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第5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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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说。”冈卡诺夫说道。
“我现在最放心不下地事情有两件,其一。就是我那位宝贝女婿的野心,”维克托继续说道,“如果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相信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能够瞑目了。至于我放心不下的第二件事,就是我那位刚刚出生的外孙了。我们伊万诺夫一家,到现在为止,可以算是只剩下妮娜一个人了,而这个新生的外孙。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应该算是我们伊万诺夫家地血脉延续。小狐狸曾经跟我说过,我的思想落伍了。过时了,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新生一代的年轻人,都不可能走那一条与我相同的道路了。哈哈,两年了,我算是跟这个小狐狸斗了个不分胜负,说实话,我不甘心,所以。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我要让他的儿子,继承我的衣钵,做一个与我相同的、有着同一种意志地人,嘿嘿,想想吧,二三十年之后,当臭小子与我一样年迈的时候。他的儿子却成了他那种思维方式地最大叛道者那将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您的意思是说,希望我能亲自出面教导那个孩子?”冈卡诺夫双目一亮,脱口问道。
“不错,”维克托点点头,回答道,“捷尔任斯基特别学校不是还在你的控制之下吗?把他送去那里吧,十五年的时间,我相信可以完全洗去那孩子身上天生的全部污垢,将他变成一个与你我相同的人。”
“可是妮娜小姐能同意吗?”冈卡诺夫犹豫道。
“她会同意地。”维克托摆摆手。说道。“这件事。我会亲自对她说。”
听老上司这么说。冈卡诺夫没有再提什么意义。他面色严肃地点点头。接下了这个异常艰巨地任务。
“好啦。你去吧。”交代完了自己地事情。病重再加上酗酒地维克托。再也没有精力继续坚持下去了。他虚弱地摆摆手。说道。“记住走三号回廊地密道出去。不要走正门。“是。主席同志。”冈卡诺夫点点头。向老上级行了一个礼。转身朝门口地方向走去。
“咚咚咚”
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前地时候。一阵儿急促地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维克托睁开刚刚合上的眼睛,询问道。
“是科斯宾同志,”冈卡诺夫拉开房门,看了一眼。此时,门外站着一位面带兴奋之色地年轻人。
“哦,什么事?”维克托直起身,问道。
“先生,克留奇科夫几位先生出狱了!”年轻人不等进门,便迫不及待的大声说道,“就在半小时前,最高检察院通过了他们的假释申请,他们出狱了!”
“你说什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维克托瞪大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再说一遍!”
“克留奇科夫几位先生的假释申请得到了通过,半小时前,他们出狱了,现在正在莫斯科”年轻人用兴奋的腔调,将刚才那番话重新说了一遍。
“去,马上给我准备机票,我要去莫斯科,这就去!”一把抓起放在沙发椅背上的外套,维克托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朝门口走去。
克留奇科夫几个人出狱了?两年前亲手主导了震惊世界的“8。19”事件,试图以此来挽救苏联的布尔什维克党精英们出狱了?不错,就像维克托所期盼地那样,在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地时候,这几位能够直接影响到后苏联时期联邦政治结构的强人,最终还是挣脱了牢笼,重新回到了俄罗斯联邦地政坛上。
在郭守云那个私人笔记本里,九三年六月底七月初的记录中,唯独漏掉了这一项,那就是包括亚佐夫、克留奇科夫、巴甫洛夫、亚纳耶夫在内的“七人集团”的复出,而这七个人的重新复出,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联邦的政治权力结构。
这一年的七月初,似乎注定将会变得热闹异常。原本按照联邦最高检察院的安排,紧急状态委员会案件的重审,还需要经历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可就在预审开庭不到半个小时,主审法官便很是离奇的接受了辩方律师提请的申诉:鉴于几位被告人身体状况不佳的缘故,要求法庭宣布暂时休庭,并准予被告人假释就医。就这样,在莫名原因的操控下,七位在原布尔什维克党享用崇高地位的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监狱,重新回到了莫斯科。
“七人集团”的获释,在很大程度上直接影响了莫斯科的政局走势。
就在七人获得假释的第二天,莫斯科东郊的政府疗养院可以说是高朋满座,来着原苏联各加盟共和国的左翼领袖、俄罗斯联合内部的左翼派系、包括波罗的海沿岸军区、伏尔加河沿岸军区、北高加索军区、波罗的海舰队在内的几大军区负责人,系数到场,向七个老家伙道贺。
随后,就在七月份,原本倾向左翼的莫斯科市长卢日科夫,公开发布声明,向以久加诺夫为首的左翼力量发起“炮击”,宣称其所从事政治活动,对联邦政坛的稳定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此后不久,卢日科夫本人放弃以往那种摇摆不定的态度,以私人度假为名,前往列宁格勒,并在斯莫尔尼宫停留了三天之久。
也是在七人集团脱狱后的七月份,刚刚从莫斯科返回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别的拉赫莫诺夫,突然一改以往那种优柔寡断的作风,对包括几大党在内的诸多反对派,实施了强硬的镇压,七月十日,塔吉克斯坦最高苏维埃发布命令,禁止一切反对党的公开活动,随后,这项法令在塔吉克斯塔最高法院获得了通过。七月十二日,为保障塔吉克斯塔的国家安全以及政局稳定,拉赫莫诺夫以代行国家元首的名义,邀请隶属于列宁格勒军区的第201师进驻杜尚别近郊。
