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政道-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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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笑也知道自已是丁棠的‘替代品’,她心里不仅恨魏明扬,更恨丁棠和戚东,有一天老娘要把你们统统踩在脚下,你们等着吧……随即就主动上前邀请岳崇明共舞,岳崇明略微推让还是从了。
岳崇明不是浅薄的男人,他很规矩的和林音笑共舞,两个人谈了许多‘正事’,岳崇明觉得林音笑还是有内涵和学识的,了解了她也是名牌大学的尖子生,心里对她也就又有了新的看法……
那边的甘则茹偶尔回过头时看到丈夫拥着林音笑共舞,两个人谈笑风笑的象多年的老相识,她心里微起了一丝波澜。不否认岳崇明是个出色男人,但是在感情世界中,很难预料会出现一些问题。
两个人结婚5年了,经过许多努力,都弄不出孩子来,两个人又都爱面子,不肯去医院检查,结果夫妻矛盾就酝酿出来了,裂痕也越来越大,加上甘则茹这个人个性外向,尤其具备与各类人打交道的天赋,偏是岳崇明内向不喜欢她这一点,这就使得二人间的矛盾更深了,但他们没想过离婚。
他们的结合是一种政治上的结合,有着很深刻的意义,关系到两个家族的政治利益,所以他们俩在私下里可以闹天大的矛盾,但这种矛盾不能上升到家族的高度,绝不能影响两大家族的利益。
很快甘则茹也在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邀请下步入了舞池,在与岳崇明、林音笑接近时,两个人居然都表示‘理解’的一笑,也许这一笑之后,他们会离的对方更远,这一点他们心里有数。
有时候的一步迈出去,就决定某一种新的形势会出现,这是关键性的转折,也许当时你没注意。
夜里快一点时才散场会了家,在夜场酒吧除了跳舞、喝酒、交流基本上没别的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尤其大部分是洋酒,后劲很足的,好在他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尤其甘则茹酒量很大。
三室两厅两卫的房间很奢华很宽敞,在98年时这也算是副厅级的一种待遇吧,这样的房子结构很适合他们暗签的‘分居协议’,连卫生间都各有各的,双双洗过澡后,甘则茹就准备睡了。
岳崇明在她卧室外面敲门,甘则茹蹙了一下秀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想睡了。”
“就几句,我能进来吗?”寿星到甘则茹的同意之下,岳崇明才推门进,也没敢在床边坐下。
不管怎么说,岳崇明还是个谦谦君子,这一点甘则茹始终都承认,只是两个人性格差异大些。
甘则茹认为岳崇明做事太小心谨慎,多谋而寡决,也不是成不了大事,但好多机会他都错过了。
谨慎始终不是坏事,但是太谨慎就值得商榷了,有些机遇是要冒险的,岳崇明就缺乏冒险精神,他太沉稳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很难决断一件事,对他这一点表现,甘则茹就很不满意。
随着生活琐事的磨擦,夫妻感情矛盾加深,这位谦谦君子在妻子眼里处处都是缺点和毛病了。
反过来,甘则茹的种种表现也在岳崇明眼里越看的不顺畅了,但他们都有奇强的忍耐力。
“……魏明扬的意思是想出一口气,如今我们都在魏大省长的关照下,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这不象你岳崇明的作风吧?魏明扬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只听说他耍女人耍的不错。”
甘则茹对魏明扬的不屑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她真的没把这个省长的侄子放在心上,他算个屁。
“则茹,年轻人闹意气后,我们还是可以理解的,魏明扬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但是魏省长的面子咱们还得看吧?我知道你原则性很强,我也没准备让你去违法自已的原则,那个姓戚的如果在原则性方面有什么遗漏,你不是能拿来做文章吗?障碍有一点点就够了,敷衍一下魏明扬就可以。”
必竟这不是岳崇明一个人的事,甘则茹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我会看情况的,没别的了吧?”
