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政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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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棠似看出了点什么,呛锅时,油烟太大,呛的三个人全咳嗽了,丁棠道:“火有些大了……”
左媗笑笑说没关系,她又望着戚东道:“你看看,啥也做不了还站在这?咋把脸也弄黑了?”说着过来伸手就给戚东脸颊上抹,其实哪有什么黑?是左媗故意气丁棠呢,戚东心说,我脸黑了吗?
丁棠也是七巧玲珑心思,瞥了一眼作做的左媗,心下不由更是气恼,你以为戚东是个宝啊?你拿他当宝,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我才不在乎他呢,她心里掠过这个念头时,瞥向戚东的眼眸却有少许幽怨,你至于带她来气我吗?你占了我眼睛的便宜我也认了,你还这样?是不是过份了?
突然戚东一个箭步窜上来,从丁棠手里把炒瓢夺了过来,原来丁棠走神的功夫,瓢里的油渣子又冒青烟了,感情是过火儿了,“……嗳,我说大小姐,你会炒菜不?焦了嗳……”丁棠吓了一跳,身子给戚东顶的退开,还轻轻叫了一声,炒瓢下面火焰熊熊,她再楞神非给火烧着不可……
丁棠不领情,心里苦着,忍不住在在戚东后腰上拧了一把,这个角度正好是左媗视线的死角,也不怕她看角,这一瞬间她心里似掠过一丝‘报复’的快感,左媗,让你在我面前耍娇,哼!
戚东心里悲叹,我TD命歹啊,挟在两个女人当中就剩下遭罪的份儿了,给拧了都不敢叫。
结果丁棠这个主厨换成了戚东,他一个劲儿的要盐要醋要油啥的,手哗哗的颠着炒瓢,那架式好象在灶上呆了十几年的老手一般,看得丁棠和左媗一楞二楞的,这么厉害?左媗撇着嘴嘁了声。
丁棠是越看左媗越那个啥,咬了咬银牙,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戚东,我给你系上吧……”说着就上前给戚东来了个环腰抱,戚东差没把锅扔了,龇着牙拿眼梢瞟左媗,左大美女眼里冒火了。
丁棠本来保持着一个最佳距离,尽量不让自已丰胸贴到戚东背上去,可围裙系到一半时,戚东身子突然朝后一撤,坚实的身背就很不客气的挤压在了丁棠颤巍巍的酥胸上去,瞬间的接触让两个人都一僵,主要是因为火一下大了,灼的戚东不得不往后退,丁棠给他撞的脖子都红了,哎呀……
左媗在一旁瞅的直翻白眼,天呐,今儿是谁气谁啊?丁棠你行,咱们走着瞧,我不信你赢了我。
戚东也就炒了一个菜,他那两下子自已太清楚了,就是姿式漂亮能唬人,可没什么真材实料,“那个啥,丁棠,我只会颠瓢,不会下料,要不我来颠你下料好不好?”他倒不是谦虚,实情如此。
丁棠本待拒绝他,可在左媗面前她又不想让她得意了,欺负人都上门了,本小姐就演这出戏。
因为丁棠一念之差,从此三个人卷进了一场分不明、理不清的情事纠葛中,直到那一天……
这边戚丁二人配合着炒菜,左媗那个气啊,还被戚东吆来喝去的‘拿醋’‘上油’啥的,左姐姐咬牙切齿的,一只粉拳死死攥着,小色狼,我今儿饶不了你,你个没肝没心的家伙,气死我了。
吃饭的时候,丁兆南浓眉锁着也不说话,似还在思索戚东论文里讲的那些东西,而戚东命又歹了,左媗不是能忍住的个性,吃饭时,一只手在下面肆虐戚老师的大腿,又掐又拧的出她的恶气。
戚东则不时龇牙或咧嘴,一张俊脸做出千变万化的表情,这顿饭是他有生以来最难下咽的一顿。
因为戚东下午还要去学校,所以两点多他就得走,左媗却提议要和丁棠上街去逛逛,丁兆南也不反对,让女儿和左媗成为朋友也不错,这样以后和左媗谈一些事也就不会感觉距离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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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头角峥嵘 第60章 缀学【第二更】
