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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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与西罗诺夫将军也会去,哈,那么长时间没去莫斯科了,我想他们也应该挺想念那个地方的。”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八四八章 逼宫
简单单的一场会面,最终让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TT底放了心,他们知道,在过去这些年中,自己这位远东的老伙计并不是在睡觉,与此相反,他在背地里,在单纯依靠普通眼光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策划了很多人所不知的事情。虽然说很早以前就知道中国人有关于“韬光养晦、以待时机”的说法,可两巨头却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深入的考虑过,但。是现如今他们看出来了,这种手段虽然看上去很憋屈,可一旦时机到来,不用再。韬光再养晦,那爆发出来的力量才是真正致命的,毫不客。气的说,这股力量甚至是无法阻挡的。
尽管郭守云到最后都没有说他。的再去莫斯科目的,可霍维两人已经能够猜得出来了,毋。庸置疑,他这是要去与克里姆林宫摊牌了,近十年的时间,远东这位郭大先。生表面上也好,口头上也罢,都时时刻刻彪炳着他只关注远东,对远东之外。尤其是莫斯科的事情毫不关心。可事实上呢,他的那份野心从一开始的时候恐怕就没有局限在远东这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地面上,他表面上做出一种委曲求全甚至是甘当孙子的样子,可在背地里,他却早已将触手伸到了远东之外的地方,现如今,他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到位了,因此呢,也到了与克里姆林宫彻底摊牌的时候了。
设想一下,当郭守云踏上莫斯科那块土地的时候,呈现在克里姆林宫领导者眼中的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局面?在争夺国家政权的大棋盘上,搞正规的民主选举郭守云不怕,远东过去近十年经济建设的成就有目共睹,就像现任联邦总理切尔诺梅尔金自己所说的那样,“莫斯科在实际上已经不再是联邦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了,它更像是一个纯粹的政治中心,在联邦的社会生活中,这里只具备一个象征性的意义了。”当然,在这番言论中,切尔诺梅尔金刻意的回避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文化的问题,要知道,随着远东经济的腾飞,从莫斯科各大院校内走出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已经把那片地区作为了就业的首选目标,虽然说远东人的排外倾向日趋浓烈,可毕竟那里有更加优越的发展条件,最主要的是,那里真的能赚到钱。且不说人才流向这方面的问题,就单说一个教育机构的发展方向问题,在过去这些年里,莫斯科的高等院校师资力量流失很大,尤其是那些做人文研究的相关专家,因为他们的研究工作无法为国家、社会带来直接的经济效益,所以在经济困难的条件下,他们在课题研究经费申请等方面,都出现了捉襟见肘的尴尬趋势。而与此相对的,却是远东人文研究条件的日益改善,因为有教育专项基金的存在,再加上远东本身的人文研究状况落后,因此,大批这方面的专家学者,在若干年的发展过程中一步步向远东、向哈巴罗夫斯克迁,像什么俄罗斯民族史学研究会、近现代史学研究中心乃至病理学与临床医学研究会等若干学者俱乐部,都在过去几年间将总部迁移到了哈巴罗夫斯克以及布拉戈维申斯克等地。对于联邦的教育、文化部门来说,这种迁徙显然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可问题在于,这个过程他们阻挡不了,俄罗斯民族史学研究会迁到符拉迪沃斯托克,远东教育部门一次向他们支付了七千万卢布的运作经费,而在莫斯科,这个有着四百余名民族史学研究员的研究会,两年得到的经费也只有四百万卢布,至于那些专稿民族史学研究的学者们,不得不放下架子为某些小报撰写不入流的文章混饭吃。随着自身经济实力的增长,远东共和国的独立倾向正在一天天的扩大蔓延,这一点谁都知道,可更尴尬的一种局面是,就在远东人日益自强,逐步割裂他们与俄罗斯民族关系的时候,俄罗斯的民族文化、历史研究中心,却在一步步向远东搬迁。
对于这种文化的迁移现象,莫斯科不是不知道其严重性有多大,这些搞文化研究的学者,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充其量就是有那么点名气,可穷酸腐儒的,既没权力又没财力,他们即便是要造反也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但是话说回来了,如果这些人被某些怀有野心的国家分裂者操控在手里,那他们的力量就会想加了催发剂一样,翻着倍向上涨,这些人抛出来一份学术论文,往往比政府颁布的政策法令更具有轰
果,换句话说,郭守云要搞远东独立也好,要向莫斯))也罢,他从这些学者的身上固然得不到有效的法理依据,可是他却能得到历史的抑或是社会伦理的依据。这就像一个部委的部长同一个研究专家在报纸上唱对台戏一样,前者的话无疑具有政府权威,而后者的话呢却更具备学术权威,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究竟是政府权威可信还是学术权威可信?
