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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天下政道-第206部分

小说: 天下政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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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它们铺开的摊子足以惊世骇俗的,我就想不通那个姓左的女人给谁搞了?居然这么大本事?”

林音笑露出媚笑,贴着老杜更近,昵声道:“我只相信她要给你搞过一回,保证叫你亲爹。”

“嘿!小妖精,尝到甜头了?你尽快把岳崇明搞定,我给你买一辆宝马开着玩,时间不多了。”

“嗯,我要那款300万的,”说着她把手摁在杜德言腹下去揉,“我要嘛,你给我买,好不好?”

“知道啦,小妖精,我给你买……”仅仅三两天,杜德言对林音笑的宠爱已经超越了对周彤。

林音笑心里冷笑,老娘不会白便宜你这头老狼。舍了人格尊严也要把你折腾空了,你等着吧。

“你就舍得我给姓岳的搞?给你搞过了,我不知道谁还能满足我?咱们花钱疏通他不行吗?”

杜德言搂紧她,叹气道:“姓岳的背景太深,绝不是单凭钱能捆住的人,你以为我想他搞你?我狠不能把你幽禁起来,你都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也只有你出面才能让岳崇明陷的更深,嗯?”

谈着曹操的时候曹操的电话就来了,林音笑接起手机时朝杜德言递了个眼色,“岳秘书长……”

很快嗯嗯了几声她就挂了,然后朝杜德言道:“……他约我晚上去南郊区的什么鸿兴宾馆?”

……

自认为病好了的戚东不想打针了,可还是给晏珊和郗秀楠‘强迫’了一针,一针扎的他不想起床了,郗秀楠摸了摸他两边的环跳部位,“不是很硬,药效应该吸收的很好,用热毛巾给你敷敷吧。”

一边帮戚东敷针,趁晏珊去卫生间时悄悄告诉戚东,说晏珊的膜很神奇,不会因为那事破损。

“我说怎么没出血呢,还以为她早些时候练功撕裂了,嗳,她里面会一阵一阵收缩,怎么回事?”

“那你不是舒服了?医学上叫阵发性痉挛,这种女人的内壁分布有性末梢神经的,在夫妻生活中更易获得高潮,大部分女性的兴奋神经集中在外面的小豆豆上,对内壁剌激不会有反应……”

“那不是只搞外面就行了吗?”戚东翻了个白眼。对这些知识他也知道一些,肯定不及郗秀楠。

郗秀楠以一个医者的心态解释,“什么呀,那种事是灵与肉的交融体会,不是单纯的一种剌激,更多女性享受的是被塞满、压迫、撑开的那种感觉,这些因素集合在一起会形成强烈的冲击感受,才会更快的推进高潮,不否认单纯的剌激小豆豆也能令女性获得爽美的感觉,但没那种来的强烈。”

“谢谢性学大宗师的指导,我受益不浅,今晚我拿你做实验好不好?”戚东回过头暖味的笑。

郗秀楠不客气的扭他臀肌,羞红着脸啐了一口,“我的需要不强烈,受不了你折腾,一个月一次。”

“别装了,楠楠,你还受不了?当初左媗给他第一次折腾,第二天路都走不来,没见你那样啊?”

“你要死啦!”郗秀楠娇羞不胜,和刚进来的晏珊扭打成一团,只是她不是晏珊对手,很快被她骑在身上。胸前双陀硕峰给晏魔女摁住蹂躏,“哇,好弹性的两陀,练揉面的话肯定不错哦……”

郗秀楠给她揉的全身发酥,哀叫起来,“戚东,救我……”一边的戚东哭笑不得,挥手煽了晏珊翘臀一记,她惨叫着滚入戚东怀里,给戚东有力的双臂锁住,郗秀楠趁机起来报仇。捋下晏珊睡裤煽她光屁股,“让我欺负我,让我欺负我……”晏珊挣脱不出,只得叫姐姐求饶,才把闹剧结束掉。

