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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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底细回头让莎娜丽娃查一下,”车子重新开动起来,郭守云在后座上说道,“我感觉他们不像是做小生意的人。两个外国人,跑到远东的地盘上来做大生意,没理由不提前知会一声。”
郭守成有些不以为然,现在远东除了郭氏集团之外,哪里还有做大生意的?就连军贸局的武器出口生意都停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一二八章 谁的远东?
错,郭守成在基辅大街街口处看到的那两个人,正是斯里兰卡赶来远东的斯皮林格以及他的助手科尔,他们两个之所以跑去基辅大街,倒也并不是为了寻花问柳,而是因为上了的士司机的恶当。
这年头远东不太平,黑手党的小混混和的士司机几乎就是一家,他们在背后勾起来行骗、敲诈勒索那是常有的时,尤其是外国人,只要被盯上,那就根本跑不了了。斯皮林格已经足够小心谨慎了,不过这无处不在的陷阱,实在令他防不胜防。
今天下了飞机,斯皮林格带着科尔下榻到了红十月区的胜利宾馆,吃过晚饭之后,他和科尔商量,两人打算租一辆车,在哈巴罗夫斯克市区内四处转转,也好对这个城市有一个大概的认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通过宾馆服务台找的车,原本以为这样应该很安全了,可到最后还是出了问题。
那个看上去老实木讷的司机,带着他们在市区里七转八转的兜了近半个小时,就来到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当车子在街边停下的那一刹那,十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像拎小鸡子似的,将斯皮林格和科尔两个人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抢包的抢包、捋表的捋表,短短几分钟时间,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呢,身上能抢的东西就全都被抢干净了。到这程度了,事还不算完,临到最后,四五个大汉将他们逼到灯柱下。硬说他们嫖了鸡没给钱,要让他们拿出五千卢布来,这事才算完。
老实说,五千卢布对于斯皮林格来说算不上什么,如果可能的话,他为了面子,也会充当这个冤大头,第一时间就把钱付了。可问题是,他们身上现在哪还有钱啊?浑身上下那几个口袋。早就被这群大爷们掏干净了,什么护照之类地东西都被抢了,哪还有那五千卢布的现金啊?
被一群面容凶悍的俄罗斯壮男围在人堆里,其间拳头没少挨。苦没少吃,斯皮林格算是彻底认识到这个城市的强悍之处了。按理说他们在这里吵吵嚷嚷的这么长时间,那些警察早该接到消息前来查问一下了,可令人绝望的是。苏联国内四处可见的黄衣警察似乎与这条大街无缘,而那些往来的路人,更是对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
就在斯皮林格打算自己留在这里,让科尔回宾馆取钱地时候。他瞥见了那几辆从大街上缓缓驶过的伏尔加轿车,随后不久,两个身材瘦弱、看上去就像病秧子一样的年轻人。从街对面跑了过来。
随后发生的一切。对于斯皮林格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那些刚才还凶神恶煞一般地大汉们,骤然间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猫。那一对对看着自己的目光里,全都是讨好与忐忑。同样是短短的几分钟,刚才被抢走地东西又全都被送了回来,钱包、手表、证件,一样不缺,甚至钱包里连一个硬币都不带少的。不仅如此,那些大汉甚至还盛情邀请他们在街上“好好玩玩”,不管玩什么,也不管去哪家店,一律免费,权当是给他们赔礼道歉了。
同样的一伙人,前后天差地远一般的两种态度,这是为什么?斯皮林格非常清楚,这一切地变化,就在于两个瘦弱年轻人所说的那一句话:“他们是郭先生的朋友。”很显然,对这些敢于当街行劫地家伙们来说,“郭先生”比警察更有威慑力。
毫无疑问,那些人口中地“郭先生”,应该是指今天下飞机时地那个年轻人了,斯皮林格还知道,这个“郭先生”就是郭守云的弟弟,而他此次地远东之行,就是为了要同郭守云达成一项金融合作的协议。
苏联坚持了几十年的社会主义制度消亡在即,而根据摩根斯坦利银行的国际问题专家分析,继布尔什维克党之后夺取苏联大权的激进派们,要想巩固他们的权力,势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实行大范围内的私有制改革,而这种改革的过程中,绝对是蕴藏着无数商机的。
这两年,摩根财团曾经数次努力进入苏联市场,但是由于财团在政治背景上的鲜明性,他们一直都没有能够获得苏联政府方面的相关批准,因此进入苏联市场也成了摩根斯坦利的一个奢望。
此次莫斯科发生的政变,令摩根在感受到时间紧迫的同时,也寻找到了一个久违的良机,在这种情况下,大批财团下属的经纪人被充分调动起来,他们蜂拥进入苏联,每个人几乎都有一定的偏重方向。比如说斯皮林格,他的偏重点就在远东,他要在远东寻找一个最佳的合作者,利用财团雄厚的资金支持,结合合作者所具有的地域性政府资源,在苏联即将到来的私有制改革中狠狠的捞上一笔。
作为一家跨
商业性投资银行,摩根斯坦利自然有自己的情报搜集远东之前,斯皮林格便得到了一系列关于远东现状的情报,而根据这些情报的显示,目前远东最有合作价值的人,就是郭守云这么一个中国年轻人。
最初的时候,斯皮林格还以为是上面提供给自己的情报出了错,毕竟在他的观念中,俄国人是相当排外的,试想,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怎么可能在俄国人的地盘上混的开呢?不过,经过今天的一番见识之后,斯皮林格算是彻底认识到了这份情报的准确性:先是在机场上,为郭守成接机的,竟然会是大批全副武装的军人。随后在基辅大街的这场冲突中,郭氏兄弟在远东的影响力再次得到彰显。一句话,人家这是黑白通吃啊。
