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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醉裙-第86部分

小说: 醉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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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起先还能双手反撑着翘首观看李东阳贪婪动作,后来她也没有力气支撑了,仰倒在水流哗哗的玛赛克地上啊啊地叫唤。

李东阳疯狂地进入了花花的身体,带着花花奔腾在江河湖海,飘荡在风口浪尖,时而将花花抛向浪尖,时而又让她感觉沉入了低谷。

花花说:“太美妙了,我终于享受到了作家笔下美好的性生活。作家说因为爱恋是一种艺术,和音乐一般,它也可以指挥情绪,一样的微妙,一样的抖动,有时只怕更要强烈。”

李东阳抱着花花绵软的身体,仍用手揣摸着她水滑的乳房,像赏玩一件宝物、稀世珍宝,爱不释手。

“是啊,张爱玲不也说过,生活比小说更精彩吗,生活中到处都是精彩的艺术,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没有体会没有经历过而已,一旦经历了,我们就会觉得生活是多么伟大而美妙。”

花花已幸福满足得没有了气力,她软在李东阳的身体上,“老师,我好像发现了一个道理,夫妻生活,特别是性生活永远也没法和情人之间的做爱相比。老师,和你在一起虽然只有这一次,但我却觉得我前二十三年是白活了,三年的婚姻生活是白费了。和猴子在一起,我只能感到是在尽义务尽妻子的责任。与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把命运交给了你,把身心溶入了做爱中。”

他们仍躺在渐渐凉快了的水地上,都不想起来,就这样子多好,没有赤裸的羞怯感,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

李东阳的手仍在花花的乳房上轻摩,“其实我也是跟着感觉走,感觉到位了,动作也就到位了。做爱这个东西没有一定之规,也没有特别的技巧,只要用心投入,只要认真地去做,人就会体会出爱的美妙。做爱做爱,爱是用心做出来的。”

“老师,我懂了,只有二人爱的心灵相通,才能做出美妙的爱来。”

“对对,就像弹吉它和弦,两个音和谐地揉合在一起,才是美妙的乐声。”

花花突然欠起身子,“老师,还想吃吗?只要你想,我随时给你。”

李东阳才把揉着花花**的手拿开来,“花花,我们快起来穿衣服吧,你要回去的。”

“我不管了,我只想与你在一起。”花花赖着不起来,李东阳抱起她。

“你再吃一口,我就回去。”

“花花,你太伟大了,你让我重回了天真的童年,你让我感觉到了你身上母性的温暖和光芒。”他噙着花花的**,像她的儿子一样,依偎在花花的怀里,贪婪吮吸着甘美的乳汁。

花花穿好了衣服,她仍没有戴乳罩。李东阳说:“下次来你还是戴上吧,你的太大了,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花花娇嗔道:“我不管,我只想给你看。”她太高兴了。李东阳说她下次还来的。李老师是接纳自己了。“老师,晚上我还来送饭。”

“不了,花花,这样不好,会被猴子猜到,还是我去吧,你看你在这里已有一个多小时了。晚上6点我过去,晚上凉快,我也想出去走走。”

花花依依不舍,“那我晚上来陪你。”

花花收拾碗筷装进篮子就出去了。

花花走后,李东阳才感到有些累了,腿有些发软,他感到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但却抗拒不了年轻少妇的身体诱惑。他想舒心地睡个下午,晚上再继续写作,他把闹钟调到了6点,放在床头,爬上床一下子就睡着了。

6点钟,床头的闹钟准时响了,李东阳睡得昏天黑地,只梦中听得一阵铃声,但他仍睁不开眼,想起来却又起不了身。这几天睡眠一直不好,这是睡得最深最沉的一次。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手机彩铃声惊动了他,他才彻底清醒过来,一定是老婆王雪琴或女儿来电话了,一般她们是每晚给他打一次电话。昨天晚上他正趴在年轻妓女身上时,手机响了,他立即关了。

却是花花柔美的声音:“李老师,又写作忘了吃饭了,还是我送过去吧?”中午临走时花花向他要了手机号。

李东阳听到花花的声音瞌睡一下跑掉了,他腾地坐起,“花花,你不是说猴子连手机也舍不得买吗?”

