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妻-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清楚,我不是你妈。)
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让孟半晚瞬间放下的心,再一次的提起。
“邵小姐,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她忍受不住内心的焦急,口气很冲。
(我是好心,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用了,时间不早,我要关店,没空跟你……”孟半晚急急的回绝她。
邵苹突然打断她的话:(伯母都还没回去,你就要关门,真是个不肖……)
听到攸关母亲的讯息,孟半晚猝不及防地对话筒嘶吼:“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还没回来?”
(哼!只要照我的话去做,保管你母亲没事,否则——我就不敢保证了。)
“邵苹,你绑架我母亲,不怕我去报警吗?”
(哈哈哈!你去啊,不过……明天我就会好心地送伯母的遗体回去,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等等!不要这样,我答应……你,只要我母亲平安回来,我……什么事…
…都答应。“孟半晚惊恐地慌乱手脚,颤抖地直说着,就怕邵苹真会做出伤害到母亲的事情来。
(你早答应不就得了!》邵苹冷冷的阴笑后,接着说道:(我要你……)
好冷!
不只是山腰上的寒风刺人,更是打从心底涌出的冷瑟袭人。
孟半晚瘫靠在冷宅大门,双手环抱住自己,呆愣地凝向高挂的皎洁明月,盈盈秋瞳蓄满泪水与无奈,她沮丧地垂下头,埋入弓起的双脚之间,唉!今天又见不着他了。
冷夜摩!我求求你赶快回来行不行,我真的好需要你,拜托!
“东主!孟小姐已经等了二天,要不要……”看着监视器上无助的小人儿,一向冷酷的听风,还是试探性地问东主。
“你少管她的事。”东主阴沉地横他一眼。
哼!她是基于被逼之下才非得要来见他,并不是单纯为了他,所以他为什么要马上出去见她,就让她受点活罪好了。
而且,他已经打算要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不管她接受与否,都不准她有任何的异议。
“东主,为什么罗刹要利用……她呢?”既然不能提到孟半晚,他就用迂回的方式。
“因为小鱼已经吞下太多饲料,又不想吐出,只好找出一条笨虾,来帮他收集。”在日隍入主邵氏的短短期间内,就已付出数十亿的资金,当然,照理来说,罗刹应该拿得出钱来弥补她的钜额损失。
可是,罗刹女偏偏就是舍不得,已入袋的钱财,焉有再拿出来的道理,所以那条笨虾就首当其冲被利用。
“东主,孟……孟小姐要走了。”眼见孟半晚抖瑟地举步离开,那脆弱的娇小背影,己无昔日敢突击东主的娇悍模样。
东主定定地看着她离去,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在不经意中,逸出深意的淡笑。因为——罗刹女唯一可取的事,也就是把那条笨虾送入他的口中。
第三天了!
孟半晚双手捧腹,难过地蹲坐在地上。
怎么办?他还是没出现,那母亲不就……
在孟半晚快被焦急啃蚀到体无完肤时,前方有两盏如光明之车灯,照亮她黑暗的心灵,刹那间,她惊喜地撑起柔弱的身子。
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诡笑,冷夜摩浑身俱是邪异之气,优雅地倚在车门前,目光从容地凝视她忧喜参半的娇容。
“你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孟半晚踉呛地走向前,猛然抱住他温暖的胸膛磨蹭,积郁已久的无措,让她痛哭失声。
“乖!我的小晚花。”冷夜摩低笑地拾起她的下颔,轻啄她红通通的泪眼。
“我是……要来……向……向你……”止住奔流的泪水,孟半晚怯生生地不知该如何说出来。
“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点住她的双唇,冷夜摩抱起柔软的她,走入已敞开的冷宅大门。
“阿美!你要去哪里?”邵齐文喝住正要骑车出去的小女佣。
“老……老爷……我要去买菜。”糟糕,被老爷看到了。小女佣心里暗叫声糟。
“现在都几点,还买什么菜!”看阿美讲话支支吾吾的,不知在搞什么鬼。
“里头装的是什么?”邵齐文指着阿美手上所提的篮子。
“是……可是……小姐叫我……不可以说……”万一被小姐发现是她泄漏消息,一定会赶她出去。
“她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讲。”苹儿敢隐瞒他什么!“好,你不必说,我直接用看的。”邵齐文抢过篮子,一打开,里头竟是些简单的饭菜。
“你要拿给谁吃?”他瞪视局促不安的阿美。
“给……给阿猫……阿狗吃的。”
“你敢再跟我胡扯的话,我就把你开除掉。”邵齐文气得拂袖怒骂。
“不要啊!老爷,我说……我说,是要给一位很漂亮的太太吃。”阿美不敢再有所隐瞒,虽然说与不说,下场都是一样,但老爷还是比小姐大,应该会帮她向小姐求情才对。
“喔!她在哪里?”邵齐文疑惑地问。
“在……在后山。”
阿美带着邵齐文来到位于邵家后山的铁皮屋。
“老……爷,那位太太就在里面。”阿美把钥匙跟篮子交给邵齐文后,连忙说道:“老爷,阿……美还是先走,我实在……很怕被小姐发现。”
“去!去!”阿美的胆子太小了,他深信苹儿为人虽然冷淡,但不至于对下人管教严厉。
打发掉阿美,邵齐文疑虑地开启铁炼,缓缓地打开门。
“阿美,你放我出……”颓然坐在地上的孟双星,以为又是固定来送饭给她吃的阿美,却在抬头要求时,蓦然地惊愕住口。
“双星!”邵齐文的惊吓程度不比孟双星少。
“齐……文!”孟双星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我们……有几年没见面了?”邵齐文颤抖地扶起孟双星。
“二十多年了吧!”回想以往,孟双星有无限的惆怅与感慨。
“双星,当年我……”自觉愧对孟双星,邵齐文想要解释二十几年前的错误。
“齐文,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了解你的苦处。”
“你就是对我那么好,我才会……”他为何不先遇到善良的孟双星呢!
