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sd花流]非常灵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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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后,流川露出笑容对樱木说:“走吧。”两人返回古堡,悄悄来到藤真庄的书房,那里面一直亮着的灯这会儿却关熄,樱木一下推开门,猛地打开灯,只见藤真健司手中拿着一柄长长的餐刀,正欲插进他父亲的头部。
“怎么会是你?”樱木瞪大眼说不出话来,狐狸不是说凶手是……
看着木然的藤真健司,他是那样一个温柔的人啊!
可是仔细想想每次出事时他都不在场,难道是为了那庞大的财产吗?杀了那么多人还把罪名推到他死去爷爷的身上?
流川急上前探藤真庄的脉搏,“其实你用不着杀他的,因为他已经心脏病发死了。”藤真健司呆滞地看着两人,手中的刀无力地垂了下来,掉在地毯上。
在樱木震惊之余藤真健司推开门口的两人冲了出去,流川见他跑上楼,急与樱木跟上,却见藤真健司跑上堡顶翻过那外墙纵身跳了下去。
“啊!”樱木俯身去抓他,可惜迟了一步,只碰着藤真健司的一片衣角。流川这时却俯在外墙上,喘着气,脸色却突然间苍白。
樱木注意到他的变化急忙揽住他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还好。”流川笑笑,低头看着古堡下的藤真健司,心中一片明了……
***
“明天,警察就会来了。”樱木与流川下楼:“到时他们家一个人也没有,那老头的遗产会怎样处理?”
“我见过藤真宣侧的遗嘱,在藤真庄的书房里有它的副本。若没人能继承他的财产,这笔钱就捐献给抗毒机构,供他们研制戒毒药。”流川说道:“我们要做的只是等警察来告诉他们这儿所发生的一切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樱木点头,回眼看了藤真宣侧的画像一眼,他可曾想过自己的子孙一个也没留下来?
深夜,无人,寂静。
在存放藤真健司尸体的房间内里,有一个人无声地潜入,缓缓来到藤真健司的身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对不起。”这人的声音低沉,语音中有着深深的歉意与悲伤。
可是正当他低下身想在这黑暗中看清藤真健司的模样时,灯亮了。
流川站在那人身后:“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是不是太迟了?”
来人急转身,堵在门口的樱木看见他,大笑:“果然是你。”
那个人有些淡然地笑笑,手却没离开过藤真健司的额头:“是我,没想到吧。”
的确是让人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已死去多日的花形透。
“我曾经怀疑过是藤真纪杀的你。”流川看着他说道:“不过在对她催眠后就知道她没有。”
花形透漠然地看着他,然后把目光继续留在藤真健司身上。流川走进屋坐在一张厚厚的椅子上,樱木盯着花形透:“你小子好狠。”
“你们怀疑我?”
“我查过,藤真健司在这半年中曾受到过三次袭击,”流川拿出手上的手提电脑:“我怀疑是藤真雅母子做的。”反正这是藤真家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你与宫城联系过?”樱木吃惊:“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晚上?这小子真是只夜猫子。
“在你睡觉的时候。我让警局的朋友帮忙查查藤真健司,顺便也查了查花形透。”流川白了他樱木一眼,继续对花形透说道:“你是法经大学毕业的,不过兼修了心理学与医药学。我知道你一定会一些催眠术,从那次见到藤真健司拉小提琴开始,我就知道他被人催眠了,就像藤真纪被你催眠进入存放你尸体的那个房间。”
“你想毁尸灭迹,小子。”樱木悻悻地说:“这样才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
不错,死人是不会让人怀疑的,花形透微微笑道:“你们早就想到是我?”
“对啊,你以为你把这一切都推到藤真健司身上,把他催眠做出一副他是杀人凶手的模样我们就会信吗?”流川冷笑道。
“怎么会?你就那么自信藤真健司不会杀人?”花形透惊讶。
“那是当然的,否则他为什么要请本天才和狐狸来查这件事?”樱木狂妄地哈哈大笑:“他没这么蠢,请我们这样精明的侦探来调查。”
“真是大言不惭。”流川听了,忍不住骂道。
花形透眼见流川来到藤真健司身边:“为了让你觉得我的灵力还没有恢复,所以我一直装着没有力气,憋着不能行动很难受呢。不过,要做到使藤真健司真的从楼上坠下又不受伤,我花了不少力气呢。”流川在藤真健司耳边轻轻拍了两下掌,解除了催眠。藤真健司的身子缓缓一动,在花形透极度的惊异下坐了起来。
“原来是你让他跳下去的。”花形透涩声道:“我也奇怪,在发觉藤真庄心脏病发死后我才催眠让他拿刀进入他父亲房间,只是命令他将刀插进他父亲的身体之中,让他百口莫辩,谁想他竟跳楼自尽,我还以为是我的催眠术出了差错,因为我不像你。”他看了流川一眼:“我不是专业的。”
“真的是你?”藤真健司看着花形透,眼里有着痛心与绝望:“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是我。”花形透抬头爽快地承认:“全是我干的,我为了要做这一切,在下毒杀了你爷爷时,就装鬼出来吓走这附近的人,这样我就可以一个个把你们藤真家的人全部都杀掉。”
藤真健司只听得身子一阵摇晃,这人真的是他用诚意心去对待的朋友吗?
他已难过得不想去骂凶手,却听见花形透自顾说道:“为了这一切,首先就要让我‘消失'。我做到了,哈哈,顺便用催眠术收拾了你藤真纪。然后再引你们出去时打晕了你,杀了你姑姑,又回到这儿杀了你那蠢表哥。可笑,他一见我就吓得要死,还没等我下手就自己从窗户中跳了出去摔死。你也该感到高兴了,你爸爸没死在我手上。所以我才要嫁祸给你。”
樱木这才知道为何藤真雅母子脸上会有那样惊恐的表情了,他们见到死去的花形透以为见到了鬼。
藤真健司难过之极:“你!你就这样恨我们藤真家?”
