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不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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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湛一愣,伸手到自己的头上,拿下一撮鸭毛,脸色一黑,再看面前的女孩早就笑趴在地板上,可恶之极。
她的脸上有些细汗,濡湿而粘,他随便在地上抓起一把绒毛,扳过她的小脸就往上贴。
她啊啊的叫,却敌不过他的力道,片刻的工夫便被粘了一脸的鸭毛,这次换做他来笑,她气得对他又抓又咬,可是这人皮糙肉厚,根本奈何不了。
她气坏了,又只能任他逍遥自在。
他笑够了,她还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闷闷的生气。
“小笨蛋。”他伸过头喊她。
她不理,转了半个身子,将后脑勺对着他。
“老婆。”他不气馁,随着她一起转。
“谁是你老婆了?”她瞪他一眼。
“萧暮优是我老婆。”他指名道姓。
“我不认识萧暮优。”她瞪了他第二眼,“地球人吗?”
她是真生气了,要不理他了,他有点抓耳挠腮。
余光瞥到一地的鸭毛,心中顿时一灵光,他在她面前坐下,然后乖乖的拿过鸭毛往自己的脸上贴,先是额头,然后是鼻子,脸。。。边贴边观察她的反应,她的脸绷得紧紧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直到他把鸭毛贴到自己的嘴巴上,她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现在都变鸭人了,是地球上稀有的品种,所以,做为珍稀动物,你不能生我的气,否则,我灭绝了,你就生不出小鸭人了。”他说得振振有词。
她脸一红,嗔笑着说:“瞧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东城天下的员工看见,还不被笑话死。”
他靠过来,讨好的说:“我这个样子,只有你能看到,别人。。没有这个福气。”
被他宠着,她总会觉得温暖,心弦晃动,她伸手摘掉他脸上的一根绒毛,“快去洗澡,脏死了。”
他跳起来,点点头:“做为一位杰出的鸭人,我必须要洁身自爱,对吗,小母鸭。”
在她没有咬他之前,他一溜烟的钻进洗漱室。
卧室里一片狼籍,她清扫不来,只好叫了辛妈妈。
辛妈妈带了两个佣人上来,手里拿着工具,大家看到她满身鸭毛,一头汗水,纵是再不好奇,心中也要猜上几分。
只有辛妈妈站在一边笑而不语,刚才她检查别墅的门窗正巧路过,听见里面少爷很大的笑声,她二十六岁的时候开始在叶家大宅工作,到现在过去了二十二年,她几乎是看着叶湛长大的,而她从来没有听过他如此开怀的大笑,她甚至认为,叶湛是不会笑的。
可是今天,拜这个女孩所赐,她为少爷高兴,也为叶痕和灵儿高兴。
终于有一个人,可以与他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心,奇暖无比。
佣人们在打扫房间,萧暮优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要洗澡,所以提前锁了门,来到浴室,看到镜子中粘满了鸭毛,几乎已经分辨不出面孔的‘鸭人’,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灾区的惊魂一刻,旅途的无限疲劳,仿佛在这一笑中化为泡沫,只余下满心的欢腾。
将自己蒸得香喷喷的,换了件新睡衣。
打开电脑,拿出相机,将里的照片倒入文件夹,虽然没有拍到太好的冰雕照片,但是却意外的收获了几张与小言的留影,照片上的小男孩在一片废墟之上扬起嘴角,柔弱的轮廓包含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刚强,大雨如瀑,他却可以笑如春花,在不可战胜的自然灾害面前,他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小战士,他的笑,有如希望。
萧暮优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决定撤消这一期社会周刊的冰雕特辑,她要以小言为主角,做一期关于灾区的报告,她相信,在灾难面前,在恐惧面前,小言的笑,是一支强心剂,他会鼓舞着人们,坚强!
她在网上搜集关于灾区的报道,打电话咨询报社的前线记者,然后向上级领导提出更换主题的申请,所有的东西都搞定下来,她便开始写稿。
四周很安静,只能听见她敲击键盘的声音,她全神贯注,心无旁骛,完全没有留意到某个人似乎消失了很久。
等她做完手里的工作,抬起头,已经是十二点的光景。
电脑上一条消息悄悄而至。
她点开一看,发信人是野人。
她想看他在玩什么花样,按开那条黄色的对话框,嘴角那丝笑染了夜色,辉煌。
“我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这个房间。。有机关。”
机关?
萧暮优四处看了看,墙纸是粉色的,柜子是草绿色的,靠近浴室的墙边有一个落地的大镜子,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他说的机关,又是什么东东?
