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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岂言不相思-第20部分

小说: 岂言不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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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睡哪里?”启言笑着站起身。

阮静会意过来,暗骂自己考虑不周,忘了这边乡下地方没有客房,“Sorry,呃,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睡我这儿。”

启言眯了眯眼,最后竟然笑道,“好啊。”

赵启言承认自己是有些自虐的,应该说是相当自虐。旁边的人呼吸轻浅,他却注定一夜无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左边的手臂被一抹温暖压住,启言缓缓睁开假寐的眼。

阮静的睡容纯真、恬静,披着的黑发散在深色的传单间却无比诱人——潜伏在深处的原始欲念慢慢流窜出来,贪婪加剧时总会进入无法满足的疯狂状态,启言用力闭上眼,知道放纵之后估计凶多吉少,不敢冒任何险,无论内心如何渴望。

这一夜,赵启言不但失眠,太阳穴更是涩疼得厉害,他想起身去拿安眠药,但怕吵醒阮静,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至始至终清醒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有了几分睡意,但身边人稍微一动,他又马上惊醒了。

而现在的情景令赵启言哭笑不得,旁边的人翻身脚搭上他的腿,床单已经滑下床沿,略微保守的睡衣丝毫掩不住性感的身体轮廓。

凌乱的发间传来清甜的香味,启言心神一荡,忍不住吻上红润的嘴唇,膜拜这份太过贪念的爱。而赵启言忘了自己是禁不起阮静一点甜头的,一晚上的压制在碰到唇角的一瞬间全部决堤泛滥,真的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阮静缓缓睁开眼睛,脸上蓦地一红,想要推拒却被赵启言吻地更为急迫。

赵启言觉得自己在不停地挑战情欲极限,而现在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太需要她,这种渴望已经蚕蚀他的灵魂良久,想要得到她,可是光亲吻还不够!启言的手颤抖地攀上那柔韧的身体,当理智烟消云散,原有的世界终究被颠覆。

阮静无力的纵容,让启言更加肆无忌惮,在清晨蒙蒙亮的简朴房间里,在狭隘的单人床上,启言缠着身下的人厮磨纠合,混混沌沌启言拉着对方的手来到下身,他需要一种触碰,太需要。

阮静浑然一凛,虽有些抵抗和犹豫,但在赵启言的焦躁纠缠中最终无法转圜,随波逐浪。启言把头搁在阮静的颈项,喘的很厉害,生涩的摩擦,交叠的身体,厚厚的木门隔绝一方天地——

Chapter25

虽然不是真正的做爱,但那种程度跟做爱也实在相去不远,阮静轻叹一声将脸埋入手心,任由温水冲刷身体,为什么要对赵启言特别?为什么只对他——想起那一刻,直觉自己差一点就魂飞魄散,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神来,事实上到现在都有点脸热脑热,还有些放任过后的无奈。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责怪赵启言,明显是自己立场不够坚定,受其“诱惑”,为他动摇,为他破例——而到如今这样的局面,阮静知道自己不能再用因为欣赏赵启言所以对他百般纵容这种借口付诸一笑,不管承不承认,没能拒绝他露骨的热情已经表明自己的感情倾向。只是,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种异样的澎湃,毕竟太强烈的情绪波动依然会令她心生畏惧。

而更令阮静作难的是赵启言是多么敏感的一个人,以及危险,虽然很多时候他都表现地很服帖,但是那种性情深处的肆无忌惮还是无法隐藏到滴水不漏的,毕竟是本性——阮静不由按了按额头,跟这样的人交往也许的确需要一些勇气。

洗完澡换了身便装走到二楼吃饭的隔间,刚踏进去就看到那道俊雅的侧影正靠坐在窗口边的餐桌前慢条斯文吃着早点,晨光照出赵启言柔和的面部轮廓,而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出神,嘴角微微扬起,然后察觉到有人进来,轻转过头,两人的目光相交,不知怎么都有几分愣怔。

倒是启言先开口,声音很轻,“下来了。”

“嗯。”阮静低头走过去坐在对面,一时无以接茬,于是盛了碗粥慢慢舀着喝。过了会启言伸手过来拭了下她的嘴畔,阮静心口一跳,抬起头来。

“粘到米粒了。”

“——谢谢。”

他笑了,很淡的那种,“不客气。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阮静见对方安之若素,自己的紧绷情绪实在输人,于是安抚心态平静道,“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在乡下,除了干农活做饭就是晒太阳聊天,基本上是无所事事的。”说到这里倒是笑道,“是不是有些无聊?”

