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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第132部分

小说: 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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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颉更加挺直了背。
  “一会儿,你带濮阳出去。我还认他这个师弟,就不会任由他蝇营狗苟,落到最终不可收拾的地步。”南寄贤的话掷地有声,却让刘颉心颤了。
  “是。”即使担心,可是,大师兄总算还是为陆由好的,刘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二十分钟后,慕禅叫走了徒千墨,刘颉带走了赵濮阳,病房里,只剩下南寄贤和陆由两个人。
  陆由对这个大师兄,实在是怕得紧了,哪怕现在他已经不把自己当成是徒千墨的弟子,但是,对南寄贤的畏惧非但没有少,反而更深了,“大、大师兄——”
  “你还愿意这么叫我,我替老师感到高兴。”南寄贤并不打算和他拖延。
  陆由知道,自己那些小把戏,被瞬间拆穿了。
  南寄贤坐在对面的一张病床上,“你身上,是受了D25的伤?”他虽是问句,却说得极为肯定。
  “是。”陆由知道,面对这种人,自己全部的接招方式就是,不说谎。
  “打得不重。”南寄贤的结论不能说没道理,“对一个私自外出,甚至还进行情歰交易的艺人,区区几下鞭子,陆由,你很幸运。”
  哪怕没有和褚云飞发生过什么,但是,还不是同样的性质,陆由不想解释。
  南寄贤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陆由枕头边上,陆由心跳得更厉害了,看卡号,是徒千墨曾经给他的那一张。
  “你妈妈的债主,正好,我认识一大部分。”南寄贤的概括不算细致,但是,陆由能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十五万,还在卡里,从前的债,不会有人逼她还了。今后,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相信,你也负荷不了。”南寄贤不是在施恩,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我——”陆由张口结舌。
  “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如果你任由她自生自灭,今天,我也不会坐在这里。”南寄贤的话绝对有说服力。
  “是。”陆由没有任何其他回应的语言。
  “你母亲的事谈完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事。”南寄贤的节奏很快。
  陆由等着。
  “你不信任老师,又不愿意放弃已经到手的东西,这一点,我理解。”南寄贤的口气始终带着居高临下的神一样的谕旨的意味。
  陆由的犟脾气也上来了,“是。我蝇营狗苟,谋算钻营,的确。”
  南寄贤根本不理会陆由的态度,他有属于自己的处事方法,“你不用觉得委屈。扫几次厕所挨两顿鞭子就能换《犀角》的男主角,这笔生意,放眼整个娱乐圈,也没有人会认为折本的,只是,小孟的清誉,容不起这些东西!” 
  南寄贤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而后,他站起了身,“陆由,裤子脱了。”
  “你要干什么!”陆由慌了。
  南寄贤抽出来的是自己的皮带,牛皮,纯手工工艺,南寄贤的东西,自然是好的。他将皮带在手中折了两折,“你一切所为,说一句欺师灭祖,恐怕有失公允,但是,目无尊长是逃不掉了吧。”
  “那又怎么样!徒千墨都没有说什么!”陆由的情绪真的被顶爆了,他压抑着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对徒千墨笑脸相迎,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人嫌他谄媚得不够真诚。
  “刷!”皮带狠狠在空中划下来,陆由吓得一缩脖子,只是,南寄贤并没有抽下来,而是重新伸手握住了,“你最好自己脱,否则——”
  陆由炸了,“否则怎样!否则,你就告诉徒千墨,我的一切乖巧听话任人宰割都是装的!你就可以禁播《舞者》收回《犀角》夺走《晚照》,南大师兄,现在这时候,你以为,这些东西,我还会怕吗?”
   

作者有话要说:陆由爆发了,情绪是真的逼到了临界点,南大师兄的气场啊,叹!

文未校对,欢迎捉虫,有错必改,谢谢大家!

谢谢大家捉虫!