夜里送餐的刚走,左媗、娄雅毓、徐妮、唐彪就一起来了,七个人一直吃到了十点,喝了一堆酒,徐妮和唐彪先走了,他们一出门晏珊就道:“俩家伙最经不起酒精剌激,八成在外面玩车震了。”

剩下他们五个人就没多少顾忌了,左晏郗都知道娄雅毓和戚东的关系,只是这一层瞒着丁棠。

“打牌好不好?”左媗从浴室出来时就穿一个小三角裤,手捂着上面两点,模样诱人已极。

娄雅毓则坐在沙发上向戚东汇报工作进展,晏珊趴在沙发上快睡着了,“我是打不动了……”

左媗拿起单薄的睡衣穿上,只扣了一道扣子,胸前*光忽隐忽现,“我知道你累,姐替你揉揉?”

“你去死吧!”晏珊没好气的伸脚踹左媗,她闪过之后又快速挪近,一屁股坐到晏珊身上。

……

在南郊的鸿兴宾馆,岳崇明如愿以偿的把自已的积欲发泄到了林音笑身上,而林音笑也为自已的彻底堕落流下了两行清泪,的确,被杜德言搞过之后,岳崇明不算什么,但自已要装出快欢样子。

这一切的罪恶的缘由都要计在那个叫‘戚东’的身上,为了把他踩在脚下,自已不择手段了。

今夜的甘则茹多少有一些心烦意乱,也不知怎么搞的,总之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听到门响,她知道是岳崇明回来了,墙壁上的挂钟提示已经零辰一点多了,十分钟后甘则茹无息无声的出了卧室。岳崇明那边的卧室门紧闭着,她赤着脚挪至门边,闭息静听,里面传出岳崇明的酣声。

她知道,岳崇明除非在很累的情况下才去发出酣声,难道他……甘则茹心里一震,挪至客厅门边的衣服架上,朝岳崇明的衣物上嗅了嗅,有浓烈的女人幽香味,好象有点熟悉,对,是她!

你终于迈出了这一步,明天好象是我们的结婚记念日,在它到来之前,你把一切都结束了。

甘则茹默默的淌了清泪,虽然早就想着会有这一天,但这一天真正到来时她还是经不住打击,回到卧室后用被子蒙着头,她呜呜的哭了,爱情生活步入了最后的深渊,一切的结束也是新的开始。

第二天,戚东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了省煤炭厅,敲响了甘则茹的办公室门,他又一次见到了她。

只一眼,戚东就看到了甘则茹昨夜一定经历了什么,她美丽的眼皮有一些微肿,也就在昨夜,郗秀楠把她和晏珊在咖啡厅撞见岳崇明和林音笑的事说了一下,戚东就知道林音笑要攀新枝了。

不会这快就攀上了吧?不会这么快就让甘则茹发现了吧?这一切是不是也是一种巧合呢?

“是戚东,坐吧,我还正想着给你打个电话,你们的项目审核下来了,速度是真够快的。”

甘则茹勉强的笑容中还是含了几分真诚,大该不想别人看穿她的心事,双方就在沙发上落坐了。

“主要还是甘厅长的大力支持才有项目这么顺利的审核结果,中午我想请甘厅长……哦,对不起,还是以后有机会吧,”戚东话至一半拐了弯,因为看见甘则茹秀眉在蹙,他只得改变主意了。

“怎么?你就算是个小小的乡委书记,不会穷的请不起我一顿饭吧?哦,我昨天只是没睡好。”

甘则茹能从戚东眼神中读懂他看穿了自已心情不好的神情,这个年轻人的目光真是太辛辣了。

“那倒不是,但是甘厅长肯给我这么大的脸面,我有点受宠若惊了,甘厅长介不介意我再叫几个人?”戚东是怕甘则茹不会和自已单独去,所以才提出这个说法,事实上甘则茹也这么想着。

“吃饭嘛,人多一点才有气氛,我不反对,你安排吧……另外,我有个想法,你给参谋参谋?”