“我……我今天想和你那个啥……”岳崇明眼底涌上了强烈的渴望,酒没少喝的他兴奋了。
“我们的分居协议上有规定,一个月一次,请你遵守自已定的规则,”甘则茹无动于衷的模样。
岳崇明咽了口唾沫,“则茹,分居归分居,可我们还是夫妻,凡事能商量,我预支下个月的。”
甘则茹冷笑起来,“是那个姓林的女人让你兴奋了吧?趴到我身上发泄算什么?自已去解决吧。”她很愤怒,岳崇明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暴露了他潜藏的秘密,一愕后心里发虚,只得离开了。
……
东资本的发展一如前势之迅猛,如今俨然就是南华最巨大的一艘商舰,动辄都影响着经济大势。
魏子宪领导的省政府班子对‘东资本’的发展战略是十分关注的,但是老魏也左右不了人家。
“……崇明啊,有时间你要多与东资本的那个左媗接触,或是东陵地产的郗秀楠、齐祖兴。”
岳崇明颌首,在省政府这边,他目前是魏子宪省长最看中的‘副秘书长’之一,也因为自已有着深厚的背景,老魏对自已的重用是具备‘政治意义’的,“省长,那个刘祖兴基本不管大事。”
魏子宪蹙了一下眉头,沉吟道:“左媗是逮不住人,齐祖兴是做不了主,那个郗秀楠呢?”
“我和她接触过两次,这个女人在左媗面前说话是有份量的,但她不肯轻易发挥作用。”
“都是为了社会发展做贡献嘛,要深入勾通,这些商人啊,还是唯利是图的,要从思想方面引导他们正确的认识国家经济开改的大方向和大意义,南华市府给他们的支持是相当大的嘛……”
岳崇明点了点头,“省长,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著名的经济教授左茂彬成了国务院参事。”
“这个人我知道的,对经济很有特独的认识,97金融风暴被他预言的很准确,他,和咱们有关?”
“您还不知道吗?东资本的左媗就是他的小女儿,您说有没有关系呢?”岳崇明笑着道。
魏子宪先是一楞,继而蹙起了浓眉,“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个东资本怎么会如此强势,听说左茂彬和罗总理私交很不错的,哎呀,这个东资本呐,真是让人头疼,这么说省委那边有收到消息了?”
“这个……不好说,我也是听我老婆前两天说的,她姐姐就在国务院,所以比较熟悉情况。”
“怪不得这个左媗面子大的谁也搬不动,听说她和栾家那位关系不错?”魏子宪又皱眉了。
栾家那位,指的自然是栾庆华了,现在栾庆华已经是省纪委常务副书记了,纪委第二号人物。
“嗯,是走的很近,您也应该听说了吧,栾老在中央强烈主张成立‘资管公司’的建议其实就是东资本这种运营方式,正规的应该是东陵市的‘东资管’的原型,左媗的东资本也是效仿,栾老女婿丁兆南在东陵组建‘东资管’公司要比‘东资本’还早,而且这个模式取得的成就很显著。”
“嗯,这个我知道,没想到栾老在地方上安排了这么一招棋,他这个女婿倒是很争气啊!”
“省长,还有个事,明扬领来了东陵最大的民营资本家宏光集团的老总杜德言来省城,您……”
“我不方便出面,你替我招待人家一下,宏光我也清楚,身家数十亿,也是了不起的民营资本,南华的经济发展已经全面起步了,让这个杜德言来省里发展也行嘛,你也是学经济的,你考虑一下。”
从省长办公室出来的岳崇明还没回到自已办公室,手机就响了起来,“喂,我是岳崇明。”
“哥,我是明扬,那个姓戚的小子去了煤炭厅了,而且是直接去找的我嫂子,怎么回事啊?”
