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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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咱们这些人都有类似这样地弱点。”对方地话。令郭守云出现了片刻地失神。不过他很快平静下来。继续说道。“正因为有了这份执着。老头子在身患重病、手中权力大量流失地情况下。也仍旧不愿意承认自己失势地事实。呵呵。说得难听一点。他现在就像是一头没了牙齿与利爪地狮子。时时刻刻总想着奋起余威。做出一两件足以告慰平生地大事来。可实际上呢。却又没有那个能力了。咱们可以设想一下。现如今。他在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地周旋固然做地很多。可话说回来了。在这两方势力中。还有谁会把他地建议当回真事?说实话。咱们地总统先生与哈斯布拉托夫能与老头子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上两句话。已经算是给了他地天大地面子了。再者。就像我刚才所说地。哈斯布拉托夫他们现在地斗争。主要就是为了保住自己地政治生命。换句话说。他们不是不能对克里姆林宫低头。而是这个低头需要条件。至少需要克里姆林宫提供地一个保证。你想想看。如果你是哈斯布拉托夫。在什么情况下。你才会相信克里姆林宫那种保证地真实性?”
“那还用说吗。”霍多尔科夫斯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至少。我需要让这个保证具有强大地约束力。嗯。最好地办法。就是那个调解地第三方拥有在一定程度上对克里姆林宫构成威胁地实力。。。。。。哦。我明白你地意思了。”
话说到这儿。霍多尔科夫斯基地眼前豁然开朗。他用力拍了一个巴掌。说道:“现在最大地问题。就在于维克托已经失去了权威。而且命不久矣。在这种情况下。他在调节地过程中。根本无法为哈斯布拉托夫等人提供任何强有力地保证。因此。他地调解绝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地效果。”
“呵呵。可以这么说吧。”郭守云仰身躺倒在沙发里。他从桌上地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给自己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笑眯眯地说道。“不过相比之下。我倒还真希望他地调解能够取得成果。最好是能把哈斯布拉托夫与总统先生安排到一起好好谈谈。”
“哦,为什么?”霍多尔科夫斯基又迷惑了,他愕然道。
“因为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收获一大笔丰硕的政治人气了。”吐出一口淡青色的烟雾,郭守云阴阴的说道。
“怎么说?”霍多尔科夫斯基眼睛一亮,追问道。
“呵呵,很简单,”郭守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那位老岳父现在显然已经没有能力调解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的争端了,这一点我们可以百分之九十的肯定。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老头的行事,绝不能单纯以常理去推断,他是一个善于创造政治奇迹的人,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咱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这段时间,你安排好人盯住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这两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必须抢先出手,至少,呵呵,至少在他们谈判的会场上,咱们应该争取到一两张座椅。你想想,到那时,只要利用好咱们的舆论工具,再加上适度的操作,你想想看,在联邦各方势力的眼中,这一场谈判更有可能是在谁的调解下促成的?是我那位过气的老岳父呢,还是咱们这些。。。。。。嘿嘿,咱们这些居心叵测的恶人?”
“我明白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恍然大悟,他一抬腿,在郭守云的小腿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笑骂道,“不劳而获啊,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个家伙不仅阴险,而且还很卑鄙。”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九三章 阿门
“这与卑鄙有什么关系?”揉揉被踢疼的小腿肚子,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是如此,有多大的能力就办多大的事,否则的话,最终的结果只能成为别人手上利用的工具:事情办好了,功劳是别人的,事情办砸了,责任却要由他自己来背负。老头子现在迷糊了,看不透这个道理,所以他在这场游戏中,充其量就只能充当一枚被人用过即甩的棋子。嗯,作为他唯一的女婿,我有责任更有权力来继承他所取得那份成绩,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真,行啦,别在这儿洋洋自得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摇头笑道,“现在还不知道未来的局势会向哪方面发展有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臭嘴,”霍多尔科夫斯基失笑道。
“把死人说活可不叫什么本事,”郭守云嘿嘿笑道,“反之,如果我能把活人说死,那就太好了。”
“行啦呢,这样吧,我回去之后马上就着手安排,今后一段时间内,务必将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两方的动向牢牢盯死。”
“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郭守云补充道,“我今天找你过来还有另一件事,嗯,只有把这件事也处理好了,咱们才能在这场政治大变革中,求得利益的最大化。u。cm”“什么事这么重要?”霍多尔科夫斯基皱眉道。
“呵呵,很简单,一会儿你跟我去见几个老朋友,”郭守云用力吸一口烟,微笑道。
“老朋友?”霍多尔科夫斯基疑惑道,“谁?”
一句话问出来,他紧接着又说道:“不会是别列佐夫斯基他们吧?”
“聪明,”将手中的多半根烟卷掐灭在烟灰缸里。郭守云笑道,“我与他们约好了,今天中午在洛沃宁俱乐部见面。呵呵,一方面呢化解一下咱们彼此之间存在的诸多矛盾,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商讨一下今后的合作大计。”
“合作的大计?”霍多尔科夫斯基的眉头攒的更紧了,他稍稍思索一下,之后说道,“老朋友,有句话我在这个时候不得不说啊,迫于目前的形势,你要与别列佐夫斯基他们休战。这我没有意见,毕竟这是一条对我们双方都有利地决定。可问题是,休战并不意味着另一场合作,伊索寓言中那个农夫与蛇的故事想必你应该很清楚了,而现在呢,咱们与别列佐夫斯基他们就恰恰类似那个农夫与蛇。不管在外表上咱们与他们关系相处多么融洽,可每次见面,彼此双方的心里肯定都有一根仇恨地钢针在起作用,难道说这样的关系,能让你觉得放心吗?”