“不敢不敢,甘厅长所处的位置决定了甘厅长的想法肯定不是我这个层次能理解的了……”

“原来你也会拍马屁啊?我还以为你是个例外呢。”甘则茹突然心情好了许多,戚东苦笑了。

“这个……该拍就得拍一拍,甘厅长你说吧,我可以参谋参谋,说错了您再批评我吧……”

甘则茹心说,你的见识我试探过了,也不比我差劲,好象还有保留,让我批评你真是谦虚了。

“……省内煤炭产业关停了大部分私营煤窑,这为地方上造成一可避免的经济损失,但是全局出发,省委省政府的战略方向还是正确的,关于国有资源的合理开采与应运肯定要进一步完善,安中省无非是提前迈出了这一步,我这个副厅长分管的一些工作,就是在新时期煤炭产业调整和过渡中要发挥积极的作用,你白崖沟乡政煤矿项目也给了我一些启发,这个模式你以为能不能复制?”

原来甘则茹在考虑这个问题,戚东果断的摇了摇头,正色道:“甘厅长,我必须承认这个模式钻了一些政策的空子,在白崖沟我能控制一些情况的发生,但是别处也这样搞我就不敢说了……”

“你胆子可不小,居然敢在我面前承认你钻了政策的空子?”甘则茹是真的笑了,她要是看不出那些‘空子’她这个厅长就不称职了,但那些空子没有明文的规定,真的被钻了也是无奈的事。

自已也能从这方面把戚东打发掉,可是栾庆华的面子就全折了,不晓得他和栾庆华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栾庆华绝对不是随便‘拉关系’的人,她的矜傲比自已有过而无不及,那么这样分析,这个戚东应该不是个一般人,果然,一两三次接触后甘则茹也认识这个戚东很有一些见识。

戚东微微点头,又苦笑道:“我知道甘厅长心里有数,却肯把我‘漏’掉,所以我替白崖沟几万乡亲谢过了甘厅长,在这里我还给甘厅长一个保证,白涯沟乡政煤矿出了任何问题,戚东承担全部责任,绝不推卸,甘厅长要是拿这个模式去搞复制,将来要承担的责任太大了,所以我不看好!”

甘则茹也拿这一点试探戚东,年轻人果然有担当,不是栾庆华来他来‘害’自已,事实上甘则茹也在考虑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如果这段谈话戚东要糊弄自已,那就要考虑栾庆华的真实想法了。

官场一如战场,凶险莫测,岳甘两家的人联手进入安中省,栾庆华心里能没有一些想法吗?

这是个敏感话题,各人心照不宣,谁都不想撕破脸,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时候甘则茹点了点头,“这么说白崖沟情况特殊了?能不能透露一些给我知晓?嗯?”

戚东剑眉蹙着,再次苦笑,“甘厅长有目如电,我感觉自已是被观士音耍的团团转的孙猴子。”

甘则茹噗哧一笑,但被她隐喻为‘观士音’心下还是十分受用的,“怎么?有难言之隐?”

“还真是……甘厅长,有一天我要是离开白崖沟,我把内幕说给你一些,现在肯定不能说。”

甘则茹蹙了秀眉,凝视着戚东的目光,想从他眼底找出些慌惶不安,但她还是失败了,“一些?”

“嗯,一些,一些就足够甘厅长这样的聪明人把整个内幕推演出来了,因为有些东西不能说。”

“说了你会丢官吧?”甘则茹的言词也够犀利的,尤其她锐利的眸子,真是好看,但真也吓人。

“嘿,丢官丢头我不怕,主要是我不能让一些做法被其它人效仿,这个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太广了,影响也是很大的,再说我这么年轻,信服我的人少啊,所以就那个啥了,甘厅长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个屁了,更糊涂了,戚东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胡编着,故意把甘则茹绕懵头的,不管怎么说甘则茹现在是甘家人,自已不可以蠢的在她面前曝露出什么,绕懵她就对了。

甘则茹开始倒是有些明白了,可听了戚东之后的话又糊涂了,怎么回事?我明白了吗?嗯?

“没明白,不过你既在这么说,我也不追问了,这个模式不能复制,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呃……我?”戚东指着自已鼻子,感情我绕了一顿把我自已‘搭’进去了?我也有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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