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x的是寂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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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晨杰又循着方才的法子在张司青体 内摩 了一下。张司青又一个战 栗,娇 喘不自觉地流泻出来,听在耳力,魔咒似的,催促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朝那个方向攻城略地。
刚刚还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分 身,竟在那一轮胜过一轮的快 感中苏醒过来。
“啊……不……哈啊……臭猩猩!!”
张司青叫得那么凄惨的原因就在于汤晨杰每次都在他快要沦陷时,退出来,在入口打转。
可怜的张司青扭过头来,就见了汤晨杰一脸“你来求我呀求我呀”的得意表情,立刻便羞愤地咬着唇不肯松口。
然而汤晨杰有的是渣攻的漫不经心,反复折腾了几回,张司青就体力不支地摊软在他怀里,什么抵抗都没有了,期期艾艾的,小猫似的乖顺。
汤晨杰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欲 望一推到底,粗暴地来几番抽 插,将怀里的小猫收拾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低低呜咽着。
到了最后,动情之时,两人皆忘了前因后果诸多牵扯,只十指相扣唇齿交缠,尽享这一场极致的癫 狂。
胸前的玉佩交叠在了一起,狗儿叼着它心爱的骨头,煞气凌厉的神情,化为似水柔情……
第二天一早,郑宁小朋友起床,就见了围着围裙的师傅正抱着一只羞涩的袋鼠轻放到垫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上。
汤晨杰面上平静道:
“快去刷牙。”
小宁呆呆点点头,一步三回首。
等机械的刷完牙坐在饭桌前,小宁依旧呆呆地盯着张司青熟透的脸。
汤晨杰轻咳一声道:
“昨天洗澡,水声大了点,有没有吵到你?”
小宁呆呆摇摇头道:
“大师兄叫得太大声,其他的我都没听见……”
于是牛奶喷了,猩猩羞了,被搁在沙发上的毛绒大袋鼠,对着门上的福字,静静微笑着。
一天晚上,张司青又絮絮叨叨了好久后,忽地话锋一转道:
“别以为把什么都推到你女徒弟头上就完事了!”火星人可不是H一下就被忽悠过去的。
汤晨杰用下巴蹭蹭他的颈项:
“后天去动物园?”
“少转移话题!!你有尊严我也有尊严你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我整天想着你们过得好不好你却和那个女徒弟眉来眼去双宿双栖你知道我是下了多大决心才回来找你的吗要不是……”
“对不起。”汤晨杰突然打断道,表情十足的认真:
“对不起……”他倾身吻住了张司青的唇。
柔情蜜意,满满地溢出嘴角。
喘 息着分开了,张司青红了脸:
“渣攻都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汤晨杰笑了,捧着他的脸还待再吻,张司青却别开眼别扭道:
“其实按理说,受方是很难感受到快 感的,因为前 列腺的位置长得比较玄妙,JJ几乎是无法触碰到的……除非……”意味深长地往汤晨杰身 下看一眼:
“除非你的那什么和香蕉一样——是弯的……”
说完张司青嘿嘿一笑,还未笑完便被某猩猩压倒了,扒裤 子抬高双腿,将酷似香蕉的某器 官一鼓作气地挺进去……
于是他和他,蛋连蛋。
痴蛋绝对的袋鼠,终于修得圆满。
【番外向日葵 程锦锐与班主任的故事】
病床前,缪书的母亲拉着缪书的手颤巍巍道:
“我好不容易守到他们高考……”
于是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缪书放下公务员考试复习,在与校长沟通后担任起了高三(2)班的代课老师。
说是说代课老师,但那个秃头校长根本就是把缪书这刚毕业的大学生当成廉价劳动力来用,不但要代语文课生物课还要当班主任,工资则只算代课那一份。缪书想想代课也就到母亲康复以后,便也没有计较。
走进教室前,缪书特意翻了一下点名册,找到那个害他母亲至今都仍在医院养病的罪魁祸首的名字——程锦锐
缪书挺了挺脊背,想着待会儿点名一定要好好认认那捣蛋鬼的脸,绝不能让母亲的心血白费!
踏着上课铃走进教室,便造就了一瞬的静默,所有眼睛齐刷刷看向缪书,缪书心中一紧,面上却平淡无波,笔直走到讲台前。
这时候教室又响起了小声的议论,什么“好帅”啊“好像金城武”啊……缪书对这些评论只当没听见,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缪书写一手娟秀的字,这是他自幼模仿母亲字迹的成果。即使对粉笔不适应,也毫不影响那两个字的美观。
学生们费力地辨认着缪书的草书,缪书读了一遍之后就见几个女生红着脸迅速地在笔记本上记下了。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语文、生物老师兼班主任。”
这句话一出,班里的孩子们又炸开了锅,片刻后前排一个戴着厚重眼镜的女生举起了手,缪书点点头她才站起来道:
“金老师真的病了吗?”
缪书点点头,却没有多说,这时候恰巧铃声响起,缪书道:
“上课。”
那女生喊:
“起立!”
