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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宦海无涯-第509部分

小说: 宦海无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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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考虑到这些细节。鲍晓飞身为秘书,就要替老板考虑到这些细节,照顾好老板,不能让老板弄得一身泥泞,狼狈不堪。

外行人总以为,秘书秘书,不就是替老板写写稿子嘛,秘书不是还有个说法,叫做文秘吗?

其实不然,身为秘书,你的能力和机智不仅仅体现在要能为老板写一篇精彩绝伦、光芒四射讲话稿(当然这个也很重要,就好比鲍晓飞替赵长风写的那篇《粤海县推行财政制度改革的实践与思考》,正是这篇文章引起了省委书记杜红军的注意,把赵长风推到了杜红军面前。),还要体现在平时对某些细节的把握和火候的处理上。一个不会在细节上下功夫,不能够处理好看似平凡的细节的秘书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秘书。

赵长风满意地看了鲍晓飞一眼。伸手接过雨靴。鲍晓飞又连忙过去。欠着身子。让赵长风扶着自己地胳膊换雨靴。

等赵长风换好雨鞋后。鲍晓飞又从手提袋中拿出一只塑胶袋。小心地把老板换下地皮鞋装好。交给老张看管。然后自己也换上雨靴。跟着赵长风下到荒草地里。向前面地大桥走去。

远看这座大桥不怎么起眼。走近之后。觉大桥虽然还是颇具气势。虽然尚未完工。但是大桥地桥面部分都已经建成。主要是大桥地附属设施没有建成安装。桥体、桥面、过梁等衔接处。粗大地钢筋裸露在外面。从上面地斑斑锈迹来看。想必是经过不短时间地雨淋日晒风吹才会成这样。

“果然是这样。败家。败家啊!”赵长风有些痛心疾。用手不停地抚摸着眼前这座闲置地桥梁。

这座未竣工地大桥叫做蟒河一号大桥。是二级公路海东新线上四座大桥中地第一座。海东新线。就是刚才赵长风他们从海州市往东江县来时走地那条公路。

原来海州市和东江县之间有一条海东老线。虽然也是二级公路。但是设计标准低。通行能力差。不仅限制了海州市和东江县地经济往来。也严重制约了东江县地经济是海州市就搞了这个海东新线项目。按照项目上所说。海东新线不但是连接东江与海州地纽带。更可以通过这条海东新线把海州市和东边地江州市连接起来。使两市地经济联系更加紧密。

按照设计,海东新线全长为八十七点四六公里,路基宽度为二十四米点五米

资为十亿三千万元,计划于二零零一年底建成通车。|况呢,却是海东新线的海城段和西湖段都在二零零一年底顺利竣工,而按照计划,同样要在二零零一年底竣工的东江段四十五点五公里长的路段却到了现在还没有能通车,东江段的部分道路甚至还没有开工。

现在已经是二零零三年五月份,距离海东新线建成通车的计划日期已经过了一年零五个月。

眼前这座蟒河一号大桥,在二零零一年三月桥面部分建成后就陷入了停工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在。

关于这个海东新线的情况,赵长风在粤海县当县委书记的时候已经听说过,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没有深入了解过,现在既然到了海州市常务副市长的位置上,分管着海州市的交通,那么这条半途而废的海东新线能否建成通车就成了赵长风心头的一块心病,赵长风甚至把这条海东新线当成他在海州施政的第一个目标。

看着眼前这座投资近千万的大桥废弃在这里,遭受着风吹日晒,赵长风心中是又疼又气,他手抚摸着这尚未竣工的桥体,不停地摇着头。却不曾想,手掌碰上了桥体上的一根倒刺,一下把手掌划开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桥体上也留下一道血痕。

赵长风刚觉得手掌一痛,那边鲍晓飞已经现了情况,他叫了一声:“老板,您手掌破了,别动。”

说着鲍晓飞就飞快地打开了公文包,先从里面拿出一根消毒棉签,小心翼翼地替赵长风把手掌上的鲜血抹去,这才看清楚了伤口。还好,只是一个浅浅的伤口,约半厘米长,因为手掌毛细血管丰富,出血较多,看着有些吓人。

清理过伤口之后,鲍晓飞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粉剂,倒了一些在伤口上,用棉签抹匀,然后取出一个创可贴,小心地替赵长风把伤口包扎好,其动作之熟练,不亚于医院的护士。

“老板,等下再到医院处理一下吧。”鲍晓飞处理完之后,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对赵长风说道。

赵长风活动了一下手掌,说道:“小鲍,你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这点小伤,还用得着大张旗鼓地去医院?”

他转身又看了看大桥,对鲍晓飞说道:“走吧,我们到对岸去看看。”

鲍晓飞就把他的一套东西收好放进手包,跟着赵长风往回走。鲍晓飞这个手包一般是不离身的,他手包里不仅仅有棉签、创可贴、云南白药。还有体温计、感冒药、润喉药、止泻药、消炎药甚至包括绷带等等一些常备药品药具。老板出门在外,难免有个头疼脑热扭伤蹭伤,鲍晓飞手包里装了这些东西,就可以在老板最需要的时候解一下燃眉之急。

可以说,鲍晓飞的手包是一个百宝箱,除了这些常备药品外,鲍晓飞的手包里还有世界地图、中国地图、交通图、面巾纸、指甲刀、掏耳勺、牙签、小剪子等等,这些东西都是老板随时都可能需要的,有了这些随身法宝,秘书就可以随时满足老板的需要。

