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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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醒啦。”郭守云又瞅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说道,“你看看几点了?”
女人下意识的扭头四顾。找到了立在卧室房角的那一方立钟…………九点过七分。
“对不起,”女人垂下头,用比蚊子哼哼都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
“不用了。”摆摆手,重新躺回到床上。郭守云说道,“你去洗洗,准备回部队去吧,我想你们那边今天会有大动作的。”
“嗯,谢谢先生。”女人扯着一条毛毯遮在胸前,缓缓地爬下床。说道,“您,您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没有了,”郭守云面无表情的说道,“哦,记得给我打开电视,调到第二新闻台。
“好地,先生,”女人闻言轻轻的嘘口气,先是快步走到电视机的旁边。为男主人将打开电视。调好频道,这才退进了卧室内地浴室。
“十二个小时。奥斯塔基诺国家电视台第二新闻频道从复播起已经坚持正常工作了十二个小时,”电视中,看上去英姿飒爽的霍尔尼科娃站在电视台大楼地楼顶上,迎着朝阳与晨风,滔滔不绝的“宣讲着她的功绩”,“对于莫斯科人,甚至是对于所有联邦人来说,这十二个小时都是为民主自由而奋斗、拼搏的十二个小时。在这十二个小时里,来自康捷米罗夫斯基师的士兵,都在为保障联邦公民地知情权而做着不懈的努力,直到现在,电视台大楼前地战斗还在继续,那些妄图颠覆联邦政权的武装暴徒,仍旧没有放弃他们那份罪恶的企图。。。。。。”
当她这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电视上镜头一转,一片冒着滚滚浓烟的街头景象出现在电视画面内。
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被枪弹打得千疮百孔的奥斯坦基诺电视中心大楼前门部位,由几辆装甲车组成的防御阵地内,大量满身尘土、面带疲惫的士兵正在构建沙袋防线,而在他们前方十几米的街角位置上,还躺着几具狼狈不堪的尸体。
“据克里姆林宫总统新闻办公室刚刚传来地消息,总统先生已经于半个小时前乘坐直升机返回了克里姆林宫,”电视上,霍尔尼科娃地声音还在继续,“而这一消息已经强有力的回应了以哈斯布拉托夫、鲁茨科伊等叛乱分子此前所散播地谣言。。。。。。现在,隶属于莫斯科卫戍军区的几支部队,正在迅速向市区内几个主要地区行进,而叛乱分子所盘踞的白宫,现在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武装叛乱距离最终覆灭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先生,”女人洗澡的时间很短,还不到五分钟,她就从浴室里钻了出来,“我,我走了。”
“嗯,去吧,”郭守云的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心不在焉的说道。
女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衣服,将它们一股脑的抱在怀里,就那么光着身子朝卧室门外走去。
听着女人轻到难以听闻的脚步声行到门口,郭守云终于还是忍不住扭过头来,他看了女人的背影一眼,犹豫一下之后,才干咳一声说道:“咳,等等。”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女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
“你怎么回指挥部去?”郭守云问道。
“我。。。。。。”女人一愣,随即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可以走回去,路不是很远的。”
郭守云问的这个问题的确不好回答,现在莫斯科到处都在闹暴乱,什么地铁、公交车之类的早就停了,毫不客气的说,即便是穿梭在街头的私家车,现在恐怕都拦不到了。最重要的是,现在莫斯科市内的军民对峙很厉害,她这么一个女人穿着军装上街,别说拦车了,能平平安安的走回去就很不错了。
“嗯,的确不是很远,不过是横穿了半个莫斯科罢了。眉头微皱,郭守云语气不满的说道。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怕自己,如果她能够放开心怀,在自己面前有说有笑的,不要这么拘谨,那大家未尝不能做个朋友,可现在。。。。。。
不过郭守云在想这些东西的时候,显然没有考虑一个将心比心的问题,他也不考虑一下,凭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有几个人能在他面前谈笑自如?
“这样吧,”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郭守云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先去吃点东西,我想下面的人应该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等吃了早餐,你去停车场找斯莫诺夫,就是昨天晚上给我开车的那个人,让他开车送你回去,就说是我的吩咐。”
“谢谢先生,”女人也没有太多的表示,她点点头,就那么转身走了出去。
这么一会儿,这女人已经对自己说过两声谢谢了,郭守云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算谢自己什么。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总是存在着那么大的区别,霍尔尼科娃可以那么讨男人喜欢,而眼前这个女人与她付出的一样,却只能与自己擦肩而过,在这份差别中,究竟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道理,郭守云琢磨不透,他也不打算去琢磨这个问题,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费心思考。叶利钦返回了克里姆林宫,那就意味着进驻莫斯科市内的各个部队已经开始正式向市区内围地区推进了,同时呢,也意味着代表会议的力量遭受毁灭性打击的时刻正式到来了,那么在现在这个时候,市区内各个地区的战斗也应该处在最后的酝酿期了。能够有机会身处硝烟四起的莫斯科,这对于郭守云来说,可谓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知道在第二频道的新闻上不可能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郭守云只看了不到十分钟的新闻节目,便彻底失去了全部的兴趣,他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连午餐都没吃,就那么急匆匆的抓了还没起床的霍多尔科夫斯基,拽着他离开了雀山别墅区。
今天,对于整个莫斯科来说,注定是一个值得纪念并长久惋惜的日子,郭守云前世记忆中那段“炮打白宫”的历史性片段,终究还是无可避免的重现了,在这个节骨眼上,郭守云觉得自己有必要“身处一线”,近距离的看一场大热闹…………千载难逢的大热闹。
老实说,作为俄罗斯联邦六大巨头之一,霍多尔科夫斯基并不打算与郭守云一起去看这场热闹,在他看来,冒着纷飞的枪弹,去看一场胜负早已分出的战斗,还不如躲在别墅区里好好的睡个懒觉呢,手里有美酒,枕边有美女,桌上有美食,谁还有心思看什么战争片啊。不过他毕竟拗不过老友的那份执着,因此,虽然满口抱怨不绝,他最终还是钻进了车厢,陪着郭守云一路奔向市区。
“我说守云啊,”坐在宽敞舒适的小轿车里,霍多尔科夫斯基无聊的摆弄着一条铂金手链,心不在焉的说道,“依我看啊,最多再过两三天的时间,莫斯科的局势就会平稳下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打道回府啊?”
