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漩涡-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雪的身子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埋在段崇涛的怀里,无声地哭泣着。
“少爷回来了……”段崇涛开口说话,将段雪拉了开来,抬起女人梨花带雨的美丽容颜,擦去上面的泪水:“他戒掉了毒,也顺利毕业,我想你们结婚。”
段雪依然双眼通红,她张着嘴,勉强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挤出:“我配不上少爷……”
段崇涛摇摇头,抵着段雪的额头,他能够通过这些许的接触,感受到女人的颤抖:“你们相爱,这就够了……”
段雪还是哭,仿佛是一场期待许久的大雨,有一种无法停止的绝望,她双手抓着段崇涛的衬衣,嘴里喃喃地叫着:“老爷……老爷……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段崇涛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如果可以,他其实是一辈子都不想告诉段雪。他想把这个不可见人的阴暗秘密,永远都埋藏在自己心里。段雪是他给自己的一个自私的安慰,他没有了秋慈,哪怕是看着一张和秋慈相似的脸孔,他都是高兴的。
可就是因着他这么自私的想法,将段家三个人的关系,弄了个剪不断理还乱。
这是最好的时机,当机立断,做个了结吧。
“对不起,雪儿……”男人安抚着抽噎的女人,想让对方平静下来:“你好好考虑,我只想你们幸福……”
作家的话:
本文即将完结。
为了明天的情节完整,所以今天二更
☆、番外一 段家太太1
段崇涛从小生于名门,所交之人也都是豪门之后,他的人生道路早已经被铺设好,继承家业,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传承血脉。他似乎也并不需要多么努力,甚至连出色也不一定是必要条件,反正一切都会有人安排,一切都会有人帮忙,他就是个段家大少爷,特别在年少的时候,有的是资格挥霍,有的是资本放荡。
因此16岁的段崇涛,很是有些花花公子,放浪形骸的不羁味道。
他听从父亲的安排,来到沈家,参加沈家大小姐的订婚宴会。出门的时候他还想,不过是个16岁的姑娘,就被当做家庭的筹码,更像是一个礼物,给人当了童养媳。他的嘴角撩起讽刺的微笑,心想自己是个男人,今后的婚姻,却也不一定会比这个沈小姐好到哪里去。
沈宅和段宅一样,豪华雄伟,奢侈壮观,前厅里,人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在表面的亲切交谈背后,隐藏着一张张虚与委蛇的冷漠脸孔。段崇涛喝了一点香槟,就开始在沈宅里随便走动,顺着走廊一路向下,他被悠扬的钢琴声音所吸引,一直走到了尽头,推开拐角的房门,就见里面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前方坐着一位美丽少女,神情专注地弹奏德彪西的《月光》。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琴上,为少女的轮廓蒙上一层清白的朦胧。声音仿佛具有生命的力量,让月光化成流水,将聆听的人,整颗心都充得满满当当。
段崇涛就安静地站在门口,一直等到女生完成了演奏,才迟疑着鼓掌:“真美……”这样的一个评价抽象而模糊,没有具体的对象,究竟是月光,还是曲子,或者是少女,也有可能是全部,段崇涛恐怕连自己都不清楚。
女孩坐在钢琴前面,朝着少年温柔微笑,那样子看起来高贵典雅,端庄稳重,是大家闺秀特有的气质。时间仿佛在那瞬间凝固了。二人隔着空气,没有对话,仅仅是眼神的交流,就在未知的空间里,擦出灿烂的火花。
段崇涛后来思考过一个问题:爱情究竟是如何产生的?然而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爱情就是命中注定。不可强求,不能拒绝。
少女站起身,走过来,将少年拉进门,然后顺手扣住了后面的门锁。
段崇涛作为处子的分身,在妖娆迷幻的月光之下,插入了同样为处女地带的女孩身体。温热的血液浇灌在稚嫩的阳物上,让段崇涛激动得想要哭泣。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动物,会因为最原始的欲望得到满足,而感受到最原始的快乐。
女生在他的身下生涩地扭动着,二人都没有经验,一场鱼水之欢,却生出些肉体之上的灵魂交融。段崇涛低下头,亲吻女孩的额头,眼睛,脸颊,下巴,颈项,锁骨,胸脯,小腹,似乎是要将那人的全身都吻遍了。女孩抓住段崇涛的头发,嘤嘤地哭泣着,是一种疼痛的欢愉。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主动上前,亲吻着段崇涛的口唇。
“段崇涛。”男孩回吻着少女,一边摘下手上的白金戒指,套在了女孩的手指上。“这个留给你。你叫什么?”
女孩将少年搂紧了些:“你会知道的。”
这一次的等候,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段崇涛站在前厅里,和一旁的宾客一同仰起头,看着沈家老爷拉着自己的女儿,从楼上走下来,然后将人交给了未婚夫。段崇涛觉得自己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冷水,狂躁的愤怒还没等燃烧起来,被自己的理智浇灭。他拿起香槟,一口气喝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去。
沈秋慈,她是沈家大小姐,当晚订婚宴的主人公。
☆、番外一 段家太太2
段崇涛回家之后,觉得一切都是荒唐,一切都是可笑,但是,那人的一颦一笑,一呼一吸,身体的气味,娇喘的呻吟,一直都在少年的脑海里徘徊不去。自己的白金戒指也给了她。那是段家一直以来,留给段太太的定情礼物。
16岁的段崇涛,陷入了插足恋情的沼泽。
后来他们有很多次见面的机会。上流社会的圈子很小,总能够因为各种各样的晚宴,聚集到某个地方,然后发生某些事情。他们相见时候,大多都是点头微笑,或者举起酒杯,隔着遥远的空气,吞下对方沉默的问候。但沈秋慈只是和人订婚,一定要等到22岁才能正式完婚,段家豪因着这点念想,在一次段家主办的聚会上,将沈小姐拉入了自己房间。
握住那人柔软的手,段崇涛觉得自己被什么冰凉的物件搁着了。等到拉进了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送给女孩的白金戒指,依然完好无损,昭然若揭地挂在手指上。于是段崇涛拿起那人的手,张嘴将带着戒指的手指,全部含入了口中。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段崇涛将少女完全压在了身下,手臂将人紧紧抱住。
“好重啊……”沈秋慈笑着说:“快点下去,要死了。”
“那就死吧,死在我身下,死在我怀里,这样不好吗?”
