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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七日情种-第8部分

小说: 七日情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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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言归正传,关惜芸现在只想著三天後完成任务的自由,“其实伊腾社长最希望和你亲自洽谈合约,只要你出面绝对可以解决这个小问题;所以你要我去应付他,倒不如自己去应付他的女儿。”

“伊腾社长盛情难却。”他坦白承认。

“你喜欢她吗?”关惜芸突然的问句同时也吓到了自己,因为当这个问题一旦说了出口,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的情绪也不断地增加。

他的脸蒙上一层阴冷,“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这次换你生气啰?”她淡淡地笑道:“你的绯闻一向不多,大概也只有这么一件,也就是说,并不是伊腾社长一厢情愿,而是郎有情妹有意,不过现在会搞成这种状况……我想,是小俩口吵架了?”

“关惜芸!”欧宇锡转而坐入她身边的沙发椅,不知为何,他强烈的想对她解释。“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不需要做无谓的猜测。”

“无谓?”她可是越猜越有心得呢。“伊腾社长不是一个可以得罪的人物,他强烈的希望你能成为他的女婿,但以强硬的手段来对付你这个同样难缠的人物实在不是个聪明人会做的事;所以呢,你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便安排了女秘书充当你的女人,和你一同在伊腾社长面前演了场戏,可是伊腾社长非但没有相信,更认为你的作法是侮辱了他,所以才愤而离去,对吧?”

他对她精准的猜测感到不可思议,之前的犹豫也在此时消失殆尽。

“我不会看错人!”他坚定的说:“你果然很适合这一次的任务。”

她对他的信心叹了口气,“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现在非得去做,不是吗?你此刻会来,不就是想和我讨论该怎么在社长面前演戏?”

“的确!”他颔首,但凝视著她越来越红的双颊和青肿的肌肤,他下意识地伸手抚开她额前散落的发丝,却感受到她浑身不容忽视的热气。他轻声问道:“你发烧了?”

“大概吧。”关惜芸对他突然逼近的声音有些错愕,想退开些距离,这才发现她几乎失去了力气。

欧宇锡一手抚住她的额头,一手拨著电话交代一番简单的指示。

门再次被推开时,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侍者送来的冰敷袋往她的额间搁去,热腾腾的蛋粥香也同时充斥整个空间。

“你都没有吃东西吗?”他望著先前吩咐送来的那碗热粥,正原封不动的置於餐桌上,随即皱眉问:“你打算饿死自己,还是绝食抗议?”

她气若游丝的牵动软弱的微笑,“谢谢你提醒我,我都还没想到呢。”

再看看被她一再翻阅的文件和处於开机状态的手提电脑,他忍不住出声责备她:“我不是虐待狂,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跟我抗议。”

“随你怎么说。”她对他的大惊小怪才感到不解呢。“你还没告诉我,当天我要怎么做?”

“你病了!”欧宇锡答非所问的说。

她的视线早已变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他剑眉紧锁下那双眼里的讯息,但她绝不相信那是一双会对她发出关怀的眼睛。

混沌的脑袋让她看不清楚他环抱住她的双手里到底隐含了什么动机?只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渴望的安全感,让她再也无法拒绝的依偎在他怀里,她忽然变得好小、好小……小得让她回忆起那渴望爱情的年少时代,在她所爱的人怀里,她感受到那宽厚肩膀以及真实的温度。

她早已忘了曾经爱过的感觉!这份爱情……却因为欧宇锡的拥抱而重回了她的心。

糟了!当她陷入昏沉的睡眠之前,她突然恍然大悟自己为何对欧宇锡又畏又敬,还有自己为何老是在他面前不自觉地乱了阵脚,又为何莫名其妙的被他牵著跑也不埋怨。

那份情愫……不正是爱吗?

正文第五章

俯视著沉睡中的关惜芸,欧宇锡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将她因病痛而纠结的眉宇轻轻抚平;多年来为事业努力,还不曾和一个女人共处这般久的时间,与其说他忙,倒不如说他不愿意和女性有所来往。

在他眼中,女人只是花瓶,女强人这个名词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更没有所谓的附加价值。他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因为他认为将精神放在这件事上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在伊腾社长的盛情之下,他本有意顺应要求而结婚,因为他不想浪费时间在一段又一段的追寻中找寻真爱,他根本不相信有真爱的存在。

可是,在他和伊腾社长之女短暂相处的十分钟之後,他对她的排斥远远胜过对关惜芸的轻蔑。

伊腾社长的千金黏腻的说著爱他的宣言实是恼人,才十分钟,怎能如此肯定一份情感的发生就叫爱情?

真是可笑!

他原以为娶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就可以应付双方的父母亲,却没想到在十分钟之後,他对这种无知的女人已彻底失望。

选择关惜芸担任他的一日情人并不是匆促下的决定,自从见过她,往日的印象不断的纠缠著他,与格格不入的坏女人形象相当极端,他没兴趣知道这段期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负面新闻多过她的业绩。

但,相对的,这样一个颠覆形象的女人却成为他研究的目标;他以为,女人只是空有脑袋的花瓶,事业上能有如此非凡成就的人,却不是时下认定的好女人会有的成就。

但她的实力却出乎他意料!他认为她定能完成任务,只是他想利用她的意图明显,相信她会在完成任务之後永远消失,因此他不需要为这个行为负责。

他是冷情,尤其对她这类人物冷情。可是,此刻虚弱的她一直牵动他内心最深处的悸动,他不熟悉这股莫名的悸动是什么,但烦恼的心思让他不自觉的在房里来回走动,更请来医师为她诊断服药。

所有能做的事全做完之後,他依然感到烦躁,直到海上第一道曙光乍现,他才惊觉自己竟和一个女人度过漫长的一夜。

天!欧宇锡拍了拍自己的额,感到不解和不可思议,他肯定也病了!居然和这样的女人共处一室。

想也不想地,他犹如逃避瘟疫般快步的离开房间。

※※※※

待关门声和脚步声远离之後,关惜芸才缓缓地睁开眼,望著紧闭的门,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想面对他,是因为她清楚记得昨晚昏睡前对他爱恋情愫的觉醒。

唉……她原已失去且被遗忘的东西,此刻正无情地催促著她忆起,惨的是,这一次她暗恋的对象还是曾经伤她最重的人的同窗!