“后天吧,”郭守云看着车窗外凌乱不堪的街景,随口说道,“两三天?呵呵,你的估计太不乐观了,照目前的局势发展下去,这场动乱的平息那还用得了两三天的时间啊。”
“哦?”霍多尔科夫斯基并没有质疑对方的估算,他直接说道,“那你是真的打算把霍尔尼科娃自己扔在这片泥塘里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零九章 换位思考
“我有什么办法,”见目光从窗外收回来,郭守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已经把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做到了,现在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说实话,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不希望她在这片泥塘里陷得太深,可。。。。。。她与咱们的想法不同啊。”
“呵呵,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变得有些性冷淡了,”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我看得出来,你这是在说谎,霍尔尼科娃之所以选择今天这条路,无非就是你在背后一步步引导的,或许,从最初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把她当成可以楔在莫斯科的一颗钉子了。”
“随你怎么想吧,”耸耸肩,郭守云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是但求自己违心无愧就够了。不瞒你说,昨天晚上从巴尔维哈出来之后,我还专门劝解过她一次,可她那副痴心不改的样子,真的让我无话可说。”
扭过头,霍多尔科夫斯基用审慎的目光在老友脸上仔细端详半晌,似乎是想从那张脸上看出某些自己所需要的答案。
“你认为在咱们重新退出莫斯科之后,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会不会出手对付她?”最终也没有从老友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霍多尔科夫斯基转口问道。
“呵呵,这让我怎么回答你?”郭守云摇头笑道,“他们两个的心思哪是我能够看得透的,再者,莫斯科今后的局势会朝哪个方向发展,会发展到哪一步,现在也根本无法看透,要说的话,我现在也只能说,只要还有的选择,他们两个就不太可能对那么一个女人直接动手。他们充其量就是从侧面耍弄一些手段。利用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来上一手借刀杀人,呵呵。毕竟咱们也不是吃干饭的。”
“难道你就从没想过给她一些真正有效的支持?”霍多尔科夫斯基歪头问道,“要知道,咱们现在并非没有这个实力。”
“呵呵。我看啊,恐怕是你这家伙耐不住寂寞了吧?”郭守云笑了。伸手在对方的肩膀上用力一拍,说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对此,霍多尔科夫斯基并没有否认,他很坦率地说道。“难道你不认为眼下对咱们来说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吗?代表会议被打倒已经成为了定局,克里姆林宫的势弱也无法避免。同时呢,咱们又刚刚从明智地总统先生那里争取到了大把的权力,如果在这个时候,咱们陆续退出了莫斯科,那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岂不是要变的更加嚣张?还有那个斯模棱斯基,我不相信那个家伙地心里会没有点别的想法。”
“米哈伊尔啊,你恐怕是误会我地意思了,”淡然一笑,郭守云说道,“我是说后天要离开莫斯科。可却从未说过要放弃这边的利益啊。”
“哦?”霍多尔科夫斯基皱眉道。
“说起来。你也算是一个遍旅花丛的老手了,难道距离产生美这句名言。你都没有听说过吗?”郭守云说笑道。
“昨天,咱们总统先生脸上的表情你没有看到吗?”不等对方开口询问,郭守云继续抢着说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对咱们五个野心勃勃地家伙,早就是忌惮万分了,如果可能的话,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置咱们于死地了。但可怜的是,现在联邦的局势仅靠他自己根本稳定不下来,他对咱们的态度,只能是即痛恨又依赖,而为了在痛恨与依赖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他就注定不会放任咱们之中的任何一方独自坐大。在这种情况下,咱们越是企图退出莫斯科,他就越是会想办法朝咱们这一方倾斜,以此来抵消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对克里姆林宫的影响力。”
“你的意思是说。。。。。。”霍多尔科夫斯基显然明白了老友的意思,他的眼睛一亮,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不错,”不等他把话说出口,郭守云便抢着说道,“你认为咱们那位总统先生为什么会如此痛快地就把权力放给咱们?告诉你,并不是说他喜欢做一个傀儡式地总统,而是因为他对权力的理解比任何人都要透彻。政治这东西,不是靠一个人就能玩地转的,从解体苏联到今天,咱们的总统先生经历了太多的东西,无数人曾经围绕在他的身边,同时呢,也有无数人背叛他,甚至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上,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开始着手改造自己的权力***了,过去那种分封诸侯式的权力组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