“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即使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也很痛苦,但她依旧无怨无悔。
“对了!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过了片刻,邵齐文掩饰住情切,记起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几个年轻人硬是把我抓上车,等我清醒时,已经被关在这里。”
“我这就带你出去。”他必须先把双星带离此处,然后再问清楚苹儿的用意到底何在。
“好,我们赶快走,我很担心半……”孟双星突然顿口。
“你在担心谁?”
“没……有!”
不再多想,邵齐文带着孟双星急速的离去。
瞬间,从黑压压的树丛里,定出一名娇小可爱的人影。
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闪烁着一抹兴味,但略微往上撇的菱角嘴,像是一副没看到好戏的好笑模样。
“哼!枉费我带你来见爱人,也不会表演一些好看的画面供我欣赏。”甜美的声音边抱怨边走进铁皮屋内,用脚挑起篮子后,轻快地晃出去。
撇开那灿烂的笑容,从背影来看,她的身形却极似那位胆怯如鼠的邵家小女佣阿美。
第七章
昨夜,什么事也没发生。
冷夜摩整晚都紧搂着她,静默得连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在她露出慌忙而亟欲说话时,他才会突然吞噬她的双唇,让她启不了口;或者,在她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时,吻干她的泪水。
而那毫无头绪的慌乱,在经过漫长的一夜后,稍微可以勉强思考,但要如何向他借一大笔……在她认为是天文数字的一大笔钱呢?
至于她深深眷恋的胸膛,会因她无端的要求而摒弃、轻视,甚至耻笑她吗?
唉!她有什么好在乎的,说不定在收下那串项炼的同时,他就已经认定她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
对上他那双似乎能够洞悉一切的精眸,她在瞬间犹豫一下,垂下了眼,重新调适自我的决定。
“你——还要我吗?”孟半晚圈住他的颈项,深情的凝视他那性感的邪气脸庞。
他的答案,左右她的决定。
“你——要我吗?”冷夜摩也回绕住她的纤项,同样地问道。
“我……要。”她的心早就遗落了。
谵笑一声!是要他的人还是钱?
冷夜摩混杂一丝佣懒与渴望,幽幽地叹道:“可惜,我看不太出来。”原则就是原则,不论她要哪一样,都要先付出代价。
抑止羞涩悸动的心,孟半晚以实际行动来表示她的回答。
她悄悄地吸口气,轻颤的红唇微微地覆盖住他温热的嘴唇摩挲着,再怯怯地伸出小舌探进他早已为她开启的口中。
他爱极了她青涩甜美的挑逗,良久之后,若不是因为她快要没了呼吸的急着要退出,他才不会轻易地放过她的香艳红唇。
伸手抚拍她剧烈喘息的背脊,顺道游走睽违已久的娇美胴体,在轻触到她圆润的丰臀时,一阵强烈的感官冲击,让他渴望地紧贴住她敏感的下腹。
“不……要,等一……下……好不好?”孟半晚羞赧地抬起头,双眼定在他尖挺的鼻梁,不敢直视那对燃烧的欲眸。
“不……”他“好”字还没说出,令人怜惜的秋眸泛着泪光,睁大地瞅着他看。“你……”他硬压下灼热的欲望,粗气地说:“快讲!”该死,他居然会被她的泪眼所带动。
“好好!我说,你可以……借我一笔钱吗?”虽然是为了救母,她依然感觉难堪。
“多少?”他也想知道邵苹那张狮子口有多大。
“六……六千……万。”细如蚊蚋的声音,她嗫嚅地说出。
六千万!比他预估的少一点,不过,邵苹还算看得起这朵小晚花的价值。
“我知道数目很大,我可能要工作一辈子,不!甚至连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会还给你,所以……我只能用我仅有的……来回报你。”说完,见他没有马上答应,着实令她担忧慌乱,她不由得蠕动身子抬眼看他。
“不要动!”他又没说不借,何必急成这副样子,而且她还大胆地直往他紧绷的身上磨蹭,差点挑起他压抑的亢奋欲望。
“我不动……不动,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借给我,求求你啦!”孟半晚倏地僵住,但仍旧拼命地拉下脸要求他。
“你仅有的是什么?”失笑地望着她双手合十的手势,他还是要确认她甘愿付出的条件。
“我!”眼看有转机,孟半晚毫不犹豫地笃定说道。
“记住你的话。”沙哑的嗓音潜藏着危险的邪意,回荡在她耳畔。
接着,冷夜摩猛然欺上她,印证她的话语。
夜晚,这才开始旖旎地转动……
“邵苹,钱汇过去给你了,赶快把我母亲放回来。”一拿到冷夜摩所给的六千万,孟半晚就赶紧打电话通知她。
(哼!你的狐媚功夫不错嘛!等我嫁给夜摩后,我倒要向你讨教几招。)
“你……你什么时候会放……”
“晚儿,你在跟谁说话,瞧你气得脸都红了。”
冷夜摩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得孟半晚挂掉话未说完的电话。
“没……有啊!”她是很想告诉他,邵苹为人可耻,叫他要小心点,最好…
…最好不要娶她,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说。
“没有就好。”既然她无法信任他,就等着哪一天又被邵苹耍了,然后再次跑到他怀里痛哭流涕吧。“对了,我忘了问你要六千万做什么?”还是再给她一次表白的机会。
对于他能够再三的容忍,实在超乎他的想像,暂时,他不想探究原因,等猎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