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之情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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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心满意足了。
132喜结良缘
132喜结良缘
春节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节日,是喜庆的日子,家家都要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热闹非凡。对于我们家,则更是喜上加喜,因为小花姐要结婚了,新郎就是大龙叔叔。
这是一段命中注定了的婚姻,一切都应验了当年在潭柘寺中的卦语,太神奇了,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其实普天之下,每一对恋人都是有着神秘的缘分因缘的,只是人类长大以后,灵气开始退化了,慢慢地感受不到冥冥之中的神秘信息了。然而这种联系却是存在的,就像是电视剧中,月下老人所牵的红线一样,你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不能说明它不存在。
小花姐整天乐呵呵的,嘴都合不拢了,口里总是哼着老家的地方戏曲,我也听不清楚她唱的是什么,但是却很好听。曾经问过她,她说是昆剧。我想这个剧种应该好好继承发扬下去,否则的话,遗失了甚是可惜。
大龙叔叔跑我们家更勤了,有时一天来好几趟,帮着妈妈干这干那,不闲着。这大概多半出于感恩心理吧,毕竟要把人家的闺女娶走了,虽然小花并非是妈妈的女儿。
然而妈妈早已把小花姐当成了自家的闺女了,这十年来的朝夕相处,大家已经彼此不分远近,不分你我了。在妈妈的心里,小花姐就是我的亲姐姐,就是妈妈的亲女儿。这种升华了的感情,让我整天荡漾于爱的海洋里。我喜欢这种令人神魂颠倒的感觉,我天生是个多愁善感的胚子,一点很小的事情,在我这里则会像天一样的充满了我的视野和脑海。我陶醉于其中了。
新房就在市委家属院的一间平房里,是市委分给大龙叔叔的。虽然屋子很小,但是五脏俱全。想想甜蜜的二人世界,真替他们高兴。结婚大概是人世间最大的一桩喜事了。不是总把刚结婚叫做一对新人吗?可见一切都是新的,就是连人都是新的。新就是希望,就是一切美好憧憬的由来,多么的令人神往啊。
这时我已经17岁了,对于婚姻也略知一二。我知道婚姻是一个开始,是另一个生命的摇篮。比方说爸爸妈妈,不就是摇出了我们三个孩子了吗?在我的世界里,对于结婚充满着赞美之情,但是对于恋爱却是一脸的茫然,我还认不清各种感情之间的区别,恋爱这根弦,在我这里还没有绷直呢,因此尚还弹不出美妙的声音来。
对于“阿峻哥”,只能说是一种朦朦胧胧的兄妹情,在我的心里把他看成是一个就像是大哥二哥一样的好兄长,他时时的看顾我,解除我的困扰和烦忧,我像爱哥哥一样地爱着他。我牵挂着他,就像惦念我的两位哥哥一样,我真想把他也请进我的家,就像小花姐走进我的家一样,大家从此如同同胞兄弟姐妹一样地相处,那该多好呀。我差点又给妈妈找来一个儿子,然而在妈妈的心里,她早已知道,这个“阿峻哥”哪里是儿子的角色,那根本就是女婿啊。
暂且先不表明之后的发展情形,还是留待读者们慢慢地去解读吧。我只是想说明一点,在此世我最终没有跟“阿峻哥”重回伊甸园,我在缘分上走差了道,与“阿峻哥”擦肩而过,令他无比的伤心。然而正是因为此,一个真正的爱的故事让他的怨气尽失,得以重新投胎为人。也才演绎出了我的来世情缘。
133人鬼交流
133人鬼交流
双喜的日子就要来临,妈妈像嫁闺女一样地置办着小花姐的结婚物品。穿的用的、铺的盖的,应有尽有,一样不缺,一样不落,一个幸福的小巢就这样建立起来了。
在轰鸣的鞭炮声中,小花姐走向了婚姻的殿堂。一个人一辈子的大事终于被小花姐如此美妙地完成了。看着他们喜结良缘,似乎大家的身上也沾上了喜气,抑或是春节的魅力,总之人人都喜笑颜开,到处一派喜庆的气象。
这个年雅芬和忠国过得还是满舒心的,孩子们都大了,一个一个地都像小鸟一样离开了巢穴,离开了父母,都拥有了自己的生活了。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人,他们的心里既高兴又欣慰,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孩子们大了,自己也老了。
唯一让他们挂念的就是我这个小女儿了。只有我的前途还很迷茫,我现在所做的努力,会不会结出成功的果子,还是一个未知数,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自从我神志清醒以来,我就很少感受到“阿峻哥”的存在了。换句话说,很少有什么异象再在我的身边发生。为了日渐临近的高考,我把全副精力都投入到紧张得学习当中去了。因此很少有想到“阿峻哥”的时候。
所谓闲来生事,当我紧绷着的那根弦稍微松快一点的时候,奇异的事情就发生了。这件事要是搁在平时,也许会因为其它的事情而被忽略了。只有在闲暇的时候,才会体会到它的神秘之处。我想这个法则对于任何人都应该是适用的。
闲,就意味着放松,只有处在放松的状态,才能够感受到灵界的信息。高僧打坐就是这个原理。
那是在大年三十的深夜,当鞭炮声渐息的时候,当隔壁传来家人们均匀的鼾声时,我却仍然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在想,从此这个房间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人生真是捉摸不定的啊。小花姐的爸爸妈妈虽然生了她,养了她,但是却不能拥有她,她迟早都会是远走高飞的。一个人的命运就是这么的神秘莫测,你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一切都像是蒙着一层黑纱,让人看不清楚。我不禁想到,我的归宿在哪里?我已经17岁了,对于人生也开始朦朦胧胧地有了一些思考。
当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雪儿。”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亲切中带着一股沧桑的味道。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牙齿项链,我知道这是“阿峻哥”在呼唤我。
“你到底是谁?”我出声地说道,“为什么我总是能够感觉到你的存在,但是却不能够证明出你的存在。”大概是做数学证明题做多了的缘故,在灵魂问题上,我也试图要证明一下。