紧接着,又一条信息。
“小小的提醒一下:秘密在床头。”
萧暮优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然后将两只枕头扔到一边,这张床的结构非常简单,床头上只画着简单的花纹,如果有机关,一定会是武侠电视剧里那样,可以扭动的东西。
她跪在那里,认真的摸索着每一个突起。
冷不妨的,一双铁钳般的手臂自背后将她牢牢抱住,她下意识的尖叫,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她熟悉他的气息,顿时有些放松,他松开手,将她转向自己。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欠揍,她知道,她又被骗了。
他不过是骗她上床,他好拿了钥匙偷偷的溜进来,所谓的机关,只是他的胡编乱造。
“叶湛,你怎么这样坏?”她气极了,用枕头打他。
“偏偏有人相信。”他抓住她两只做怪的小手,只需要单掌就可以锢得牢靠。
紧接着,整个身子压下来,高大的身影无边的笼罩了她。
“你。。你做什么?”她乱了,不知所措,脸色羞红。
第3卷 有肉吃
“你。。你做什么?”她乱了,不知所措,脸色羞红。
“灵姨拜托的事,我可时时刻刻记在心里,难道你忘了吗?”修长的指拂开她额前的刘海,略带凉意的温度顺着发烫的眼睑轻轻略过,一路留恋,停驻在嫣红的唇瓣上。
她的唇微微的颤抖,因为他的挑逗而显得僵硬。
他唇角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眼中光华闪烁。
“叶湛。。。”她轻念他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叫我阿湛。”他命令。
她咬咬唇,有些委屈的小声说:“阿湛。”
他心花怒放,只为这一声娇柔的呼唤,仿佛他与她的距离在这一刻被拉得极近极甜。
“今天晚上。。。”他笑得邪恶:“由不得你了。”
她一声惊呼被他锁入口中,他只是用舌尖一划,朱唇的缝隙便被开启,龙舌长驱直入,在芳泽里搅得天翻地覆后又去纠缠她的丁香小舌,追逐着,吸吮着,仿佛是这世上最可口的食物,总也食不尽它的香,赏不尽它的芳。
她呜呜的乱哼着,扭动着腰肢与肩膀,却分寸也摆脱不了他的强制,她盯着他,他的瞳仁是很深的琥珀色,积聚着黑沉沉的光泽,这一看,就似乎被里面暗藏的漩涡吸了进去,旋转着,飘浮着,失了自我。
他复又重重的吻她,像掠夺者一样,带着凶狠与强占,眼中的俏颜拧着柳眉,明眸轻轻的磕上,终于不再傻瓜一样的盯着他,他心中有窃喜,更深的吻入,在她的檀口中遍布他的痕迹,不遗一寸芳土。
她在他的攻掠之下渐渐的失去了意志,混沌的大脑里充斥着片片空白,拒他,身体又做不出反应,像是一湾水,化在了他的柔情下,这种无力感让她有些想要丢盔弃甲。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掌抚着她的脸,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双腕,一只手握紧了她的脸庞,逼迫着她更深一步的接受自己,将她美好的香甜拱手相让。
唇齿间激烈的**,她却学不会回应,笨拙的任他摆步,他唇边一丝乍放的浅笑,他喜欢她的生涩,在她成为他的女人这前。
一个吻绵延了似乎半个世纪,又似乎是一须臾那样短暂。
他始终不放过她的唇,辗磨着,吸吮着,极尽挑逗。
床单微微起了褶皱,是他的步步紧逼,是她的节节退缩。
她今天的睡衣竟然没有扣子,及膝的棉布裙子,粉色的,开满了蓝嘟嘟的小花。
这一发现让他惊喜不已,大手离开她的娇面划向她的肩膀,用力向下一拉,嫩白如玉的肩头,形状美好的锁骨,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
不刻意,却尽是魅惑。
喉结滚动,xia腹绷紧,潮水般的yu望在体内翻腾,好似住进了千军万马,不得以踏破万里边疆,其中力气便无可消遣。
心与身都在叫嚣,他要她,此时,此刻,此生。
炙热的唇带着火苗沿着略带红肿的樱唇滑向颈间,在如婴儿般细腻的雪肤上印下一圈圈梅花,盛放明艳。
她缩着肩膀躲闪,力道小到忽略不计,他可恶的舌头在她的胸前画着圈儿,他娴熟的技巧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爱yu是黑洞,深不见底,只有沉沦。
她去推他的肩膀,他弄得她好痒。
他按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呼吸近在耳畔,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欲。
“优优。。。优优。。。”
他蛊惑一般的喊着她的名字,像是古老传说中的食人鱼,他们化妆成海员最亲近的人,然后隔着遥远的海雾呼唤着迷失了心智的人们,他们会吃人,一口吞掉。
她无法回答,她的喉咙颤抖的厉害。
他褪下她的裙子,在淡淡的月光下膜拜她的身体,一丝一缕,不放过,留恋。
那宛若新生儿的皮肤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微颤的,战栗的,抗拒着。。又羞涩着。
修长的双掌置于她的背后,略带薄茧的指尖沿着玲珑的曲线游走,美丽的肩胛,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停留在翘挺的臀,轻轻拖住,她被迫弓起了身子,不得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更紧实的贴近,任他埋头在她的胸前,他的胡茬扎着她有些疼,她趴在他的肩膀上闷闷的哼唧。
“优优。。”他喑哑的再次喊她。
她不语,摇晃着腰肢,她在意志上不想让他再进一步侵犯,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摩擦中让他的yu火高攀,几乎带着几分狠劲,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我现在就让你变成我的,小东西,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在那双深眸里住着一团火,火中燃烧的是她的影子,她此刻竟然会想到那个大雨磅礴的晨曦,他跳入水中,坚强有力的手臂拖起她已经下沉的生命,她问他,你怎么来了?他说,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永远不会。
“阿湛。。。”朱唇轻启,他的脸竟然模糊了几分。
“恩,是我。”他的话音已经模糊,重新用力的吻住了她,够了,叫一声阿湛,足够了,别的言语,已经是多余。
膝盖顶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她觉察到凉意想要并扰,却被他腾出来的双手按住内侧,指腹用力,揉搓。
从未经人触动过的min感地带,像是被火团拂过,又烫又难受,他的十指仿佛带有魔力,把她的理智和身体一并燃烧了起来。
她咬着唇,倔强着不肯出声,这种陌生的**chao让她忍不住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