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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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拍额头,懊恼地说道,“你这家伙的运气的确要比我好很多啊,至少你有一个能帮你与军方搭上关系的贤惠妻子,哎,老头不死,阿恰洛夫的确拉不下脸来动你啊。”
没有理会身边损友的懊恼,郭守云接过信封,启开信签,将信封口朝下轻轻一倒。“悉悉索索”一阵儿轻响,几张老旧发黄的纸片从信封里掉了出来。
“阿恰洛夫告诉我,他希望你能把这些东西转交给谢苗将军,同时替他转达一句话:十四年前的将军同志对我说过的那番话,我至今记忆犹新,世事变迁、莫可猜测,可无论能否成功,我终将沿着这一条道路走下去,我的步伐以及我的行动将有力证明将军当年在安全委员会所做出的辩护…………阿恰洛夫。弗拉基斯拉夫。阿列克谢耶维奇绝不是党和国家的叛徒,更不是美国人的间谍,他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可能是。”看到郭守云看着那几张黄纸愣神,霍尔尼科娃解释道,“我稍稍查证了一下,阿恰洛夫在十四年前担任驻德国第八近卫集团军司令的时候,因为私下与北约美第五军指挥官科林。鲍威尔有过书信往来,被安全委员会羁押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当时并没有对外曝光,不过现在安全委员会公布的秘密档案里有相关方面的记载,其时,阿恰洛夫之所以能够安全的度过那一场劫难,就是因为有军方十六位高级将领出面为他担保,而当时牵头的人就是谢苗将
“我知道了,”即便不用霍尔尼科娃解释,郭守云也能从手上这些黄纸里猜出一二来,而在过去与妮娜的某些交谈中,他也曾经听说过,谢苗原本有机会在八零年的授勋中晋升大将的,可原本敲定好的授勋名单后来有了变动,他的名字被勃列日涅夫从将帅名单中剔除了。从目前的情况看,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引起的。
手上拿着这些陈年的“旧账”,郭守云也说不清自己对这些老将军们有什么样的看法,说起来这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老恩老怨了,也多亏阿恰洛夫还能把这些东西保存的这么完整。最要命的是,这位老将军现在打算要报恩了,他面对时下如此紧张复杂的形势,竟然打算要放走自己这头“远东熊”,难道他就不知道这一决定的危险性有多大吗?真是,真是无法理解。
“嗯,怎么说呢,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这好像是一件好事吧?是不是?”将手中的信笺重新装好,郭守云仰起头,砸吧砸吧舌头,表情悠闲的说道,“正所谓前人植树后人乘凉,嘿嘿,我这也算是借了老头子一点神光了。”
“不知你意识到没有,你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很欠揍,”霍多尔科夫斯基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我都忍不住想要在你的脸上狠狠挥一拳了。”
“承你吉言,”郭守云耸耸肩,一屁股重新坐回到霍尔尼科娃身边,他伸手搂住女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脸上挨一拳毕竟不至于送命,和吃枪子相比,我想你那软绵绵的拳头,大概只能用温柔来形容了。”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霍多尔科夫斯基讪讪的说道,“反正我已经想好了,等这次莫斯科的谈判结束之后,我就跟你一道去远东,嗯,就算是寻求政治避难好了,你总不至于不收容我吧?”
“你要去远东?那维诺格拉多夫怎么办?”郭守云愕然道。
“他早就决定好了,”霍多尔科夫斯基耸耸肩说道,“他对去澳大利亚消暑情有独钟,等咱们三家合作的最终协议敲定之后,他就要去那边暂避风头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四七七章 骚狐狸
“维诺格拉多夫要出过暂避,霍多尔科夫斯基打算到远东逃难,看起来莫斯科将来一段时间内的局势并不会太乐观啊,”在克里姆林宫正对着伊凡大钟楼的一个二层房间里,郭守云端着一杯咖啡,抬脸看着雕满炫彩壁画的客厅天顶,一边享受着冷气机吹来的凉风,一边嘟嘟囔囔的说道,“原本的预估是,这次来莫斯科能够得到最佳的合作方案,与他们两个人的,与克里姆林宫的,还有与白宫的。可天知道,半路又跳出来一个阿恰洛夫,他要支持哈斯布拉托夫那些人,他要看着联邦陷入真正的困境,他要。。。。。。他要重新在这片土地上建立所谓的红色政权,这真是一个既荒谬又可笑的想法。”
“你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亲爱的,”霍尔尼科娃拉开浴室房门的时候,郭守云这话还没嘟囔完呢,她用一块淡黄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赤足走在绵软的地毯上,轻轻巧巧的旋一个身,娇声问道。
“我在发愁,这么明显的事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郭守云回过头,在这位死乞白赖非要跟他住进克里姆林宫的女人身上看了一眼,翻翻白眼说道,“嗯,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怎么样?”霍尔尼科娃径直走到客厅那部公放机的旁边,随手按下开关,挑了一首自己喜欢的曲子,而后抖动着肩膀,就那么在客厅中央跳起了性感的摇臀舞。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在这里洗澡的感觉,”郭守云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流连着,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绝对是上帝专门打造出来诱惑男人的妖精。至少自己就抵挡不住她的性感诱惑。
此刻地霍尔尼科娃刚刚沐浴完毕,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上仅仅裹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上联穿过她白嫩地腋下,半遮在白嫩高耸的胸前,在坠了线绒的浴巾边联上方。白得刺眼地两坨肉球半露在外,那道掩藏在双球之间的深深乳沟,总能令人联想到火腿奶油之类的东西。浴巾的宽幅并不大。从丰胸开始向下,仅仅能遮过女人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那两条光滑圆润、修长笔直地大腿显然得不到任何照顾,她们就那么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外,而随着女人臀部的轻轻摆动。偶尔还有一抹金色的毛发从浴巾下探出头来,与那两条白嫩的大腿组团挑动男人地性欲。
“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唾沫,郭守云继续说道:“我还以为克里姆林宫的浴室与别的地方不同呢,否则的话。你怎么会对这里情有独钟?”
