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七星传奇 1-自找苦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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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
啊!罪魁祸首用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都是我不好,瑶光,我忘了告诉你,
从今天起,二哥要搬进来与我们同住。
瑶光惊讶的转身面对不速之客。
搬进来?多一个人出入,便多一分复杂,她的责任只在于守护可可,哪还顾
得了其他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她话中的不豫之意,兄妹俩听得明明白白。
方德睿挑了挑俊朗的眉。他若期待一场热烈的欢迎会,显然会大失所望。
请多多指教。他欠了欠身,还想开几句玩笑,然而看清楚她的容颜之后,所
有语言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是她?半年前,在加州,林子里的那位仙女就是她!
我哥不会住太久的啦!可可赶忙划清界限。开玩笑,不只男人好色,女人也
是重色轻友的,更何况兄弟存在的目的,本来就是拿来牺牲。
是你……他喃喃道,枭鹰似的眼紧紧扣住她。
瑶光也轻轻一愣。他……不就是……
想起半年前,那个脆弱但轻狂的夜晚,一抹淡红拂上她的颊。她连忙转开眸,
收敛住心神。
怎么?你们两个认识?可可这下子很感兴趣了。
不认识。瑶光连忙否认,同时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德睿收到讯息了。
他经常回想起那一夜,事后仍然无法理解。他也曾经在白天重回那座树林,
依着她跑来的方向巡回去,结果什么线索也没有。她如同来时一般神秘的消失
了。
那一夜,是他规律生活中唯一的无解,也因此,对他的影响特别大,让他反
复思索过上百次,而后又在找不到答案的无奈中叹息。
他一再回忆着,不断自问着:那神秘女郎,也像他这般,对他念念不忘吗?
如今重逢,答案揭晓了。她显然对于欢乐大团圆并不怎么感兴趣,甚至否认
他的存在,还希望他加以配合。
该是时候让美人儿知道,不能随心所欲的摆布他了。半年前那次已经足够,
这一回,要按照他的规矩来。
德睿抛开所有绅士风度,直接向男人掠夺的天性屈服。
他猛地伸手,勾住她的颈项,将她拖到眼前。
瑶光的眼中终于闪过一线惊异的光彩。
下一瞬间,他封住她的唇。
***** 她的气息有半刻的阻塞,他柔软缠绵的舌尖把握机会,立时探入她檀
口中。
她直觉想合紧牙关,他却早有准备,扣在她后颈的手稍微施加力道,她的齿
际不得不松开,乘机让他登堂入室。
他的舌滑过她的齿舌,硬要纠缠她的反应,一股幽淡的体香沁入他鼻端。
这登徒子总是一再闯入她的安全领域,半年前的那个夜晚就已如此,半年后
的现在更是。她从不让陌生人太接近,更遑论如此亲密的舌缠着舌,相濡以沫。
他曾以他身体的某部分,进犯她的身体,现在又大咧咧的强吻她!一股人潮
席卷过她,其中夹杂着怒意、不悦,和一点点的不知所措。
瑶光用力推顶他的胸膛,勉强在两人之间隔出一丝空隙。
放开我。她低低的,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嗓音苛斥。
德睿审视她微肿的唇,闪着怒意的粲然眼眸,不禁满意的微笑。
这抹邪笑让他像只餍足的熊,又像一只狩猎完毕的苍鹰。邪异的掠夺感,完
全洗掉平时华贵有礼的名家风范。
这回,抓到她了。
他也以只有她听得见的话声,满足的回应你确定我们不认识?
