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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雾谷 作者:煌华-第4部分

小说: 雾谷 作者:煌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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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连续“砰砰砰”一天,徐祯觉得自己脑门也开始疼了,他摸了摸额头,哭笑不得地说道:“行了,这丫头暗地里捣鼓这事也不是一两天了,难得成功这么一回,我们也该鼓励鼓励。去暗部支两个影卫,让他们跟去暗中保护就好,若无大事也不用禀报了。”
  面对谷主破天荒的平静温和,侍卫傻愣愣地谢恩,傻愣愣地退下,傻愣愣地离开,整个人和木头桩子似的,就连走路都差点因为同手同脚摔上一跤。徐祯看得好笑,丢了信纸就往外走,他本打算顺便处理了近日的事务,转念一想又命人将东西送至耳房,却不料刚进屋中就发觉床上之人很不对劲。

  9、第三道荤菜  药(一)

  低低的呻吟止不住地传了出来,钟毅躺在床上,呼吸的声音又粗又急,他本就没了衣服,此时极不安分地又扭又蹭,被褥自然滑到一般、赤条条地裸露在外。
  徐祯一惊,三两步就赶至床边,方一揽过钟毅的身体,立即瞧见张通红的面容。怀里的温度烫得惊人,仿佛烧起来似的却又湿湿滑滑的满是汗水。徐祯呼吸一窒,就要去捉钟毅的手腕,谁知不过一动,钟毅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好像寻到散热的清泉似的,贴着徐祯不住磨蹭。
  徐祯无语地看了看抵着自己腿侧那一柱冲天的形状,又瞧了瞧抓来那只沾着黏糊糊液体的左手,一时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只是这么一个停顿,钟毅更是忍耐不住,他越蹭越用力、手上的速度也越发重了起来,然而双手和床单显然无法让他得到纾解,透明的液体大量涌出空洞,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徐祯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好生生的躺在这里,怎又突然中了药性?傍晚的白粥绝无问题,而刚才离得不算太远,若有他人绝不至于全无察觉,只除了前去桃林的那会……
  但是,谋害自己也就算了,给个护法下春药是个怎么事儿?
  所有的可能迅速在脑海中排布开来,只是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耳边低低的呻吟再也抑不住地变成难耐的低吼,而那无法得到宣泄的肿胀红得发紫,在粗鲁的摩擦下几乎破皮。早已迷失神志的男人浑身颤抖着,他的身体绷得死紧,肌肉一块块的满是汗珠,他粗喘着挣扎着,泪水和唾液不断溢出,混在一起挂在脸上、滑过颈脖,更多的则是落在枕头床铺,形状各异地湿了大片。
  而最最要命的是,挣动之中他本能地寻找舒缓自己的最佳方法,原本握着耸立的双手抽了一只探向股间,眼看着就要去抠那不久之前还是一塌糊涂的地方。
  徐祯大惊,眼明手快地将那爪子抓了回来,谁知道这边一握,另一只却不依不饶。没有办法,徐祯只好再次启用那件可怜的亵衣,一边郁闷一物多用,一边将那一刻都没得消停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没有双手的慰藉,钟毅立即夹紧双腿蜷了起来,他用内侧蹭动了一会,很快又侧过身体去蹭床单。面对着被药性弄得几尽疯狂男人,徐祯莫名其妙地有些心疼起来,他叹息地让人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握住那个湿热的玩意,一下一下撸动起来。比起粗鲁而不知技巧的钟毅,徐祯的手法则巧妙许多,他不轻不重律动着,指尖带着晶莹的粘液不断勾画那跳动的经脉,从帽檐之下的敏感隙缝转着圈地滑向底端囊袋,挑动按揉起来。
  钟毅大声的喘息着,药性之下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是不断地挺腰想要迎合。小小的马眼不住吐出粘稠的津液,顺着枝干不仅弄湿徐祯的左手,更是弄得下方黑硬的丛林胶合在一起,贴在腹部糊成一片。
  湿濡的水声充满了小小的房间,欲情的味道更是越发明显,徐祯能清楚感觉到那手掌之中滚烫的脉动,也能看见小孔大张时想吐出某些额外的东西,却偏偏不见喷薄而出的乳色粘液。
  徐祯犹豫了一下,用揽着男人的那只手去擒边上那颗坚硬肉粒,刚刚按压便听一声动情的惊叫,怀里的再次痉挛起来,他的整个身子挺成弓形,结实的大腿不断颤动着,胸膛大势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慢慢滑落,顺着肌理的线条至腰侧;与流出的软液混在一起,“啪”地一下没入床单。
  却依旧什么都没有。

