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政道-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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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珊伸手抚丁棠的脸,搂紧她的腰,柔声道:“丁棠,你要是知道唐彪最大的心愿是出家去当和尚,你心里会是什么滋味?”说这话时晏珊泪如涌泉,声音哽咽,丁棠听了也忍不住眼泪也流了出来,晏珊已颤巍巍的捧住唐彪的脸,把沾着泪水的柔唇贴在他脸上亲了亲,“彪,你知道我们都舍不得你,你要是敢偷偷的溜走,我发誓把你拎回来在戚东面前**你,让你愧对你的朋友,嗯?”
唐彪叹息了一声,挽着晏珊的腰肢,苦笑道:“晏珊,你比谁都清楚,我活的很累很压抑,我满手血腥,我是个恶魔,梦里有个老和尚告诉我,我只有要佛灯前忏悔才能赎回我的那些罪孽吧。”
“你没有罪孽,你只是除暴安良,只是在玩一个叫做战争的游戏,死人是很正常的,别傻了,你中的只是心魔,就象丁棠说她被陈妍鬼上身那样,都是扯蛋,乖,听话,不需离开,绝对不许。”
唐彪苦笑着没有说话,晏珊望向丁棠,丁棠明白那意思,也柔声道:“留下来,彪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值得你留恋的东西,相信你也不忍心看着我们为你的离去而伤心,对不对?留下来吧!”
“暂时我是不会走的,几年之内肯定走不了,总要和徐妮先把孩子生出来再说的,眼下不谈这些了吧,伤感,晏珊,想我给你按摩一辈子也不要这么卑鄙的拉丁棠下水吧?”唐彪苦笑望着晏珊。
“每次给你按摩之后我能进入最深沉的睡眠,甚至不会做梦的,”晏珊转回身拥着丁棠道:“哪天你睡不着让唐彪给你按摩一下,你就知道他有多厉害了,不过要光着身,会不会担心他非礼你?”
即便丁棠当唐彪是特殊的存在,也没有达到晏珊与他水**融的那个种地步,羞笑道:“对彪哥我还是信得过的,不过不敢试,戚东知道了非吃醋,穿着衣服或盖着东西,我不介意彪哥的按摩。”
“唉,都说你不会享受了,说白了吧,光着身就是为了他的手掌和肌肤接触没有阻硬才能完全体会那种舒服到骨髓里的感觉,舒服到虚脱,然后进入深沉的睡眠,对了,哪天让戚东感受一下。”
丁棠也欣然点头,“嗯,那家伙最喜欢受享了,我去怂恿他吧,肯定会同意的,彪哥乐意不?”
“我喜欢给美女按好不好?我又不是玻璃……”唐彪瞪着眼抗议,然后望着丁棠道:“晏珊是拉你下水,说白了吧,那种感觉和做*时获得高潮差不多,甚至来的更直接更强烈,按男人算什么呀?定力差一点的,噗噗喷的满世界都是,在差一点的会脱阳虚脱,再差一点的当场死掉都有可能的。”
丁棠翻白眼了,攥着拳头捶了一下晏珊,“你又耍我?看我不告诉戚东,让他来收拾你的。”
晏珊一下揪过她,冷不防之下丁棠就和她抱到了一起去,晏珊搂紧不放道,“你敢威胁我呀?信不信我让唐彪现在就给你按一回按摩?”丁棠挣扎欲起,慌忙道:“我不敢了行不珊姐,你厉害啊!”(!)
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230章 有些人得罪不起
第二天刘宇环又在政府班子这边召开了会议。大谈招商引资工作,说县里这方面的工作做的很到位,以致于我们现在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挖掘潜力,意下之言是‘他们之前一直没挖掘潜力’。
这又是在隐指唐政民任县长是如何如何的无能,反正也和姓唐的摆开了架式,碰就碰一碰吧。
戚东对这位表面上风度儒雅,一开口就出锋利言词的刘县长也表示不敢恭维,这人很叫人蛋疼。
又是周末,栾庆华叫了几个人去九龙巷老宅子小聚,戚东和丁棠、晏珊等一行五人也赶回去。
路上丁棠和晏珊谈到唐彪可能在几年后出家为僧的事,戚东就问徐妮,你是不也要削发为尼?
