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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再续之情缘-第34部分

小说: 再续之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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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还愿

 121还愿

雅芬一惊,先前她以为这条蛇不过是带有一点毒性罢了,吃了雪儿给的草药,也就化险为夷了。不承想这条蛇居然剧毒,这一下让她吃惊不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太不可思议了,若非没有超乎世间的精灵参与的话,是绝对解释不通的。雅芬在考虑要不要跟忠国说实话。

“雅芬,你怎么了?”这回轮到忠国问雅芬了。

“哦,没事,我只是觉得这事很蹊跷。”雅芬觉得不好启齿,该怎样跟忠国说明白呢?说雪儿跟前世的灵魂有交往?说这回就是那个灵魂救了我?说雪儿的前世是一个公主?说我在前世是她的母后?。。。这种话说出来,忠国怎么可能相信?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雅芬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只好暂且不说了,留待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是啊,我也觉得这事非同一般,真让人难以理解。”忠国皱着眉头说道。他长这么大,职位做到这么高,见过的事情那么多,可像这种玄乎事,还是第一次见到。

“或许无巧不成书?”雅芬明显地在诱导着忠国。

“也许之前这条蛇被人逮到过,毒牙被拔掉了?”忠国在雅芬的启发下,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也许吧。算了,别想了,反正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雅芬知道,忠国就是想破天去,也不会找到正确答案的。

忠国摇摇头,从车里抽身出来,一回头,正好与护林员打个照面,几乎脸碰着脸,吓了忠国一大跳。可见护林员刚才一定是在身后侧耳倾听来着,猝不及防忠国突然从车里退出,来不及躲避,“撞车”了,弄得护林员很不好意思。

“都听到了?”忠国直言不讳。

“哦,哦,我与林子打了一辈子的交道,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碰到。”护林员叹口气接着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说完,也不等忠国回答,径自走开了。

忠国仰头望着天,一脸的疑惑,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们人类所不明白的呀?

这次郊游就这样画上了句号,可谓有惊无险,虚惊一场。这是“阿峻哥”第八次救命,不过这次救的是我妈妈。

我感激“阿峻哥”这么多年来的保守和看顾。虽然我们之间的交往一般人根本无法理解,也无从理解,但是他的存在却是真真切切的,我深深地相信这一切。然而,在这个现实世界中,能够真正理喻我的人,恐怕只有我的妈妈了。

“妈妈,我想去埋“阿峻哥”的地方看一下。”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现在终于提出来了。

“哦,是应该去看看。”妈妈一语双关地说道。一方面是因为我,一方面是因为她自己。

“马伯伯知道吧?”我依稀记得是马伯伯处置的那些骷髅。

“他说埋在了香山鬼见愁,还做了记号,应该能找到。”妈妈陷入了回忆当中。

“那什么时候去?”我真恨不能马上就去。

“明天我就去找马伯伯。”妈妈向我承诺道,同时也是在还自己的愿。

122祭奠

 122祭奠

深秋的香山,红叶满山,甚为壮观。马伯伯带着妈妈和我,登上了鬼见愁。

我没有心情欣赏沿路的风景,我只想早一点到达预定的地点。我想妈妈的心情应该与我一样吧。

在我们的腿都酸了的时候,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小片空场地,低矮的灌木丛与高高的枫树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是灌木丛,但是叶子仍然是红颜色的。在这一小片空地的边上,有一块大石头,这块石头很特别,好像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一样,孤零零地矗在矮矮的灌木丛中,煞是显眼。

马伯伯一定就是据此识别埋藏地点的。他走到这块大石头的旁边,蹲下来,开始挖地。妈妈和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就是“阿峻哥”遗骸的藏身之处。

为了不致损坏骷髅,我们用手刨着土地。幸好土质比较松软,再加上拔起杂草带起很多土块,而且马伯伯当年埋得并不太深,所以这项工作倒也不是很艰辛。不一会儿,那些骷髅就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我一眼就看出了“阿峻哥”的头骨遗骸,因为只有他才会缺少一颗牙齿。而这颗金牙现在就在我的脖子上佩戴着。

妈妈几乎同时也认出来了。妈妈的表情很奇特,似乎是很感恩的样子,有点激动,眼睛里闪着泪光。

不错,此时雅芬的心里的的确确很激动,她感动于“阿峻”的鼎力相救,否则的话,孩子们就失去妈妈了,丈夫就失去妻子了。

当我手捧着“阿峻哥”的头骨,仔细端详时,马伯伯说话了,“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就知道雪儿不是一般人。在我们老家,有能掐会算的,他们说我的身上有一股仙气,是从一个小女孩身上传来的。我就知道他们说的是雪儿。”马伯伯的一通“我就知道”论调让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时光隧道中,好像一切都是事先注定好了的一样。

我久久地捧着头骨发呆,思维早已飞向了遥远的天边,不在现实世界中了。我似乎感知到了我的前世,我当时失去“阿峻哥”一定是悲痛欲绝,伤心欲死的。后来我怎样了,我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是听妈妈提起过,我出家了。但是妈妈不肯再多说了,大概是怕给我过多的心理暗示吧,怕因此而对我的此世产生不利的影响。