“你这人可真没有情调,”霍尔尼科娃扭动着细腰,一步一摇的走到郭守云身边,“知道嘛,这个地方在过去几百年里,都是俄罗斯乃至整个苏联权力的至高象征。”
“你看到门前标注的名栏了吗?”一骈腿,霍尔尼科娃骑坐在沙发扶手上,她将一只白嫩的小脚丫伸到郭守云腿边,一边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勾画着。一边笑道,“那上面写着叶卡捷琳娜二世、彼得二世、赫鲁晓夫,这就是说,这个房间曾经是属于他们地,而今天呢,不。应该说是今后几天。它将是属于咱们的。”
“应该说是属于我的。”郭守云一把抓住女人的足踝,将它用力拖进自己怀里。同时嗤笑道,“难道你忘了吗?不管是现在还是今后几天,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你所说的咱们。”
“有必要分地这么清楚吗?”霍尔尼科娃很享受男人对自己玉足地抚摸,她娇声笑道,“要知道,我的一切可是都已经给你了,难道你所拥有地就不能与我分享一下吗?”
“那要看你肯不肯听话了,”郭守云一手托住女人没有半点茧子的脚后跟,一手却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肚上轻轻的抚揉着,他能感觉到那精致肌肤下所蕴藏的绵软弹力。
“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挺翘的小屁股轻轻一旋,霍尔尼科娃在沙发椅背上转了一个圈,整个人都面朝男人坐好,“咱们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想怎么样摆布我,我不是都顺从了?要知道,在公众面前,我可是冷漠到骨子里的女强人,而在你面前呢,我却连妓女都不会做的事情也为你做了。亲爱的,难道你觉得这不算听话吗?”
“可你也得到了很多妓女一辈子都得不到东西,嗯,应该说是绝大多数女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郭守云的大手抚上女人圆润的大腿,而后顺着那柔和的线条,一路探到半遮半掩的浴巾下面,最后屈指一捅,整根中指没入了一个灼热而湿润的秘境。
“嗯!”尽管有了一些防备,可霍尔尼科娃还是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她伸腿在男人的膝盖上轻踢一脚,嗔怪道,“干嘛那么粗暴,人家那里本来就不是给你手指头准备的。”
“骚狐狸!”郭守云的呼吸有些急促,对他来说,眼前这个魅惑众生的女人俨然就是个骚狐狸,她为魅惑男人而生,早晚估计也会为魅惑男人而死。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青春与美貌就是人生最大的本钱,虽然她的聪明才智也很不俗,不过作为她的男人,自己显然更在乎她的肉体。
“你动情了,”伸手抓住男人探到浴巾下的手腕,霍尔尼科娃把脚探到他的腿间,在那隆起的部分上轻轻磨蹭一下,吃吃笑道,“咱们。。。。。。”
骚狐狸的粉脸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红润,她俯下身子,凑到郭守云耳边,媚声说道:“咱们做爱吧,我兴奋的很呢。”
“有这么想吗?”尽管欲望早已勃发,可郭守云兀自嘴硬道,“我怎么觉得你看上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随你怎么说,”蹲身骑跨在郭守云的大腿上,霍尔尼科娃一边摸索着替男人解开腰带,一边兴奋的说道,“告诉你吧,我从懂事那一天起就立下了志向,今生一定要把处女身破在克里姆林宫的红地毯上,可惜,现在这个愿望看样子是没法实现了。”
“不过这也没关系,”郭守云的裤带“松”的很,霍尔尼科娃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解开了。伸手将男人的裤子推开一道缝隙,她吃吃笑道,“我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替代它,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补偿了。”
作为生活作风不怎么正派的男人,郭守云自然知道女人所说的另一个地方是哪。从个人喜好的角度来说,他对那种多少有点变态的做爱方式并没有多大的嗜好,不过话说回来,偶尔有机会能尝试一下的话,他也不会过分抵触。
“等等,”就在女人将自己的祸根掏出来,迫不及待的准备含入口中的时候,郭守云一把拦住她,肃容说道,“你打算在这里留点纪念没关系,不过先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两个问题。“哦?”刚刚半蹲到地上的霍尔尼科娃一愣,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讶然道,“什么问题?难道不能做完了再说嘛?”
“不能,”郭守云干净利落的回答道,“因为只有听完了你的回答之后,我才能决定是不是让你继续留下来,亦或是直接把你埋在窗外的花园里。”
“嗯,如果是做完之后再赶我走,亦或是做完之后再把我埋掉的话,我也不会过分介意的。”仰着头,霍尔尼科娃笑吟吟的说道。
“真是疯婆子!”探手在女人胸前的“小樱桃”上掐了一把,在她雪雪呼痛的央求声中,郭守云板脸说道,“你先老实告诉我,你与哈斯布拉托夫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阿恰洛夫此前为什么找上你?这段时间你在莫斯科背着我搞了些什么小动作?”
“这是三个问题,回答起来很费时间的,”霍尔尼科娃将下巴托在男人的膝盖上,愁眉苦脸的说道。
“嗯?”郭守云哼了一声,那绵长的声调中威胁的意味很浓。
“好吧,好吧,我说了,”一只小手握住男人昂扬的宝贝,霍尔尼科娃一边轻轻律动着,一边撅嘴说道,“我与哈斯布拉托夫他们之间,就是短期合作的关系,我为他们提供一些新闻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