回想起来,当。初郭守云拿出大笔大笔的经费投资短期内看不到产出的教育基金项目,霍多。尔科夫斯基还曾经大摇其头,他当时觉得,这钱花的实在是。太冤枉,可如今想来,郭氏集团的这一决定,显然就是在为今天这一步计划做铺垫。。放开这一层不去想,。接着考虑另一个问题。想当初,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基本可以算。作是通过叛乱上台的,那么既然他们过去能够利用非民主的手段上台,今天。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有没有可能再次利用这种非民主的手段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郭守云显然已经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先说,现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所掌握的资源,显然已经无法与九一年的时候相比了,那时候由于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整个联邦各个层面的思想一片混乱,有人在拼了命的聚敛财富,搜刮权力,也有人对西方的所谓国家民主生活充满憧憬,另外呢,还有些人纯粹就是对布尔什维克党的统治怀有仇视,当然,对于那些人数最多但是却最没有发言权的普通民众来说,他们所希望看到的还是生活条件的彻底改善。现在,近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曾经澎湃的热血已经在人情冷漠的日子里逐渐冷却了;对西方民主生活的憧憬也被另一种更深刻的民族情绪所替代了;希望通过改革获取更美好生活的普通民众,也被接连不断的所谓休克式经济改革政策整的痛苦不堪了;至于那些希望浑水摸鱼的人,如今死的死、老的老、沉寂的沉寂,真正留下的,就只有郭守云这种在混乱中搜刮最多、聚敛最丰富、野心膨胀的最厉害的大鳄鱼了。在这种情况下,克里姆林宫的主人们登高一呼,还能产生当年那种群情汹涌的局面吗?对于这一点,相信只要是一个稍具头脑的人,就不会有什么太乐观的想法吧?
其次,就算抛开这部分民意的转化不说,单说国家的暴力机器,郭守云现在摆明已经得到了大部分军方力量的认同。过去近十年的时间里,他很少离开远东,而作为他的军方亲信,廖缅科与西罗诺夫更是连远东的大门不敢出,但是现在呢,郭守云不仅要自己去莫斯科,还要将这两位将军一同带过去,这说明什么?毫无疑问,这说明的是一种信心,强大的信心,而他通过这份信心所要传达给克里姆林宫的信息,则是“你们完了,军方的力量你们近十年时间都没有正式控制住,可现在我已经把他们抓在了手里。。。。。。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做?”
最后,要说的一个问题就是国际支持了,在这一点上,似乎也是最没有悬念的,毕竟美国人已经通过东京这边将他们意思隐晦的传达到了:华盛顿对现在的莫斯科形势很不满意,相关国家也对莫斯科军方力量抬头这件事充满了忌惮,所以,如果可能的话,莫斯科最好还是变一下天,至于怎么变,就要看你郭守云怎么搞了,搞坏了我们不承担责任,但是要搞好了,我们支持你。当然,如今的克里姆林宫也有外交侧重点,可是他们的选择方向似乎有所偏差,毫不客气的说,在目前的局势下,郭守云策动一场军事政变,国际上的评论可能会说这是“对俄罗斯民主状况的进一步深化”,反之,如果克里姆林宫采用了这种极端的手段,国际上绝对批评如潮。在这个大环境下,中国人能起到的作用太渺小了,他们除了抗议与批评之外,并不能提供更加切实有效的支持元素,而美国人,他们是真敢动武的。
搞选举远东不怕,搞民意远东也不怕,即便是搞军事政变,谈国际支持,远东也无所畏惧,在这种情况下,克里姆林宫所要面对的局面将会是相当尴尬的,除了做出必要的妥协之外,他们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八四九章 曾经我也很善良
守云啊,”就在霍多尔科夫斯基想明白这些问题的时T+拉多夫也考虑清楚这些方面的东西,反之,他甚至比前者想的更多,因为他还考虑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郭守云此次去莫斯科,既然是要向克里姆林宫施加压力,而在这种施压的背后,还潜在着一个暗性的话题,那就是妥协。
毫无疑问,如果郭守云打算入主克里姆林宫,那么他现在还有必要同现任的统治者们谈判吗?这显然没有什么必要了,毕竟谈判是需要付出的,即便是胜利一方,也得向失败者支付或多或少的一部分代价,而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掌握了绝对主动权的郭守云,在面临着联邦大选即将到来的时刻,根本没有必要付出这样一部分代价,他可以继续隐匿下去,然后在最后关头来一个完美的全垒打,从而将克里姆林宫那些人一股脑踢到阴沟里去。说句更不地道的话,他甚至可以搞一个反攻倒算,将联邦自苏联解体以来所蒙受的全部损失,一股脑推到对手的身上去,给他们颁发一个永不超生的“最佳配角奖”。
这样做的好处很多,维诺格拉多夫别看表面上和蔼亲善,类似一个无害的亲切老头,可是他要下起手来,那绝对不比郭守云这些年轻人心软,他甚至早就考虑过了,他们这些巨头全都是在苏联解体的过程中发达起来的,换句话说,他们谁的身上都不是那么干净。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人要想进入政坛,同时又要避免将来有一天会被别人“反攻倒算”,那么就必须在登台之前与过去的种种历史彻底撇清关系,而要想做到这一步的话,挑选一个脑袋最大的替死鬼,显然是最佳的选择。
“恩?”郭守云显然不知道这位老朋友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这一会儿工夫又走神了,被角下探出头来的那张美女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当维诺格拉多夫叫他的时候,这小子心里正想这女人似乎长得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胸脯有胸脯的,等哪天屁股上的伤好一点了,说不得要找她来打个牙祭。
说真的,如果霍维两人知道他现在还在琢磨这些事,他们估计能把直接发狂,不过问题在于,人心隔肚皮,况且郭守云脸上的表情从来都与心里的想法严重脱节,尽管他时下精虫上脑、满腹暇思,可那表情、那眼神甚至那微微攒起的眉头,都能给一种深邃的感觉,说联想到思想者的雕塑也毫不过分。
“看得出来,你这次去莫斯科,是打算与克里姆林宫那些人最后摊牌了,”维诺格拉多夫不介意下手狠一点,可是他却绝不愿意妄作小人,所以呢,在开口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