  10、第三道荤菜 药(二)

  徐祯又惊又疑,手上的动作一不留心加重了几分,钟毅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晶莹的唾液从嘴角蜿蜒而下,勾得那脆弱的颈脖性感十足。伴随着越发高昂的声音,钟毅挣扎的幅度也更加大了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身,想要蹭到什么地方似的用力往床单上顶,只是眼下的姿势显然够不到那个位置,只能变着法子蛇一样地焦躁扭动。
  看到一松一紧不断交替的两片臀肉,徐祯脑中突然出现男人伸手去抠自己下身的行为,慢了好几拍的谷主终于恍然大悟,他松了拧捏钟毅的手,按着他的腰腹让他在床上躺平。钟毅不耐地扭动了一下,倒没有明显的挣扎,只是低低呜咽着,顺着徐祯的动作任他架起自己的一条腿。
  男人大腿上精壮的肌肉突显着它强劲的力量,只是藏在内处的密穴却脆弱非常,虽然上了最好的药膏,那里却依旧又红又肿、惨兮兮地向外凸出。
  徐祯犹豫了一下,轻轻碰了碰那个收缩张合的地方。
  “啊!”钟毅一颤,整个身子猛然僵住,随后又似被汹涌的欲望击败似的,顾不得激烈的刺痛下沉腰身,想要吸住那妄图离去手指。而尚且自由的那条大腿更是无意识地去勾对方的肩膀,饥渴地将人强行缠住。
  确定男人的后穴不适容纳,就连接受一根手指都定会受伤,徐祯刚要起身另作打算,就被钟毅夹了回来。他一个不慎摔到男人身上,就着架人的姿势撞进钟毅的腿间,一口吻到臌胀的囊袋、被满是汁水的滚烫拍到脸上倒不算什么,只是这么一摔,那根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就这么顶进了残破的入口,钟毅还没来得爽快,就被强烈的疼痛激得惨叫起来。
  收口不久的伤处再次涌出猩红的鲜血,顺着股沟染红床单。徐祯手上一抖不觉又挤进了几分,这次有了润滑自然变得顺利不少,却牵动更多伤口渗出血来。徐祯倒吸口气,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他微微僵了这么小会,却让原本痛得痉挛的男人再次变得骚动不安。
  强烈的疼痛和饥渴的情欲,显然是后者占了上风。男人开始不知不觉地扭动腰胯,一开始只是清清微微地小做抽插,随后幅度越来越大,拉扯得几乎撞了下来。当徐祯察觉到不对,他已自发自主地进出了好一会儿,企图让那细长的手指进到更热更痒的地方。
  身下的人妄自快乐,但腥咸的味道却不停地冲击着徐祯的感官,他从不知道这个气味这么让人呼吸困难,于是稍稍撇开眼,不顾男人的渴求难耐,强硬地抽离进入的指节、向后微仰避开一些。强烈的欲望好不容易稍得缓解,填充之物却突然撤离开来,染血的私处自是不甘地收缩,一张一合地祈求着贯穿和进入。
  徐祯皱眉,他觉得上辈子数十年加起来也没今天一天头疼得厉害,刺目的鲜血还在一缕缕地向外渗着,只要扯了被单稍作擦拭,就会得到男人自毁八百的热情摩擦。柔软的布料以极快的速度被搅得润湿,除了红得令人心烦的,还有大量藕断丝连的津液。
  先不管到底谁下的药又有何目的,这药下得多强多猛,徐祯却是搞明白了。如果不去刺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绝对无法让钟毅高潮发泄,但强行压抑或者放置不管,最后必会爆血而亡。
  然若再次冒然进入,即便是细长的手指,结果也定极度麻烦。
  肛肠吊线手术?
  还是饶了钟毅……饶了他吧……

