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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绽放的玫瑰花-第6部分

小说: 绽放的玫瑰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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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铭风,狄斯,白士纬,雷奇,奇严,你们还真是我的克星!
  心里正抱怨着,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太阳穴,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茶杯。
  白色的瓷杯中盛放着金色的液体,上面漂浮的是几朵花,在水的浸润下,渐渐展现出玫瑰的娇艳。
  我惊讶的看着那小小的玫瑰花苞在茶杯中缓缓的绽开:“好漂亮!”
  好半天,我才收回视线,抬起头,有些佩服的看着他:“你是怎么办到的?”
  他笑了笑,还是那如暖阳的笑容:“没什么,只是在后面的玫瑰园里采了些花,然后烘制而成的 ,我看你精神似乎不太好,所以我想这样也许会好一点!”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里放了蜂蜜,掩去了那种苦涩,我不由得感激他的细心,不过 我想起了刚才他话中的一个词。
  “玫瑰园,那是什么?”
  “那是别墅后面的玻璃暖房,里面种的都是不同品种的玫瑰,是……”他抬起头,看见我笑着看着他,恍然大悟,笑着揉揉我的头:“等你吃完早饭,我带你去!”
  不过很快他便意识到这姿势过于轻昵,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对不起!”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像一个心爱的宠物,仿佛我冰冷的外表不复存在,我的心一动,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我仍是笑着摇摇头;“没关系!”
  玫瑰园是一座玻璃花房,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玫瑰,五颜六色。
  我从没见过那么多玫瑰,像一片花海,很漂亮,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新奇的孩子,在里面嘻玩。
  我难得的灿烂的笑着,回过头看着他:“好漂亮的玫瑰!”
  只见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不觉得自己也很像一朵玫瑰吗?”
  “呃?”
  “时而娇艳如粉玫瑰,时而神秘如紫玫瑰,时而冷艳如黑玫瑰,时而又如香槟玫瑰,热烈而高贵!”
  我一愣,有片刻迷离,然后很浅的一笑:“水司辰,你知道吗?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赞词!”
  水司辰也笑了,为的却是她那隐隐如玫瑰绽开的笑容!

  温情

  十几天,我和他相处的竟是出乎意料的融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见到他那暖阳般的眼睛,我的心就冷不起来,对于他的请求竟一次都难以拒绝。
  我想,他是不是天生就来克我的?为什么一向冷情,无欲的我竟会在他面前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不过这只是一时的戏言,我和他仍是很好的朋友,毕竟能有一个像他一样的朋友,那是一件很令人值得愉悦的事情,就像现在。
  我手拿着一大簇的玫瑰,看见他,浅浅一笑,然后款款向他走去。
  扬了扬手中的玫瑰,我巧笑嫣兮的看着他:“不心疼?”
  他笑了笑,低语:“再美的玫瑰,我只要养一朵,就足够了!”
  “什么?”我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微微皱起眉。
  “没什么,对了,夕月,你做我的模特怎么样?”
  水司辰是一个画家,这在我来得第三天就知道了,不过我没想到他就是“水”。
  “水”是艺术界的顶尖人物,每幅画的单价都已是天价,不过他向来只画风景画,所以当他来向我开口,要我当他的模特的时候,我才会那么惊讶。
  “你不是只画风景画?”我笑着如是问他。
  他没有回答。
  不过话虽然那么说,但我还是乖乖的半坐在窗台,上身靠在墙上,赤足随意的搁在窗台上。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无法随意乱动,就就着阳光看着司辰。
  画画时的他跟平时有些不同,也许是过于专注的缘故,他向来温和儒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严肃的神情。
  想来在这也已经十几天了,每次看到水司辰画画都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所以每次在看他画画的时候,我都不去打扰他,我想他是在用心在画吧!
  只是这幅神情还真有点不习惯!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虽然在别人面前,水司辰也是那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但如果你仔细去感觉,你会发现他,温文、冷静、少欲、表面温和易相处,实际上却与每个人都保持一段距离。也惟有在我面前,他从不设距离。
  其实水司辰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阳光照在他脸上的感觉,那是我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到的,即便是“他们 ”!
  也许是看着他看呆了,我竟没有察觉时间竟过的这么快!直到他说了一声好了,我才意识到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已将近下山 。
  看到他抬头,我急忙起身,就怕被他发现我盯着他的事情。
  不知是着急还是好几个小时下来腿已经僵掉了,刚落地,脚上就传来了麻木的疼痛,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倒下去。
  “小心!”
  有些担心的温和话语响起,下一刻,我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离别