关惜芸抚著眉心起身,望著窗外的阳光普照,她的心却非常寒冷。他利用她是事实!她无力改变这个事实,也不想改变。

因为她很清楚这是最後一次,错过了他,这辈子她大概不会再爱了。

她对爱这个字眼充满了畏惧;爱情可以完全的改变一个人,包括她在内;为了这个字她付出全部的心血不求回报,而老天似乎也听到她的心声,让她的不求回报成了失去,而且硬生生的剥夺她想爱的权利。

现在,老天爷又给了她机会,她却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今非昔比,她已经不再是个纯洁无瑕的女人。

况且,她不是他要的女人!

唉!这样的结论让她倍感凄凉,关惜芸不禁对著窗外叹气,早知道她就乖乖地听好友的话,别来参加这场年终宴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你醒了?”

欧宇锡的声音再度响起,她才猛地想起自己像只呆头鹅般,独坐在窗边已经过了一个早上;她回首,就见到他紧皱眉心下那双充满怒意的眼睛。

“你为什么都没吃?”他指著早上送来的蛋粥,现在已呈现凝固状态。

关惜芸这才见到桌上摆的食物,她莫可奈何的离开窗边,讪讪地端起冷粥就吃,他却将粥夺了去,引起她的不悦。

“你、你干嘛?我要吃了耶!”

“这粥冷了。”说著,他又叫侍者端来碗热粥。

不一会儿,他重新递到她面前的那一碗粥充满热气,熏得她的眼睛都快烫伤了。

“这么烫我怎么吃?”她无奈地准备放弃,不过才起身就被他捉回沙发。

他一语不发的用眼神命令她,要她把粥吃完才肯放人。

她揉了揉太阳穴,扬起微笑央求道:“你帮我吹冷些我再吃,好不好?”

欧宇锡的眉宇又是一皱,“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不是得寸进尺!”关惜芸慢条斯理的表示:“这是和你培养感情的第一步,想在别人面前演好戏,就先要了解彼此,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他难得同意她的说法,“你只剩两天的时间了解我,你最好快点痊愈。”

“病好或不好,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只要好好吃饭吃药,病就会好。”他对她一日未进食相当介意,她居然就像忘了自己有胃似的,连吃东西也忘了。

“我想啊!”关惜芸指著那碗冷粥,抗议著:“是你不让我吃的。”

欧宇锡微愠的脸色看似生气,突然,他分别将冷热二碗粥混在一起,再将中和之後的粥递给她,他唇边的俊美弧线有著一丝调侃的意味。

“这样可以吃了吗?”

她瞪著那碗黏糊糊的粥,“你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嫌粥烫?现在已经变成温的了,你可以吃了。”

她无奈的捧著那碗粥,在他的冷睇下闷不吭声的开始吃著,粥化在口中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怱冷怱热的口感就如同他的脾性一样。

“喏!”不知何时取来了医药箱,趁著她吃东西的同时,他正准备为她把瘀青推散。

欧宇锡的动作使得她忍不住想躲,却同样被他不客气地捉了回去。

“你吃你的东西,不要乱动。”

“我为什么不能动?”关惜芸有些失措的瞪著他伸出双手为她按压膝盖部位,一阵又酸又麻夹杂著温暖的抚触,教她欲哭无泪的吐出一连串不成句的低呼:“痛、痛……我自己……哇!你、你放开我。”

难得听见她如此天真的声音,他的笑意更深了。

“从昨天到现在,你只是睡觉或者是在窗边发呆,你并没有为自己的伤痛努力过。”

“哪、哪里没有?”她继续挣扎著,可不管她怎么扭动,他都有办法让她动弹不得。

她忍不住放下粥,让自己的手也加入混战。“你不要碰我,我自己来!”

“你吃东西,我来照顾你,一举两得。”他可是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

关惜芸倏地领悟到他的用意,悻悻然地再次将粥一口口的吃下肚,淡然的味道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寒冷得像是走在北极的冰上。

“你大可以现在就告诉我两天後我该怎么做,这样更是一举三得,省得你老往我这儿跑。”

欧宇锡温柔的抚触霎时停止,凝视著自己的双手,他冷著脸推开彼此的距离,却成为她嘲弄的理由。

“怎么?你还是无法抵挡我的魅力吗?”关惜芸一边说著,一边摆出撩人的姿态,看到他恢复了冷漠和鄙夷的神情。

“你只需配合我,而我要做的事,你没有干涉的权利。”他慌乱的起身走向书桌,将所有怪异的情绪以繁琐的公事掩饰。

她看著他的背影,同样努力的隐藏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恋。

“那么总该先告诉我,合约上有哪些应该注意的事?否则在伊腾社长面前,我答不上话来,一切也是免谈。”

欧宇锡缓缓地回过头,却说了一句她听不太懂的提示:“你可以做回你自己,因为那绝对是帮助我的最好方式。”

“做回……自己?”她的头又晕了!怎么他说话像猜谜似的,说来说去就是不肯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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