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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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起身找服务生要了感冒药,手忙脚乱的喂她喝下去,又用湿毛巾放在她额头,直到退了烧。
我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天台上,呆呆看着酒店楼下的海滩。刚才和白玉儿的一幕幕涌上心头,第一次交给这样的美女倒也不吃亏,呵呵。
一只白色的大海鸥从头顶滑过,舒展翅膀,优雅的消失在灯光以外的黑暗中。我看的呆了,那身姿太美了!心中一动,站了起来,但极目望去海鸥早已不见踪影,瞧着脚下几十层楼下的地面,心想:“我不能这样下去,一个飞藏就把我玩的毫无办法,我有轻身功但实战里一点也用不上。如果再来几个忍者,真动起手来,我讨的到好吗?刚才那只海鸥的动作太美了!如果我可以像它那样在空中滑行,最少保命是不在话下。可是该怎么做呢?真想试着从这楼顶跳下去,看看能不能激发潜能?”
就在我苦苦思索间,突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我心中一紧,纵身跃开,刚才站的地方闪出两个黑衣人,手上已出鞘的东洋刀冒着寒光!抬眼望去心中大叫不好!楼顶上不知什么时候,竟上来十几个忍者!除开攻击我的两人,其它分散在四周,把我围在中间,每人手上都明晃晃的闪着刀光……。。
正文 困兽之斗
这时候我站在楼顶边缘半身悬空,对面的忍者渐渐收拢包围圈,无路可逃。那两个瘪三一击不中,并没有放弃的想法,立刻又并排快速冲来。
我看着闪闪寒光,心中骇到极点,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天台上除了几个巨大的挂满霓虹灯的广告牌,连一块砖都没有!
那两个忍者在我身前五米处突然分开,两人同时牵着一张大网抛向空中,拢头罩下。我再不敢思考,从网下滚了出去,还没来的及站起来,两把刀从身后劈来。
我想也不想双手用力撑住地面,向前扑出,同时深吸一口气,因为我扑出去的地方有更多的敌人!果然刚立起身,眼前刀光狂闪,又有五名忍者动手了。四把刀砍向四肢,另外有一个凌空从头上劈下。这下前后左右空中都是死路,退路也被封死。
我大吼一声,用尽全力踩着神仙躲影的步法一个虚晃,果然所有的攻击都瞬间改变了方向,就在这一刹那,将全身真气提升到最高点,整个身体平放在空中横滚开来,从刀缝中逃了出来。落地后不敢迟疑,两个斤斗翻到最初坐的地方,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的催命鬼们。
我把外套脱下来包住左手臂,右手指缝中死死扣住三把钥匙。妈的!只能拼了!我突然朝他们背后大叫道:“你们怎么现在才到?”话毕不等他们反应,主动冲了出去。
这十来个忍者始终只有八个人动手,其余四个则分散在周围,防止我逃跑,另外也可以施加巨大的心理压力。我知道这时候不拼命就是死,神仙躲影被我用到了极致!幸好拿那些学生试过招,平时也练习多次,这些忍者一时半会儿也拿我没办法,但相比起来此时虽然只有八个人,却比当时被上百人群攻惊险万分!
这帮忍者训练有素,进攻时总有两个人司职保护,我身法快他们不少,但每次躲开想再反击,立刻两把刀补上空隙,不仅没有伤到他们一根毛,自己还中了几刀,幸好躲的快伤口不深。
我腾挪闪躲硬撑着竟然时不时还有两下还手,但胸中气息发沉,手脚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体力渐渐不支。这几个忍者却进退有度,累了换下四个,轮流进攻,就算是神仙也会被累死。
就在我体力下降的当儿,左手被一个人砍中,顿时鲜血迸出,还没来的及叫,腿上一凉也中了一刀。我知道此时如果一分神立刻饮恨当场,但这两刀却让我头脑清楚不少。我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他们中间,就像个活靶子!