“我的小祖宗,快点吧,让人看到就糟了。”马伯伯忍无可忍,终于催促道。

也许因为不是星期天,来游玩的人很少,大半天了,还真没有碰到一个登山者。

“雪儿,我们找个地儿,重新埋了吧。”妈妈提议道。

“好。”我懂得入土为安对于死者是最好的归宿,就顺从地将“阿峻哥”的头骨埋在了这块巨石的另一边,而且尽量埋得很深,以免被别人挖出来。原先的大坑又被填上土,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对于妈妈和我,则是多了一个可纪念的对象。每年的清明,我们都要来此祭奠一番。我们会对着深埋在地里的“阿峻哥”说一些连我们都搞不懂的话。如果遇到有路人的时候,我们就默默地在心里与“阿峻哥”交流。祈望他获得安宁。

123隐瞒身份

 123隐瞒身份

说来也怪,自从我们扫墓归来,我就再也没有发过烧,连低烧也不曾有过。我的体格逐渐强壮起来,血色素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11克,虽然这仅是正常值的下限,但是于我来说,却是破天荒第一次。这件事令妈妈的脸上增添了不少的笑容,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比我考好试笑得还灿烂,这就是做母亲的心。

有道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现在的我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由于营养吸收状况大有改观,我的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向我招手,人生为我展开了一扇绚丽多彩的大门,只等着我迈开双腿,大踏步地前行了。

然而,谁又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前面的事情谁又能够预知得到呢?如果大家都未卜先知的话,那生活就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人也会是另外一种活法了。我的生活并不像现在所呈现出来的这样绚丽多彩。相反,在我高中的三年里,我过的是另类的生活,这些年带给我的又是无尽的痛苦与伤感,好像我这个人一出生就要与苦难为伍似的,这就是我的命。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我的一切不顺和坎坷,都是拜“佛灯火芯”所赐,这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言归正传。上了高中以后,我强烈要求在我的学校登记册上不要写爸爸的工作单位,因为我厌烦了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我要自由的空间,我要正常的环境。

爸爸妈妈是很理智很开明的家长,没费什么周折,他们就同意了我的想法,在爸爸工作单位一栏上,什么也没填,好像爸爸没有工作似的。好在我随母姓,所以倒还真的没有人把我与本市的市长联系到一起。我也倒乐得过这种安静而平静的生活。有句古话,宁静以致远。这种远离献媚和讨好的环境对孩子的成长更为有利。

要是没有发生那件意外的话,我也许真的会这样快乐地学习和生活下去。然而事与愿违,我命中注定过不了几天好日子,就会遭遇灾难的,这也是我的人生惯例。

在高一下学期期末考完试,临近放暑假的时候,我们班组织了一次游泳活动,地点是清水潭公园的天然游泳池。我们班全体同学兴奋不已,欢呼雀跃。游泳圈、游泳帽、护眼镜等等,应有尽有,装备齐全。大家腿着走向了清水潭公园。

这时的气候已接近夏季,天气虽然不算酷热,但是已然有酷热的趋势了。在中午时分,泡在凉爽的池水中,的确十分的惬意。这是孩子们最喜爱的纯天然游戏了。

我当然也不例外。一到目的地,我们就都迅速奔向了男女更衣室,争先恐后地换上了游泳衣,然后兴高采烈地扑到了池水中。

好痛快啊,在水中能够充分体会到浮力的魅力,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我从来就不曾体验到过。因为我的身体原因,除了那次在北戴河的遇险外,我就几乎没有再下过水。所以,这次的水中经历在我是如此的难得,可想而知,我当时是多么的兴奋啊。

124冲突

 124冲突

在游泳圈的帮助下,我漂浮得很自在。时不时地我还用手划两下,再用脚蹬两下,好像似乎我还真的往前挪动了一点点。我暗暗下决心,要学会游泳,要像同学们那样游三千米。

这样扑腾了半小时,感觉好累,于是上岸暂且休息一下。我们班的女生都在围坐在老师的身边,有的在吃冰棍,有的在喝饮料,有的在吃零食。

我们的班主任刘老师是一位40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她有着一副刀削一样的脸颊,透着一股利索和不容置疑的神态。说实话,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不是很喜欢她。我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种冷冷的感觉,似乎她的血管里流的就是冰冷的血液一样,一见到她,我就总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由头,是从骨子里而来的。

我蹑蹑地走到大伙的所在地,刚要坐下来,不承想被一句断喝吓得身体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白如雪,你戴的是什么?”这是刘老师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诧异地看着她,没有作声。

刘老师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仔细端详着我的脖子。这下我明白了,她一定是指我佩戴着的“阿峻哥”的牙齿项链。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直说,她一定不理解;如果不直说,我还真没有马上说出谎话的本事。所以,我还是沉默着。

“问你呢?这是什么?”刘老师大概被我的漠然态度激怒了,学生怎么能对老师的问话听而不闻呢?她的师道尊严思想还真浓。

她的蛮横语气同样也激怒了我。我心想,我戴什么是我的自由,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你越是这样强硬,我就越是不说。我也犯起了拧脾气。

在80年初,大家对于佩戴首饰还很不习惯,或者干脆说是受极左思想的束缚,认为戴项链就是资产阶级。所以对于刘老师这样年纪的人来说,从青少年时期就生长在红旗下,以无产者自居,以无产阶级为荣,对于一切封资修的残余都深恶痛绝。当然看不惯我的项上异物了。她本来想以老师的威严来迫使我摘下项链,结果我不吃那一套,根本不理会她。她生气了,于是她开始发飙了。

她一把拽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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