戚东坐在宝马后面有些痴呆,前面是左媗驾车,助手席上是丁棠,二女风姿绝秀,一时之瑜亮,难分轩轾,但戚东知道让她们在一起对自已来说不是啥好事,可左媗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丁棠谈了。
在二中门口把戚东放下后,左媗瞥了他耐人寻味的一眼,驾着宝马扬长而去,戚东张了张嘴也没说啥,他能说啥?说啥也没用了,车都开的没影了,唉,听天由命吧,我还是进去教我的书吧。
拖着一条给左媗肆虐的青紫连片的大腿,稍带点瘸的进了学校,因为是周末,也就高三5班再补习,其它班的新改取消了,高一高二周末不补,学校里空荡荡的,有的学生早从楼上看见了走进学校的戚东,“……戚老师来了,快看他腿好象受伤了,咋一瘸一拐的走路呢?班长,你来看。”
同学们哗啦一下放下暂时的学习,一齐涌到窗口去,“嗳,还真是,戚老师这是咋了?”
正好这时,许菲推开班门进来,“丁唐……不好了,陈晓留了封信走了,行礼啥的全收拾了。”
“啊……怎么回事?走走走,快去和戚老师说……”丁唐反应算快,“大家各自回位置做题,下课前必须做完,各小组组长挨个检查,下课时间只许去厕所,不去厕所的乖乖呆在位置上学习…”
丁唐和许菲两个人出来,“信呐,我看看陈晓写了些啥?怎么就跑了啊,她对得起了戚老师吗?”
许菲白了他一眼,“你别这样说,陈晓家里条件不好,也许她有苦衷吧,信没拆看,人家留言是‘戚老师亲启’,你敢拆开看啊?万一是情书咋弄?傻了吧你?”说着拿信封煽了丁唐一下……
戚东上来后还没走进办公室就给丁唐和许菲截住了,“戚老师,陈晓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你看…”
“怎么回事?”戚东为之一楞,在他们面前只得装出腿没事的样子,他将‘戚老师亲启’的那封信撕开,匆匆看罢不由黑了脸,“许菲,你带我去陈晓她们宿舍看一看,她不是上午还在?”
“嗯,是啊,戚老师,应该是中午大家吃饭那时候的事吧,宿舍里没她的东西了,全拿走了。”
戚东双肩一塌翻了个白眼,“这个陈晓,搞什么嘛,眼看就要高考了,她怎么这样啊?”
去宿舍打了个转,戚东也确信陈晓是真的走了,他不由拧了剑眉,“那个许菲,陈晓的情况谁比较清楚?你回班去问一下,把他叫我办公室来,现在就去……”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太可惜了。
陈晓的家在汾源县,距离市区有60多公里,而且还是在汾源县陈店乡河头村,她回一趟家也啰嗦的很,要坐中巴先到县城,再换车到陈店乡,最后在乡里搭回河头村的三轮车,总计要70多公里的路程,那个学生告诉戚老师陈晓家就在河头村,和他是邻村,戚东又翻了一下学生们的底档,确认没有问题才打发了那个学生先回去上课,这个事目前也不能和学校说,省得又节外生枝。
现在去汽车部追她也来不及了,估计她早上车走了,戚东又去班里安顿了一下学生们,让两个班长盯着大家,他则下了楼出来,掏出手机给左媗打电话,让她速度的赶来学校,说是有急事。
左媗是真的和丁棠逛街去了,两个女人表面上象朋友一样,有说有笑的,其实心里却有着一层无形的距离,当然,产生这种距离的根源就在戚东身上,左媗和戚东之间无疑到了一种十分亲蜜的地步,而丁棠又与戚东发生了一些纠结不开的误会,左媗又对他们深度怀疑,现在就搅浑了。
戚东一直在校门口等着,他心里盘算着,直接赶到汾源县长途车站去,如果可能的话,说不定在那里就截住了陈晓,但是等左媗过来之后都三点多了,估计够呛了,结果丁棠还在车上呢。
上车之后,戚东把情况说了一下,“……我得去追她回来,气死我了,眼看就高考了,还出洋相。”
左媗启动了车子,心中一动,扭头问了一句,“那、那要不要先送丁老师回去啊?”