第二章十月秋末,清晨七点的纽约在微风轻唤中,缓缓苏醒。远远的,哈德
逊河波光潋艳,颇有几分日华川上动,风光草际浮的味道。
尽管半夜让不速之客折腾了好一会儿,瑶光仍然如往常每一天,黎明即起。
简单的漱洗完毕后,她套上白色衬衫,飘逸宽筒的米白色长裤,到厨房准备
早膳。
来到疱厨外,一缕深浓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她倏然定住脚步。
晨光里,方德睿端坐在餐桌前,低头审视几份文件,指间勾着一只马克杯。
半夜的遭遇迅速流回她心海。是了,方德睿。从今天开始,她们的生活将增
生他的存在。
瑶光敛住心神,迅速做好心理准备。
早。他发现了她,向她举了举马克杯致意。
仿佛他们两人几个小时前的缠斗从来没发生过,世界大同,天下太平,没有
任何异样。
方先生,早安。瑶光也效法他,轻柔的打完招呼后,直接走向膳食料理区。
叫我德睿吧!我们将同居一段时间,还是叫名字比较方便一点。德睿似笑非
笑的看着地。
礼不可废,方先生。她回以一个充满距离感的微笑,开始打蛋。
为什么?你不也直呼可可的名字?他的求学精神很强。
那么,她很快的回头瞟他一眼,嘴角还是笑。我以后也会称呼她为方小姐。
然后让她怨我,因为我的缘故,害她的美丽管家和她生疏了?他离开座位,
端着马克杯,倚在她身后不远的墙上。
他的行为有一个合法的学名,叫鸡蛋里挑骨头。
瑶光并不是一个口齿灵活的人,也就没有必要硬想和他扯到赢。她还不确定
他想做什么,以及他的加入对整个局势将带来何种影响。她只知道,若那些人
找到可可,可可将有危险,而她的职责在于排除各项阻碍,以可可的安危为最
高指导原则;必要时,即使方德睿是可可的亲二哥,也可以牺牲。
在此之前,只要方德睿未亮出他的底牌,沉默便是她最好的防守。方德睿知
道她的事越少,对她越安全。
滋!蛋汁倒进热锅里,她翻铲两三下,趁着鸡蛋还新鲜嫩黄,迅速起锅,回
头再准备做第二盘。
你和可可平常都喝拿铁?他懒洋洋的晃了晃马克杯。
那是方小姐最喜爱的口味。她避开关于自己的那部分。
难怪?拿铁的奶香味太浓,专门给她这种小朋友喝的饮料!
您可以把喜欢的牌子写下来,改天我添购日用品时,顺便帮您带回来。
我没有惯喝的品牌,只要是不加糖、不加奶精的黑咖啡都可以。他的声音还
是慵慵懒懒的。你只要买你习惯喝的牌子就行了,我不挑剔。
我不喝咖啡。她低头开始切培根。
连拿铁也不喝?他优闲的再啜一口。
所有咖啡都不喝。
那你喝什么?
喝茶……话题怎会转到她身上来?瑶光回头懊恼的看他一眼。
方德睿还是那副无辜老百姓的笑容。
可可说,你每天帮她送午餐到工作室?他再啜一口热拿铁。
嗯。
可可的工作室在我办公室的正下方,以后顺便也帮我送一份好吗?
可能不太方便。
为什么?他问。
我只会做中式料理,您大概会吃不惯。她淡淡的说。
只要是可可吞得下肚的东西,我吃起来也保证不会出问题。他挑了挑眉,喝
掉最后一口咖啡。
既然如此……瑶光叹了口气。他的不屈不挠赢了。好,我答应。
德睿将胜利的笑容藏在马克杯后面。只除了芹菜。我痛恨芹菜的味道。
看!条件开出来了。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得了一寸,便想再进一尺。她的笑
容消失了。
也不吃红色肉类。他又补充。
请您把自己不吃的食物列张表。她的笑容完全淡掉了。
别这样嘛,我不吃肉是有原因的。他立刻为自己辩解。你去过牧牛场或牧羊
场吗?