原来是班长……缪书看了那女生一眼,牢牢记住她的长相。
然而就在缪书和学生互相行礼要喊“坐下”时,门口晃进来一个身影。
翘起的一簇刘海被阳光挑染成金色,虽然已初具轮廓却仍粉嫩到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脸蛋,然而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还是那双略带妖冶的湛蓝的眸。
他淡淡扫了缪书一眼,便迈着慵懒的步子往倒数第二排的位子去了,缪书这才回过神来:
“这位同学,你迟到了。”
那高挑的背影置若罔闻。
缪书蹙眉:
“你站住!”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种了,恐怕这些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们是不会接受的。
然而让缪书意外的是,那个男孩竟真的停下了,还饶有兴致地回头打量他。
缪书被他那蓝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
“迟到也该给个理由……”
那男孩将视线转回到缪书白净的脸上,忽就绽开一抹笑:
“一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
全体:“噗——”
缪书也是直到男孩坐回到位子上才回过神来,一下子面红耳赤。心里恼火,嘴上却真不知该用什么话来教育他。
点名的时候,缪书特意留意了一下,发现那男孩就是害得自己母亲心脏病突发住院的罪魁祸首!旧仇加新恨,缪书心道绝不能这样放纵他……
然而那男孩虽然上课只撑着头看窗外一副神游的样子,每次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却总是一答一个准。缪书下课后叫了那个班长进来,问了他一些班级的情况之后,一笔带过地问了问让他颇为好奇的程锦锐。
小班长透过她厚厚的眼镜望着缪书犹豫道:
“他是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
缪书一愣,本以为像他这样顽劣的学生成绩肯定是垫后的。
“那他眼睛是怎么回事?隐形眼镜吗?”缪书又问。
小班长摇摇头:
“他是混血儿。”
缪书“哦”了声,便让小班长抱着成绩册出去了。
混血儿?怪不得长得那么……特别……
缪书给他们班上的第二堂课,便是下午的生物课。
程锦锐照样望着窗外心不在焉的样子。缪书瞥了他一眼便专心上自己的课。
这节课讲的是人体器官,缪书生长在书香门第,是个脸皮薄且保守的人,讲到某些重点部位便一笔带过了,却听一声音道:
“老师不够君子啊……”
缪书抬起头,就对上那双碧蓝的眸。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位同学什么意思?”
程锦锐也不站起来,往椅背一靠,悠闲道:
“君子坦荡荡,对于这些客观存在的问题如果心无杂念的话,完全没必要回避。”
缪书一愣,抿着唇半天想不到反驳的词,程锦锐看缪书哑口无言便笑了,眼睛弯弯的,一派天真烂漫。
最后缪书只能忽略他的挑衅,自顾自地教下去,但心思完全被打乱了,幸好有大纲在手才没有出洋相。
后来的几天,每逢缪书教课,程锦锐必会问些刁钻问题让缪书出丑。缪书只有知识没有经验,自然应接不暇。
缪书私下里想,程锦锐定是处心积虑准备好的问题,不然一个高中的孩子,哪来那么渊博的知识与文言功底?然而缪书很快便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问出过程锦锐答不上来的问题。且程锦锐不但知道然,还知道所以然,说起来头头是道。
然而缪书也发现,即使程锦锐成绩那么优异那么博学,在班上甚至在学校里,都没有亲近的朋友,他总是独来独往,一副酷劲十足的样子。
缪书像一旁的英语老师打探,她也只说:“那孩子啊……我不是很明白……”
那天,缪书的语文课因为换课成了当天的最后一节。
那堂是文化知识课,因为高考必然要考这些,所以填鸭式教育也是必不可少的。
缪书先介绍了一下《论语》,又介绍了孔子的生平,这时候程锦锐又毫不例外插嘴道:
“缪老师知道‘子见南子’的典故吗?”
缪书戒备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程锦锐狡黠一笑:
“那您知道,为何子见南子,子路不悦吗?”
缪书想了想道:
“因为南子貌美且名声不好,子路认为孔子去见这样的女子很不妥当……”
“学生倒不这么认为。”程锦锐打断道:
“子路不悦后一向温文尔雅的孔子立即起誓道‘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这种急于澄清的态度说明什么?”
缪书完全摸不着头脑,呆呆等着程锦锐说下去。
“说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子路一开始不悦是因为……”两眼弯弯:
“他,吃,醋。”
全体:“噗——”
于是任缪书涵养再好,也绝不能容忍程锦锐这样的小毛孩子侮辱我们的孔圣人,于是立刻找了个思想交流的名义将程锦锐小朋友单独留了下来。
窗外晚霞连天,程锦锐却不急着回去,坐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盯着蹙眉抿唇的缪书。
“不知道老师想交流什么?”
缪书其实真没想好要“交流”什么,他只是觉得,程锦锐已经恃才傲物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再不管管,迟早要荒废的。
刚看了看表,快到吃饭时间了,母亲虽然已经出院,但经过这次身体总是大不如前的,自己必须快些回去……正想着如何开口,手里的《诗经》却被程锦锐一把夺过去。
程锦锐是上文化课从来不带书的,据其他同学说,他全能背出来。
程锦锐在缪书难看的脸色里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许多诗旁都注有缪书的蝇头小楷,便挑了几处道“老师这里理解错了”,随后侃侃而谈。
缪书听了他的解释半信半疑,但终究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程锦锐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窘态,继续往下翻,随后停在一页,指着一处道:
“老师这里的‘且’怎么解释?”
缪书自然知道程锦锐不是真心问他,于是看了眼道:
“语气助词。”
程锦锐的表情就像看着猎物掉进圈套:
“‘且’是象形文字,在这里——表示男子的生殖器……”
说完就发现缪书的脸烧得比晚霞还红,半天才憋出一句:
“荒唐!”
程锦锐却不反驳,笑了笑,轻声念道: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且’前面逗号是我加的,“狂童之狂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