我暗骂自己蠢笨,强忍住两处巨痛,鬼魅般闪到最左手那人面前。这混蛋以后还会躲,随手照头一刀。然后另外几把刀立刻从不同方向砍来。他们其实也一直想把我围在中间,可是刚才我没看出这一层,心中被秦老大那轻絮般的飘动误导了!现在看清局势再不能被动挨打!就在刀剑触身那一瞬,我低头,收腰,反身一拧,最快的速度绕到他身后。立刻弹起来,把钥匙狠命扎进他的左眼。一道黄白夹着红色的液体,伴着他的惨叫从眼眶里喷出。我见一击得手,连忙转身跃开。
这哥们儿真硬,眼睛瞎了,但立刻反手一刀。我绕身、刺眼、跃开一气呵成,但仍旧慢了半拍整个后背从左肩到右臀被带一条大血口。我不敢住身,几个起落纵身落上广告牌。而此时浑身都是血,相比之下右腿这个伤口最深,血也流的最快!反而背上虽然火辣,但伤的好像并不深。我暗叹自己命大,如果慢哪怕一秒,现在都成俩了。
余下众人各自从背上抽出一只短刀,刀的尾部连着金属铁链,十一个人一同快速旋转,风声大作。我发现这痛可不是盖的,电影上演一个人被砍十刀都没事,那都是骗人。现在这三处刀伤,已经差不多把我废了。右手搂住铁架子,身体勉强站着,可是能撑多久我一点没把握。现在连轻轻一动就会牵动伤口,不要说主动出击,神仙躲影都发动不了了。
这十一个忍者站在下面甩那个铁链刀,也不见动身。我估计他们要等我流血流够了自己摔下来吧?突然我心中巨震,地上只有八个人!什么时候少了三个!
背后的铁板突然被刀穿过,刀尖刺进我的肩膀,我大意之下虽然有反应,但仍没防备到,身上又多添了一处重伤!惊慌之中,往上纵去,正在这时广告架后冒出两个脑袋,我想也不想,一手抓住其中一个的刀,一手把钥匙扎进他眼睛里。另外一个显然没想到我能这么快上来,暴吼一声,凌空一刀劈下。我堪堪闪过,就在他立身未稳之际,我拼尽全力狠命把刀送进他的小腹。这名忍者连叫都没叫出来,就跌到天台上。
我手上有刀顿时精神大振,可就在这里身后的广告架又递进一把刀,入小腿一寸有余。我大惊之下全力把刀送进那个洞口,只听一声惨叫从广告牌后传来,然后坠落。我也重重摔到地面,所有伤口一起迸裂,就像一个血人,勉强撑着刀站起来。
几把链子刀飞速射向我,又避又劈仍旧被其中一树贯穿大腿,这下两条腿都受重创。牵动铁链的忍者用力拉住,我被钉在地上痛的撕心裂肺。开始那两个混球又擒出一张大网奔来,我咬牙拔出了链子刀,罢了!生死由命!纵身从天台向外跳出!
在半空中拼着体内残存的真气,下落中我用左手攀住一个窗户,忍着忍痛和日渐发花的眼睛,闯进房中。东倒西歪的撞到屋外,这间房旁边就是电梯间,我看到其中一个电梯门正在关闭,天助我也,拼着最后一口气跌了进去。
电梯里只有一个女人,捂住嘴巴惊恐的看满身是血的我,我强忍不晕迷过去,用手沾着血在电梯壁上写上“110”然后不住的喘气,我知道自己快撑不下去,连手也抬不起来。这女人很快冷静下来,连忙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势。日本婆娘,赶快报警啊!