  11、第四道荤菜 情(一)

  刚刚清醒的时候眼前不免有些模糊,钟毅愣愣看着精致的帐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偏偏头脑一片混沌,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一片冰凉湿润的软巾轻揉地盖在额上,热涨的头脑清醒了些许,他本能地转了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那个容貌举世无双,明明是从容温和的样子,却惊得钟毅跳了起来。
  两夜一天的折磨早已害他彻底透支,钟毅刚一挣动就重重地摔回床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然而最最让他心寒的是,从腰部往下直至大腿膝盖,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沉重酸软使不上劲来。至于那个撕裂般疼痛的隐处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那夜发生的不是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现实。
  “别动,你在发烧。”察觉这人一瞬闪过的灰败神色,徐祯低低叹了口气。他轻轻压住钟毅的肩膀,制止了试图再次挣起的动作,随后缓慢地揉开那因为疼痛而不觉紧蹙的眉间,这才将滑下的湿巾重新搭好,掖了被角坐在床边。
  钟毅的身体绷成石头,他有些局促地依着徐祯的意思仰面躺好,却什么都不敢去想。他依稀记得昏迷之前谷主平和温柔的样子,却更不会忘记那宛如地狱一般残酷的一夜。作为护法,他并不在乎伤害和疼痛,毕竟这个身体、这条性命全都是属于面前之人的。然而在那样恶心厌恶的眼神下,被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侮辱,相比伤痛折损,那些辛辣的嘲讽和难以想象的填塞更是让人寒冷百倍。
  然而无论多么痛苦,多么屈辱,需要的时候依旧能够毫不犹豫地舍弃性命,即便那夜再来一回,也只会闭上双眼忍耐屈服。
  “那夜我因了药性,事后又实在粗暴癫狂……”徐祯沉默了一下,说真的,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所干的混事,实在不止粗暴癫狂的等级,他心里郁闷却终是忍着没有改口,“这一次终是我做得太过,你若怨我……”
  “属下不敢!”徐祯话没说完就被钟毅急急断了开去,若是平常,他定不可能胡乱抢白,偏偏他此时不仅发着高烧还被搅得意乱心慌,说话间下意识就想要坐起,却没注意徐祯此时探过身子,脑袋离自己不过半米有余。
  只听“砰”地一声响,两人的额头狠狠撞上,彼此都是一阵晕眩。唯一不同的是,徐祯捂头蒙了小会,而钟毅则咬牙忍着、迅速跪在了他的旁边。
  “钟毅言行冲突了谷主,请谷主责罚!然,钟毅身心均由谷主,谷主令钟毅死钟毅既死,谷主令钟毅活钟毅便活。无论何种命令,钟毅必定严格行使,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由于高烧,他的声音异常沙哑,甚至有些病态的虚弱。然而那语调却镇定平稳,仿佛同样在给自己的决心加固一样,一字一字铿锵毅然。
  “是不会还是不敢呢……”徐祯悠悠叹息一声,却不待钟毅再要说话,已经捂了他的嘴唇,随后扯了软被抬手一扬,便又将人裹了回去。
  两人抵着彼此的额头,那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却不妨碍徐祯去感受那触肤的滚烫。他静静地坐着,直到钟毅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起来,这才缓缓睁开双眼,而眉宇之间已然变得一片清明。
  钟毅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谷主这么小会竟就变得不一样了,偏偏那日之后他又实在太过反常,一时不免更加迷茫起来。而徐祯却只是低低笑着,竟比方才还要亲昵几分,“饿了没有?昨日只吃了那么点东西,”又几乎折腾了一宿,“你身子有伤,故此还需忌口几日,我着人温了些粥,一会吃了垫垫才好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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