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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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清清笑道:“这可不知道,从没人敢这样做,乖孩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试,性命要紧。”她突然脸色一变,冷笑道:“做男人要有主见,别人说你胡说你就怕了,那像什么话?”疯老道闻言立刻怒色大增,又不方便发作,强自忍着,神色极是好笑。
我听出来似乎她和疯老道有些不对头,秦老大也上来圆场,问道:“离儿你在悬崖下发生了什么事?”
我急忙把崖下发生的事原本讲了一次,众人一片难以相信的表情,秦老大动容道:“我们下去找过你好几次,却没发现你说的部落,宇宙之妙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感叹良久,又讲起最近的事情,当疯老道说到天书被盗的时候,枫清清冷笑道:“连本书也看不住,没用的东西!”
疯老道似乎已经习惯了枫清清的刁难,道:“虽然我在八卦亭又布了阵法。每月的初一才能开启,但保险期间还是尽快动身抢在敌人之前才行。”
秦老大正色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如果龙脉被毁泱泱中华十数亿老百姓都将入水深火热之中,以坤灭的本事看来应该不会假,目前只能聚齐三宝才有可能护住龙脉,如果被人毁掉一宝,我们都会是千古罪人!大家只能把生死抛在脑后,拼着性命也要护住龙脉。灵杖还是由我保管,因为神僧圆寂,天宝珠交给师兄。我们二人去跟踪坤灭的行踪,枫师姐留在这里给定修疗伤,而火离和誓琪两人先去青羊宫以防不测。正月初一无论如何,大家要在青羊宫汇合。”
安排停当,纪北雨见没提到自己,问道:“风师傅,怎么把我忘了?”
秦老大微笑道上:“我们却并不是同道中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有你的办法,我们用我们的办法。不过大家都是炎黄子孙,自然人人有责,如果你要尽心意就请尽量给我们方便。”
纪北雨笑道:“虽然龙脉之说我分不清真假,但十成中倒相信了八成,大家合作只有好处并没坏处。”
阿七来到秦老大旁边,说道:“爸爸你还是让他跟我们一起吧?他多少都能帮上些忙。”阿七说话时微微有些低头,声音也不大,一反常态的竟有些害羞。
秦老大没理阿七,盯着纪北雨:“讲道理说我很欣赏你!并不是所有人看到我们这样的人,都能处之泰然。但是我们的方法、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都有着巨大的差异,天有天道,地有地德,四季阴阳变化各不相侵才能和睦相处。越过雷池一步,就是犯了天条。”
纪北雨双手插在裤袋中,迎老大的目光笑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您是修真的高人,我这样的凡人应该追随学习。我纪北雨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不幸牺牲了,也算为民族大义献身,也正是我的份内事。”
纪北雨转向众人慷慨激昂道:“当然,我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和他们拼命十死无生,但我可以调动大量的钱、物,甚至军队来配合大家,那样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
秦老大轻轻一笑道:“如果可以用军队来解决,你们早就用了,何着秦必等到现在?
疯老道道:“纪北雨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完全出于对天下百姓的爱和同情,不想他们受苦受难。你们也许也爱百姓,不过更大半是为了升官发财。聪明人之间,不用我再说的更明白了吧?”
纪北雨脸色大变,怒道:“没想到你们把我看成这样的人,好吧,既然这样我走,以后各走各路。”说罢也不顾自己还在流血,大步向山下走去。
阿七见没人去拦,眼见纪北雨就要走了,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看秦老大,他早就收回了目光,看疯老道也是面无表情。急干跺脚。纪北雨虽然是皮肉之伤,但血却一直没止住,流的多了觉得头晕脑涨。突然见他身子一晃,堪堪往地上倒去。阿七急忙飞跃过去扶住纪北雨。指着我叫道:“纪北雨是你带回来的,难道眼睁睁让他单独去对付坤灭那些人?”
我上前帮她把纪北雨掺回来,见他脸色惨白勉强朝我点头,心中不忍,低声说道:“师父他们是方外之人,不想受人制约,偏偏你来头又这么大,怪的了谁?”我帮纪北雨坐在地上,对疯老道和老大说道:“现在中国人好不容易有的吃有的穿,一百多年来眼看刚过上几年太平日子,又冒出来群混蛋不顾人民死活争权夺利。道家自古就有拨乱反正的传统,我们护三宝不就是为了天下太平吗?大家讲道理嘛,我们现在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样强出头就好比把天下放在赌桌上,要么通吃要么血本无归。最少纪同志也不想坤灭那群杂毛得逞。”
阿七正替纪北雨处理伤口,也连忙抬起头说:“是啊,毛主席说过,只要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拥护。”
秦老大见我和阿七都帮纪北雨说话,朝疯老道望去,疯老道冷道:“例代都没这样的规矩,三宝的使者要绝对中立。我们不帮人争天下,也不会替人守。”
阿七见疯老道说的坚决,化了止血符站起来指着纪北雨道:“师叔你这样赶他走,深山老林里十天半个月也出不去,不是枉送条性命?就算大家各有道义,但他也是苍生之一啊。”
枫清清突然冷哼一声道:“绝对中立?不知道谁还做过李行之的狗呢?本来一场姻缘被害的两个娃娃现在对面不识。”她本来对纪北雨的去留毫不在意,但听到疯老道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八五八书房,狠狠阴损他一番。不过这话把我说的心中一动,连忙收敛心神。
疯老道喝道:“你说什么?我…。。”他气的极了,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枫清清故意仰着脖子道:“自己做的不承认,还不许别人说?大家都是瞎子聋子吗?白活了七十几年,人家两句话就把什么都套出来,还不忘把火离的天书送出去。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谓自己人有时候比外人更靠不住!”