“不会。”启言说着轻轻覆盖住桌上阮静的左手,过来一会牵到唇边吻了吻。

此时此刻,氛围是微妙的,意味深刻的眼神,亲昵的举动,赵启言虽然不擅长甜言蜜语,但是温柔的手段却是掌握地炉火纯青。

门口传来脚步声,阮静回神想要抽手,可赵启言却没有放开的迹象,反而更亲热地十指交缠,阮静面上一热,“启言——”

莫奶奶已经乐呵呵进来,“静丫头起来啦。”

“嗯,早,奶奶。”

“不早了,你爷爷都从镇上喝完早茶回来了。”

阮静微微羞愧,这边启言已经起身扶老奶奶坐下。莫奶奶对赵启言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年轻人长得精神,有教养有礼貌,心眼又玲珑,说起来自己家这个懒懒散散又不着边际的外孙女倒是有些高攀了人家。

阮静陪着奶奶说了些邻里间的八卦,谁家的女儿上月结了婚,谁家孙女满月办了六桌的酒席,阿静心里暗暗叹着,因为谁家的女儿和满月孩儿的妈都是她小时候的玩伴,而且其中一个还比她小三岁,这会儿竟然都成家立业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不由抬手拈了拈自己的脸面,此时已经坐在她身侧的赵启言笑着拉下她的手,然后便握着不放开了。

阮静朝启言瞪眼,奶奶在呢。

外头莫爷爷唤了一声,老太太笑呵呵起身出去了。偏厅一下安静下来,启言突然倾身过来拥住了阮静,然后吻上了她,轻微的战栗划过大脑,阮静微微推拒了一下,毫无效果,对方有些迫切。

老实说赵启言的确是情难自禁,只要一想到今晨床第间的场景,与阮静气息相融肌肤相贴,胸口便是要命的炙热,心神荡漾,启言承认自己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当然赵启言更知道要适可而止,因为清楚阮静的性情,若超过尺度、一再不知收敛,结果一定不会乐观。只是,牢不可破的意志力在阮静面前总显得稚嫩,动不动就冲动起来。

启言轻叹一声笑着拉开些距离,“Sorry——下不为例。”

阮静微楞,气息略不稳地望着面前的人,眼中有些疑惑以及研究。赵启言被注视地掌心隐隐冒出细汗来,最终阮静笑了笑,“启言,你说话越来越没诚意了。”

下午时阮静搬了张躺椅到廊道上晒太阳,这几天气温降得挺快,大有冬天的感觉了,阮静一向怕冷又怕热,一到冬天总是绕着太阳转。启言陪莫爷爷下完棋出来,此时躺椅上的人正朦朦胧胧打着哈欠,阳光投射在微颤的睫毛上,孕出一抹颤动的羽翼,启言走过去坐在一旁的长条凳上,右手微微抬起,挡去照在颤动睫毛上的刺目光线。

这一天其实并没有如设想中无所事事,傍晚莫慧慧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找表姐,还带着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孩女孩,都是一个村里面的,见了阮静都腼腆地叫静姐姐,想起他们见到阮娴时一个个如老鼠见到猫,阮静深觉自己为人成功,到屋里拿了两盒巧克力分了,倒也都叫得出名字。

莫家难得一片热闹,其实阮静回来大凡都如此。走到躺椅边坐下,拆开手上预留的一块巧克力,送到赵启言唇边,“咬一口。”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

阮静一顿,随即笑了,“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说着将另一半送进自己嘴里,“我也喜欢这款白巧克力。”

隔了会儿赵启言冒出一句,“今晚我睡哪里?”