  是水司辰!
  我抬起头,正要致谢,下一刻,却忙不迭的推开了他。
  “你怎么了?”他奇怪着,上前一步,可我又再次退开。
  “你……”
  我知道他受伤了,可是“我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了!”
  我急然转身,掩去自己一身的慌乱。
  直到门关上,我终于无力的靠在门板上,沿着门板缓缓滑下。
  没人知道那一刻我看到了什么。
  他的眼神,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炙热的眼神,我曾在狄斯他们的眼中看到过一样的眼神。
  那是爱!
  然而透过他的眼睛,我又看到了自己的,没有那种炙热,却是一样的眼神。
  那也叫爱!
  我无力,当初来这是为了逃开一切,而如今弄成这种局面又是我始料未及的。
  这究竟是应该自豪自己魅力大还是怪自己花心,我想笑,眼泪却先一步流了下来。
  该怎么办?我问自己。
  先离开吧!这个人,从不在自己预料中出现得人,他不该因为自己而黯然,自己的心里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注定无法给他一份纯粹的爱,如同他给自己的一般。
  所以离开是最好的吧?
  我不想说再见,应为我知道这个人他不会在我的生命中消失,我会永远将他留在生命 的最深处,永远去爱他。
  悄悄的在桌上放了一张纸“就不说再见了!”
  打开房门,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站在那儿,默默的看着我,样子有些狼狈,竟不复初见的清明。
  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开口。
  “我的爱对你来说是一个负担吗?所以你急忙逃开!”
  “不,只是我无力承担你的爱!”
  说着,我悄然的从他身边走国,突然,我的手腕叫人紧紧拽住。
  “为什么?”
  我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但依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任他握着。
  终于他放开了我的手,有那一刻,我几乎要放弃。
  可我终究没有。
  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最终在门口停下,但我依旧不敢回头,我怕看到他,那温柔会让我不顾一切的再沉溺于其中。
  “忘了我吧!忘了你生命中曾出现过这个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说完,门关上,隔开了两个世界。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即将要去的地方,有更大的风暴在等着我!

  归来

  当白色的跑车停在胤夕集团的门口,纤细的身影走出跑车。
  大批的记者蜂拥而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团团将我围住。
  “顾小姐,关于这次聂夫人在媒体上指蜇你是第三者,你有什么想法?”
  “顾小姐,这次聂先生离婚,你们会不会旧情复燃,还有你当年是因为祁怜儿而在结婚之前取消婚礼的,那如今对于他们离婚的消息,你是什么看法?”
  “顾小姐……”
  “顾小姐……”
  所有的一切在我毫无预料的时候发生,我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离开不过一个月不到,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试图阻挡那些闪光灯,照相机,只是徒劳。
  “可以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的声音被淹没在众人的嘈杂。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墙中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我的。
  熟悉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快跑!”
  我感觉一双手紧紧的拉住我,不放开,而我跟着他奔跑。
  最终,疯狂的记者,刺目的闪光灯,努力阻止的保安都被缓缓关上的电梯门隔绝在门外。
  细细的喘息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响起,我不住的喘息着,优美的胸脯上下起伏。
  终于我回过气,嘘了一口气睁开眼,依旧是那种冰冷。
  对着那镜子兀自端详了片刻,终于拔下发上的发夹,任一头长发披落,凭添了一息柔弱。
  总觉得有一刻的假象被撕开,披散的妩媚使我更多的想到的是女人而不是一个集团的总裁,几百万人生活的依靠。
  我不喜欢!
  那样的我不适合我,这也是我为什么始终绝少以长发见人的原因。
  正好电梯门滑开,宣告到达顶楼。
  “斯苔琳,半个小时之后帮我把这个月的工作报告拿进来!”
  “是,总裁!”
  我走进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三个人坐在那里,而奇严则跟在我身后,一起走进。
  随手将发夹置在办公桌上,我在椅子上落座,神色未改的看着他们,甚至有些冰冷。
  白士纬缓缓的抬起头,状似漫不经心:“聂铭风和祁怜儿闹离婚,祁怜儿在媒体上大吵大闹大肆指责你是第三者。偏偏你最近行踪成迷,难怪那些记者会那么疯狂!”
  不是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埋怨,我低下头半掩住眼睑,挡住他们只热的眼神。
  聂铭风和祁怜儿闹离婚?
  说实话,对于这我并不惊讶,我说过的他是一只豹,不可能长久的仍受没有挑战性的生活,这个结局早在我见到祁怜儿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只是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
  另一个让我惊讶的就是祁怜儿,她竟然在媒体上大吵大闹,那个向来扮演着柔弱的女人,总是以无辜的眼神去博取别人的同情,对于她我没有太多的情感,只是那样的人也会变得尖利刻薄,我不免有些惊讶,只是这究竟是她的本来面目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淡淡的吩咐:“你们先出去吧!让我静一下!”

  爱或恨?

  曾有片刻的冲动,想要澄清这一切,可最终没有。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呆久了,自然明白了其中的生存之理,辩解只会越描越黑。
  只是有些事不得不说清楚。
  我按下台上的电话:“我想和你谈谈!”
  价值不菲的别墅豪宅,一道俊逸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米色的蕾丝纱幔随着清风吹舞.
  从厨房中走出来;看到那身影;我有片刻的失神;曾经我也是这样;在他身后;追逐着他的脚步。
  那如今呢?是谁追逐着谁的脚步?
  我楞楞的想着,直到手中的咖啡被人夺去。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聂铭风喝了一口茶,然后抬头看我。
  他眼中有一刻的温柔,恍若古老埃及的神秘咒语,让人不自觉陷进去。
  有片刻,我几乎要相信杂志上的话,但只有片刻,我立刻恢复了冷静。
  端起手中的咖啡,轻饮了一口,无可抑制的嘴角再次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是笑自己吧,笑自己的执迷不悟,笑自己的心存希冀。
  “在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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