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恋红尘-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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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了解,一旦天哥的计划成功,很可能会逼得日本人狗急跳墙,到那时侯你首当其冲,可能会有危险啊。”沈信不理会方容的不屑,继续说道。
“切!”方容蔑视地说道:“我怎么说也是高级督察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能小阴沟翻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信还是很认真:“再说了,人家担心嘛。”
“呸!”方容没好气说道:“警告你不要这么肉麻啊,对这么肉麻的话我可是绝对过敏。”沈信的语气让方容有点受不了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临走我有点东西送给你。希望笑纳。”沈信看方容急了,也马上变得严肃起来,把一个小盒子递给方容。
方容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只漂亮的戒指。
在沈信期待的目光中,方容不屑地撇撇嘴:“你不是想这个时候向我求婚吧?我可是已经警告过你的了。”
“我知道,我知道。”沈信连声说道:“这不是求婚戒指,只是一点小小心意。”
“那还差不多。”方容先点点头,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即使不是求婚戒指,你也不用搞得这么简陋吧?样子这么难看,品位这么低俗,我怎么好意思戴出去?”
沈信顿时拉长了脸:“唉,有什么办法呢?我穷啊,那些高贵典雅的戒指实在是买不起。”
“又哭穷?是不是想要我打赏你点?”方容一瞪眼。
“那倒不用。”沈信低头道:“不过我可是辛苦工作了这么多天才买下的这枚戒指,你能不能不要太计较它的价值?其实它的价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这片心意啊。”
“辛苦工作多天才买这么样一枚戒指?”方容惊讶地张大了嘴:“你们明星这么辛苦啊。”
“是啊,世道不景气,只是混口饭吃。”沈信很沮丧的样子:“现在能体会到我的心意又多重了吧。拿好啊,不要掉了。”
“好了,没人要问你借钱,你少装杨白劳。”方容忍不住大笑:“算了,不为难你了。虽然这戒指实在是寒碜了点,不过……”
她话没说完,沈信已经接上了:“不过看我这么诚心,你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而且你若仔细看的话,其实这戒指也不难看。”
“好了,我收下就是了,你不用再演戏。”方容小心地将戒指戴上,仔细端详一番:“真的不是太难看,而且让人感觉很舒服。”
“那当然了,里面有我的心意嘛。”沈信不忘表功。不过这戒指还真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沈信是对其进行加工过的,里面多加了几个防御阵法,就是为了预防方容遇到危险设计的。
方容虽然不理解那么多,但对沈信的这番心意,其实也是心里暗喜,只是以她的个性不肯说出来罢了。
在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沈信终于踏上赴日之途,同行的还有唐子凡的助手蓝江。蓝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但绝对地忠实可靠。而且在他普通的外表下,其实他是一个很多才多艺的人,很多方面都很出色。此行他是沈信的日语翻译和保镖,可以说沈信对外联系都由他负责。
杨天和唐子凡亲自将沈信送到机场,互道珍重。对于他们已经开始展开的计划,他们都充满了信心,不过这离别嘛,始终是让人有些感伤。
看到气氛凝重,沈信笑道:“其实事情根本没什么刺激的,完全不用担心。不过想到天哥对我的期待,我还是很有点不安。”
杨天哑然失笑:“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如果计划失败,那肯定是其他方面出问题了。对你,我是一百个放心。现在我们的一切进展顺利,兄弟,你就大胆地往前走吧。”
唐子凡却是另一套说辞:“兄弟,为免你的后顾之忧,我决定,即使你不幸殉职,我也会在我未来的车队给你留个名字的。留芳百世也好,遗臭万年也罢,我们是不会忘记你的。我们永远缅怀你。”
“去你的。”沈信忍不住给了唐子凡一脚。众人齐声大笑中,沈信和蓝江登上飞机,开始了新的旅程。
(第九十九章完)
第一百章 开门红
飞机降落在东京,出现在沈信面前的场面正是他预想之中的。
由于沈信的这次宣传行动大张旗鼓,他还没动身已经吵得沸沸扬扬,所以此刻等候在机场外的日本歌迷是人山人海。大多数人自然是用日语拼命喊叫,不过也有那么一小部分歌迷,居然用的是半生的不熟的汉语。
这小部分人的声音当然极其微弱,不过沈信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这是一个好兆头,沈信不由微笑起来。
在蓝江的引领下,沈信昂然走向已准备好的汽车。
不过还是有意外事情发生了,虽然有着警察在现场维持秩序,还是有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不知怎么突破了封锁线,拼命地向沈信跑来。几个警察在后面毫不放弃地赶来,那少年头也不敢回,最后甚至只是盲目地向着沈信的方向飞奔。
蓝江已经要拉着沈信上车,沈信却微微一笑,拒绝了马上上车。他甚至向那那少年走近几步迎上前去。在那少年几乎精疲力尽,就要一头栽倒的时候,沈信已经一把把他掺住了。
“你没事吧?”沈信微笑问道。他用的是汉语,那少年懵然不懂,不过一抬头看到是沈信,那份欣喜若狂就甭提了。