“我是在公用电话亭打。”

“好吧,我马上过来。”

“那快点,猴子说这一餐算我们请客,猴子等你来喝一杯。”

李东阳很快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换了一件红色T恤衫,一条平时没有怎么穿的蓝色牛仔裤。他在镜子前看了,这样显得年轻多了,拉近了与花花的年龄距离。他轻快地哼着一曲搞不清歌词的流行曲,那是女儿每天要唱的《两只蝴蝶》,亲爱的,你慢慢飞……后面的歌词他只能哼着调儿了。他用手梳理着头发,也只是小平头寸发,面带微笑地与第一个认识的人主动打招呼。人逢喜事精神爽。

李东阳步伐娇健地很快到了花花餐馆所在的那条街上,太阳仍很有热度地照射在这条自然形成的餐饮一条街上。行人少,食客更少,只有餐馆里的女人们在店门口边吃饭边闲聊。这个时候虽然是吃饭时间,但是没有多少生意了。只有早上、中午、晚上10点后的时间段生意多一些。早上是赶着上班的人、学生、附近县医院的病人家属来过早,中午则多数是从乡下来城里办事的人或小商人、学生、没有权势的小公务员来这些低档次的餐馆就餐。只有晚上最热闹,也最好赚钱。夜晚的县城是敞开的,就像一个少妇敞开了胸襟迎接男人。有夜晚闲逛饿了的情侣、因公加班的政府小公务员、工人、民工、商人、更多是过夜生活的人、被客人带出台的小姐及下班的三陪小姐。有点像汉口有名的夜市大排档吉庆街。但这里是小县城,还不成什么气候和规模,也没有艺人卖唱。但在小县城也算出名了,因为是小姐们夜里光顾的地方,所以能吸引一定的人气。花花最忙不过来也是晚上,也能吸引顾客的食欲。

花花站在自家餐馆门口向李东阳过来的方向眺望,老远就看到李东阳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花花向他微笑,回头对屋里的猴子说:“猴子,李老师来了,快拿啤酒出来。”

她一岁的小儿子这时也歪歪扭扭走出来,扯了她的衣裙边,“妈妈,妈妈,抱抱,抱。”

花花弯腰抱起儿子,“老师快进屋,猴子等着呢。”

猴子热情地招呼李东阳坐下,递给他一支黄鹤楼烟。“猴子,你抽这好的烟。”

花花笑道:“这烟那是他抽的,他只能抽本地烟。这是他专门招待老师的。”

“你们太客气了,我也是抽本地烟。”

猴子给李老师点火;“李老师,你能来我们餐馆吃饭,我和花花都十分荣幸,今天算我们请老师。花花,你也坐下来陪陪老师。”

花花抱着儿子坐下来,儿子在她怀里活蹦乱跳,用手捏她的乳房,扯她的衣服。“这小子又要吃奶了,才吃了的。”花花亲了儿子的小脸蛋。

“这孩子可爱,来,让我抱抱。”李东阳伸手过去抱孩子,手却碰到了花花柔柔的乳房,感觉花花已戴了乳罩了。她儿子认生,拼命往花花怀里钻,三个大人都笑了。花花的脸却红了。

猴子就劝酒,又要花花拿了一个杯子来共饮。花花说:“你知道我不沾酒,你不怕我喝多了像你一样发酒疯?”

