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任家二少-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记得接到萧天弘让他随行的旨意时,一众官员和父兄惊异的表情,任刃有些想笑。可是,他是真的有些摸不清萧天弘在想些什么了……
既然让他随行,却不让他上了皇船,而是与一众侍卫随行。距离远远的连他们的谈话都听不清,更别提能出谋划策之类的了。也许是萧天弘太无聊了?所以折腾着他玩?
思绪越来越纷乱的任刃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皇船起锚返航时,他才起身准备跟随回泽州。
已过了半日,任刃感觉到腹中空空的响了起来,有些饿了。望着前方的皇船上模糊的明黄色背影,任刃更疑惑自己跟着出来溜达一圈到底是为什么。
然而下一秒,任刃没这个心思了。
望着突然从水中窜起的黑衣人,任刃只不过是愣了一瞬,就反应极快的手腕一转将腰间的软鞭取了出来。小臂一挥,黑色的软鞭在空中抽出刺耳的风声,直接袭向刚刚翻身站到甲板的敌人。软鞭好似有生命般瞬间缠上了一人的脖子,锐利的好似刀锋的鞭尾顺着任刃扬手的力道一甩,便将他的喉咙割破,鲜血从颈前喷涌而出,与他身上滴落的海水一同在甲板上混出血色的水迹。
船上的侍卫们也是反应极快的,尖声鸣哨为皇船示警的同时,也立刻抽出武器迎了上去。顿时,船上的几十个侍卫与陆续登上船的的黑衣人战作一团。这随行战舰本就只是为了预防泽国突然发难准备的,但没料到泽国没有用战船对攻,顺利完成了议和。反而会在回途中,遭遇这样不知何人发起的诡异的攻击。
任刃已经无暇思考这些袭击之人是怎么在水中隐藏的,毫不手软的收割着生命,软鞭在半空之中划出了无数道虚影,劈啪之声伴随着时不时响起的哀嚎,任刃只取对方咽喉处,鞭鞭致命。
然而接连击毙四人之后还不待他喘口气,他所在的舰船突然开始倾斜。
“不好,船底被凿穿了!”一人突然大喊道。
任刃心里一惊,与帝驾同行的船皆是泽州最好的战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凿穿?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考虑这些,在短时间内船已经倾斜的更加厉害,甲板上的血水开始向一侧流动,尸体也渐渐下滑。
对战的双方也停止了打斗,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跳入水中。船上的侍卫水性都不错,也随着跳入,但在落水的下一瞬便会有血色从那处弥漫上来,那人的后果自然不必明说。
任刃犹豫了一下,没有跳入水中,而是软鞭一挥缠住了桅杆,身体借力弹起。轻巧的从一众慌乱的人头上跃过,脚尖点上倾斜的船体,任刃将轻功运到极致,向情况还算乐观的皇船飞身而去。
身体恰在半空中时,突然从水中飞射出箭矢,直奔任刃而来。任刃瞳孔一缩,握住软鞭的手臂一扭,去势生生一滞,本能跃过去的力道在此处一泄,任刃只好抓住软鞭扭过身子,打算借力再荡一次。
然而突然手上的力道一松,身体骤然下落,任刃愕然回首,看到的是被劈断的桅杆。
落入水中的瞬间,任刃在心里怒吼:不带这么赶尽杀绝的啊!
……………………………………………………………………………………………………………………………………………………………………………………………………………………
作者有话要说:甜够了,也该有点其他的~
————————————————————————
昨天没有更新,是因为心情太悲催了~T T
榜单下午更新之后,倆文积分突然少了500w……分别从月榜和季榜上刷就跌倒底~
作者的玻璃心碎成渣……
睡了一觉,某作勉强恢复淡定,来更新~
技术君说已经解决,那么看明天下午更新能变回来不了~
望天,抽风的JJ,倒霉的我……
47、被困孤岛
任刃醒来时,只觉得后颈处疼得厉害。记忆在一瞬间纷沓而至,他这才想起之前的战船被袭之事,以及自己的落水。任刃水性虽不算极好,但也不差,他清晰地记得憋着气落入水中时,还未待他睁开眼看清自己的处境,便被人在颈后一击打晕。
闭着眼,不动声色的放缓呼吸,任刃倾听着周围的气息,断定无人之后才睁开眼来。这是一间普通的民房,简陋但也算整洁,屋中只有一床,连桌椅都是没有的,更别提饰物和其他。
缓缓坐起身子,一手轻轻拿捏着后颈处,一边观察着自身。除了后颈处还在隐隐作痛,身上没有受伤,内力也还在。之前的衣服已经被全数换下,现在身上的里衣也是新的,触感丝滑倒是上好的布料,外面是一件白色的长衫。屋内空空,一目了然,随身携带的药包和银针全部都已经不见。
没有贸然起身观察窗外的情形,任刃斜靠在床头思考着。
那突如其来的袭击是怎么回事?会是什么人?泽国?任刃摇摇头,没必要,这个停战协议怎么看都是泽国占尽了好处,泽国君主不是一个鼠目寸光的人,此时攻击萧天弘没有半点好处,反而很可能引得华国大怒,不计代价举兵消灭泽国。
朝中的势力?任刃又随即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是新晋登基的萧天弘,也许离开弁京亲临泽州会引得朝中动荡,但现在这个萧天弘哪是能被人拿捏得住的角色?他既然敢来,那么朝中必然已无忧患。
任家的敌对势力?要知道如果萧天弘在泽州出事,任家必然难辞其咎。可是,任刃不认为朝中那个官员有能力在父亲和李州守的眼底下能做出这样的大动作却不被发现。