沈信不是不懂日语,但他决心是一句日语也不说,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原则问题。甚至连这次带来的《东方之鹰》,他也是用的汉语版本。单纯从市场考虑,当然是用英语版本好,但沈信决定毫不迁就日本人,就是要摆明这是中国人的电影,想完全看懂,拜托你去学汉语。沈信对刘德华也是这么说的:“我要让日本人再次开始学汉语的热潮。”
沈信的自信自然是刘德华不能理解的,但那同样也是他的梦想,所以最后还是按沈信的意思办了。
而现在,沈信面对着一个日本少年,同样也是贯彻了这个原则。他的这个意思,蓝江也是清楚的,看出他笼络人心的意图,蓝江马上上前帮他翻译,尽管只是做作,沈信其实完全用不着,但场面工夫还是不能少。
听过蓝江的翻译,那少年马上回答没事,接着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不用说,自然是一个歌迷见到自己偶像时说的那一套,沈信也故作亲切地对那少年回了一大堆偶像应该说的话。最后还与那少年合影留念。
那些追赶这少年的警察赶过来想把那少年带走,沈信已经预先示意蓝江把他们挡住,直到签名合影都结束后,沈信这才把那少年交到警察手里,并一再叮嘱要好好照顾。
对沈信的一番做作,蓝江暗自好笑,对他说道:“你的亲切和善是没错,不过对一个日本小孩这么亲热,可是很容易被人误解的。”
沈信很认真地说道:“要瓦解一个国家的防御,最有效是从人心入手。从这个小孩开始,我要改造日本人。”
沈信和蓝江上车,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开到了一个记者招待会的现场所在地。大概是日本方面比较着急,又或者他们要对沈信进行疲劳攻击,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时间,直接就要开始拷问。
沈信对日本人的意图自然是了然于心,表面上装做毫不知情,他微笑着坐上了主席位。
刚一坐好,沈信的眼中忽然射出一道厉光,霎时间扫过下面密密麻麻的记者席。他的这一眼自然有讲究,那是专门来探测一个人是否心安理得的。这一眼下来,几乎所有人眼睛都下意识地避开了沈信的注视。沈信不由好笑,果然是大场面啊,来的这么多记者没有一个不是意图叵测的。
在沈信的目光注视下,现场渐渐安静下来,接着蓝江上前一步,对所有记者进行了一番致辞。当然都是最光冕堂皇的那一套,或者说是最索然无味的一套。这些话蓝江自己也说得别扭,但为了下一步的行动,他也是硬着头皮。沈信微笑看着蓝江,很同情他的境遇。
说完这些开幕词后,到了自由发问时间,现场忽然又静了一下。沈信敏锐地观察到所有人都几乎微不可察地望向记者席第一排,接着一个中年记者忽地站了起来。
一看这记者的造型,沈信就知道来者不善,不过他又岂会有半分在意?微笑一下,沈信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问题要问?”
“听说你的身世颇有不明之处,在这么一个很多你的崇拜者关注的场合,你能不能解释一下?”那人稍作思索,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哪有这样的事情?”沈信漫不经心地回答道:“那都是小报记者的炒作,哗众取宠而已。”接着他忽然笑容尽敛,很庄重地说道:“我是中国人。”故意要刺激一下在座的各位记者,他这句话着意加重了语气。
“中国?哪个中国?”那记者果然上当,忽然问出了这么一个敏感问题。从他们来看,一个艺人明星,在政治问题上是最容易犯错和出丑的。
“哪个中国?”沈信用嘲弄的目光望向那记者:“你这个问题真是有趣。我不知道是该怀疑你本人的素质呢,还是该怀疑贵国的教育水平?”
那记者脸色一沉,但不等他开口,沈信已经接着说了下去:“只有一个中国,先生,这是常识。”
不理会那记者一下变成猪肝色的脸色,沈信又说道:“这位先生好象不知道他参加的是什么样的记者招待会,问的问题实在是莫名其妙。麻烦你先想清楚再来发问,下一位。”
又一个记者站起来,还是紧接前面那人的问题:“关于是否只有一个中国,我有另外不同的看法。”
“我对你的看法没兴趣,下一位。”沈信连说第二句话的机会也没有给他。
“沈信先生,对于你的态度,我强烈表示不满,我能理解为你是对我们日本的蔑视吗?”又一个记者霍然站起。大概是出于让沈信出丑的目的,这帮记者是无孔不入,索性就给沈信扣起帽子来。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下一个。”沈信笑容不改,心中也是同样高兴,日本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不,我坚持要你回答。不回答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在座同行都是不安心的。”那人固执地说道,同时对周围记者们说道:“你们说是不是?”
记者群顿时群情激动,似乎沈信要是不回答这个问题,他们马上就要采取过激行动了。
“好啊,既然你们愿意探讨一下这个问题,那么我也就说说我的看法。”沈信似乎毫不在意地说道:“说到一个国家,其实跟一个人差不多。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他曾经做过很对不起邻居的事,事后却百般推卸责任,甚至为此狡辩。敢做不敢当的这样一个人,人品可谓卑劣,你觉得他能赢得邻居的尊重吗?”
“沈信先生,拜托你把话说清楚。”那记者挑衅般说道。
“而且还不止此,每当碰到有什么困难时候,这个人最先想到的只是自己如何能逃过一难,甚至是如何从这一难中获利,却丝毫不顾及邻居们的处境和感受。这样不负责任,卑鄙无耻的人,难道我会对他有好感吗?”沈信并不理会那记者的话,自顾自说道。
“沈信先生,我强烈怀疑你在影射我们国家。你敢承认这一点吗?”那记者算是抓住了一个要害,就想就此叮住不放。
沈信笑了:“老实说,有了第一位记者那样愚蠢的问题,我对诸位的理解力实在是不抱多大希望。”不理会所有记者都变得难看的脸色,沈信对着开口发言那记者说道:“不过说到你刚才问的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你还真理解对了。 我不是在影射贵国,而是根本就是在说贵国。”
说到这里,沈信脸色一沉:“对自己过去做过的事不肯正视,不敢承认,还百般粉饰,这就是贵国对待历史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