沈秋慈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使了使力气,却没办法将人掀下去:“我还不想死。”
“因为你的家庭,还是因为你的未婚夫?”段崇涛用牙齿啃咬着女人雪白的脖颈,逼得沈秋慈发出小鸟一样的叫声。
“傻瓜。”沈秋慈苦笑着反手朝着少年下身摸去,就听男生低哑地呻吟一下,被女生反扑了:“我家里同意了,让我去英国留学。”
段崇涛段崇涛张开嘴,一边接受着沈秋慈的吻,一边问:“你未婚夫和你一起去?”
女孩用牙齿轻轻咬着段崇涛的舌头,低低地笑着:“我自己去。”她的手探到少年下身,然后感觉到,手中的物件再次膨胀起来,精神焕发:“你和我一起去吧……”
☆、番外一 段家太太3
沈秋慈先是自己去了英国留学。段崇涛在国内按捺了半年,觉得时机成熟,也说服了家人,找到了机会去英国。18岁开始的那四年,是段崇涛人生当中,最为甜美梦幻的时光。
他们住在伦敦市中心的小房子里,因为上学方便,所以都没有请管家。就只有两个人,一起上学,一起下课,吃饭,散步,读书,弹钢琴,然后是昏天暗地,不见天日的连绵做爱。
因为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没有尽头的长相厮守,因此二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显得弥足珍贵。放假时候,两人需要回国,各回各家,然后在诸多的聚会上面,装作是交情甚浅的陌路人。每一次的回国,是对二人精神与灵魂的凌迟,然而每一次在英国的再度相聚,又是灵魂与肉体的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昙花一现,转瞬消失的甜美梦境。
但是,即便是豪门世家,名门之后,上帝对待穷人与富人始终公平,每个人的时间都会流逝,每个人的结局都是死亡。
21岁时候,沈秋慈拿到了学士学位,家人催促她回国,准备转一年的婚礼。那天晚上,段崇涛抽了很多烟,沈秋慈和他坐在同一间屋子里看《呼啸山庄》,觉得整个人似乎要被绝望淹没。
“我会再读一年硕士,明年回去。”沈秋慈和家中继续拖延着,但是段崇涛知道,末日已经临近。
那天晚上,他丢失了理智,疯狂地索取着沈秋慈。他把人绑了起来,用下体死命地刺穿女人。此时的段崇涛,身材魁伟,身形高大,已经完全是成年人的健壮体魄。他的力量让沈秋慈哭泣,但是女人只是啊恩地叫着,没有叫停,也没有反抗。然后在女人神志不清,接近昏死的边缘,段崇涛将自己的精华全部撒入了女人的子宫,迟迟不肯抽出。
沈秋慈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在准时地来例假。只是体重在持续上升,段崇涛摸着她愈加光滑的皮肤和圆润的身体,笑着说胖一些总是好的,你太瘦,这样不好。
直到五个月以后,沈秋慈的肚子明显隆起,段家豪才略带忧心地陪沈秋慈看了医生,得到了怀孕的消息。
沈秋慈回家之后,坐在床上长久沉默。段家豪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女人的膝盖,将整个头脸都埋在女人温暖的腹部:“秋慈,生下来吧,我不会给你找麻烦,孩子留给我,好不好?”
沈秋慈抚摸着段崇涛的脑袋,若有所思,并未回答。现在,即便是堕胎也来不及了,她得想办法瞒过家里才是。
段崇涛抬起头,看着女人表情空洞,于是心急火燎地将人的脖子拉下来,深深地吻了上去:“秋慈,不要担心,有我在,一切都没有关系。你为我生一个孩子,给我留一个纪念,之后你要怎样,我都随了你。”
沈秋慈在段崇涛的热吻当中,缓缓闭上眼睛。
5个月之后的某天早上,沈秋慈出现了妊娠反应。段崇涛强作镇定地将人送进医院,二人在待产室准备着。段崇涛握住秋慈的手:“秋慈,我爱你。”
沈秋慈的腹部间歇性地抽痛,冷汗一点点地冒出,将她身上的纯棉白裙子,全部都染湿了。她的体力在流逝,身上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勉力回握着段崇涛,微微地笑着说:“我也爱你,崇涛。”
女人的脸色愈加苍白,嘴唇上透出青紫的颜色。疼痛越来越强烈,但是女人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医生进来,将段崇涛请了出去,开始为沈秋慈接产。
段崇涛坐在医院的走廊里,觉得头顶的白炽灯,快要闪瞎了自己的双眼,他的头痛欲裂,甚至想要呕吐。手术室里先还有女人歇斯底里的拼命尖叫,后来那声音渐渐弱下去,如同段崇涛濒临窒息的自我。
手术之前的通知单上,段家豪在大人与孩子之间,选择了大人。但是当医生从手术台走出,怀里面却是抱了一个雪白的包裹:“快进去看看,她难产大出血,我们已经尽力了。”
段崇涛没有接过孩子,而是立刻冲进了手术室。扑鼻而来的是消毒水与新鲜血液混在一起的恶心味道,而躺在手术床上的沈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