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兽系列之四 绝色灾星 by 凌豹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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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处死她,处死她的是她的情人,你为何不问她的情人背叛她、杀害她的罪?是这个男人杀了她的。」
平莹无言以对,但是他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不止,不是因为这个场面过于残酷,而是苏断空冷血可怕得让他觉得恐怖。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我没事了吧。」
那男子颤抖着双手,把已死的漂亮姑娘摔在地上。
苏断空笑道:「你在大庭广众下杀人,这么多的见证人,你以为你会无罪吗?纵然我饶过你,王法也无法放过你。」
「可是你明明说……明明说……」男子错愕不已。
「你诱拐了我的美妾,还想大摇大摆的走出我的大门吗?蠢笨至极!来人啊,以杀人罪将他下狱,立刻行刑。」
那男子鬼哭神号的被拖了下去,姑娘的尸体也立刻被抬走,地板又是他们刚来时的洁白无瑕。
平莹双腿虚软,抬眼望向仙厌,颤着声音道:「师父,他……他……」
「我知道你三年来心里还没有对他死心,今日以为他母亲超渡之名来到辅政之所,我就是让你看看权势会怎么样改变一个人。你在这里的任何作为,我都不会干涉,你若想与他再续前缘,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你若是看过他的娇妻美妾有多少后,你恐怕就会打消主意。」
「娇妻?美妾?」平莹无法置信的重复,因为这些事根本无法跟往日的苏断空扯在一块儿。
「他妻妾成群,再加上歌妓无数,还有旁人献上的美女,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苏断空了。他就算一夜一个女人,也轮不到你头上来。你不必觉得他冷酷无情,他若不是如此冷酷无情,也无法爬上今天的地位。」
闻言,平莹傻了。
仙厌寡言,因此没再多说,他转回房休息,独留平莹在厅内,望着地板发呆,直到天晚。
所谓的超渡,也不过是仙厌念些经文,而平莹帮忙准备些鲜花素果,世人都相信仙厌有高超的法力,因此纵然仙厌的经文念得比一般道士更短,旁人也不敢说话,更不敢猜疑。
昨夜之后,平莹眼睛浮肿,失眠过后的双眼无神,但是天仙似的绝美容貌映在菱花镜里,一夜无眠只是使他更加惹人怜爱而已。
他双眼迷蒙,三年来的习惯,已经让他很自然的拿起旁边的药汁涂在自己的脸上,每多涂一笔,他的脸色就变得蜡黄丑恶;师父不喜他的美色外露,怕会招来麻烦,他也十分认命的将自己装丑。
因为他的美貌无法为他带来幸福,只会带来灾祸。
他一整日都在府中来去无阻,因为他是仙厌的徒儿,所以无人拦他,而他在府里闲逛着,却从未遇见过苏断空。
苏断空贵为一国辅政,又怎么可能会与一个面色蜡黄的道士交谈?就算两人遇见了,他也不可能停下脚步与他说话。
自从住在这里后,平莹的心常常很不安定,纵然亲眼见到苏断空已经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男子,但是往日的回忆却比以往更常出现在他脑海,那些甜蜜的过往让他晚上难以入睡。
这晚,当他又失眠起身走动时,抬头观看着夜星,忽然听见了怪异的声响。
「唔……嗯……嗯……」
那声音很奇怪,像是有人因为病痛在呻吟,平莹不禁从园内的石椅站起身来,他以为有人受了伤,或是无人照顾,焦急的循着声音推开了一扇门,门内正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
他进入房内,里面还有内室,内室还有一道他从未见过的华美屏风,屏风上映着人影,但是呻吟声越来越大。