疯老道须发怒张,骨头捏的噼啪作响,低喝一声,凌空拳击在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上,“轰”木屑飞溅,树叶横飞,十几米的参天大树被打的断为两截。
秦老大连忙打圆场道:“神僧刚刚圆寂,我们这样大是不敬。再说现在自己人就吵起来了,以后怎么办?”又趁机给我使了下眼色,我知趣的跑到疯老道身边,又是抚胸又是捶背。好在疯老道气呼呼的瞪着树林,居然没有再追究。
枫清清本来想说“谁和他是自己人”突然看到疯老道眼眶都气红了,心中一软,下面的话就没说出口。
秦老大这时走到纪北雨面前道:“如果你要跟着我们一切行动就要听从指挥,不得擅自做主。否则后果自负。”
纪北雨苦笑道:“既然大家是一道上的人,就该百分之百的信任。我的职责就是阻止事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只要你的命令是对的,我自然听从指挥。”
秦老大看了他良久,突然双目如电,厉声道:“我有言在先,如果被我知道你让誓琪教你道法,绝不客气!”他又对阿七喝道:“家有家规,你要是外传本门功法,别怪我不顾父女之情!你教他多少,我就拿回多少!你的我也不留!这件事毫无商量余地!”
自从阿七和秦老大相认以来,什么时候见过父亲这么严厉过?当下站起来,说道:“爸你放心我不会这么不知轻重。”
以秦老大的涵养,几十年没动过气,也在这种压力下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他点点头,叫过我道:“火离,你和誓琪也不要闹别扭了,大事当前,一切儿女私情,个人恩怨都要放下!”
我道:“老大,我和这个女人第一见面,能有什么儿女私情?个人恩怨?你放心好了。”
包括二胖在内的众人都满脸愕然的瞧向我,虽然我刚才也说过不认识阿七,他们还当作我在耍脾气,但此刻我表情诚恳,哪里像是开玩笑?不由的大家都暗想:“难道火离也是脱胎换骨,重伤痊愈后忘记了以前的恋人?天下竟有这等事情?”
这时二胖突然跑到枫清清身边,委屈道:“天下最最美丽的清清姨,我又没道法又没钱没势。至少放心,我肯定不会出卖你们,再说就算帮不上忙也能给你们打打气。”二胖比我早几日认识枫清清,要说讨好卖乖的功夫二胖绝对一流。一来,他知道枫清清精通医术,希望她帮美由嘉治病。二来,二胖打小就是孤儿,枫清清对他竟比其他人都温柔许多,竟生出了被母亲关爱般的感觉。
否则枫清清虽然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但毕竟不是凡人,哪里是几句甜言密语就能哄住?不过见二胖心地不坏,胖乎乎的还算白净可爱,对她的亲热也是发自真心。枫清清少女时代便是感情极丰富之人,虽然身逢情殇,变的有些不近人情,但心中感性的一面仍在,暗暗激发了母爱之心。
可枫清清却正色道:“你怎么也跑来胡闹,我答应过两日治好你媳妇,就去安心过你们的日子,来趟这浑水干吗?”
二胖看了眼我,又看了看美由嘉,心想:“清清姨死人都能救活,美由嘉这点伤就更是小毛病了,哎,美由嘉好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记得我?但就算像火离和阿七那样也好,起码还能吵吵嘴。我想她一定会离开我,去找她的飞藏,我要不要告诉她飞藏死了呢?要是火离死了,美由嘉也离开,那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他心中主意已定,昂首道:“我和火离过命的交情,我们两个同富贵同贫穷同住一间屋同吃一碗饭,除了老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反正你们要我去我就去,不要我去我赖也要赖着去。”说罢一屁股坐到路中央。
我自从他说要枫阿姨治美由嘉,我就知道二胖的心思了。正想开口,却听秦老大说道:“纪北雨能去你当然也能去,起来吧,一个大男人撒泼这像什么话?”
我走上去踢了二胖一脚,笑道:“泼妇,看见打起来就跟远点。”
二胖给秦老大等三人满心欢喜一人鞠了个躬,对他来说,比起死来,被人看不起同样难受。此时,他在众人眼里和纪道纪北雨这样的人一个阶层,这个小流氓怎么会不高兴?
这时枫清清瞪了眼疯老道,招呼着二胖扶了定修回古刹。疯老道一脸无奈,深深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向相反方向走去。纪北雨见大家散去,也缓缓离去,阿七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秦老大到我身侧笑道:“再不去追小心阿七被人家拐跑了。”
我淡淡看了眼阿七和纪北雨一前一后的背影,点头道:“那女孩确实很漂亮,就是脾气坏了点。”
秦老大重重拍在我肩膀上,低喝道:“小混蛋你骗的了谁啊?遇上点困难就退缩了吗?阿七可是跟你生死与共过的,这一点考验就放弃一场姻缘,你会后悔的。”
我看着他,失笑道:“说的跟的似地,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仰着头,痛苦说道“我只记得一个叫葭儿的女人,不过再也见不到她了。”
秦老大道:“你真的不后悔?”
我摊开手道:“天下美女这么多,难道见一个就追,追不到就后悔?
秦老大收起脸色,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装作忘了誓琪,我不会怪你,但你是不是真的连我也要骗?”
我对视着秦老大的目光,笑道:“梦醒了,又怎么再做同样的梦?错过缘分,又何必强求?”说罢我拍拍秦老大,哈哈大笑着跃下山梁。
山谷中一道瀑布似从天而降落入下面的深潭中,我盘腿坐在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