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兽老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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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双肉眼……后果可想而知,就在我经过一棵大树下时,就听见一阵急切的警报声在前面的基地里响了起来……
我连忙趴下身体,一声细小的机械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扭头一看,那个安装在树下的红外线报警器已经告诉了我一切……遭了,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如果向前,肯定会被当做入侵者处理,搞不好杀我灭口;后面又是一群野兽等着我回去给它们“做吃的”。考虑了几秒钟,我还是打算向前跑,因为死在同胞手里总比死在一野兽的尖牙利齿下好……没有后路的我看着基地里迅速跑出来的士兵,我咬了咬牙……
“死就死吧……”
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结果呢?当然是我不幸被捕了……
第四章:忽然出现的极品美少女
“啪~”地一声,一道极强的光线刺激着我的眼皮,冲跑了我浓浓的倦意。刚一睁开眼睛,才发觉那道光线是直射着我的眼睛,我急忙抬起手稍微遮挡了下,问道:“哪个家伙打扰本大爷睡觉?”
一个沉闷的中年男人回答了我的问题:“这里并不是旅馆或者你家里,有人打搅你的美梦是自然的事情……”
“那要找我谈话的话也不必用这么强的灯光照我吧,我又不是飞蛾,喜欢这一手……老兄,拜托……”很快就明白了处境的我,想必是被抓到军事基地里了吧。当光线稍微弱点的时候,我看清了自己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四周的环境跟审讯室差不多,在我对面站着两个高大五粗的士兵,而且审讯桌对面坐着一个短发、年纪大约四十多岁,面色带着职业军人表情的男人,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盯着我。我在扫到他胸口制服上的几道红白相间的白色标徽后,笑了笑,道:“上校,请问有东西吃吗?我有点饿了……”
“哦……”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冷冷地道,“能有闲心从我这衣服上的标徽就知道我身份的人想必不是随便闯进禁区要东西吃的饿鬼吧。”
的确他胸口那标徽是国家地下特殊组织才用的,不从事地下特级工作的人是绝对认不出其军衔含义的。发觉说漏嘴的我暗地地心里骂自己说话不经大脑的老毛病又犯了,于是想坐直身体,不过由于全身还处于高压电击下后的麻痹状态,无奈也只能摊倒在椅子上,脸上微笑依旧道:“这位上校,对本人无法对你行礼的事情,请多多见谅……”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我姓蒋,叫我蒋上校好了。出于这里的军纪,我也很抱歉不能给你名片。所以废话不用多,我问你,你是谁?属于何组织?你深夜潜入基地里做什么?”
见很快进入正题,我脑袋里面飞速转了几转,道:“怎么说呢,说真话还是假话呢……算了,既然蒋上校那么有诚意地自报姓氏,我十分诚意地自报家门,我姓‘甘’,单名一个‘谍’字,你就叫我‘干爹’好了……”
很快,我就发现了蒋上校的太阳穴冒起了几根筋,同时一个士兵敲了几下门走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他面前,于是他忍住怒气翻了几下,然后冷笑几声,道:“难怪你这小子这么嚣张不怕死呢?原来风雷那家伙是你继父,对不对啊……”
一听到我那混蛋继父的名字,我咬了咬牙,不过现在我的底全漏了,说什么也没用了,于是只有咬紧牙关不开口……
蒋上校慢慢念道:“风平,男,十八岁……是地下组织特A级特工风雷之继子……现不属任何组织,就读于本市××中学……。呵呵,不愧从小接受普通化平民教育的孩子啊,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知道,由于你老爸有这么大的面子,我不会伤害你,不过老实告诉你,风雷他的地下权力再大,对我这里的影响也只是微小到极点。老实说,你今天晚上到底潜入基地干什么?”
听到本人性命无忧,我松了口气,随便找了个理由,道:“本人喜欢摄影,听说这里山高夜清,所以深夜来此为的是拍几张月亮特写,打搅贵基地真是不好意思……”
“不只是摄影那么简单吧,难道你是为了传说中的灵兽来此?”打断了我的话的蒋上校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力道由桌子传到地面上时我都感觉到了震动,我想如果不是这张桌子是铁制的话,早就散得稀巴烂了。这家伙如此之怪力,还是不要惹恼他为好,于是我急忙堆起满脸的笑,道:“蒋上校,何必呢?好吧,我的确是为了那‘传说’中的灵兽来的……”我在“传说”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是吗?”蒋上校的眉头稍微有点舒展开,“那么把你今天晚上见到的,做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然的话。我虽然刚才说过的不会伤害你的性命的,但也没说明是到哪种程度,‘毫发无伤’和‘重伤但性命无大碍’也都属于这个范畴,所以务必请你老实坦白……”
几滴汗慢慢顺着我的脖子滚了下去,的确现在我比较害怕他那拳头会忽然砸到我身上,毕竟现在身体还比较麻痹无法躲闪,于是换了个语气,道:“刚才你和我都说了,那灵兽只是‘传说’中的啊,我今天上山来当然是什么都没找到,自然也包括那个什么什么的灵兽……”
“看来你这小子嘴巴还真硬呢,跟你那继父简直是一个脾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我们抓住你后派人顺着你的踪迹来到了那道白雾前,见踪迹已经延伸进白雾里面,老实交代,你是否真的进去过!?”蒋上校的面色忽然有点转变,貌似那种带点探索的味道在里面,难道他……
不过在大量的“证据”面前,我还能狡辩什么呢,万一话不投机三句多,这个力大得像怪物的上校忍不住给我一拳的话,貌似不断骨都要痛个半个多月,于是叹了口气,道:“是啊,我进去过……不过里面除了跟外面一样的深山老林外,没起其他的什么怪东西……”
“真的吗?难道是假的,但是那些人进去后没一个能回来,可是……”蒋上校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但也没怎么看出我说的是假话(至少一半是真话吧,半真半假你就推断不出了吧),然后重新坐回椅子上,道:“你知道什么叫灵兽吗?”
