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请勿搔首弄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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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融融瞪大了双眼听着女人悲愤的话语,什么叫快死了?什么叫没命了?他不应该是在大洋彼岸好好的活着,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体贴入微温柔美丽的妻子,甚至…应该是连孩子都该有了的啊!
“你看看!毛融融!全都是你!全都是你!”女人从包里丢出一叠照片,伸出手指颤抖的指向毛融融。
照片被散落开来,一张张全部展现在毛融融眼前,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明了,看着照片里病床上零落的男人,毛融融头皮一阵阵的发麻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眼不近视,一瞥之间就可以看到痛彻心扉的模样。
“这是谁?”虽然心中早有定数,可毛融融终是不愿承认,照片里那个傀儡怎么会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他?
“席季!你的曾经的钢琴老师,你曾经的初恋男友!”女人无情的撕扯去了毛融融心底的薄纱,让她直白的再次面对照片中的男人。
当年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桥红袖招。看着照片中病榻之上面色惨烈的人,毛融融慌张的拿起水杯一口如数灌下,紧紧攥着杯子问道。“席季?…。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看着毛融融攥着水杯骨节间露出来的苍白之色,女人毫不犹豫。“怎么会这样?你问的该是你现在的老公!”
“我…。我现在的…老公?”毛融融扑闪着弯弯的睫毛,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满脸诧异之色。
自从进来之后女人最多的表情就是嘲讽的笑,听见毛融融断断续续的话语后,继续耸肩讽刺一笑。“对啊…问问他的到底有没有一颗能流血跳动的心!问问他到底残忍到了何其的地步?可以把一个人置于如此的地步?问问他…能不能放席季一条生路?让他活着离开病床走出病房?”
“顾薄严?关…关他什么事儿?”毛融融颤抖着声音,明明是放在桌上的水杯却跟她攥着的手一起抖动着,幅度大到刚刚被景小斯倒上的半杯水摇晃出来了不少。
“如果不是他,你看不到这样的席季。”女人看着毛融融手里的水杯,生硬的开口。
毛融融猛地起身却觉得自己腿发软到不行,双手一下撑在桌沿上,慢慢的站起来瞪着对面的女人,恶狠开口。“神经病!”说完被景小斯搀扶着就要离开。
☆、残忍(高潮3)
“除了他席季又能对谁造成威胁呢?”女人也不起身拦,只是冰冷的开口说道,她可以看出毛融融眼神中的恐惧。
听着女人的话毛融融脚间一趔趄,咬了咬嘴唇直起腰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女人起身了挡在毛融融面前,用透入骨髓般冰冷的声音问道。
“毛融融…只有你能救他了,你的自欺欺人会让他死的你知不知道?!”
死…死…这个字眼透过稀薄的空气传到毛融融耳朵里,那么尖锐那么陌生,特别是套用在那个男人身上,那个太阳般的男人会死?
“你是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心智,毛融融用另一种陌生凌厉的眼光看着女人。
女人凄惨一笑,目光空洞的流离到桌面的照片上。“我是他的未婚妻,那个当初被你逼着离开的女人。”
这应该是毛融融做的最不道德的一件事儿,喜欢席季而让顾薄严把他的女朋友逼得离开了席季,虽然后来无数次的觉得可笑幼稚,可直到现在她也不觉得后悔。
“你们没结婚?你…。你的病?”看着女人虽是狼狈,但还不至于到癌症的地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自己理不清顺不开。
“你说的是癌症?什么癌症?从来就没有癌症?一切都是你老公编造的!为的只是让席季离开你!”女人情绪再次激动,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太过贪心,听信了顾薄严的话,觉得只要把席季骗回英国,一切都会好的,他会重新爱上自己。如今席季成了这番模样,她要付多大的责任呢?
景小斯从身后支撑着毛融融坐下,目露狠光的看向女人,她不在意他们怎么了,不在意那个席季是死是活了,只希望她不要再说什么不知分寸的话,不然毛融融要有个三长两短,顾薄严能做到这份儿上肯定就还有更狠的。
“不可能…。是你自己骗他回去的!跟顾薄严没半点关系!”还记着当初席季离自己而去的时候,是顾薄严一直陪在身边,治疗着第一次的情伤,说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闹剧,这太可笑了。
“如果不是你丈夫的提议,不是你丈夫造出来医院的证明,我又怎么会把席季骗回去?”
听着女人的话,毛融融攥起紧紧的拳头修的整齐有致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的嫩肉里,她不相信肚子里宝宝的父亲会这样做,可…他确实是有充分这样做的理由。
“顾薄严在商场上树敌那么多,听你的一面之词?我是傻子吗?”毛融融脸色早就变得苍白,嘴唇更是惨淡一片。
女人知道毛融融不会这样轻易的相信自己,毛融融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承认顾薄严会这样做,毕竟连她都可以看出来顾薄严视她若命。
“我的时间不多了…可能很快就会被发现逃出了英国,很快就会被他的人捉回去,毛融融…希望你看在你们相识相恋一场的份儿上能救救他…席季说过…你很聪明。希望你能想通。同样是人不要对席季这么不公平了!”
车里,景小斯把热奶茶放到毛融融手里,擦了擦她额头冒出来的层层细汗。“你要在这样下去我真的给顾薄严打电话了啊!你这不是在吓我吗?你就当那个女人是疯子不就好了!”
w市这时的温度已经接近了三十七八度,这般炎热的天气下,毛融融却觉得自己全身冰冷的很,像是雪天里赤身**般。
“疯子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疯子不会拿出席季病态的照片。”
景小斯也知道啊,可最担心的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比宝宝重要的吗?还有比顾薄严疼你重要的吗?”