丁棠最是反感她排斥自已的这种行为,好象我抢了你戚东似的?心里老不愿意,但能说自已也去吗?她就没有说话,只是瞅了一眼戚东,戚东倒是会说话,“我是想让丁老师也去的,陈晓是个女孩子,有时候我说话也不方便,她这次的突然决定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状况,我倒是希望丁老师能跟着去和她好好谈一谈,看看到底是什么因素让她突然放弃了前途,唉,这个陈晓啊……”
左媗听的咬了咬牙,你可真会说话,丁棠不想去也不行了吧?果然丁棠略一沉思就同意了。
……
60多公里的路程,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四十多分钟,加上在市城绕的二十分钟,整整两个小时后才到了汾源县,宝马车在汾源县长途车站门口停下时,都下午五点多了,戚东心说,这能截住人?
戚东跳下车进了长途车站问了一些,从市里的车有几趟?什么时候到的县城?别人告诉他,下午来汾源的车就一趟,一点半准时发车,三点半基本上就到了,戚东翻了个白眼,那就是说陈晓三点半就在县城了,又都五点了,估计她都回家了吧?又问了一下去陈店乡的路,才出来再启程。
汾源县也算个老县城了,但在建设上还相当落后,戚华阳现在就是汾源县的县委副书记、常务副县长,不过今周末,老戚在家呢,明天一大早他才会赶来县城,平时也不回去,周五才回家。
陈店乡距离汾源县北十公里左右,路也不太好走,都不是柏油路,是硬沙石地面,坑坑洼洼的,左媗也开不快,就这点路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来回一折腾,到了陈店乡时都五点五十了,计划的时间总是赶不上现实的变化,在陈店乡又问了人,怎么去河头村,人家说在往北一直走过了河就到了。
宝马车再次启动,这样的牛车在97年的贫困乡镇里绝对看不到,就是偶尔路过的也没有,白宝马的出现引起了乡里人们的注目,私下里议论纷纷,这是谁家亲戚啊?这么漂亮的车?羡慕死了。
一路往北,出了乡街左媗就把车停在一边了,“我有点头痛,东东你来开吧,鄙视你滥用伤员。”
丁棠忍不住问了一句,“媗姐的头不要紧吧?”她也不知道左媗伤的有多重,该关心的还要关心,不能让人家觉得自已冷漠,‘误会’是误会,和这个没关系,她这问也让左媗心里舒服的多,嫣然一笑道:“…没什么的,就是不想开了,这一路上的破路面累死我了,坑坑洼洼的,开车没爽感了。”
戚东翻了个白眼,“你不怕我把你的宝马开进沟里去?嘿!”他说笑着,下了车和左媗换位置。
“你敢糟塌我的新车,我把你剥光了吊在大柳树上,拿柳条子抽不死你……”左媗有够狠的,
“嗳,你比小日本还狠啊?”戚东一边应话一边启动了,丁棠仍坐在助手席,神情恬静。
金黄色的夕阳余晖把一片麦浪染的更加金黄了,田陌沃野、纵横延伸,一片的生机盎然,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就看见前面一条横亘在眼前的河流,水声哗啦啦的,河上一道古老的石拱桥……
在桥的那边能看见一片村庄,炊烟四处飘荡,与暮色中的薄雾交融在一起,河头村到了。
而此时,戚东担心的是,陈晓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家?但愿她在家里吧,不然去哪找她呢?这一刻他心中的气恼早消散于无形了,若不是陈晓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自已不信她会放弃一生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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