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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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两只兽爪也告落地!那哨声端地一变,这无手无头的肉桩竟向我踢来!
我暴喝道:“找死!”左掌拍去,轰的一声,肉桩的腿竟活生生被打断,我手心阵阵发麻!暗想,这东西的骨头真比钢铁还硬!嘴里叫道:“这些东西打不死啊,你们小心点!”说罢一跃而上,冲入兽人阵人左突右冲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时四周哨声大作,本来行动缓慢的兽人像上了油的机器,灵活起来!如波涛般涌上来!这些家伙的四肢和脑袋似乎是分开的,脑袋没了四肢仍可以活动!除非从中剖成两半,否则你斩它几刀都没用,最多流点血而已!虽然这样我却越打越精神,长啸不止!如砍瓜切菜般手起刀落,一时间头颅乱滚,残肢四飞!兽人也毫无惧色,踏过同伴的尸体向我围来!我杀的性起直向群兽中冲去,哨声也越发的尖锐!
而这时兽人也冲出树林扑向两女,毕竟是女生,见到这等毛绒绒的怪物却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直到兽人杀至面前,才仓皇出手。叶蓁擎鞭在手,将一名兽人卷到半空生生砸到地上,那家伙顿时摔的皮骨俱裂,爬不起来!叶蓁见得手才略缓过神来,挥鞭如风扫倒一片!
阿七用金针射穿两名兽人的眼睛,但那两人停也不停,径直扑了上来!阿七咬牙拍数掌,但兽人毛厚皮坚,摇了两摇便凶猛的抓向她!一声大喝,阿七跃至空中,手中金光大作,两条火龙一左一右在兽人中炸开!数十人被轰的七倒西歪,但复又站起大半,舞动兽爪,低吼着围拢来!一时间险象环生!
我已杀掉百十来个兽人,染成血人般,却早气喘如牛!这时一声尖叫传来!我听得那是阿七,心神大乱!复又转身杀出一条血路,向尖叫声冲去!只见阿七徒手对付数十个兽人,她道法虽高,但施术大费元神,这些东西又没心没肺,比对付同样数量的忍者还困难!此刻已渐渐不支,几次差点被兽人伤到!
我见这还了得,提起真气,跃出树林,妖月黑光乍起,连消带打,以足点地,翻腾往上,妖月贯顶而来,身法刀法浑如一体,招式精妙绝伦。强大无匹的刀气,裂体而来!八名兽人立刻倒毙!又一声尖叫,叶蓁那边鞭影散乱,被几个兽人冲进内圈,伸手便抓!她撤鞭不及,只能高声呼救!
我正想奔去救她,却又几十个兽人如野蜂般附骨而来,震怒中刀风大盛,风卷残云般杀向围攻叶蓁的兽人!而阿七刚把一名兽人拍飞,突然脚踝一紧,竟被一个震碎了半边脑袋的兽人拌倒在地!她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兽人顿时一涌而上!
我见状右手妖月脱手扔向叶蓁,叫道:“接着!”而后毫不犹豫折返而来,连抓带拍,冲入兽群救出阿七,她此时亦面无人色。我一手把阿七揽在怀里,周身运起宝瓶气,大喝一声,从群兽头顶翻过,跃向叶蓁!她刚才根本不及接住妖月,已被兽人抓住肩膀!情急之下倒转鞭柄,砸碎两个兽人的脑袋,但肩膀痛如刀绞,兽人的爪子几乎抓透她的锁骨!
这时我抱着阿七落在叶蓁身侧,和阿七一人一个,将两头兽人扔了出去!这时所有的兽人都已围拢过来!自保都难,哪里还挡的住?我见枫清清、美由嘉、纪北雨、二胖,听到动静都奔了过来。心想:“老大和疯老道收了功便去了山中,如果被它们冲过去,二胖人等绝没有一个能活下来!”大喝道:“你们退回去!”忙从怀里扯出卷轴!
攻术第三,破竹!
剑阵如飞蝗横扫兽人,连同整个树林也被斩掉一小半,鲜血把方园数百米的土地都染成红色,血腥冲天!伏尸处处,情景惨烈!
