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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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死不掉?”我看起来都快哭了——鬼知道为什么我死不掉我竟然要哭!
“阿瓦达索命咒!”
“阿瓦达索命!”
“阿瓦达……”
走廊上拉马尔福的食死徒,围攻西弗和教授的食死徒,和飞对战的食死徒,全部都转向了我,一道道绿光向我的身体急速飞来,在这个金色的早晨,煞是好看。
而我就呆呆地站在那,不逃不躲不还手,就看着绿光在我的身体四周一道道爆炸开,如同绚丽的夏日烟火飞溅四处。
然后,一道,一道,一道,又一道。我看了一道,一道,又一道,接着继续等待下一道“死咒”。
绿光后来渐渐减少,眼角的余光瞥到飞、哈利、西弗、教授、都分别摆平了那些食死徒。
最后,烟火大会结束了。
我是那个不愿离去的小孩,等待真的有下一道烟火的盛开——不过那通常被叫做“奇迹”。
“阿…瓦…达…索…命……”我说了,我不服输,如果没有奇迹,那就让我来创造奇迹!
银质的魔杖尖头飞出一道绿光,射向我自己。
“阿…瓦…达…索…命!”杀戮咒的咒语真的很简单,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音节,比那些什么净化用的吟唱咒语可简单多了~
可是,再简单我现在也应该倒下了,不是吗?那为什么我还能再念出来呢?
“阿瓦达索命!阿瓦达索命!阿瓦达索命……”“西弗勒斯,快把她的魔杖夺走,她快要疯了!”教授突然吼道。
“除你武器。”哈利最擅长用这个了。
不是么……
马尔福中了钻心咒,被折磨的很惨,现在还没有苏醒,在内室里西弗正在为他治疗。飞、哈利和罗恩都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赫敏其实严重的干扰咒,她当时拉住马尔福只是一个直觉,当马尔福被救了后,她就立刻昏了过去,现在她和马尔福里在一个房间里——西弗可是分身乏术,只能让他们俩在一起,好方便他观察两人的情况。舒格儿只是因为跌到地上时,脑袋磕在了尖石上,流了很多的血,并不致命,她现在正和我一起帮忙照顾众人。斯图尔特教授则在外面为我们守卫。
魔杖被哈利夺去后就交给了教授他,而我也不再骇人地对着自己大叫“阿瓦达索命”了。
“安悠然,赫敏和马尔福都醒了!”舒格儿笑着跑到大厅里对我说。
“太好了,我去看看!~”我笑嘻嘻地向内室走去,哈利、罗恩听到这话也起了身,飞则跑到外面叫斯图尔特教授了。
“马尔福没死吧?”赫敏醒来后第一句竟然是这句!
“赫敏?”我轻轻地扶了她起来,“他在这。”飞让一让,从空位中可以看到,马尔福正坐在对面的床上,喝西弗递给他的一小瓶药。
“那就好。”赫敏只看了他一眼,就又躺了下去,看来她还是很疲惫呢。
“赫敏,你怎么这么记挂那个小混蛋?”罗恩很不开心。
“他现在是我们一伙的,是一伙的就是朋友,朋友我当然得救。”赫敏闭着眼,轻轻地说,“罗恩,你也应该把他当朋友咯。”她知道哈利和罗恩现在还是很敌视马尔福,其实对西弗他们也好不到哪去。
“赫敏?格兰杰?”马尔福试着叫了这么一声,他以前很少叫她名字的。
“叫我‘赫敏’就行了。”
“谢谢你啊,今天……”难得高傲的马尔福会说“谢谢”这个词啊,对他而言,应该不容易吧。
“哟,马尔福,你不再叫她‘泥巴种’啦?”我觉得有些好玩,于是讥讽了他一下。
“你这个臭哄哄的小泥巴种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他不高兴地说。
“马尔福,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说‘泥巴种’这个词。”西弗皱皱眉,冷冰冰地说。
“……教授,对了!安悠然这个小泥……这个小蠢货为什么中了死咒不会死?”马尔福的话一出,房间一下安静了下来,只有哈利小声念叨了一句:“这个死人,真是哪壶不开他就提哪壶!”