阮静险些被口水呛到,“干嘛?”

“没干嘛。问一下,心里有点底。”

阮静掩面装无知,“你喜欢睡哪里就睡哪里。”

赵启言笑着应了一声。

晚饭时间,家长的喊声在村头村尾响起,孩子们打了招呼各自散去,启言拉起躺椅里的人,“我想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床。”

阮静此刻倒也心平气和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记得保持绅士风度。”

这厢赵启言点头,“我尽量。”

私密的言语、对望、牵手、拥吻,好似多年的情侣,两人的相处模式越来越进入状况,赵启言不自觉沉湎其中,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一晚两人依然同榻而眠,而赵启言除了睡前一个晚安吻,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于启言来说的确不好受,但是比起私欲赵启言千万倍地更加珍惜怀里的人,不想伤害她一点,这种念头自己想想都觉得煽情,成熟豪迈的赵启言动起情来会如此幼稚,可见是弥足深陷了,估计以后阮静提出分手,会真的吃不消。

第三天的早上,阮明辉一通电话过来,阮正旧疾复发进了医院,再三确定无生命危险后阮静放下一点心,不过这场温情的约会至此告一段落。两人收拾了行李回了N市。

下午一点抵达N市,启言坚持一道过去,阮静想了想点了头,两人赶到医院,几位长辈以及阮明辉,阮娴,蒋严都在。

阮正刚睡下,阮娴一见妹妹就上来一把揽住然后拉到角落里低声拷问,“赵启言怎么也来了?”

阮静抹汗,“爷爷怎么样?”

“无大碍。你们真在一起了?”虽然死了心但见到启言还是有点情绪冲击。

阮静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问,“爷爷这次要留院多久?”

阮娴笑骂,“你就装吧,我去问启言。”说着还真跑了过去,不须臾赵启言侧过头来朝阮静看了一眼,深黑的眼中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即回过头跟阮娴礼貌交谈着。阮静在转开头的时候不期然与站在门边的蒋严视线相遇,下意识微颔首,对方竟然颇嫌恶地抿了抿嘴巴,阮静自认倒霉。

这一天送赵启言到医院大门口,阮静突然说,“我姐还是很喜欢你。”

赵启言轻叹,“我很抱歉不能接受你姐姐。也许,她也不是真的喜欢我,至少在我看来那并不是爱情。”

阮静呵了一声,“赵启言,在你眼里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爱情这种东西?”

启言的脚步不由停住,“我爱你,你忘了?”

Chapter26

阮静不知道昨天的局面是两人闹了别扭还是感情加了温?老实说对于启言突然抛出来的“坦诚”她是有点措手不及,毕竟爱这个词太过虚幻,你不讲还好一讲出来就觉得关系深刻了,不是怀疑赵启言的心意,只是不确定这份喜爱能够延续多久。二十六岁了,如果最终又是一场空,她不晓得这一次需要花多少年才能修复过来?说到底,她还是胆小的。

之后的一天阮母召开了次家庭会议,点名让阮静去学校实习,这次阮静也好说话,点了头,平日可以闹闹情绪关键时刻还是会顾全大局的,如今阮正是正式退了休,她这个不孝晚辈是该出出力了。接下来两天阮静去画廊交接了手头的工作正式提出辞呈,陈凡虽然惋惜、挽留,但终究是深明大义放了人。而整整两天阮静都没有跟赵启言见上面,事实上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这次倒是她先失了耐心,拨了三通电话过去,结果都是不在服务区,暗自苦笑,表白之后竟是莫名其妙联系不到了,不过,赵启言的确不需要跟谁报备行踪。

将手机放进衣袋里继续收拾办公桌上的物品,林萱推门走进来,一脸郁闷,“静姐,你走了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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