突然她头猛的一抬,从嘴里吐出一根细针,射向我脖子,钉在飞藏说的颈动脉上!顿时被针之处又麻又痒,我大怒之下拼起全身力气一头撞上她,手上的刀给了她个对穿个!这针上不知道涂了什么药?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半边身子动起来都很吃力,意识也开始消退。
电梯门开之后,我顾不得大堂中人的尖叫,疯狂的逃到大街上,像一个无头苍蝇,连着撞翻几个行人,一片混乱!这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不要停!”。我转过几个街区,身后的忍者一直时隐时现。终于在一个停车场里,我跪倒在地,再没半点力气挪动一根手指。挣扎的爬到车后,靠着墙站起,手血在其中一个后备箱上画了个“解符”,念咒发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幸好施法后它居然真的开了。
我念道“感谢老天”,翻身栽了进去,关掉盖子。全身都被血染湿了,不知道这一路过来流了多少血?如果忍者遁着血迹找上来,再有十条命今天也得交出去了。幸好老天帮忙帮到底,没多久车就开动起来。我暗叫万幸!
身上的刀伤却难以忍受的痛起来,我口干舌燥,念着传说中的密门的止血咒,希望可以有点效果。但意识终究越来越淡,终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老爹、阿七对不起!我真的尽力了!对不起………
正文 落红护花
我的意识飘在一片白茫之中,身体被裹在混沌里,我死了吗?为什么什么看不见?混沌渐渐变成了浓雾,便越发稀薄,一阵挟着花香的微风吹过,四周的雾竟全部消散而去。眼前的景像让我伸出舌头再也缩不回去,虚空中竟散悬着成千上万座倒圆锥形的仙山,它们表面平滑,便像一座座山漂浮在半空中,山峰朝下似乎树根般插在虚境里。云雾似索环绕不绝,彩虹为梯连接众山,万山有大有小,四季并列,有些正是鸟语花香,有些却雪花飘飘,或红叶满天。时不时有人从仙山虚境间飞过。
而我也身处满是各色花朵的一处仙山上,此山差不多两个篮球场大小,边上有个小水潭,凌空有条小瀑布直灌入潭中,水花四溢,空气夹杂着水气和花香的味道,遍撒仙境的光芒,竟似直照人心,说不出的舒畅,真是美的不可方物,悠然不可方物。我连忙捏了一下自己,不痛。“啊呀”一声,跳了起来,难道我死了?!这里……天…。。堂…。??此时何止捏一下不痛,连刚才那些刀伤也消失不在了。
这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群白衣人朝我走来,他们整齐排成方阵,双手合十,白衣飘飘。经过我身边时,突然有一人睁开眼睛,奇道:“咦?怎么你来了?”我心中一惊,急忙追了上去问道:“你认识我?这是哪里?”可是那人再也不肯睁开眼睛,随了众人盘腿坐在遍地花开上,众人突然开口念道:“如是罗云,若有比丘,乐于闲静无人之处,便是正身、正意,结跏趺坐.”语毕,大家再无声息。
我站在开口那人身边,心急火烧,就想去拍他。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可”。抬眼望去,一个极美极善的人在不远处的空中含笑望着我。此人也是白衣飘飘,赤脚踩在一朵详云中,眉目间异常的慈安,看不出是男是女?但如若他是男子那一定是天下间最美丽的男子,如果是女人,也定为世上最漂亮的女人!那种说不出飘逸气质,似风清云淡,又彷无风碧波。他飘到我身边,脚下的详云便即化开,恣意赤脚踩在花上,用手比了比,拉着我飘离众人。
我双腿一软跪在他面前,磕了几个头,大叫道:“菩萨,我这是在哪里啊?”
那白衣人笑而不语缓缓把我掺起来,才开口说道:“我只是罗汉果,你怎么能叫我菩萨?”
我听到他的声音,心中一醉,急忙收拾心神,问道:“这里是什么方啊?你是谁?我是不是死了?”
白衣人看着我的眼睛,缓缓答道:“何为生?何为死?这里是色界,遍净天。”
我刚要开口,白衣人突然摇手道:“为物作则,用拔诸苦。你会明白的,不是现在。”突然他大喝一声“回去吧”!一把向我推来。我突然如坠迷雾,身体急速向下飞跌,耳没有风声,但云雾却来却浓瞬间迷住双眼……。
我尖叫一声,弹了起来。可一阵钻心巨痛却立刻把我拉回去,跌到一个软软的垫子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