这些也是秘书跟随领导必须注意的细节之一。

回到公路上,换下了雨靴,鲍晓飞又取来后备箱的水壶把雨靴冲洗干净,这才让老张把雨靴收好。老张在一旁看着暗自点头,他也跟过其他领导,见过其他秘书,但是那些秘书和鲍晓飞一比,在细心方面就有不小差距。

等赵长风上车之后,老张就开车调头往回走,走了三公里左右,就往右一转进入一条岔道,沿着岔道往前走两公里,就柺到海东老线上。

比起冷清的海东新线,海东老线非常繁忙,车流密度很大,由于老线只是二车道的标准,所以走起来就很不顺畅,半个多小时后,才过了老蟒河桥,到了蟒河对岸。

老张已经知道了赵市长的目的地,所以过了桥之后,不用交代,就直接柺向一条小路,向南开去。开了两公里左右,就可以看到远方的蟒河一号大桥。

鲍晓飞抬眼看了一下后视镜,老板正出神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要到蟒河一号大桥了,却忽然出现了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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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愤怒的农民】

方的道路上聚集了一大堆人,从他们衣着打扮和手中)'镐头等农用工具可以看出,这是一群农民。

“搞什么搞!”老张嘀咕了一声,放慢了车速,等车快接近人群的时候,他按了按喇叭,示意农民们让开道路。

听到车喇叭响,农民们把目光投在这两桑塔纳几个人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叫什么叫?这条路不让外面的车走,你们回去!”

老张就有点冒火,他在市政府开车,在海州市向来是畅通无阻,今天却被这一群老农民挡在这里。他摇下车窗,对外面不耐烦地喊道:“快让开!这是市政府的车,车里是市领导,耽误了领导的事情,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市领导的车?”

农民们并没有像老张想象的那样让开一条道路,反而是握着铁锨镐头愤怒地围了上来。

“谁是市领导,下来!我们正有事要找市领导!个农民嚷嚷道。

鲍晓飞心中咯噔一下,他看着车外面农民们愤怒而敌视的眼神,暗道坏了。虽然不知道这些农民们找市领导要说什么事情,但是看着架势不会是什么好事。这时候想让老张倒车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车的前后左右都围上了农民,如果是以往,有方忠海在这里,保护小赵老板不成什么问题,但是现在方忠海不在,靠老张这个干瘦的中年司机显然是靠不住的。要保护老板,就只要靠自己了。

想到这里,鲍晓飞扭头低声说道:“老板,您在车里不要动,我下去一趟。”不等赵长风说话,鲍晓飞已经推门下去。

现在情况不明朗,赵长风当然不能让鲍晓飞一个人到车外,他对老张交代道:“把好你的车。”然后也推门下了车。

两人一下车,就被举着铁锨镐头的农民团团围住。鲍晓飞虽然心中打鼓,却往前跨了半步,把赵长风挡在他身后,对农民们说道:“老乡们,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反映?”

农民们用围着鲍晓飞和赵长风嚷嚷道:“我们要找市领导。你俩谁是市领导?”

农民有农民地逻辑。车里总共有三个人。市领导当然不会自己开车。那么司机就除外了。剩下这两个人肯定有一个是市领导。

鲍晓飞不等赵长风开口。就抢着说道:“当然我是市领导。”

赵长风明白鲍晓飞地用意。他也不说话。静静地站在鲍晓飞后面。看着局势地展。

“你是市领导?个中年农民用警惕和怀疑地目光盯着鲍晓飞。显然有点不相信他地话。“我怎么看不像。”他指着赵长风说道:“他才是市领导吧?”

鲍晓飞心中一咯噔。嘴上却好笑地说道:“他是市领导?你们什么眼神?你们也不看看他才多大年龄?有这么年轻地领导吗?还有。他如果是领导。还会坐在车后面?”

虽然是仓促之间,鲍晓飞还是迅速找到了理由,来说服农民们相信他才是领导。

先赵长风只有二十九岁,鲍晓飞却三十四岁了,所以从年龄上来说,无疑是鲍晓飞更像是个领导。

其次就说这个坐车的位置。在普通人看来,小车的副驾驶位置地方宽敝,视野开阔,无疑是最好的位置,当然是留给领导坐的,而普通人员则只能窝在后面。所以在普通人看来,坐在小车前面的才是领导。

当然也不能说这种看法没有道理。就基层单位来说,坐在小车前面的多半是领导。为什么呢?因为基层单位经费有限,一个单位也就那么一两辆小车,这个小车平时除了载载领导外,不可避免地也要让下面员工出去办事的时候使用。有的时候可能还会出现领导和单位员工共同乘一车的情况。这个时候领导自然不能和员工挤在一起,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位上,一个人一个座位,宽宽敞敞。员工们则挤在后面,两个三个的都塞进去。所以在基层单位,人们都知道,坐在小车前面的多半是领导。

但是等到了一定的层次,领导就要坐后面了。这中间有很多原因,比如官职越高,生命越宝贵,坐在后面比坐在前面安全系数要高许多。还有就是到了那样的层次,领导的车基本上是专车专用,如果没有领导的邀请,谁敢和领导共乘一车啊?所以也就不会出现基层领导那种尴尬的局面。

鲍晓飞相信,这些农民们的经验里一定也会认为坐在前面的是领导,所以才会用这个理由来说服农民们相信他是市领导。

果然,农民们就相信了鲍晓飞是市领导,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道:“你是市领导,那

们一个说法,我们的土地被占了五年了,为什么补偿T+们?”

“乡干部说市里的钱没有拨下来,为什么不拨下来?是不是市里把土地补偿金给吞了?”

“我们没有了地,没有办法种粮食,补偿金还不给我们,让我们怎么活?”

“你们为什么找人推平我们的鱼塘?必须给我们赔偿!”

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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