我觉得眼前金光四射,顿时虚脱,靠阿七掺扶才没倒下。枫清清首先奔到,她见我全身无处不是血,脸色一变,来伸手搭脉,半晌才舒口气,道:“还好,没受什么伤,只是有些劳损!”
我惨笑道:“你看看叶蓁,她受伤了。”
叶蓁看着我,眼神写满了复杂!张了几次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她避开枫清清,回头把妖月捡了回来,递给我。她双肩膀受伤不轻,这个小动作已痛的额上冒汗!
我问道:“你没事吧?”
叶蓁落寞的摇摇头,冲阿七说:“你照顾好他。”说罢不顾众人招呼,摇摇晃晃向山外走去,背影颤抖,竟似在哭!
疯老道和秦老大飘然而至,见到满地尸体,惊道:“发生什么事了?”
纪北雨这时走出来,说道:“这些是李行之秘密研究的基因改造体,简单的讲,他们将人类的DNA里、混入熊、虎、鹰的DNA,就是半人半兽!这些兽人不惧枪弹,他们会在大年夜发起“正女(变)。这些东西是前锋!”
枫清清道:“看来这里已经被发现了!不如我们分成两组,一组对付李行之,一组保护龙脉!”
纪北雨道:“不行,李行之的计划虽然我们知道,但妄然出击他要来个鱼死网破还真不好弄!而且我们已经有准备了,大年三十一网成擒!”
秦老道沉呤半晌,向疯老道问道:“师兄,事不宜迟,我们还是速找坤灭,然后再赶回来对付李行之!”
疯老道点头道:“今晚动身,火离你没事吧?”
我惨笑道:“没事,只不过要换身衣服。”
阿七道:“坤灭和龙脉到底在哪里?”
秦老大答道:“昆仑山!”
正文 山脚小镇
此后一路辗转,自是不说。
“真冷!”美由嘉惊奇的看着自己呼出的一大口白气变成了冰砟子!她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墨镜、面罩、戴着羽绒服的大帽子!
二胖跳下车,欢呼着奔向墙角,那里堆着几乎半人厚的积雪!他把整个人扑进雪堆里,旋即又钻了出来,抓过几把雪向后面的人砸来!我跟在纪北雨身后下车,见他脖子一偏,突然只觉面上大凉,接着嘴、眼睛、连鼻孔里都是雪,脖子里也满是被打散的雪块,顺着领子往衣服里钻!我顿时大怒,正想发作,秦老大伸手指着二胖,笑道:“不吃亏,不吃亏,你看他全身都是雪呢,大家讲道理嘛,大战之前难得轻松一下。嚯”
这时我后颈突然一麻,一个凉冰冰的东西使劲朝衣服里钻!我骇的几乎叫出声来,背后却钻出阿七,她咯咯笑道:“我的手冰不冰?”便和美由嘉笑的捂着肚子蹲到地下。
疯老道冲两女笑道:“这里叫河田,是中国最西边的城市,这儿出产玉石,等咱们回来,我给你们好好选几个。”
当天我们又换车到昆仑山口下的一个小镇,这里是河田玉的集散地,许多内地人都到这儿来做生意,比想像中热闹的多!几个维族人看到我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围上来,把手上的石头往我们怀里塞!嘴里叫道:“嘿嘿嘿!瞧一瞧!卖一个!卖一个嘛……这个不要?那再看看这个…。嘿嘿嘿…。。不要走…。再看一看嘛…。”。
从进入新疆开始越往西走维族人就越多,乌鲁木齐十人中或者只有不到五个,至河田十个里七八个都是维吾尔族!都是深眼眶、高鼻子,长的和我们一点也不像,说话也听不懂!叽里咕噜的!女孩子几乎都用纱巾包着头,有些阿妈用黑色的面纱蒙住整个脑袋。街上大多是伊斯兰风格的房屋,经常听到有街边人家中传来的阵阵伊斯兰音乐,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美由嘉奋力挤出人群,她自从买了一块“河田玉”后就被包围了起来。玉石、金矿石、鸡血石、水泥块、砖头、反正只要是硬的都开始当成奇石便宜卖了。美由嘉逃出来,忙躲到二胖背后。二胖瞪着眼睛大吼:“不要了!”,这些人才依依不舍的退开。
这几天光顾着赶路,睡的不好,也没吃好,这时一番西域风情,自然心情大好,二胖像只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拉着美由嘉东跑西逛!