“呃!我打个电话问问,中午咱们一起吃饭在聊吧。”其实岳崇明心里惦念着林音笑呢。
甘则茹第一次见戚东就对这个年轻人有了较深印象,虽然这种印象只停留在‘表相’层面。
他们间的谈话只进行了十来分钟,但甘则茹对戚东的印象却加深了,这个人年轻人是有想法、有认识的,在送走他之后,甘则茹第一时间翻阅了陵北县白崖沟的‘乡政煤矿’项目申报案。
说实话,她很少亲自去看这类东西,做为副厅长,她的事是很多的,这些具体的申报意项书一般要下面人先审核敲定,附注了意见她才审批,大多数的时候她是先看‘意见’再看正文,如果‘意见批注’的很那个啥的话,她连看正文的兴趣都提不起来,只会在篇头上写下‘同意审核意见’。
岳崇明打电话过来时,甘则茹刚刚看完那份东西,还在细细回味中,“那个戚东居然直接找你?”
“栾庆华亲自打来了电话,我怎么办?魏明扬那个家伙该抽,他怎么不说戚东和栾家的关系?”(!)
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188章 装
和戚东一起到了南华的是副乡长娄雅毓、杨华明。煤管办主任刘同兴和两个办事人员。
戚东的座驾是一辆进口尼桑风度,是前任书记留下来的,下面口子里还有用进口车的现象,不过这一次进省城,戚东让唐彪开了辆桑塔纳,他可不想太‘扎眼’的授人以柄,必竟是乡委书记嘛。
事实上周一这天出发时他坐的是栾庆华的小红旗,他们早晨五点多就走了,娄雅毓他们是上午九点左右集合齐了才出发的,她知道戚东提前走了,她坐着唐彪的那辆车,其它人坐一辆桑塔纳。
260公里的国道整整走了四个多小时,路上车多,路况又不怎么样,四个小时就算不慢了。
等他们两辆车入了南华,都下午一点多了,来到省煤炭厅的招待所(安煤宾馆)都快两点了。
娄雅毓给戚东挂电话汇报‘我们安全抵达南华’的时候,戚东则在左媗的办公室刚折腾完。
左媗早想的他不行了,不先折腾一顿才怪呢,事实上戚东中午饭还没吃呢,他又拗不过左媗。
“……你们先落住吧。工作上的事也不用怎么操心,有贵人相扶,这一趟你们也算省心了,你安排大家下午自由活动,明天再领着刘同兴他们几个去煤炭厅报个道,我这边事多,怕分不开身。”
“是不是和左总在一起?”娄雅毓很低的声音问,她心里什么不清楚,戚东那点事她有数的。
戚东嗯了一声,“……关于煤炭厅的公务你要主动上手,多抛头露面,要体现挡独一面的才能。”
“明白了,领导,我不会给你丢脸的。对了,周芷告诉我,杜德言、周彤他们也在省城的。”
“哦?他们也在省城?那说明魏明扬也可能在了?我一会给丁棠挂个电话问问情况。”
戚东知道自已和这撮人算是耗上了,尤其是魏明扬、林音笑这两个,恨不得吃自已骨头了,杜德言和周彤还好,私人方面的冲突没有体现出来,他们的利益和周芷有纠缠,对自已威胁不大。
“嗯,还有个事和你汇报,周末的戏很成功,我家老高完全相信了,你以后不用有顾忌的。”
有左媗在身边,戚东说话不太方便。嗯嗯了两声就挂了,左媗倒是懒得偷听他和别人说什么,一味趴在他身上轻轻晃,显然刚刚折腾完,似意犹未尽的模样,戚东搂定她,“不会是还要吧?”
左媗娇笑着把娇躯完全压在情郎身上,让自已怒耸的胸峰蹂躏他的胸膛,双臂紧紧缠着他脖子,腰肢还在前后的耸动,带着一丝不平静的喘息道:“现在的感觉才捧,比你完全怒涨起来要舒服的多,你要饿了姐姐喂你吃奶,下午就在这里陪我吧,知道你要来,我把今天的事都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