一阵沉默以后,我听到一声叹息由头顶上的天花板处传来,“哎!这就是人鬼殊途啊。”
“为什么这么说?你是鬼吗?这世界真的有鬼吗?为什么唯独我能感觉到鬼?为什么我身边的人却不能?”我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什么。
“人和鬼存在于不同的空间和时间,他们之间有着层次上的分别,很少有人或者鬼能够同时到达这两个不同的领域。我们俩都是例外。”“阿峻哥”的这一席话,我听得很分明,这绝不是我内心当中的自言自语,而的确是出自于另外一个实体的口。
134前世之谜
134前世之谜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地与“阿峻哥”进行对话,从前的感觉应该说是一种心理上的感应,虽然明晓这种现象确实存在,但是却没有你来我往的即时性交流。今夜的突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不知如何是好。
又是一阵沉默,“阿峻哥”似乎在耐心地等待,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终于我耐不住先开口了。
“在等你先说啊。”“阿峻哥”还真像一位哥哥,在谁先说话上,也在让着我。
“那好,我问你,你是谁?”我单刀直入,直点主题。
“我啊,就像你所称呼的一样,是你前世的“阿峻哥”呀。”“阿峻哥”像哄小妹妹一样地在哄着我,“你的感觉不错啊,你连我的名字都感知到了啊。”
“我以前总做一个梦,一个同样的梦,我梦到我和你在一辆逃跑的马车里,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困惑。
“这个梦不是虚无缥缈的,它再现了当年的情景。我们那是在逃亡的路上。”这一定是一段十分凄凉的往事,“阿峻哥”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我们上辈子结婚了吗?”我唐突地问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也许是因为今天小花姐结婚了的缘故吧。
“哦,我们的感情不需要用婚姻来衬托,那是一种升华了的情感,胜过山盟海誓。”“阿峻哥”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从他的话语里,我感到我们当时一定演绎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你能给我讲讲吗?我很想知道啊。”我迫切地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我一定会讲给你听的。”“阿峻哥”婉拒了我的请求。
“那为什么今天我能这样面对面地跟你交流?”这是我的疑惑。
“在我们那一世,今天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阿峻哥”故意卖着关子,不继续说下去。
“什么特别的日子?”我紧追不舍。
“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就是在这一天我们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认识的。”“阿峻哥”似乎已经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连声音都有点飘忽不定了。
“你为了保护我,斩了一条白蟒蛇?”这是我所了解的一些零星的纪实片段。
“雪儿你真是冰雪聪明,正是如此。”“阿峻哥”显然笑了。我想这件事一定令他非常自豪,大有英雄救美之谈。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今天我们可以自由对话?”我仍然对此很好奇,因为我一直都是被动的信号接收体,像今天这样主动交流还是头一次。
“原因有三。第一,今天是我们相识的日子;第二,你已满18岁了;第三,这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阿峻哥”说得有条有理。
“就因为这些?”我狐疑地问道。随即我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说道,“不对,你说错了,我是17岁,不是18岁。”
“哎呀,雪儿,我说的是虚岁呀。”“阿峻哥”居然咯咯地笑起来,“是的,就是因为这些,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那以后呢?是不是还可以这样呀?”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生怕一转眼又像以前那样只能猜来猜去的。
135孤魂野鬼
135孤魂野鬼
“对不起,雪儿,过了子时,我们之间的通道就会消失了。”“阿峻哥”不无遗憾地说道,看到我伤心的表情,他又补充道,“不过我们以后还是会面对面交流的,只是需要等待。”
“子时?子时是几点?”我从没有感到时间是如此的紧迫。
“就是到1点为止。”“阿峻哥”解释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24点55分,这么说就只剩下5分钟的时间了。我突然紧张得想上厕所了。
我强忍着,赶紧问出了我很久以来一直想弄明白的一件事,““蟒蛇精”也来到此世了吗?”
“对,它幻化成你的属相以及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为的就是阻止你寻求世间的爱。”“阿峻哥”的话证实了我心中的感觉,我知道我这辈子的麻烦大部分都来源于此。
“我前世的父皇是谁?”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我想澄清一下我的预感,我感到我的父皇是那位木匠皇帝。
“是明熹宗朱由校,也就是传说中的木匠皇帝。”“阿峻哥”的话真令我如五雷灌顶一般,真让我猜对了。
“那你是怎样死的?”为了抓紧时间多问点信息出来,我已经口无遮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样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这句奇怪的话。这句话一看就是在问鬼,如果问人的话,哪有这样问的?
“我是被你父皇赐死的。”“阿峻哥”的声音透出了无限的伤感之情。
我没有再问下去,我被我复杂的身世弄懵了。一边是至亲,一边是挚友,怎么会走到如此相互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