他着急的闯进去,连忙叫道:「姑娘,你生病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声音卡住,被巨型屏风遮掩住的大床上,是两具赤裸交缠的躯体,骑在女子身上的男人瞄了他一眼,而女子赤裸着身体,双手攀住男子的颈项,两人正做到情热处。
平莹再怎么天真,也知晓自己误会了什么。他手足无措,一脸尴尬欲死。
苏断空下床,走到他身前,毫不避讳自己的赤身裸体。
「哈哈……小道士,难不成你是处男童贞吗?要不然怎么会误闯进来?」他嘲笑他。
平莹涨红了脸,他自小离群索居,几乎不懂男女之事,与情人相恋之后,两人顶多牵过手,却已让他脸红心跳。
学道之后,仙厌自律甚严,更不准他与其他陌生男女交谈,他跟着他每日诵经,根本就不懂这些事,因此才会有今日的误会。
「我……我……」
他结结巴巴,不敢把头拾起,但是目光向下,苏断空又站得很近,他看见苏断空才刚发泄过的下身又硬挺起来;他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的那个地方,苏断空的阳刚巨大,让他光是看着,就觉得有一股热流涌上,不禁呼吸急促,红潮慢慢的往颊上爬。
平莹满脸通红的抬起头,对上的却是苏断空布满情欲的眼眸,他的双眼炯炯有光、欲火跳跃。
而在烛光下,平莹低垂着头,露出他美丽的脖子,他的颈项晶莹若雪,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苏断空下身肿胀,急于发泄。「你的颈项倒是很美,服侍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像你有这么美的颈子。」他伸出大手,摩挲着他的雪白颈子。
平莹惊跳起来,生嫩的反应让苏断空大感兴味,他许久没遇过让他觉得有兴致的人了。
「好,今晚就是你了。」
平莹惊颤不已,他色欲蠢动的目光让他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他不安的别过头,不敢再看他的双眼,更不敢看他赤裸的身体,那让他觉得……心口好热。
「大……大人,请别开这种玩笑。」
苏断空眼神忽然变得冷酷,「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开玩笑的,你若服侍我,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我……我师父会生气的,我不能留在这里……」
平莹想要倒退,苏断空却撩起他的发丝,咬住他的耳朵。
这个小道士表现得挺生嫩的,但是他的眼眸荡漾着春情,双颊布满红晕,红唇更是娇艳欲滴的开合,再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
「你的味道很特别,让我迫不及待想要尝尝。」
他的唇十分火热,就像烙印一样,平莹一时双腿发软。
以前他们从未发生过关系,时隔三年,在他心里,他还是以往的苏断空;他抓住他的手劲十分大,让他根本无力挣脱,而且抱住他的,又是他心爱的男人,他实在难以抗拒。
他就像发热一样的晕眩,手臂抬起,搭在苏断空的臂膀。
苏断空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鄙夷,果然是欲拒还迎。
平莹没听见他那声鄙夷的轻嗤,他头晕目眩的被抱上了床。
女子下了床,显然也很习惯主人的尝鲜心态,立刻关上门离去。
他的衣衫被解开,那衣衫已经缝缝补补了许多次,都是补丁。
苏断空剥下他衣服时还笑道:「这衣服这么破了,明日我多买两件新道服给你吧。」
「不、不用了……」
凉意袭上赤裸的肌肤,平莹回复了理智,轻推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不、不行,大人……啊……」
苏断空早巳拉开他的衣服,玩弄着他小小的红乳,用手指轻捏弄着;他敏感的身子不由得燥热难安,抬起了腰身,下身开始热痛。
「你的身子真美……」
苏断空的话语充满了赞叹,躺在身下的小道士,面貌丑陋至极,但是与他蜡黄的面孔不符的,是他的身子洁白如莹雪,稀疏的毛发在雪白的身子上,好像渴求着抚慰;霎时,一阵热气涌上下腹,他的下腹热烫,让他恨不得拉开眼前人的双腿,直接占有他。