=奇=花花看了李东阳一眼,中午她就与李东阳喝过酒,女人有时撒谎脸都不红。

=书=猴子今天高兴:“喝,陪李老师喝,你发酒疯怎么的,还不是让我弄你嚎叫。”

=网=猴子一向很怕花花,这时他却要表现男人的气概。夫妻俩所说的发酒疯是猴子喝了酒后喜欢让花花趴在床边从后面干。

花花瞪了猴子一眼,“李老师在这里,你就不能说话文雅点,我喝,但只陪老师喝。”

猴子没气了:“好好,我文雅我文雅。李老师,我与花花敬你一杯。”

三人碰了杯,花花给李老师碗里夹菜,她怀里的儿子却要掀她的裙子。“李老师,你与猴子喝,这小子又要吃奶了。”

花花抱了儿子进屋喂奶。猴子就对李东阳说:“李老师,你是文化人,又是作家,给我儿子取个名儿吧,雅一点的。我们都没多少文化,取个名字太俗,花花比我文化高,却只能取个名叫伟伟。太多人叫这个名了,就像花花的名字一样,我总觉得她的名字让人想起一条狗,花花,花花,你看就像街上富婆养的一条白花花的狮毛狗。”

二人大笑。

花花在屋里听到了,抱着儿子跑出来,她又换了一条短裙,一件圆领衫,露出一截白细腰肉和半个胸部,奶头被儿子噙着,又没戴乳罩了。李东阳看得真切。

花花笑着踹了猴子一脚,“你才是狗儿哩,你的名字更难听,猴子,太绝了,连长相都是个猴子。当初你父母生你的时候,一定想到你是猴子托生。”

李东阳看这一对小夫妻打情骂俏,很是开心地笑着:“我也有一个贱名,牛娃,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小无病无灾,就取个贱名好养。我的名字是我上学时,老师给改的。”

花花说:“猴子说得对,李老师给我儿子取一个名儿吧。”

“好好,我乐意给你们的儿子取一个好点的名字,只是不见得好,就叫谷雨吧,姓谷名雨,谷雨是春天的最好时节,更是一年中最理想最宜人的时候,喻意这个小子一生风调雨顺,随春雨春风春阳万物一起茁壮成长。杜甫也有诗《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猴子、花花连声叫好名好名,说小名叫伟伟,大名叫谷雨,就像李老师一样有本名又有笔名。

花花又拉猴子给李老师敬酒敬烟。

突然李东阳的手机响了,是王雪琴打回来的,向他说了一些旅途的情况,又问了他在家里的生活。李东阳说:“我在家里很好,祝你与女儿旅途愉快。”就挂了电话。

花花听出是他与老婆在通话,就有了些妒意,口里却说:“李老师,你们夫妻生活很幸福啊,文化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李东阳说:“那里那里,一般般,还不是油盐夫妻,长了也就平淡了。”

猴子却注意到了李东阳的手机,随口说道:“李东阳你的手机磨损得很厉害呀,怎么不换部新的?”

李东阳赶紧解释说:“是啊,我一向不喜欢戴套,总觉得戴套不方便,所以磨得很厉害。”

花花听了,就联想到了那事,头也就低下了。原来李老师做爱是不愿戴套的,我也是这样,二人正好合拍哩。脸儿就红了。

猴子听了大笑:“李老师真会说笑话,听说现在文化人在酒桌了都爱说那个段子。来我们这里吃饭的客人高兴了,也爱说这些。我听了不少呢。”

花花瘪嘴道:“李老师那像你们这些粗人,你还联想很丰富的。劝李老师喝酒,少说些不文雅的话。”

李东阳笑了:“无妨无妨,助酒兴而已。”

“那我就说一个给老师听听吧。”猴子酒喝多了话也多,“一美国人说我们的生产线先进,进去一头猪,出来就是香肠。中国人则说,我们的比你们更先进,进去一根香肠就能出来一头猪。”

花花听了,敲了猴子一筷子,“你才猪呢。”

二人边喝边聊一些闲闲云野鹤。

猴子满面春风:“我们是农民,又没什么文化,难得老师看得起我们,让我儿子认你做干爹吧?高攀你了,让儿子将来有个前途,跳出农门。”

花花不知道猴子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事先也不同自己商量,也许猴子是说酒话。她转念一想,这样更好,与李老师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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