“没发生在你身上…。如果,姜杨把你前任男友折磨的生不如死。你会这么淡然?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了你,你还会处变不惊?如果你现在身边躺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肚子里怀的是恶魔的孩子…你会怎么样?哪怕他把天都能给你宠下来!”
毕竟是没有爱过的,席季对于景小斯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可对于毛融融呢?那是给过她阳光的啊。
顾薄严给毛融融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回家了,顾薄严不耽误半分钟的赶了回去,推开卧室的门却发现毛融融在黑暗中沉沉的睡着。
“宝儿…怎么了?不舒服吗?”上前趴在床上轻抚着毛融融的肩头,平时她不会这般静然。
毛融融努力的从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困了”
顾薄严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匆忙响起,看了眼显示姜杨也没去搭理,挂断之后继续去哄毛融融,可下句话还没说出口,铃声又跟催命般的响着。顾薄严眉头微微一蹙按着接通,那边刚刚说了一句话,他脸色立即大变,神色紧张的看了眼仍旧背对着自己躺着的毛融融起身走了出去。
等门被关住后,毛融融一个翻身悄悄的跟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在顾薄严书房门前停下听着透过没关紧的缝隙传过来的话语。
“说了不该说的话?英国那边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她跑走好几天了…。试探一下景小斯,那女人到底说了什么?!”
听着听着毛融融只觉得自己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一时站不稳扶住旁边的墙壁,书房里的顾薄严已经挂断了姜杨的电话,转身给陈特助打去。
“她应该会跑到w市,不能让她见到宝儿!”
顾薄严打开书房的门,毛融融抱着膝盖坐在没开灯黑暗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灯光顾薄严自然没在意客厅里有她,直到在卧房里找不到,才疯子般的冲出来。
“宝儿…。你怎么在这儿?”黑暗中看不清毛融融的表情,顾薄严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自己的电话,更加不确定今天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样的话。
“顾薄严。你怎么会这样?”现在她还能坐在沙发上没跑出去,是因为双腿已经无力了,盯着黑暗中的男人一种恐惧涌上心头,嘴里喃喃着。
顾薄严强撑着轻松的语气,走向毛融融身边打开沙发前的台灯,转头看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脸上毫无血色,苍白的吓人。
“宝儿…哪里不舒服吗?去医院好不好?不…我打电话叫医生来。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是宝宝不乖吗?”顾薄严心下一惊,顿时紧张万分的捧着她的脸急切的问道。
只见毛融融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一字一音的铿锵有力的。“我这里不舒服!顾薄严!我这里不舒服!”
顾薄严脸色一僵,倾身想去亲吻毛融融却被她转脸躲闪过去,看着跟自己面对面的男人。毛融融的软弱无力席卷而来。“别碰我!”
“你是我老婆!我妻子!我为什么不能碰你?”顾薄严着急的像是要找回什么,伸手要去拢过她。
毛融融却惶急的挣扎着,可惜力气早就被真相打击的全无,剩下的只是满腔无力发泄的怒火,怎么会挣扎得过浑身肌肉的顾薄严?
“你怎么能这样!顾薄严!你有心吗?你怎么这么恐怖?!”毛融融说话时有气无力。
顾薄严知道自己没法再隐瞒,索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搂着激动的毛融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般。恼极了的毛融融看到他这般无所谓的样子,更是急火攻心转念间就晕倒在顾薄严怀里。
毛融融醒过来的时候手上还挂着点滴,顾薄严站在窗前向外看着,毛融融伸手抚了抚微拢的小腹松了口气。
“醒了?”听到动静儿的顾薄严转身走了过来,脸上全然是伪装出来的轻松。
“有解释吗?”毛融融眼神撇过他,看向绿叶繁茂的窗外。
顾薄严坐下伸手轻抚毛融融额前的细发。“乖…别闹了,会吓到宝宝的。”
“闹?!顾薄严!我问你席季现在这幅模样是你造成的吗?当初是你把他骗回英国的吗?”闹?毛融融觉得可笑极了。
“席季!席季!席季!席季?!”这个名字对于顾薄严来说就是禁忌中的禁忌,他根本听不得从毛融融嘴中喊出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还没有忘掉他?现在他只要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你就牵心不已?”
多久没见过这幅模样的顾薄严了?那张狰狞的脸好似要把人吞下般,以前看见这样的他毛融融会心生颤抖,可。这次不会。这次不同了。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顾薄严…你怎么这么残忍?”毛融融说着说着鼻腔泛酸,眼里泛红。
“我残忍?可你多残忍?你看到了席季的痛苦,你可看到我心里的疼?毛融融!谁都没有你残忍?你当初答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梦里喊得都是他妈的席季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恨他啊!我就是恨他啊!可全是你造成的啊!”顾薄严知道,一直都知道席季在毛融融心中是阳光完美无缺的,那自己呢?在她心中是不是就是残忍的代表人?
☆、离婚(高潮3)
这时候理智二字不存在与顾薄严的世界中,而宝宝只是因为在毛融融肚子里他才会那般珍惜,现在似乎已经没法去顾忌到宝宝了。
“你太恐怖了…我都怀疑孩子生下来有一天会不会被你给掐死!”毛融融气急说的一番胡话。
没想到顾薄严清冷一笑,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