没有。
你应该去看看的。他伸展一下长腿。那里的景况和某部电影很像,牧人们通
常在清冷的半夜屠宰羊只,以赶上早晨的肉贩集会。他们将羊拖入一间另外隔
出来的小屋里,一刀割断它的喉脉,让它死于窒息或失血。宰好的羊只先堆叠
在一旁,等全部处理完毕后,再一举开膛剖肚。于是,屋外栅栏里,羊群不断
听着同伴从小屋里传出凄厉的尖叫,越号越微弱,直到没有声音为止。它们的
眼中充满恐惧,虽然无法得知小屋内发生什么事,但从同伴们未曾回来过的情
形来判断,约莫也明白,进去之后八成凶多吉少……你相信,羊与羊之间也能
彼此沟通吗?
瑶光凝视手中的长刀,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描述,想象那一地的腥血,想象
羊群的哀号尖叫,想象小德睿心中的惊惧,想象有个小男孩在那一天认识了人
类的残酷……
空旷的牧场,清晨的寒风中夹杂着血腥气,羊只尖叫着,牧人大吼着将这只
羊拖过来。
将那只羊带过去!
血与肉混糊成一团,黏腻得令人嚅心,一如她脑中那古老的记忆。
那关于失陷宫阙的记忆,亲人悲切的记忆,权力倾轧、骨肉相残的记忆。
救我!瑶光,救我?
她呢?她在哪里?
她死了?主上,她死了?
人群在哀号……
死了!死了,死,死,死,死整座宫廷陷入火海……
寒风在耳畔呼啸,飒!飒!死!死!
寒风在哭,古老的灵魂在哀叫,不愿止息不!别又来了!
铿锵一声,她手中的长刀落地。
一阵尖锐的刺痛贯穿她的两耳之间,犹如有人拿着烧热的红铁刺进她的脑袋
里。
啊!她痛楚的捂住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她的老毛病明明已经两年没有发作。
瑶光!德睿敏捷的抢上前,正好承接住她软倒的娇躯。
她紧闭着眼,冷汗像春雨一般,大颗大颗的迸出额际。
飒飒风在嚣停止!别再哭号了?
瑶光!振作一点,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他凝重的轻拍她脸颊。
我的头……好疼。她娇容惨白,连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救我……瑶光……救我……
方德睿打横抱着她回到客厅,让她平躺在沙发上,螓首枕着自己的腿。
他提起那桩童年轶事,原本只是为了勾诱她的同情心,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
此激烈。望着她双眼紧闭的苍白模样,一丝淡淡的罪恶感从他的心头浮现。
你还好吗?需不需要叫医生?他温柔的替她拂开长发。
这是老毛病了……我休息一下就好。瑶光摇了摇头,不胜清弱。
德睿体贴的替她按摩头颅两侧,一股暖暖的气流从他指尖渗出,遁进她的太
阳穴里。
一小段时间后,她的脸色虽然仍很苍白,气息却渐渐平缓下来。
他的指尖仿佛拥有自主的意识,离开她的颅侧,细细抚上她闭锁的眉睫,拂
过她冒着冷汗的秀额、她挺直的鼻梁,毫无瑕疵的光滑肌肤……
她雪白的容颜浮上淡淡血色,眼睫微微颤动着,清弱娇怜的模样,犹如一只
跌落巢外的雏鸟……
一天之始是男性情欲最旺动的时刻,而她又如此该死的甜美诱人,毫无防备。
除非他是死人,才能对眼前的美景无动于衷。
德睿再也克制不住,低首含住她的嫣唇。
他将她扶坐起来,紧紧锁在怀中,大手滑向她的后脑勺,托高她,让两人更
加贴近。这个吻温柔而甜美,不若昨晚的来势汹汹。他的鼻端全是她泛着兰馨
气息的芳香,脑中只求解放自己的渴想他灵巧的左手溜上她的双峰,勾画着圆
挺饱满的线条,感受那份丰腴和沉重……
瑶光猛然推开他,踉踉跄跄的退开来。
惊、恼、羞、怒,各式各样的情绪同时涌上来,让她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最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