“对!我恨你!我恨你们姓藤真的一家人!”花形透吼道:“你可知道,你爷爷的公司是靠什么起家的吗?”藤真健司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花形透的意思。
“你可知道那片林子为何到晚上会变成银色的吗?”
藤真健司定定看着花形透,听着男人咆哮着:“我本来不姓花形,可为了接近你爷爷才换了这个姓氏,我从小就过继给别人,也正好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活到现在。”
花形透接着说了下去:原来藤真宣侧当年为了维持日渐衰落的家族,便与花形透的祖辈和谋种植鸦片,在赚到大笔的钱财后,为了不让藤真家历代的荣耀受到损害,藤真宣侧竟狠心杀了花形透一家人。
“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就把剩下的鸦片和我的家人的尸骨埋在他这片林子里!是鸦片的毒素变异产生化学反应让它发出银光!是鸦片让它这样美丽!”花形透阴然地说道:“每次见到这片树林,我的心就在痛,我就恨不能烧光它们!可是我唯一烧毁它的机会却让流川给破坏了,你请来的人真的是很不寻常。”花形透指着流川说道。
藤真健司垂下头,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爷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吗?
“可是,你这个人却为什么那样好?个性是那样温和,什么事也替别人着想。”花形透蹲下身抱住头:“你一点也不像是藤真家的人,我很想恨你,可是到后来只恨自己没有魄力亲自杀死你。我,我实在对你下不了手。”
“所以你就让我去背这个罪名?”藤真健司木然地看着花形透。
樱木再也忍不住了,快步冲上前,一把抓起花形透,狠狠一拳揍下去:“我才不管你与他家的事,你这种人说得自己是个正义使者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他们本来就该死。”花形透挣扎着说道:“藤真雅母子确实雇人打算杀害藤真健司,只不过没成功;藤真纪还是他们的联络人,这样的渣子我为什么不可以去杀他们?”
藤真健司一震,姐姐?姑姑?表哥?他的至亲们?他们居然会为了遗产这样做?就那么想他死么?他心中的伤痛一时无法控制,终于掉下泪来。
“那狐狸呢?”樱木根本不理会花形透理直气壮的咆哮,接着又狠狠地揍了这个快似疯狂的男人几拳:“他呢?这关他什么事呢?你为什么要杀狐狸?是不是你看见狐狸的灵力,害怕他体力恢复后可以查到你并没有死?所以你才想除掉他。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个杀人狂魔。”
花形透软倒在地,不再挣扎。
樱木说中了,一向不相信异能这种事的花形,曾在流川招唤雷雨扑灭大火时,在暗地里亲眼见到他的灵力,由于实在不想让流川查出什么所以才决定杀他。
那天晚上花形透把他们引出去后便关上窗打开了天然气。可是这样一来他与藤真宣侧有什么分别?对于这件事,他不想还手,任凭樱木一拳比一拳重地打在身上。
流川上前拉过樱木:“别打了,难道你想让警察把你当成杀人犯一起抓走吗?”
花形透抬起头,看见藤真健司伤心的脸,对啊。他也是曾经深深地渴望这份友情,不过现在什么都晚了,回不了头了。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不!”藤真健司下意识地叫出声,死的人太多了,他已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眼前,即使是这个让他深恶痛绝的人。
流川上前飞起一脚踢掉花形透手中的匕首:“你想自杀?”
花形透脸色惨白,大仇报得差不多了,他也不想再留在世上:当然,如果他没被发现也许还可以活下去,以另一个人的身分。
“你还是不是男人?”流川冷然地说道:“做错事就不想负责吗?”
花形透讶然地看着流川。
流川冷冷地说道:“你与藤真雅起争执不全是为了她要你毁遗嘱吧?当时藤真雅情绪激动我也不能问清全部的事,等之后我灵力恢复时再找她就知道,她要你下毒害她爸爸与狐狸。至于藤真雅母子本身就是罪犯,宫城已有他们的犯罪证据,你杀了那么多人我也不会再追究你一条杀人未遂,去警局自首吧。”
“自首?”花形透低下头,第一次求死被他打断后他想死的念头也小了许多,正犹豫间却听见藤真健司低低的声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不过。”他顿了一下:“我不想看到你死在这儿。也不想让这仇恨延续下去。”他别过头不去看花形透的脸,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花形透呆呆地看着藤真健司的背影,身上再无半分力气,伏在地上……
呼啸的警车带走了花形透之后,流川与樱木在宫城那儿做好了笔录,看着他们远去,两人都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回头突见那片美丽的银叶燃起了浓浓的大火,藤真健司则面无表情地拿着一个火把站在二人身后。
“你?”樱木吃惊他这一举动,不过内心却明白他的用意。这片银叶林美丽的外表下有藤真一族与花形透的罪。也许这样是最好的吧。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流川轻言问着神色忧郁的藤真健司。
“我可能不会再留在这儿。”藤真健司挺起他的胸膛:“我会尽力去经营公司,让它干干净净地存在这世界上,至于爷爷留在这里的财产就让它到需要地方那儿去吧。”
流川对他点点头,看着燃着的银叶出神,樱木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样怀疑到花形透。”
“你是白痴吗?这个还用问?”流川瞪着樱木淡淡说道:“我是干什么的?因为我感觉不到他的灵魂在哪儿,其他死人从这里到它应该去的地方,我却都能感到。”
樱木点点头,知道狐狸在藤真吾死时懊悔没有及时阻止花形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