我却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再次“发疯”,我只是巧笑着,把马尔福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是啊,西弗,我为什么中了死咒没有死呢?”
西弗这次既没有讥讽也没有挖苦,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在心中编织地可以骗过我的谎话。
“安悠然,你的魔杖是银质的吧?”突然,斯图尔特教授开口了。
“嗯。”
“咦?怎么会呢?魔杖不都是木头的吗?”飞接过我的魔杖,一遍研究一边喃喃自语“没错,是银子的,可怎么会是银的呢?她为什么会使用这种魔杖呢??”
“因为她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不属于她,她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斯图尔特冷冷地说,“只有来自异世界的人使用的魔杖才会是不一样的材料,比如水晶魔杖。也正是因为她跟这个世界本质上没有任何关系,这个世界的魔法才伤害不了她,包括索命咒这个死咒。”
“所以说我相当于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幻影、一个虚像、一团空气?”
“如果你要这么说,也是……可以。”
“赫敏,还记得‘四院争霸赛’的竞答里的最后一道题吗?”我突然笑了。
“记得……如何应对索命咒……”赫敏担忧地看着我,其实所有人现在都很担忧地在看着我。我很谢谢他们不是因为我的怪异而对我另眼相看,但是——
“现在我想,最好的答案应该是‘把安悠然推过去当肉盾,然后把那个人弄傻,最后来个出奇不意’。”我又笑了。
明媚的笑颜,轻快的语气。
“神秘人”啊,原来你给我的所谓的“能力”就是“不死”啊~看来我一直理解错了呢,“死于非命”这句话的重点不在于“死”而在于“非命”啊,因为我现在轻易可是死不了的呢!多好啊,不死之身!~
但是,“不存在的我”对于西弗、对于哈利、对于赫敏、对于罗恩、对于大家、对于我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
因为我“不存在”呵!
所以,还有——
晶莹的泪水。
第九章 克格勃的雪厚啊厚之安悠然篇
“我们明天再走吧?”我缩在壁炉边,想到了赫敏,还是等等再去克格勃山吧。
“太危险了吧。”哈利不太安心,他的指尖微微发白,这是因为他将魔杖攥得太紧的关系。
“今晚就得走。”西弗十指交叉,淡淡地说,“去那坐扫帚也太危险了。”
“幻影显形不行吗?”罗恩也不想立刻就走。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斯图尔特突然惊诧地问。
“这些格兰芬多的白痴,除了出风头和逞英雄以外还能知道些什么?”斯内普就是擅长每时每刻给人以言语上的攻击,伤人于无形之中。
“克格勃山和美特罗湖都是属于魔法界的圣地,圣地是禁止使用幻影显形的。”飞好心地解释道。
“霍格沃茨是圣地?”
“……安悠然,”舒格儿无奈地说,“霍格沃茨是人工地施了魔法禁止幻影显形,跟圣地的意义不一样。”
“果然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家伙,”斯内普撇撇嘴说,“把格兰杰小姐和德拉科都给我弄过来,我们先去外面。”
“赫敏和舒格儿这样肯定不能自己乘坐飞天扫帚。”斯图尔特教授忧虑地说。
“布斯巴顿不怎么使用飞天扫帚的,我也不会……”飞尴尬地说。
“那哈利带舒格儿,罗恩带飞?”我提议道。
“蠢货!”斯内普冷冷地说,“你不是很关心你的好朋友格兰杰小姐吗?连人员安排都分不好。”
“教授,我可以带赫敏。”马尔福突然这样说。
“啊咧,马尔福,你行不行啊?你可中了钻心咒耶!”我很怀疑他会不会半空中把赫敏摔下来。
“钻心咒不至于恢复了好几个小时都还没好!白痴~”这师生俩怎么一个样?!