114

114、一百一十三、陆由的自白 。。。 
 
 
  南寄贤抽出来的是自己的皮带,牛皮,纯手工工艺,南寄贤的东西,自然是好的。他将皮带在手中折了两折,“你一切所为,说一句欺师灭祖,恐怕有失公允,但是,目无尊长是逃不掉了吧。”
  “那又怎么样!徒千墨都没有说什么!”陆由的情绪真的被顶爆了,他压抑着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对徒千墨笑脸相迎,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人嫌他谄媚得不够真诚。
  “刷!”皮带狠狠在空中划下来,陆由吓得一缩脖子,只是,南寄贤并没有抽下来,而是重新伸手握住了,“你最好自己脱,否则——”
  陆由炸了,“否则怎样!否则,你就告诉徒千墨,我的一切乖巧听话任人宰割都是装的!你就可以禁播《舞者》收回《犀角》夺走《晚照》,南大师兄,现在这时候,你以为,这些东西,我还会怕吗?”
  “我会怕!”门被推开了。
  隔着一道门站着的是脸色发青的徒千墨和看不出表情的慕禅。
  徒千墨大步走进来,他走路一向是很轻的,但不知为什么,每一下步子都像是踏在了陆由心上,这一刻的陆由,刹那间涌上脑海的一个画面,是,半躺在桌上的半袋话梅。
  是不是有些可笑,他没有想一切揭穿之后会被徒千墨一怒之下打死,也没有想最终依然会被赶回那个能折腾掉他半条命的地下室,而是,想,半袋话梅。
  那时候的关系好像还没有这么糟糕,那时候的那个人,还会随着有没有太阳转变心情,那时候,自己还会笑,还会期盼,那时候,那个人说,话梅可以给自己吃,因为自己有维护他,所以,可以有这样的小奖励。
  陆由笑了。
  他再也想不到,在一切暴露在阳光下即将摊牌的这一刻,徒千墨所有所有的好,最后,就是那半袋话梅。 
  陆由长长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有报应这种东西的。或者,一切就像是徒老师曾经说的一样,蝇营狗苟阴谋算计的人,肯定不长久。
  他抬眼望着徒千墨,眼睛很大,很亮,笑容也很释然,真的好像卸下了全部的负担。
  这时候,第一个说话的,反而是——南寄贤。
  “老师。”南寄贤屈下了膝盖。
  只是,徒千墨并没有等他跪下来,他的声音懒懒的,“不必跪,你跪了,他们也要跪,病房不大,挤不起。
  刚刚赶到的刘颉和赵濮阳面面相觑,南寄贤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尴尬,师弟面前,徒千墨还从来没有这么对他说过话。
  慕禅很顺手地关上了门,这时候的徒千墨,已经坐在了陆由对面的床上。
  南寄贤神色讪讪的,刘颉和赵濮阳也不敢贸贸然打破这种诡异的沉默,慕禅则是一个人站在房间的一角。
  过了一阵,徒千墨脸上的肌肉绷得不那么紧了,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平素的讥诮味道,他看着南寄贤藏起也不是系好也不是的皮带,甚至还带上点笑容,“这是怎么呢?”
  南寄贤只能说,“南和陆师弟说说话。”
  徒千墨微笑着,“是吗。”那个吗字的尾音是向下走的,而不是平素的扬上去。
  “南——”南寄贤低下了头,他不是没在徒千墨面前低头过,只是如今这气氛,无论怎么做,都显得太怪异。
  徒千墨却是不再和他说话了,他站起来,走到陆由床前,将那个淡黄色的抱枕拉过来塞进陆由手里,而后,扶着陆由趴下。
  陆由本来想说话,可是,他无意中瞥到,徒千墨拽着那个抱枕的时候,手居然在颤抖,他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张病床中间隔着的空地本就不大,徒千墨起先坐在对面的床上,南寄贤面对着他,可是,他就问了那一句话便起身,南寄贤不好再动,如此一来,实在是难受得很。
  徒千墨回转身,顺了南寄贤手中的皮带,转过身,对着阳光,拿在手里抻了抻,而后,徒千墨将皮带重新递还给他。南寄贤自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系,只能握在手里,徒千墨又坐回了那张床上。
  那一刻,连陆由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向来喜怒无常又刚愎自用,任性情绪化还带着小孩子脾气,可是,他沉静下来的气度,却端的令人心折。
  徒千墨的目光并不严厉,语气也不再是那种玩味的态度了,他望着南寄贤的神情非常认真,“这些小的,你要打要教要罚,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不字。又是什么样的大事,要支开了我,对一个已经受伤重病被逼到医院的孩子动私刑呢?”
  南寄贤没有说话,徒千墨的问题,他真的没办法回答。这个中究竟,其实,他确定,老师是听到的,可是,当着这些人,还有慕禅在,他只能又重新叫了一句,“老师。”虽然,口气中带着几分隐忍,但是他气度太过沉着,哪怕如今低了头,那种渊渟岳峙般的存在感依然特别强烈,他山一般的定在那里,徒千墨的诘责可以说只是件小事,但他身上那种气息,却让人瞬间觉得,特别悲情。
  赵濮阳从来没见过大师兄这个样子,他入门算是晚,南寄贤又一向是那么端重自持的人,在他们这些小的面前,真可以算得是长兄如父。如今见他受责,赵濮阳心中第一个就过不去,他走上两步,望着老师,“老师,濮阳不知道有什么事,可是,大师兄不会不讲道理的——”他说到这里,还推了推陆由,“小由,你是有什么事没告诉大师兄吧,肯定是有误会的,没关系,你向大师兄解释啊,大师兄最疼我们了,他一定不会怪你的。”
  陆由没有说话,徒千墨的脸青了。
  与此同时,南寄贤轻声呵斥赵濮阳,“小四,一边站着去,不许没规矩。” 
  赵濮阳摇头,眼巴巴地望着刘颉,“三师兄,大师兄和陆师弟肯定有误会的——”
  赵濮阳话没有说完,慕禅先走过来拢住他,“小濮阳,护士长的小儿子可是你的忠实粉丝,那小家伙粉雕玉琢的,还会唱你的《月光微微光》呢,陪大慕哥去看看?”
  “我……”赵濮阳像是还要说什么,慕禅却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地将他拉过来。
  徒千墨一下站了起来,将赵濮阳一把从慕禅那里拽到自己身边,他剑眉微扬,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凌厉,对上慕禅的语气很重,“抱歉,这是我的家事,请禅少回避。”
  慕禅重新看了赵濮阳一眼,甚至还顽皮地将食指搭在唇边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笑道,“不好意思”,于是,这房间里最后只剩下了他们师徒五个人。
  慕禅一关上门,南寄贤就跪下了。刘颉和赵濮阳也跪下了。
  陆由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反应。
  徒千墨没有看他们三人,而是再一次望着陆由,“你给我句准话吧,也就是说,你不想再认我了。”
  “老师!”赵濮阳忍不住又叫了一声,他知道自己不该再开口,可是,他忍不住了,老师的声音,居然在发抖。
  陆由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我还有选择吗?”
  徒千墨握紧了拳,“有。”
  陆由深吸一口气,“我想恬不知耻地问一句,我现在,还算不算卡狄的全约艺人。”
  徒千墨心颤了,原来,这种时候,你最关心的,还是自己。他稳住了声音,“我可以帮你解约。”
  “那就是说——我可以走了。”陆由问。他的声音也抖了。
  “如果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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