“那种子虚乌有的东西我们俩还用得着讨论吗?”我白了他一眼。
“哦……”蒋上校微微把身体朝我这边倾了一点,“你想不想知道一点关于灵兽的内幕消息呢?我敢肯定你小子只是对那东西一知半解,不然也不敢这么大胆独自一人去那可怕的地方——灵兽山谷了。”
“哟,原来那地方还有名字的啊……”他这招吓唬小孩子的自然对我没什么影响力了。
对方似乎不在意我满不在乎的话,道:“只身为一个军事禁区的守卫长官,是不能知道太多秘密的,但我只知道一点,每年的某个时段,某个专门训练地下工作人员的学校会派十多位精英中的精英去灵兽山谷,不过,没一个人回来过。今天你这小子能全身而退,就单凭那道围绕着山谷的白雾,其中的毒素神经毒气会在数秒内由人的呼吸系统和皮肤系统侵入人体,以导致人迅速麻痹失去知觉,轻着休克,重者死亡……你都竟然没事地出来了,真是奇迹呢……”
“哈哈,这么说我今天能生还还真是上辈子烧太多香了吧……”
蒋上校见我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失去了跟我谈话的兴趣,走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呵呵,没事,不管你是否隐瞒了你今天潜入进来做了什么,明天你将会完完全全地忘记所有在这里的事情,然后本人会给你那继父打电话叫他来接你……你放心,本基地的洗脑设备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你……”我终于有点怒气了,双眼瞪着这个面目此刻阴森得有点可怕的中年男人。
“你们,把他先押下去,然后通知医疗部,准备洗脑手术……”蒋上校朝审讯室的那两个大块头士兵交代了一下,走到门边,刚一打开门,一阵急促的枪声忽然传了进来。他马上目光一变,拿出对讲机,道:“谁在开枪……”
对讲机那边传来一个士兵恐惧的报告声:“报告上校……有……有不明人物袭击基地……”
“对方有多少人?是哪个军队的?”
“不知道……”
蒋上校关上了对讲机,回头朝那两个正要架着我离开的士兵道:“你们,快去拿装备,基地现在进入一级戒备……”
两士兵看了看自己的长官,又看看我,示意把我怎么办?
“把他丢在这里,反正这小子全身还麻痹着呢,量他也跑不了哪儿去……”
两士兵领命后把我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然后跟着蒋上校跑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忘记了关上审讯室的铁门,呵呵,你们还真以为老子全身上下一点儿都不能动吗?托你们的福,我在跟你们聊天的时候早就在慢慢小心地活动自己全身了,现在做“跑步”运动还是不成问题的,等他们一走,我连忙一个侧身,靠在门口,仔细地观察起外面走廊外的动静……
“不会是我那混蛋继父像以前一样派人来救我了吧,不可能啊,除非他在我身上装有全球GPS定位仪。不过我走之前把衣服甚至内裤都全换了的……”算了,不管他了,趁乱逃走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留下来洗脑,出个万一,伤到脑神经的话,以后变成傻子风平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基地外面的枪声仍旧是络绎不决,现在基地内的士兵大部分都出去防卫了,于是我一个闪身,跑到走廊上就贴着边朝外面跑去……
很快,我就跑到走廊尽头,从外面灯光闪烁就知道一定是外面了,我刚小心地探出头去,“嗖嗖嗖”三颗子弹从我脑袋上划过,害得我的心脏停顿了三秒,赶紧收回头来,趴下身子……
蒋上校已经带着一群士兵冲到外面空地的防御堡垒里,他先隐蔽了一下,然后伸出脑袋观察前方空地上的“火力交接点”,不过在聚光灯灯光的快速移动中,他恍惚地只看到一个身影在无数的子弹中穿梭,无数的子弹仿佛长了眼睛般地都跟那个身影擦身而过,不会吧,这就是所谓的入侵,怎么看现在基地里的火力点都朝着那边攻击着,但为何……
“全部士兵听令,停火……”蒋上校马上下了个命令。不到几秒,所有的枪声都停止了,刚才处于火力交接点的那道黑影也停了下来,几道聚光灯光线迅速朝那黑影照去……
“怎么枪声停了,这么快袭击就结束了吗?看来应该不是我那混蛋继父,不管是谁,谢谢袭击者们,风平我出去后有昭一日一定报答助我脱身之恩……”我连忙站起来朝空地上跑去,眼睛四下扫描着,幸好基地内所有的聚光灯都集中到那边去了,我才能……等等,聚光灯此刻正照着一个人……
娇小的身躯,齐肩的长发,标致到极点的身段上只围着一张看似兽皮的“衣服”。这就是此刻在聚光灯交汇处的那一位少女的远视描写。在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眼时,那兽皮少女此刻微微低下了头,小嘴不断地念着什么。
基地内现在几乎静得让人耳朵都生疼,我想现在基地内所有的士兵都把视线放在那少女身上吧。难道她就是刚才在枪林弹雨中毫发无伤的那道黑影吗?不会吧,不过我可没时间想这么多了,眼看高墙就在眼前十几米不到的距离了,我收回目光,正想继续向前跑的同时,忽然间一种仿佛身体内某个地方跟某样东西产生了共鸣的感觉涌上大脑,而我明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