“小悠,我没事,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大事。”赫敏浅浅地对我笑了一下,然后侧身坐在了马尔福的扫帚的尾端。
哈利的、罗恩的、马尔福的,扫帚一把接一把地飞上了天,最后只剩下了我、西弗、斯图尔特教授。
“安悠然,你先走。”教授说,“我和西弗勒斯垫后。”
“教授……”我苦着一张脸,惨兮兮地说,“我是插班生,一年级的飞行课我根本没上过,我哪会什么扫帚啊!”
……|||囧
“那……西弗勒斯,你带她吧。”斯图尔特不好意思地说,“安悠然,总不能我带你啊!”
哈利,我后悔了!都怪我多嘴,5555555555
我苦着一张比苦瓜还苦的脸,苦歪歪地走到西弗的那把扫帚前,两眼一闭,对天感叹:“梅林啊,保佑我活下来吧!”
“我至少可以保证你不会摔死!”西弗恶狠狠地说。
不过,老天啊,你们可以证明我不信任他的理由是明确的:你总不能指望一个人从魔药、到黑魔法、再到飞行术全部精通吧?!
虽然,我很明显地低估了他的能力——飞的还是不错的——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
“安悠然,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四处张望?!”他的口气很不好。
“为什么啊?”此话一处我就又后悔了,我明显实在自己给自己找郁闷。
天啊!谁知道我为什么会“坐”在他的怀里?!!!
(某樱:那个口齿不清的女人,我来解释吧,也就是说,小悠是坐在扫帚的头端,西弗是坐在她身后,因为手臂要控制扫帚的关系,看起来就很像西弗在搂着小悠。对不起,让大家白YY了……囧)
“对不起哦……”我如耳语一般说,“我都不‘存在’,还跟你说些‘相守一生’的蠢话……”
“不存在?”他冷笑了一下,“那这是什么呢?愚蠢的东西!”
轻轻的动作、冰冷的温度、刺耳的话语、微微的触感。
腰上被他轻轻地搂住、手因为天气的寒冷而极其冰冷、即便是要搂一个人,也不放过用刺耳的挖苦刺伤一个人的好机会、手掌的力道带给我的腰部一点点微微的压迫感。
“西弗啊,你知不知道,不止一个人问我,为什么家境也不咋地,长的也不咋地,性格更不咋地,我还要跟你在一起。”我笑了,暗夜飞行,带给我一丝隐逸的□,“我在想,可能是因为玫瑰本多刺,没有你就不是爱了啊!~”然后,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这只是因为我怕自己会摔下去哦,不许多想~~
No rose without a thorn; no love without you。
扫帚的飞行比我想像中的要稳,所以我小憩了一会。
当我再睁开眼时,眼前就是一大片让人难以忍受的反光了——白雪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的让人眼睛疼痛难忍的强光,我的眼睛也因此泛出了满满的泪水。
“用你的魔杖,快点!”突然,西弗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飘进我的耳朵。
我强忍住把眼睛抠了的冲动,仔细地对着天空看。
是……鹰,大批的山鹰,性格易怒的雪山山鹰。
OMG!这不是圣地么??
我疯狂地拿着魔杖乱挥,魔咒从我的魔杖中蹿出来,在空中到处乱撞。
等一下,如果说西弗操纵扫帚,有我施咒的话,那么哈利、罗恩和马尔福那也是有飞、舒格儿和赫敏的话,斯图尔特教授怎么办?!!
我趁着山鹰攻击的间隙,瞄到了教授。左摇右晃的扫帚,根本打不准的咒语。
“西弗,教授他……”
“坐好了。”来不及我说完话,只感觉气流的强大冲击,急速的下降,我一个趔趄冲了出去!还好,这儿的雪够厚,我没活生生地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