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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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皮的颜色开始微微变红,不是纯色的红,而是一种浅浅的水红色。
“这个是……夏天?”罗恩猜测道。
“那,这次出现的,应该是那个男孩子的至恨之人吧。”
“你们说是谁?”我无聊地玩起了打赌的游戏,“我想应该是伏地魔。”
话正说着,树叶又起了变化……
“不管怎样,我要下一个进去。”赫敏咬着嘴唇,缓缓地吐出话来。她这样说的时候,是在想些什么呢?
“怎么还玩起了提前预约呢?”我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哈利呢?马尔福呢?此时此刻的你们,又在想着什么呢?你们刚刚又都经历过什么了呢?
原来,是我不勇敢。
赫敏如她所言,是真的当门再开后就义无反顾地“冲”进去了。
原谅我用“冲”这个粗鲁的语言吧,可那样的赫敏是我所陌生的。
德拉科、哈利,相继进了我们未知的魔界,而赫敏也即将离开我们。
还剩下我、罗恩、西弗三人。
恍然,我就明白,原来赫敏那样急着离开,是她受不了这种被命运掌控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重病患者被推上了手术台——
明明知道不可逃脱,却有了一种生死不由人的感觉。
事实上,命运本来就不是由我们小小的一个人、两个人能改变、能掌握的,只是在平常的时候,世界还是给了我们如此的假象。
但,这里,就如此真实地揭穿了谎言呵。
而赫敏的做法,或者说是德拉科的做法、哈利的做法,都好、
不知是该说他们是在迎面而上还是在自我逃避——
毕竟,当你选择要进入那间“镜屋”的时候,你还是自主的、还是主观能动的,不是吗?
我不能否认我的胆小——“天羽,那我就下一个进去啦!”
呵呵,对不起哦。
这个时候,我偷偷地拉了拉西弗的手。
“没事的哦,我会过去的!你也要赶快过来哦,我等着你呢!”
这次,我是用我的右手。
因为你的心脏在左边。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之近地靠近你的心。
门再次开了。
我突然有松了一大口气的感觉。
嗯,就是我了!
这是本质上一间并不大的屋子,只是因了这四壁满满的镜子,才显得有了些许的空旷。
德拉科在这里看到赫敏的影像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高兴、快乐、幸福、甜蜜?
哈利在这里看到伏地魔的影像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愤怒、痛恨、仇视、厌恶?
赫敏在这里看到邓布利多的影像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赫敏所显示的心底之人是“最崇敬的人”)
惊讶、激动、感概、欣喜?
那我呢?
我在这里看到的会是我心底怎样的人?
那个人又会是……
本来就挺暗的屋子现在变得是更暗了。
这镜子好像是三维立体一般,有一股红红的红红的液体流了出来。
怎么还会有气味?
这也太真了吧!
腥腥的咸湿气……血?
这……这到底是什么呀?
我心里忽然就慌了起来。
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我,这次出现的,将是我最害怕的人。
只见,最先出现影像的竟然是……是我自己?!
KAO~
不要来那种“自己最怕的人是自己”这种看似挺有深意其实神经兮兮的鬼话哦!~
我耐下心来,细细地瞧。
我的后面,还有一个人啊。
嗯,就是那个人了!
人影晃动。
一把银亮亮的匕首。
黑衣、黑发、黑眸。
西弗……
“啊!!!!!……”
原来是我不勇敢……
第六章 哭了
穿过黑夜的是温柔的夜风,仿佛带着迷离和忙碌后的倦。
安悠然走在无人的荒野小径中,身后的人都漠不吭声。
把心剖开了就很了不起吗?剖开了再让它恢复完好无损的样子才比较难吧。
眼前的白色高塔是天羽仙子留给他们最后的帮助——魔王就住在那儿。
安圣宁就在那儿。
哥哥就在那儿。
安悠然突然感到心里一阵轻松,好像终于找到了个地方,找到了一个人可以把心好好放下来。
谁说心不需要休息的?
白塔里与他们想像中的相反。可能那隐隐绰绰的火光是有点吓人,但却绝没有所谓的妖魔鬼怪挡道,反正也不知为何,这最后的一路,他们走的倒是极其轻巧。
螺旋楼梯慢慢上升爬行,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素素的黛色大理石殿堂,却空空如也。但也没有一个人说些什么“是不是弄错了”这样的话,因为这整个塔,只有这里,一处地方。
玉色的床榻,上面睡着安静极了的玄天羽。
“这是怎么回事?”德拉科大眼瞪小眼。
每个人都互相对望了一眼,摇头,不知。
最后,罗恩瞪着斯内普,狐疑地问:“最后一个去那个镜屋的是你吧?”
“韦斯莱,注意你的语气。”他冷冷地说。
突然冒出来的男声回答了大家心中的疑问:“先生,您打伤了我的守门人,破坏了镜屋,只是因为不想正视自己的内心吗?有了高明的魔法就可以任意如此了?”
“呵呵”的数声冷笑,随之一阵青烟,萦绕在玉榻边,终于,成形。
黑色的浅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依然可以察觉出那森森然的目光和阴戾之气。
“你哥哥?”哈利低声地问。
安悠然却愣了很久,她说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很陌生吗?很熟悉吗?
她说不上来。
“呃……应该是吧……”
“不要对你不了解的事发表任何评论,安圣宁先生。”斯内普淡淡地说,好像倒是安圣宁在污蔑他似的。
“哼?我所了解的,只有真相。”他说着便凌空飞至众人眼前,那俯视的眼光不由得让所有人心生厌恶,包括小悠。
安悠然皱着眉,问:“你是安圣宁?”
“是的,这又如何?”