还是在这个七月份,自恃“居功至伟”并由此栈恋国防部长一职不肯离去的沙波什尼科夫,在与原苏联国防部长亚佐夫进行了三十分钟的会谈之后,正式宣布辞去联邦国防部长一职,而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莫斯科,返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
这一连串的变故,真可谓是一场精彩的表演,其时,尚在新西伯利亚的郭守云闻讯之后,当即便取消了前往莫斯科与别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谈判的计划,对他来说,这个时候去莫斯科可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为安全起见,他觉得自己还是再观望一下比较恰当。而与他相比,霍多尔科夫斯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老小子淋了一场雨,第二天又急匆匆的返回了后贝加尔,现如今局势复杂,他得回去把自己的地盘看好了,省的出了什么乱子。、
玩政治是讲究资历、讲究威信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曾经在政坛上呼风唤雨的强势人物,即便是消沉上两三年,等他再次复出的时候,身边仍旧不乏成群的追随者。为此,郭守云这几位巨头,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掉以轻心。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六五章 免谈
蒙蒙的细雨笼罩着植满青松的共青城原远东红军烈士墓地,身着一袭纯黑色的衬衣、西裤,郭守云静静地站立在一方纯白色的大理石墓碑前,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几方正缓缓落入坑内的棺椁。
“立正!”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扎洛克涅耶夫今天看上去精神抖擞,他那魁梧的身姿站得笔直,如果不是有一条胳膊还打着石膏,任何人都会把他看做是一个即将出行作战的军官。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持枪站立在墓地四周的二十几名士兵挺直了身躯,老实的军礼专用步枪被他们整齐划一的抱在了胸前。
“预备!”又是一道命令传达下来,一支支黝黑的步枪高高竖起,黑洞洞的枪管,瞄向了乌云密布的天空。
“鸣枪!”扎洛克涅耶夫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而随着他的这一声命令,乒乒乓乓的枪声响彻了这个墓地的上空。
“郭先生,”与一名急匆匆赶过来的保镖低语几句,撑着一把雨伞的波拉尼诺夫凑到郭守云耳边,轻声说道,“维克托先生来了。”
“哦?”郭守云回过神来,他扭头看了自己的秘书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在哪儿?”
“在后边的车上,”波拉尼诺夫回答道。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郭守云默默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当下离开去见自己那位老岳
“枪上肩!”连续的三次鸣枪之后,扎洛克涅耶夫少校喊了一声,随即转身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微笑道,“郭先生,我刚刚才听说,妮娜将军生了个儿子,呵呵。我现在说一声恭喜的话还不晚吧?”
“不晚不晚,”伸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郭守云笑道,“说起来,我还给你留着一份喜酒呢,等回头有时间到我那儿去。Dao。***咱们坐下来好好的喝一杯。”
“嘿嘿。最近一段时间恐怕不行了。”扎洛克涅耶夫少校嘿嘿一笑。说道。“今天上午接到集团军指挥部地命令。让我三天内到十二大队报道。哎。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所以啊就公事为重吧。嘿嘿。”
“军区给你安排地什么新职位?”郭守云笑道。“我只听挈廖缅科将军谈到过一次。只不过他那时候还没有做出正式地决定。”
扎洛克涅耶夫少校会心一笑。他知道。自己这次得以连升两级。直接出任第十二大队地中校大队长。肯定是眼前这位郭大先生在背后推动地缘故。而他现在之所以会这么说。无非是不希望给别人留一个干预军政地印象。
“是十二大队地大队长。”揉揉鼻子。他说道。“哦。听上去还不错。”郭守云笑道。“怎么样。你觉得满意吗?”
“当然满意。”扎洛克涅耶夫少校很痛快地回答道。“不瞒你说。我当初为了能够调去十二大队。先后打了四次请调报告。可最终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得到任何地回复。如今嘿嘿。没想到一调就调到了大队长地职务上。这我还有什么不满意地。”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郭守云点点头。说道。“到了新岗位上。有什么困难或者是有什么需要地话。你尽管与我联系。我会尽最大可能帮你解决地。”
“谢谢先生。”扎洛克涅耶夫少校点头道。
“恩,”不再说什么多余的废话。郭守云同少校握了握手。说道,“我还有一些重要的公务需要赶去处理。这里的事情你负责处理吧,记住,牺牲的这些兄弟有什么后事没处理好的,你多上点心,缺钱缺物什么地尽管提出来,千万不要客气。”
“先生尽管放心,我会的。”扎洛克涅耶夫少校应声道。
最后看了一眼盖满新土的墓地,郭守云叹口气,转过身子,迈步朝停车地方向走去。
三天前,西伯利亚军区的直升机大队在乌拉尔山南麓靠近西伯利亚特路干线的地方找到了在丛林里潜藏了将近一周的扎洛克涅耶夫少校等人,因为精通野外求生技巧,因此,这些人的身体状况还算是很不错,唯一一点遗憾,就是当初的三十个人,到那一刻就还只剩下十二人,而少校本人还负了伤,他的右臂中弹,一颗子弹卡在了他的小臂骨上。这个消息传到新西伯利亚,等候数天的郭守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一方面要求西伯利亚军区军区方面尽快将牺牲士兵地尸体找回来,另一方面,则开始着手准备返回哈巴罗夫斯克的事宜。对于郭守云来说,七人集团的出狱同样不是什么好消息,他必须尽快回到哈巴罗夫斯克,以免出现不必要的意外。
“在哪辆车上?”躲在波拉尼诺夫撑开的伞下,郭守云快步走到停车场上,他扫了一眼停在周围的各色车辆,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