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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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段老很好相处,就有了些孩子气的想法。
牢骚归牢骚,我还真有点喜欢上这个老头了,不管怎么说,实实在在的,就是年龄大些,其他也就是个红尘中人,强过传说中那些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所谓高人。
虽然知道他不是一般人,我还是只看作颇有童心的长辈。不管他能否看到我心中所思,自顾地进行着在心里进行品评。
这番心理活动,并没有逃过段老的眼睛,他的眼里隐隐含着笑意,边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边独自点头,似乎在赞叹着碗中的佳酿。
看他喝的开心,我也不甘示弱,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细细嚼着。还真别说,这儿的风味确实独特,同样的鸡肉,做出来香滑适口,确有独到之处,是难得的美味。
只要是好东西吃到嘴里,我就顾不得其他。也不推让,筷子不停,各个盘子里轮番进攻,口里还不断称赞。
最食之无味的反倒是林锋大哥了,他看着我们两个各得其乐,却是摆不出这般潇洒。
想起他在格斗场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暗暗好笑。
说起格斗、擒拿,他是最懂变通之道,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到了这个场合,却真如段老所言,多了一种拘谨,少了一份随意。也唯其他这样的人,才最适合于作保密工作,耐得住寂寞,也能够守口如瓶。
“林大哥,吃呀。”看着自己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子上的佳肴,他却偶尔夹上一筷,抿上一口,真有点同情他,也不知道他是否喜欢这黄酒的味道,却怕自己二人把东西都吃光了,好歹也说好了是我做东道的。
段老又饮尽了一大碗,林锋提起坛子倒上。
放着现成的餐巾不用,他抬袖抹了一下嘴,就此一下,老人家在我的眼里彻底走下了神坛,只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嘴角含笑,看着他入下了筷子。段老一瞪眼:“小子,你不好好地吃东西,只管看着我老人家干什么。”
“师父,您还是叫我逸诚得了。”我出声央求道。“小子”二字,前面加上各种各样的形容词,基本上是许洋姐对我的专利,卧床的这几个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云希偶尔也会叫上几声,这两个字已经把我耳朵都磳出了茧子,实在不想再听。
“好,逸诚就逸诚吧。逸诚呀………”
“师父。”我赶紧答应一声。
段老回头又看了看林锋,才对我开口道:“你小子真的有那么厉害过吗?老头子我怎么横看竖看都不像呀。”
又是小子,这老头,我也在心里叫了他一声。
“好,是逸诚,究竟怎么回事?”
一时激动,忘了他能知道我的想法,赶紧拍了一句:“师父明鉴,逸诚后来确实是碰到了些意外。”
高人面前也无须隐瞒,就把自己的前前后后都讲给了他听,从自己获得异能,如何得到姬老的指点,又如何因故受伤,讲了个八八九九。
段老听着我的讲述,不时地加上几句。听到智域大开那段,叫了声“好”,谈到得到[清心吟]功法,说了句“这清心吟也非常难得”,到了被杭海生所伤,笑骂了句“又有了一个,这小子也是个半吊子,自己还没学好,就用来伤人”。
所有的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平平常常,没有什么稀奇的。
“完了,就这些。”
我点点头:“没了。”
段老伸手摸了摸我的脉息,捏了捏我身上的肌肉,“真是一对混球。”如果没有猜错,这是他对我和杭海生的评价。
“好,我就好好给你们讲讲。来倒上,倒上。”不知不觉间,一大碗又下了肚。这老头,肚子里不知道能盛下多少烤糊的地瓜。
酒兴也上了来,段老谈兴也大发,在我的脑袋瓜子上敲了一记,“要懂得尊老爱幼,知道吗?”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讲述。
这事可关自己一生的大事,我自然一字不落地细听,林锋大哥却没有我这般的感受,只是随便听着,慢慢地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
听着他的讲述,我越来越感到吃惊。
“其实先天功法是生与俱来的,不是靠后天的修习就能够获得,拥有的人生下来就带有这种潜质。只不过激发出来的早晚而已。”
“极少数的人生下来后就能够使用,还有些人年龄不大就表现出来的。如明太祖朱无璋,据传生下来就能够开口说话。其它更有古人匡祖、王粲的过目不忘,甘罗十二为宰相,这些如果不是讹传,必定也是先天功法提早激活的典范,还有国外的许多许多发明家也是如此,小小年纪就有异于常人的表现。”
“先天功法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形式,并不只是武功盖世者。但凡在某一个领域入道,必成为这里面的佼佼者,那当然能力也是一定的,会侧重于某一方面,而且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很难再有大的突破,故此真正大成者凤毛麟角。”
“知道我们的开国总理吗?”
得到肯定后,段老继续说道:“他就是以精力过人而著称于世,日夜操劳、不知疲倦,见人一次,就过目不忘,不管过了多久,总能迅速地记起其人其事,像极了诸葛武侯。可惜我无缘得见,但可以肯定他也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之一。”
我听得神往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少数人中的人员,何其幸也。想想整个过程,我的异能,还是用在赚钱上比较实惠。
“逸诚,那次电击事故,想必就是你先天功法成就的原因之一。只可惜未能及时得到点化,打开灵识,才有了这许多的周折。凑巧的是竟然会又碰上了一个,还受了伤,否则你的成就绝不仅仅保持在目前的状况。”
我自以为阴差阳错,能够有现在,已经够幸运的了,不想这一说起来,比起真正的物尽所用,却还相距甚远。自己所知所用,竟不过是苍海一粟。
听到话说到了我身上,最关心自然就是自己能不能够完全恢复:“那,您看我现在这样的情形,又该如何是好呢?”