徐妮点了点头,“我怎么舍得和唐彪分开?他念经也好,参佛也罢,总得有个人陪着吧?”
戚东大的手同时拍丁棠和晏珊的大腿,笑道:“听见了吧,这两个败类是准备去搅和佛门净地!”
包括在驾车的唐彪也大笑起来,丁棠和晏珊笑的歪倒在戚东怀里,晏珊更道:“而且以后佛门不用再收弟子了,一僧一尼能制造下一代,薪火传承。以他们的做*功夫,不出几代必然兴盛起来。”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丁棠附在戚东耳边道:“刘宇环打出了招商牌,可能要找楚韵秋去了。”
戚东哼了一声,“你传一句话给韵秋,她要是再和刘宇环来往,我叫她半个月不会下地走路!”
在老宅,大客厅中栾庆华、董仲麒、孙振柏、左媗、郗秀楠、楚韵秋已经在了,随后赶到的是甘则茹,戚东他们也在天黑前到了,关于刘宇环的情况,丁棠那夜就打了电话给老妈告他的状。
她才不想忍那口气呢,按理以她的性格不会编排别人的是非,但这一次丁棠把‘添油加醋’四个字的含义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仅说他打压戚东如何如何,更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以没有女朋友的借口让自已去冒充,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自已强忍着没啐他一脸。
栾庆华心里自然也有了想法,之前没想到这个刘宇环会是这样的,按说他给自已的印象还可以。
因为刘宇环不光是一位已经退下去的省委老干部的子嗣,更是孙振柏老婆家的一个亲戚,这一点老孙之前是有过交待的,所以现在栾庆华也有点不好开口说什么,只能是说刘宇环自已‘暴料’。
难怪刘宇环敢在县府会议上大夸海口的要去筹措资金。要把招商引资,如果董大银行或楚副行长肯点头的话,他的大话就不叫大话了,安发银行只需要扔出一个针于周昌县境内的小小计划,很快会有大量商家为了贷款向这里涌汇,这就是银行的另一种厉害手段,比政府的宏观调控不逊色。
在今天这个场合见到甘则茹并不意外,她和戚东对视是含着微笑,丝毫不露两个人的秘情。
这女人心计何等的深沉,虽说楚韵秋与她同龄,但论心机的话,楚女和她不能比,因为她们的信仰和追求大不一样,所以应对社会的世界观是完全不同的,楚韵秋是淡然处世,无欲无求,甘则茹是红fen悍将、激流勇进;戚东最能细细品出她们的味道,从做*风格上说,甘则茹比楚韵秋的态度更积极、索求更无度;就象她对官权名位的追求那样,暂时不会有一个止境,但她藏的极深!
甘则茹不会因为和戚东已经发生亲密关系就心虚的刻意回避他。那只会让别人觉得不正常,所以一切如旧,别说是小女人们,就是栾庆华这样厉害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寻不见半丝的破绽出来。
丁棠把楚韵秋拉边耳语数句,吓的楚美女张大了嘴,伸手去扭丁棠,“嗳…你不是上我眼药吧?”
丁棠撇了撇嘴,小声道:“我要上你眼药你就惨了,看过***里面那段葡萄架的情节没?”
“我倒是看过红楼梦,没看过***,我哪有你那么**啊?葡萄架怎么啦?”
丁棠的手轻轻捶了楚韵秋一下,搂住她脖子在她耳边道:“……那段很变态,西门庆把潘金莲剥的清光,劈开腿倒吊在葡萄架上耍,又和春梅赌酒为借口用李子投潘的蜜壶,把那妇人折腾的半死。”
“妈呀真变态,我说你现怎么这么色,原来是给***毒害到了,”楚韵秋俏面色变咋色不已。
丁棠美眸微眯笑道:“敢说我色?和戚东去说你与姓刘的约会了几次,让他买二斤李子收拾你。”
楚韵秋翻了个白眼,“嗳……丁大书记,我什么时候和姓刘的约会过?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
“嘁……嘴长在我这里怎么说还不由我?再来晏珊来做证,你说戚东是信你呢还是信我们?”
