涂,相反很聪明,不然也夺不下这聚仙宗宗主之位了。只是被玉石子气糊涂了,听完玉石子的分析后,冷静下来后仔细一想,次事确实透着古怪。
凌云真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儿子,叹了口气,伸手扶起玉石子,看着玉石子脸上的五指印,已经有些肿了,凌云真人轻声说:“不用再扮可怜了,赶快把手印消了吧,事已至此,要慎重计议了!”
说完不管玉石子怎样,走到屋中一个石岸旁,揭开蒙在上面的黄布,露出布下的真像,只见一块散发着乌光的大石头放在石案上,乌石有一米方圆,如果有人去搬,就知道它有五千斤的重量了,这正是害死天机门上下五十余人的天玄石。
天玄石本身就坚硬无比,提炼纯净后,可与上品灵器媲美,再加上一些材料,可以炼出极品灵器,而且是极品防御灵器,这在修真界是很缺乏的,因为防御灵器材料难求,所以造成修真界攻击灵器多。
凌云真人抚摸着天玄石,轻声叹道:“可惜了一块天玄石,没有了天机门只能炼出上品中的极品灵器,要抢你们不会等天机门炼出极品灵器再抢啊,真是些蠢货!”还有这样的父亲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凌云真人父子在秘室中的一番话,虽然他们很小心,在自己宗门秘室中也布了隔音结界,但是父子二人的功力有限,凌云真人是渡劫中期,玉石子是分神前期,布的结界也是有限的。这一番交谈,包括声音动作和室内一切景象,都完全被人记录下来了,这是父子二人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偷录的人正是趁天黑,一路小心翼翼的摸了进来,不要说聚仙宗的防御阵法不行,守护的高手太少,而是今天白天发生血色石碑砸山门事件,防御守卫比平时更多了,不过今晚就数聚仙宗忙,三更半夜还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的,又碰上了大乘期的高手,这可是修真界的最高顶端,两三劫的散仙都不是对手啊,
那些四五劫以上的散仙都不管事,都躲在秘境之中潜心修炼,以期能安然度过下一次的天劫,宗派中没有宗主被杀或灭宗大事发生,宗主都不能轻易打搅他们修炼的。
今次之事,凌云真人就没敢惊动宗中的散仙,就这样刚好被青云真人钻了空子,他的修为施展的隐身法,这些人没人能识破,他打晕一个聚仙宗在外面的弟子,拿到进出的令牌,又是跟在进山之人身后,连法阵都不难为他了。
青云真人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凌云真人父子所在的秘室,刚好赶上,就用幻像器把这一切都刻录了下来。说起这幻象器的来历,还真有些讽刺,因为这幻象器是天机门的炼器产物,功能和现代录象机一样,声音动作能保留,不满意可以删除。
因为材料非常难找,天机门历代只炼出两件,都放在盛天戒中,因为稀少,在修真界根本没人知道,就连天机门一些门人都不知道。在宏星整理盛天戒中的材料的时候,发现些物品十分好奇,就取出来玩,被青云真人看见了,觉得有趣,借来玩几天,这不今天刚好派上用场了。
正所谓,天理昭昭,善恶自有报。今天用天机门的幻象器录下灭门凶手的对话,还真是报应啊!青云真人做完一切,收好幻象器,又一路潜了出去,连夜飞出修真界回去找他的宝贝徒弟宏星‘请功’了。
青云真人是走了,可留下的麻烦却让聚仙宗上下人心惶惶,乱作一团。这不,凌云真人与儿子研究了一夜,天明时刚想休息,却见弟子匆忙来报,天云观观主天心真人与观内三大长老一同到访,就在山门外。
凌云真人一听,急忙传令,列队迎接,开玩笑,第一大门派宗主到访,可不能有一点马虎。这凌云真人还在猜测天云观一干人是否是为那石碑血书所来呢?又有弟子来报,飞星宗宗主星破真人与宗内五大长老朝阳宗宗主真火真人与宗内五大长老同时到访,已达山门外。
凌云真人还在发愣,又有弟子接连来报,魔宗三门门主带着长老前来拜访,凌云真人一下蒙了,还是宗内长老提醒才回过神来,急忙率领闻讯齐聚的十位长老,一起到山门外迎接各派宗主与长老。
一干人来到昨夜已经修好的新山门外,凌云真人一见到众位大人物,急忙笑着稽手道:“不知各位宗主、长老大驾光临敝派,本宗一干热有失远迎,还望各位道友恕罪啊。”天云观观主天心真人不慌不忙回了一礼:“我等冒昧前来,宗主就不要客气了。”
而魔宗血煞门门主天罗魔君是个急性子,开口就喝问凌云真人:“凌云宗主,听闻贵派有人为了夺宝灭了天机门满门,可有此事?如此恶事,本君等虽属魔道,却也做不出这夺宝灭门之事,今日前来就是要问个明白?”
凌云真人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好不容易压下怒气,又强行挤出笑脸,对天罗魔君说道:“天罗道友,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道友方才所言,本宗念在道友也是被小人蒙蔽,才会上当,误会本宗,本宗也就不在追究,还请道友慎言!”
罗魔君一听,又大声喝问:“那本门山门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