段老看看我,“要不说一对混球呢,你们两个谁都没有真正进入收发自如的境界,就贸然动了手,才有今天。真正的先天武功高手,自能伤人于无形,也能救人于无形。”
听他随口责怪着,心里也七上八下,在我看来,杭海生已经厉害够的,无形中就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在段老的眼里,却不过是两个顽童的胡闹而已。
“可惜这没轻没重的一下子,让你的气机完全淤积,根本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伤势,我老头子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了,看你的运气怎样了。”
一听这话,怎不让我急上心头,顾不得保持冷静:“那该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不成?”
段老对先天功法如此了解,我本已生出了无穷希望,没想到一下子又给打入了谷底,怎能心甘。
“我还要问你呢,你受伤后是不是还有其他际遇?”
刚才说到杭海生的时候,我心里气愤渐起,就没有再仔细讲后来的经过。
这才想起曹宇爸爸的事来,又把老爷子给我用药调补的经过讲了来。
“这才对了,你小子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能碰到这样的好中医,得到了对症的处理,中药的作用使你的伤并没有固化,只是停滞在了原处,以后还是很有机会的。”
段老也这么说,让我又怀有了一线生机,对曹氏父子的感激也更甚。
“原则上说,你所受的并非硬伤,不过在经络中运行的路线暂时被封,所以外力也帮不了你。而你………错就错在伤后没有继续运气调息,表象上无法运功,其实只要你不停地驱使,气息自己会聚积起来,慢慢就能冲破桎梏,但几个月未动,只怕要运功就难了。”
我心里大悔,原来是自己把尽快康复的希望给耽误了,可没人指点,哪里会懂得这个呀。
如果有先天高手用真气帮助,能不能打通我身体中的阻碍呢?
段老看出了我的想法,“傻孩子,如果你不是先天功法所伤,而是其他的伤,我完全可以用先天真气助你恢复。你不要相信那些武侠小说中写的,借助别人的力量打通经脉,那都是姑妄之说,没有什么根据的。”
“每个人的经脉都是不同的,就算相同的位置,阻力、承受力等都有着细微的差异,‘世界上没有两粒完全相同的沙子’这话你听过吧。外力的灌注,只怕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说不定会形成难以挽救的创伤。所以一切唯有靠自己。”
佩服,段老居然连这样的泊来词都能够运用自如,真是老来成精呀。
但只依靠自己,按他所说,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不知道真正的恢复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不由大感伤怀。
林锋大哥坐在一旁已经听呆了,端着大碗不停地往嘴边送,已经滴酒不剩尚不自知。
“你在受伤后,应该还有其他的机缘巧合罢?”
段老一提,我的脸猛地就红了,自然我想到了与云希的那个荒唐而激情的雨夜,正是发生在那天与杭海生的一战之后。
又当着林大哥的面,此类的话如何说得出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逸诚,不好意思啦?”段老大刺刺地问了句,他这次出奇地没有以小子相称。
真是关心则乱,我这才又想到,以他的灵识,早已知道了我想说而难以启齿的话,以他年长我这么多的前辈,用这样的口气自无不可,当然不会介意。看来就算我不说,以他的见识也不难猜出。
联想到曹老伯当时似乎也是这么问我。以我的感觉,他不会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但无疑却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我中华数千年的文化神妙若斯,两个所学截然不同的人,却能够殊途同归,见解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的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了些骄傲之意,为我们浩如烟海的文化传承。真是穷其一生,也难取九牛之一毛。
一个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又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无论自己是否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我过人的学习能力不是还在吗?我不正应该善加利用,来造福国人,同时把我们中化的瑰宝发气扬光大吗?
在我沉思的当儿,段老也按住不语,默默地看着我。等抬起头来,发现他的眼中除了开始时的关心和鼓励,又多了一份赏识和尊重。
从一个年长自己这么多的老人眼里,看到这种眼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值得我倾尽一生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有段老这一瞥,逸诚此生无悔矣。
林大哥虽然不能知道我心中所想,但见我和段老的神情,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庄严之气,仿佛也受到了鼓舞,与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来,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好,好呀。”段老激动地连地瓜味的酒也忘了喝。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不仅因为他功法过人,还有这颗永不衰减的赤子之心。
我抓起坛子,给碗里都倒满了酒。三人同时端起一饮而荆说也奇怪,此时觉得糊地瓜的味道竟然弱了许多。
“锋儿,再去要几个菜。”段老出声吩咐徒弟。
等林锋应声出去,他把头转向我,看看桌子,我自然明白老人肯定是有话想单独说给我听。
段老把声音压低了下来:“逸诚,适当接近女色,对身体的恢复是很有好处的,但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要用情不滥。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有情有欲,才能产生应有的效果。”
听一个老人说这类话,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尤其是处女的元阴更是极有好处,当然这可不是采阴补阳的邪说,因为生命中的第一次能够让女人产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