楚韵秋恨的牙痒,但自已前两天的确和刘宇环接触过一回,“丁姐,棠姐,我叫你姐行不?”
“乖死了…替我收拾姓刘的…他好恶心人的,我妈说他是孙振柏老婆的亲戚,有些话都没法说的。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微微换一些处理手法让他碰软钉子就行了,以孙振柏的精明慢慢就明白了。”
“是,大夫人,我一定落实指示,姓刘的本来大有前途,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真可怜了!”
丁棠扬了扬俏脸,哼声道:“他可怜个屁,一付妄自尊大的样子,下县没几天就敢和唐政明对着干,简直是个政治白痴,我看他当端茶送水的秘书都未必胜任,和我男人比,他就是一陀狗屎。”
“按说姓刘的也可以,不会是在一些人面前装B吧?怎么一下去就变成那个无知样子了?”
“还不是以为自已是某人亲戚就得意忘形了吗?小人得志,这种人成不了大器的,徒惹人笑!”
一会儿丁棠绕到戚东身边,他正和董仲麒谈什么,二人见丁棠过来,董仲麒就笑着去栾庆华、孙振柏那边了,丁棠挽着戚东手臂,状极亲昵,也不怕给谁看见。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自已人。
栾庆华望了眼女儿和戚东的亲蜜状态,心里也是慰极,他们俩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看你和楚韵秋谈的蛮来劲的,是不是刘宇环的‘真面目’也让韵秋大吃了一惊呢?”
戚东老远看见楚韵秋吃惊的模样,所以才这么问,丁棠却掩口失笑,把戏逗楚女的过程说了一番,末了还道:“……我发现当你老婆蛮来劲的,嗳……你看看这一堆美女,我都要一个个的去折服她们。心里好象蛮有成就感的,好人我来当,恶人你去做,我要收拾谁时,你就买二斤李子候命。”
戚东翻了个白眼,在角落里将丁棠拥在怀里,凝视着她美眸道:“那我要收拾你的时候怎么办?”
“你敢,我告我妈……”丁棠自已都失笑,心里涌起强烈至极的甜蜜紧贴在情郎怀中更去吻他。
“我有什么不敢啊?不信你会把自已给倒吊起来被我投李子的事和你老妈说,哈……”
丁棠把手伸到戚东身后掐他臀肉,咬着银牙嗔道:“不告才怪,我老妈会拎着菜刀来追杀你!”
晚宴不在老宅进行,这里没有人给做饭,大家过来小聚只是谈一事并进行一番深层次的勾通,已经订了席在新中大酒店的两个雅间,小一辈中除了戚东都在另一间雅室,这边只有栾庆华、董仲麒、孙振柏、甘则茹、楚韵秋五个人和戚东,那边是丁棠、左媗、郗秀楠、晏珊、徐妮、唐彪等。
孙振柏在席间问戚东对刘宇环的印象,戚东含着笑沉吟了几秒钟,“不好说,再看看吧……”
就这一句话让孙大书记心里咯噔的一下,眼眸掠过栾庆华的时,她也含着笑,神色恬静,没有表态说什么,但是孙振柏有了明悟,刘宇环身上出了一些问题,他刚去县里就出了问题?怎么回事?
……
接到孙振柏电话的刘宇环有些震惊,孙大书记亲自给自已打电话,这叫刘宇环心肝儿直抖。
“……怎么回事啊?县里面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的给我讲一讲?”
孙振柏的声音还算平淡,但头一句话让刘宇环心脏怦怦直跳,是丁棠上了自已眼药吗?
刘宇环把近几日的情况简述了一下,末了道:“……大致就是这些,第一次常委会有些不和谐,有个副县长戚东提了金星酒厂的方案,我认为这个人太过于年轻,不切实际。许多提法太过想当然,就在常委会上否决了他的提法,结果就引来了两位新进常委丁棠和晏珊的不满,最后就……”
孙振柏在这边大翻白眼,我就没和你说戚东是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