“上面提供的情报很准确,但是却很不具体,”在返回宾馆之后,斯皮林格同助手科尔说道,“作为一个经纪人,如果连客户最基本的情况都掌握不了,那这合作又从何谈起?幸亏出了今晚这件事,这为我们同郭氏兄弟进一步接触创造了机会。科尔,你明天做两件事,第一,散布一条消息,就说是咱们有意要在这哈巴罗夫斯克开设一家投资基金,现在正在准备向苏联央行报备申请。第二,去准备一份厚礼,噢,把那个湖田窑的千峰翠溪盏带上。现在咱们对郭氏兄弟的喜好一无所知,不过,我想他们既然是中国人,那他们对这种宋瓷古玩应该会比较感兴趣的。”
科尔点头会意,他知道自己的老板这次是真的下大力气了,看样子这对郭氏兄弟真是很有结交的价值。
向自己的助手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今后两天所需要注意的事项,斯皮林格坐在沙发上,重新陷入了沉默,他需要把这次来远东的计划重新考虑一下,他觉得,从目前的情况看,财团提出的那个融资控股合作意向不一定可行,因此,他必须在同郭氏兄弟正式接触之前,想出第二条可行的合作方案。
就在斯皮林格陷入沉思的时候,在距离胜利宾馆不到两个街区的军贸局招待所内,同样有一群人在发愁。
在并不宽敞的客厅里,穆拉利塔兰愁眉紧锁、往来不停的在客厅中央踱着步,他的几名随从散布在客厅周围,眼巴巴的看着他,却也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自从斯里兰卡内战爆发以来,穆拉利塔兰所属的猛虎游击队,就一直在暗中同苏联军贸局做着军火生意,几乎每隔两个月,苏联军贸局都会将大量的军火武器运送到斯里兰卡的猛虎游击队控制区,以支持他们的反政府武装力量。这几年,猛虎游击队之所以发展如此迅速,甚至还数度击溃政府军,攻入首都科伦坡,就是苏联军贸局在背后的鼎力支持。
而到今年年初,随着苏联国内局势的一步步恶化,军贸局的军火武器供应开始出现时断时续的局面,在进入五月份之后,这种时断时续的局面也没有了,随后的四个月时间里,军贸局已经彻底取消了对猛虎游击队的军火武器供应。这一局面的出现,令猛虎游击队的武装斗争直接陷入了困境,作为一支反政府武装力量,猛虎组织本身是不具备军火武器生产能力的,他们所有的武器装备、军火弹药,都需要从国外进口,而苏联人则是他们所需武器的最大提供方。
面对军火武器短缺的巨大困境,在不得已之下,穆拉利塔兰才有了这次的远东之行,他希望能够重新联系上苏联的军贸局,以便重建当初的军火供应路线。
就这么的,穆拉利塔兰冒着巨大的风险,从科伦坡乘飞机赶来哈巴罗夫斯克,可等他来到远东之后才知道,如今的苏联已经不是当初他所认识的那个苏联了,至于说过去一直承担着武器军火出口贸易职能的军贸局,现在也名存实亡了。整个哈巴罗夫斯克军贸局总部,竟然连一件武器装备都搞不到,苏联各地的兵工厂早已被地方驻军接手,在这种情况下,军贸局还拿什么出口?
幸好的是,过去长期的合作,令穆拉利塔兰同军贸局的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军贸局的人给他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是直接从远东军区购买军火。在远东,远东军区控制着大大小小二十六家兵工厂,只要肯花钱,从他们那里搞一些东西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说如何同远东军区接触,军贸局的人给了穆拉利塔兰一个更直接的办法,那就不用找军区,去找郭氏贸易公司的就可以了,只要能把这家公司的关节打通了,那军区方面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一二九章 非法党派
近九月份的远东,天气已经微微带着几分清凉了。
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从清晨开始,明媚的阳光便笼罩了整个哈巴罗夫斯克,清风微拂、万里无云,头顶的天空湛蓝的如同一块硕大的蓝色翡翠——郭守云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只有在这样的日子里,他才会觉得浑身舒畅,从头到脚似乎都那么的爽利、畅快。
披着一条洁白的浴袍,郭守云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悠闲地吸着烟,对于他来说,如此轻松闲适的生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享受到了,这段时日忙这忙那的,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忙大了一圈,幸好的是,昨天守成终于回来了,有这个弟弟在身边,他总也能忙里偷闲的稍作消遣了。
宽大的泳池里,穿着一身素黑色泳衣的妮娜,正从郭守云对面的深水区潜游过来,她那潜泳的动作优美异常,一摆臂一蹬腿,都显得那么优雅,宛若一条戏水的美人鱼。
郭守云特别喜欢妮娜穿深色的衣服,尤其是黑色的,在他看来,妮娜的肌肤色泽很白,白的令人感觉炫目,而她的这种肤色,再搭配上深色的着装,就更加令人赏心悦目了。就象现在,在那黑色泳装的衬托下,她那奶白色的肌肤就仿若是有了一层淡淡的光泽,美艳的不可方物。
“先生,您的咖啡。”拉丽萨端着一个陶瓷茶托从别墅里走出来,恰好看到郭守云用目光追逐着泳池里的妮娜。尽管心里有几分嫉妒。可是这女人也很懂得分寸,她撇撇嘴,将手中地茶托放在郭守云身边的放桌上,轻声说道。
“噢,”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郭守云随口问道,“尼基塔呢?她还没有回来吗?”
“回来了先生,她正在洗澡,一会就出来。”拉丽萨挑了一张躺椅。挨着郭守云坐下,回答道,“她刚才还说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