他弯下身啃吻着他的红乳,小道士欲拒还迎的手法十分高明,他一方面推拒着他,一方面却又挺起腰身,厮磨着他的火热,只可惜他没那么容易被挑逗。
「大人……求你放……我起来……」
小道士断断续续的讨饶,苏断空听得厌烦,他一再使用欲拒还迎的手法,刚开始听还有些情趣,听久了就觉得厌恶至极,这种耍心机的手段他已经见多了,他最好少来这一套。
于是,他干脆就堵上他的唇,小道士柔软的红唇比想像中更加甜美可口,口中的蜜汁香甜诱人,从鼻息中发出的煽情声更加撩人,听这声音根本就是急着献身,只可惜他越急于挑逗,他就越要拖长前戏。
「我……我……」
一吻过后,平莹几乎喘不过气,全身虚软:他不知道只是双唇交触,就会产生令人全身麻痹的感觉,脑子变成一团泥泞,身下热痛的地方完全的硬挺起来。他又羞又惊,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变化。
「大人,我、我……啊啊……」
他身上硬挺的部位被苏断空的大手揉弄着,让他忍不住吟叫出声,身前渗出的液体濡湿了身后,当苏断空的手指穿入时,痛苦与喜乐交杂袭来,最后喜乐压过痛苦的感觉,他仰首呻吟。
「装得这么天真,倒是懂得男人的好处。」
那手指疾刺得很深,故意左右翻搅着,深到一个部位时,平莹就忍不住抓住被子颤抖,而身下的饱满好像快要倾泻而出,全身不听使唤的一阵扭动。
他被翻过身体,臀部高高的抬起,巨大的手掌扳开了他的臀部,手指再度探入他的体内刮搔,快感一阵逼着一阵,他身前的饱满再也难以忍受的发泄了欲望。
平莹重重喘息着,脸上都是热汗,才刚虚弱的软下身体,又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
苏断空捧他的玉臀道:「现在换我了。」
那一瞬间,他被比手指更加火热跟巨大的实物贯穿,身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平莹感到不适,他的身子往后仰,倒在被上,臀部却被大手掌握住,在半空中摇晃着腰身,接受猛烈的贯穿。
「唔……啊啊……啊……」他咬紧下唇,扭动腰身,好像想要挣脱这种苦闷的痛苦感。
但是苏断空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不让他退缩,并且不断的鼓动往前,两具肉体结合的声音淫靡无比,他紧窒的甬道竞开始收缩起来。
每一次收缩,快感就袭上后脑,他纤弱的手指抓着锦被,几乎无法喘息,那快感强烈得像要吞没他。
「可恶,别夹得这么紧。」苏断空深深吸着冰冷的空气,这个小道士比他所想的更浪荡,他夹紧了他,让他感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
他知道有些道童会陪侍富贵的主人,以求得金银财物,但是他从未遇过这么高明的,他光是一阵夹紧,就让他差点难看的泄出,可见他已经陪侍过多少人,交欢的技巧如此高明。
但也因为如此,让他更加兴奋的摆动着腰身,完全挺入小道士的身体,他的内部热得像火一样,停留在里面时舒服温暖,更让人享受到销魂的快戚。
「嗯……啊……」
汗水不断流下平莹的额头,每次收缩时,就让他全身几乎快被欲火给融化成一摊水,他低声的呻吟起来,欲望又再度热肿,全身舒畅得忍不住哭泣出声,泪水溅洒在枕被上。
一夜里,他的身子被翻弄了无数次,直到天色微亮,苏断空要上早朝才放过他。
第二章
平莹回房间时,已经有两件新的道服放在他的床头,他低垂着头,拨弄着新道服,喜悦跟羞怯让他脸色全泛红。
昨夜是他从未想像过的一夜,他跟苏断空竟然……竟然做了那种事。
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更觉得没脸去见师父。
但是仙厌履行了他当初说的话,他不管他的行为,所以就算发觉他脸色有异,他也没有多问。
虽然平莹早已知晓师父好像曾遭遇过不为人知的惨事,因此对人十分冷漠,也很瞧不起他人,但是幸好师父没问,要不然他根本就无法说明昨晚的事情。
「献上花果,平儿。」
「是,师父。」平莹将鲜花素果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