难道是萧天弘?任刃对于现在的萧天弘实在是捉摸不透,对于议和之事为何要带上他也不明白,难道是萧天弘使人抓他?仔细回忆一下又觉得不对,以萧天弘的手段要暗地里抓他实在算不得难,那群黑衣人应该不是萧天弘派来的,他们也攻击了皇船,而且确实砍杀不少的侍卫。这些侍卫也都是武功不错之人,是萧天弘亲自培养的势力,他不会为了捉一个小小的任刃而牺牲这么多的手下。
这些不是的话,还能是谁呢……
左思右想没能得出结论的任刃只好慢慢起身,动作极慢的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刚刚沉浸在思绪中没有留意,现在倒是能比较清晰的听到海浪拍岸的声音,空气中也带着海边特有的咸湿气味。
外界的干扰过大,任刃在屋内无法分辨出屋外是否有人把守,但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任刃站起身,穿上崭新的布靴,起身向门口走去。门只是虚掩着,任刃只是犹豫了一瞬间,便伸出手将门推开。
然后,被眼前的景象震在当场。
就算任刃经历过再多的波折,也没想到会被困在这里。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遥远的地方,海天相接,澄澈的蔚蓝连成一片,构成一个圆满的圆。几只零星的海鸟慢悠悠的在远方翱翔徘徊,时而在海面轻点,与波光粼粼的海面构成了一副让人心胸开阔的唯美画卷。
只是,这美丽辽阔的景象并没能让任刃有任何欣赏的心情。海浪一翻滚的荡了过来,力道算不上轻柔的拍在他身前不远处的礁石之上,溅起的水花几乎要沾到他的衣襟之上。
这是一个礁石形成的小岛。
真的只是一个小岛,很小。任刃回过身,一眼便能望到这个小岛的边际,小岛的地面高出水面最多三四米,这似乎是一块极大的礁石形成的天然岛屿,上面几乎没有什么植被,更别提淡水。只有一个突兀的木屋,在岛上最为平坦的地面上孤零零的立着。
任刃终于明白为什么抓他的人没有控制他的内力了,之前还想着用武功突围出去,现在看来对方是完全不在乎的。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武功举世无双又能如何?没有船,连造船的材料都没有,拆了木屋造船?他还不想晚上被冻死,就算有内力傍身,晚上的海风也不是他能抗住的。
苦笑着席地而坐,身下的礁石透着森森的寒气,似乎是从深不可及的大海底部传达上来的,透心的凉。
对方到底是什么用意?要把他活活饿死在这里吗?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一个挡风的小屋,一床还算暖和的被褥,他能支持几天呢?可若是想杀他,为何不当时直接就动手了呢?这么耗着是为什么?
也许,他开始就猜错了,对方并不是奔着萧天弘去的,而是他。这个地方并不是那么好找的,一块天然的礁石岛,平坦的地势,出水较高的海拔。再加上这特意建造的小屋,无论怎么看都是蓄谋已久的吧。
可是,任刃想不通会是谁要抓自己。他自问重生以来没有与什么人结仇,他虽是任家二少,但既无实权在身,也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吧……不对,任刃一凛,难道是用自己威胁父兄?不,随后他摇摇头,没这个必要,泽国君主不会做这种蠢事,有捉他的功夫还不如直接杀了萧天弘划算。
拖着腮正皱眉思考的任刃头上突然闪过一道阴影。抬头,竟是几只海鸟飞过,在空中盘了几圈后忽然向下俯冲,几个拍翅就落在了任刃的面前。
有些好奇这海鸟居然不怕人,任刃伸出手试着将海鸟抓入手中,才发现其中一只的腿旁帮着一个小木筒。伸手取过,打开里面是一封简短的信,大致是说木屋之后有一个水缸,里面的淡水足够他使用一个月。至于食物,会有人给他送来,请他不必心焦,安心在这里等待一个月就好。
将手中的信又读了两遍,任刃无法从字体分辨这是何人,信中的语气也算客气有礼,这让他更摸不到头脑。在这里等一个月……为什么?看这样客气的口气,更像是邀请他做客的样子,那么是有求于他?可若真是有求,为何不现在就提出呢?
食物会有人送来……任刃看着这句话,心里有了计较。只要有人,他就有自信能够挟持住来人,问出想要的情报。而且这四周一望无际的海域,来人必然是划船而来,那么必然能够找到机会抢过船来逃走。
可是,任刃的如意算盘在傍晚来临的时候被打碎。
夕阳西下之时,远远地看到有人划船而来。任刃刚要做出准备伺机抢船时,却见那人居然在距离此处百米有余的地方突然弃船,游水而来。这让任刃目瞪口呆,就算他轻功再好,也不可能这么远的距离飞跃过去,游这么远的距离就更不可能了。
待到那人上岸,准备多时的任刃一把就将那人制住,一手卡住他的脖子,厉声喝问:“谁让你来的?”没想到这人只是恩啊了两声张开了嘴,任刃一眼便看到那张开的口腔中竟然是没有舌头的!哑仆!
任刃心中更惊,对方真的防的他死死地,竟然派出哑巴来送饭。此时他已经分辨出,来送饭的人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任刃无奈的松手,那人也不惊慌,转身将刚上岸时放下的饭盒拎了过来。
这人泅水技术了得,百余米的距离,还是头顶着饭盒过来,里面的饭菜竟然完全没有沾上海水,还冒着热腾腾的香气。饿了一天,任刃也有些扛不住了,将饭菜取过略作观察,应该是没有下毒的。
一碟一盏的,竟然是三个菜,一大碗米饭,外加一小壶白酒。一一取出,在饭盒的底部又是一封信,只有两句话:若伤来者,饭菜不候。
摇头苦笑,任刃挥挥手就放这送饭之人离开了。被逼到这个境地啊,竟连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只有全盘接受,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