小悠喃喃地念叨着:“是就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从怀里掏出微有干瘪的彩虹果。
本来失去水分的茎秆,突然地就鲜活饱满了起来,叶子一点点地伸展开来。
那白色的小果实呵,渐渐地润泽又光莹,空气中闪动着点点跳动的银光,甚至你可以看到一层晕染开般的光圈就那样悬空停滞住,环绕在彩虹果四周,分外显得朦胧起来。
幽忆大人说,真正应该得到彩虹果的人,是会由这神奇的果子自行作出判断的。那么这样看来,先前朴素如此的彩虹果也能大放出光芒,安圣宁得到它,该是没错吧。
小悠苦苦地思量着:如何叫他肯甘愿吃下去才是个真正的问题呢。
安圣宁德表情恍惚间就变得纯粹起来了。
就像是贪吃糖果的小男孩,不假思索地去伸手拈下果儿,入口。
“他怎么了?”赫敏惊慌地问,“这不大符合常理吧……”
“不仅不符合常理,还脑子有病。”小悠白了一眼说,边愤愤地想:
——早知道他这么自觉就会吃,自己先前还担心个屁啊?嘁~
彩虹果彩虹果,自有它蛊惑人心的地方。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没有谁动谁说话。
安悠然不自觉地想要去寻找永远会在她身侧那只就算不怎么温暖好歹也熟悉的手。
只是、
那轻轻的,不明显的一抽手,却分明地端出了态度。
小悠又想起了镜屋里的那一幕,但她现在只是在想,西弗当时在外面,又是怎样的一般心情呢?
她不害怕西弗啊,真的真的。
只是,为什么,不会说谎的镜子,却告诉自己,最害怕的人,是西弗?
怎么会害怕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呢?
想到这个问题,安悠然不知是要哭笑不得还是抱头懊恼的好。
对于西弗而言,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悲哀。
现在,不过是从她的手里抽走了自己的手。
可那时,安悠然的无心证明又从他心里抽走了什么?
“小悠?”轻柔的呼唤打断了二人各自的沉思,打断了所有人各自的沉思。
还是那个安圣宁,只是,怎么就眨眼间就有了亲切的味道?
“小悠吗?”男子轻声地嗤嗤地笑着,“你都长这么大了呀?”
“安……圣宁?”小悠试探着,有些游移不定,“哥哥?”
猝颜一笑,最巧妙又静谧地回答了小悠那真是傻呼呼的问询。
罗恩猛地想起了什么,于是低声提醒:“小悠,来之前,那个安幽忆不是让你代她给你哥一封信的吗?”
“哦哦,对对!信~”小悠这是是喜得合不拢嘴,哪还顾得上想更多的东西?直截了当地就把怀里的信扔给了圣宁。
安圣宁寥寥几眼,忽地朗声念了起来:“圣宁,你还是摆脱不了你的命运啊。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算是为她好的努力吗?当小悠找回她遗失的记忆的那一天,我想,一切终要颠覆。我要求你把这封信给小悠看,给她的那些朋友们看,只是为我找一些证人——你还真是厉害,自己的愿望无法实现,于是不论谁的愿望都落空了。”
这……就是要读出来的原因了吗?
“呵呵……”这笑声却不是属于安圣宁的,而是那个魔王的。“安幽忆,你才是真的厉害啊,你们的愿望无法实现,于是我们所有人的愿望才真正落空了。”
安悠然撇了撇嘴,决定不多嘴去问那个“你们”的“们”除了幽忆大人还有谁。
不知怎的,小悠总是对这个亲生的失而复得的哥哥又一种陌生的畏惧感。不是还不熟悉的缘故,而是害怕,说不上来理由的害怕。
可能是因为他之前因为受了“污染”是个魔王,所以才有这般想法?
安圣宁为什么会成为魔王、为什么现在可以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找回来做安家的继承人,就好像球队里的正选受了伤就随便扯了一个替补过来继续比赛一般的简单随意——这是安悠然那小脑子永远想也想不透的谜,也是安家从来没有告诉过小悠的一个真正的“谜”。
就连尹飘儿和林小惑也没能告诉安悠然答案。
是“没能”,不是“没有”。
安圣宁挥挥手,甩出了几星磷火,烧着了白色的信纸。
最后,泯灭入尘埃。
斯内普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安悠然,不知为何,竟觉得安圣宁彻底地让小悠离自己渐行渐远。
想到这,他不禁要在心里狠狠嘲笑自己几声:本来就是她所害怕的人,本来就是距离重重的人,哪来的“渐渐”?
——从来都是陌路!
安圣宁的心脏忽然微微被刺痛了——就算其他人看不出来,但他能看出,小悠那眉间挡也挡不住,抹也抹不去的郁郁。
莫非是自己搞错了些什么?他的妹妹不是一个那个有着明丽的笑容,飞扬着一头长长的乌发,眯缝着黑眼睛,脸颊红彤彤的小姑娘吗?
他不想再看到悠然这样了。
他的妹妹是永远快乐的小悠呀。
圣宁细细地回想了许久,从看见她是婴儿的第一眼,一直到最后的分别,确信什么都没有记错,最后终于懂了。
她还是那个没心没肺如风般地小丫头,问题出在了那个砸了他镜屋伤了天羽的人身上。
任谁都能看出小悠和他之间那特殊的、不一样的感觉。
安圣宁那因为幽忆大人阻扰而永远不能实现的心底最深的愿望、
是要安悠然一辈子快乐。
安圣宁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把利刃。
他兀地说:“不过,你,我们俩之间的事可还没解释清楚呢。”
“安圣宁先生,第一,我叫 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二,我们俩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事。”斯内普傲然地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