“放心?”郭守云笑道,“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把话反过来说,合作的双方并意味着需要同仇敌忾,也并不意味需要有一条心,呵呵,你应该还记得咱们当初的合作吧?在那个时候,你我彼此有谁能对对方放心了?换句话说,我心目中那种与别列佐夫斯基他们的合作,完全就是基于利益的合作,至于说在合作的同时。他们是不是仍旧打定主意要除掉咱们,我并不关心,因为在他们动这种念头的时候,咱们不是同样在算计着如何除掉他们吗?人心隔肚皮,他好歹还有一张肚皮摆在那,对咱们来说,这就足够了,至于说在这张肚皮地掩盖下,包藏着一颗什么样的祸心,咱们现在没有必要去考虑。”
“那。。。。。。你是打定主意了?”霍多尔科夫斯基犹豫一番之后。u。cm叹口气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郭守云点点头说道,“不过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说出来,咱们再仔细研究。”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霍多尔科夫斯基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如果有更好的办法,早就提出来了,还等得到你来说吗?”
郭守云笑而不语,他知道,霍多尔科夫斯基这位老伙计是个聪明人,只不过他的恩仇观念太强了,因此,与几个连番想把他置于死地地家伙合作,这小子有些不太情愿。
“洛沃宁俱乐部,就是斯模棱斯基名下的那个销金窟吧?”转开话题,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中午的会面,嗯,具体定在几点?”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咱们现在就该过去了。”郭守云看看手表,起身说道。
“嘿,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跟总统先生他们学了一手?”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愣,随即苦笑道,“明明自己早就做好了决定,偏还要摆出一副民主的样子,我算看出来了,你压根就没给我准备反对的机会。**u。cM**”
“哈,你知道就好,”郭守云失笑道,“谁让你是搞团务工作地,所以啊,在重大的决策问题上,你只有表示赞成的权力,却没有提什么有效建议的权力。现在啊,你给我滚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等等,”霍多尔科夫斯基站起身,正色道,“你现在要与他们合作,我没有意见了,不过过去的恩怨也不可能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揭过去,至少,我要想一个出出气的办法。”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伸手解开睡袍的腰间束带,郭守云仅穿着一条小裤头,就那么施施然的走到床边,一边在女人地服侍下穿着衣服,一边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之所以提前两天到莫斯科,可不是为了来玩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中午。。。。。。呵呵,会有一场不错的好戏给你看的。”
“好戏?什么好戏?”霍多尔科夫斯基愕然道。
“不可说,不可说。”郭守云神秘兮兮的笑道。
因为天气转凉的缘故,郭守云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长摆风衣,内里,则穿了一件大开领配白衬衫的黑色短夹,黑亮的皮鞋,短顶地礼帽,象牙质地地“r”型手杖,在这一身穿扮的点缀下,小伙子显得格外精神,咋一看上去,颇有几分周润发地形象气质。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的郭大先生可要比赌神有气势多了,发哥的保镖充其量也就在怀里藏着一把手枪,而他的保镖,那都是明目张胆挎着步枪上街的。
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一前一后的从别墅小楼里出来,恰好赶上一阵儿凉风吹来,风衣的长摆在风袭尘卷之下,发出“霍霍”的闷响。
“坐我的车吧,”在进入停车场之前,霍多尔科夫斯基扯住老友的衣袖,说道,“虽然比不上你的吉普,可终究还算上点档次。”
郭守云没有拒绝,他微微一笑,转过脚步,朝那辆银色的宾利走去。
“房间里那个女人是你刚看中的?”紧跟在他的身后钻进车内,霍多尔科夫斯基摆弄着手中的一枚戒指,心不在焉的说道,“呵呵,初次见面,我也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把这枚戒指送给她吧。”
大家都是相处已久的朋友了,对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郭守云用头发稍就能想个清楚明白。
“呵呵,不瞒你说啊,”一只胳膊拄在车窗上,郭守云扫了一眼别墅的楼门,微笑道,“我这个人呢,虽然比较好色,可也没有发展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底部。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小姐,是科尔扎科夫先生带来的,地地道道的政治妓女,我对她那种人半点兴趣都没有。”
“那就不太好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摇头笑道,“既然不感兴趣,那就处理掉吧,她刚才听到的东西太多了,咱们。。。。。。”
“砰。。。。。。砰。。。。。。砰!”
霍多尔科夫斯基这话还没说完呢,从别墅里传来三声沉闷的枪响。
“有些问题,似乎不用你来提醒我了。”耸耸肩,郭守云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当我什么都没说。”霍多尔科夫斯基朝别墅的方向瞟了一眼,吃笑道。
“哎,”叹口气,郭守云面色严肃的坐直身子,而后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巴掌大小,但是却很有厚度的小书,随后,就那么放在眼前摊开,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起来。
“看的什么?”霍多尔科夫斯基凑上来,一脸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