阿七和我并肩跟在他们后面,突然冲我轻声问道:“好饿、火离你饿么?不如找个地方吃东西吧?好不好?”这时正好路过一间金璧辉煌的伊斯兰餐厅,我点点头,带头钻了进去。
维吾尔族信仰伊斯兰教,房屋内外都会使用大量的木材,雕刻各种镂空的植物藤茎和鲜花图案,大多金色为底,再刷上各种颜色。至于为什么只有植物的图案,则未得详知。
但说到食物,纵然变化也不外“手抓饭”“馕饼”“烤肉”“面肺子”几种,二胖吃不惯羊肉,这几天搞十分痛苦,他突然冲服务员叫道:“你们这里有猪蹄儿吗?”
那服务员是个很漂亮的维族妹妹,大眼睛,长头发,丰满!她睁大眼睛看着二胖,二胖见状又调高声量,呼道:“我要吃猪蹄子!”
服务员忍住不悦道:“吾们揭里不卖大肉”。
纪北雨哂笑道:“这里把猪肉叫大肉。”
二胖拍着桌子叫道:“没有就去买啊!又不是不给钱!算了,卤猪耳朵吧!”
见服务员涨红着脸盯着自己,二胖又叫道:“肥肠总有吧?就是猪大肠!”那小女娃突然扭身冲了出去,过一会儿带着几个大汉往我们桌边来了。
我俯身在二胖耳边低声道:“大哥,我们都很饿!”其实这也不是二胖故意捣乱,他确实吃不惯羊肉,憋的!
其中一条三大五粗的汉子黑着胸道:“喂,你们要干吗?”
二胖瞪着眼睛就要发怒,我连忙站起来笑道:“误会,误会,我们是来吃饭的,对不起!…。。”就这样劝了半天,那伙人依然满肚子火气。这时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出来冲他们“咕咕咕”说了几句,人才散开!
那老板拉过椅子坐下来,看到阿七脸上一变,笑道:“亲爱的朋友们,第一次来新疆么?你们不像来做生意的!”说话间忍不住打量起三女,眼睛都转不过来了。
秦老大道:“是游客,我们想进山。”
老板奇道:“这个季节大雪早封山了,你们做什么这个时候来?再说这里的山可没什么好玩的,不好玩,不好玩。”
纪北雨笑道:“就是封了山才好玩,我们是登山队。”
老板笑道:“好!我佩服你们的勇气!我请你们喝酒!”
我第一次见人喝白酒对瓶吹的,一口就下了小半瓶!更没见过硬要别人也对瓶吹的!这哥们儿殷勤劝着酒,美由嘉拗不过喝了一杯,阿七和枫清清都不食荤腥,坚决不沾酒。
那老板没喝几口就醉了,搂着我指着阿七她们叫道:“亲爱的“巴郎子”,这几个“羊岗子”…。。好漂亮,但是我今天要带你们去看看我们维族最美的“羊岗子”一定不比你们的差…。。”
不知道是那老板醉了,还是热情过头,他一分钱都没收!硬把我们拉进了一家酒吧!秦老大、枫清清、疯老道自先回了住处!
主持人在台上声嘶力竭不知道在叫什么?台下近有百人,顿时一下子安静下来!这时三个赤脚,遮面,着肚皮舞服,碎步跑到台上。站前者穿绿裙,两只手分别翘在腰两边,送胯,抬头,立在台上!这时音乐响起,突然台下的响起爆炸般的欢呼!那个店老板在我身边差点没尖叫的晕过去!
我正暗自嘲笑,心想:“这个女的身材倒不错,不过都蒙着脸看不清!肚皮舞而已…。。”这时那个女人随着音乐动了起来!突然间,眼前一片耀眼的光芒!
这么美的舞蹈,这哪里会是人跳的!我的灵魂仿佛被人硬生生抽离了身体,无法呼吸,无法动弹!音符仿佛可以从她的身体洒向四周!忽然间我觉得“风情万种”是能抓住的东西,它就在我面前,我看的到,甚至摸的到,就在空气中,一呼一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