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事件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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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他们都上班去了,家里就剩下了我和于敏,我却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心里跳的厉害,都不敢靠近于敏坐着,更忘了问她是为何而来。
倒是于敏挪挪身子坐在我身边,嫣然一笑:“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吧?”
“还好,你呢。”我点点头,闻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味,不由回忆起在乔氏我们当时的经历,真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的体味一回,可是就没胆子。
她脸色一沉,显得很凄然,张口欲言,却又忍住没说。我心想她身上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关心的问她到底怎么了。
“郑坤前几天突然不见了,马振海放出消息说,是在他们手中,要我带着你过去,才肯放了他。”于敏低着头小声说。
我一听心里马上一酸,顿时那股跟她重逢的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娘的,原来她是为了男朋友,让我去充当冤大头的。老子已经在她和于佳手里栽过一次了,女人的当是不能再上了,无论她是谁。
“我们这儿没什么风景可游览的,今天中午在我这儿吃完饭,你就回望海市吧。”我没好气说着,就要起身要去火车站帮她买票。
“寒冰,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把话说完。”于敏看着我焦急的说道。
我心肠一软,点点头又重新坐好。
于敏整理一下思绪后才说:“自从你走了之后,郑坤把我安置一个军区内,有两个警卫员昼夜看管。他说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怕再被马振海劫走。但我看得出来,他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至于出于什么目的,我也猜不出来。
“前几天是我的生日,他出乎意料的把我带到酒店去庆贺……”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打断她:“庆贺完了有没去开房?”
于敏脸上一红,瞪着我佯怒道:“你这人,满脑子邪念,不跟你说了。”气呼呼的把脸撇到一边。
“什么邪念,那是关系到我个人的荣辱。”我理直气壮并且酸溜溜的说道。
“怎么关系到你的荣辱了?”于敏瞪大了一对美目中,写满诧异。
“我说过追求你吧?(于敏点头)虽然还没到手,但我始终坚持认为,你已经是我女朋友,要是发生开房这种事,那对我来说就是丧权辱国,士可忍孰不可忍,我非跟郑公子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我摇着头义正词严的说道。
于敏一耷拉脸:“那当时你离开望海市的时候,为什么没想到要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呃……条件不具备,我只能忍一时之气,暂且回家,跟越王勾践一样卧薪尝胆了。”我嘴上狡辩,但脸早就红了。
第五十七章 密字(2)
于敏看着我,若有深意的摇着头,此刻我也看不透她的心思,不过从刚才“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那句看得出,她似乎对我有点意思。
被我一搅和,她又整理下思绪,接着说下去。那天为她庆祝完生日,从酒店出来却去了乔氏大厦。郑坤站在高耸入云的大楼下,带着酒意说,这座大楼已经被他摆平,并且在他掌握之中,不过几天,乔氏名下所有财产,都会转到他郑坤名下,到时候,于敏就是乔氏集团的女主人了。
于敏追问根由,郑坤只是笑而不答,最后说再过几天他接掌乔氏集团的时候,就会真相大白于天下。于敏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是出于郑坤身上还是外来不可预知的灾祸,因为乔氏集团一直以来牢牢掌控了望海市的□□经济命脉,如果发生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肯定会引起各种连锁效应,后果难以预料。
果然,那晚就出事了。郑坤派人送她回军区的时候,路上遭到了袭击,两个警卫员拼死挡住歹徒,让她脱身逃走。她躲进海边一个小渔村中,偷偷联系到了郑坤的一个手下,听说马振海放出现消息,郑坤已被他们控制,声称要于敏和寒冰来兑换人质。
我听到这儿说这个消息有问题,郑坤被马振海控制应该不假,但他总知道我跟郑坤毫无瓜葛,怎么会为了他去送死?
于敏却说,这消息的确不假,因为马振海还说,我因为接触过白魂珠,邪气侵体,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招惹出鬼邪来。我本人肯定不会有事,但我周围的人会遭受鱼池之殃,到时候我就会发现,除了祭珠献死之外根本没有其他路可走,不过他们也不会亏待我,答应给一笔可观的抚恤金。
我心头一惊,他们果然说中了,今天凌晨我就看到了两个鬼影,难道真是我招惹出来的吗?低头想了一会儿,觉得也不能全信,为什么我回家两个月之内没有发生这种事呢?而是在我被公司炒鱿鱼之后,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一想起突然被炒的蹊跷事,马上明白了其中原因,并不是我身上有邪气,而是马振海把手伸到了我老家!我突然无缘无故的被公司辞退,应该就是他干的好事,还引出鬼来威胁我们全家,又让于敏专程过来送消息,想逼我走投无路跟着她回望海市。
真他娘的卑鄙,我咬牙切齿的心里骂了一句。
不过于敏后面又说出一件事,让我觉得对付马振海又有了希望。她说祥猪当时在我走后,也被郑坤放了回家。他临走的时候,悄悄递给于敏一个纸条,上面写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到他老家找他帮忙。
我想到这胖子本事不小,如果找到他,肯定有办法帮我们对付马振海。我问她胖子家在什么地方,于敏把纸条递给了我,上面写的地址是位于四川西北一个山村,接近藏边。
我们这个城市偏东北方,跟四川相距数千里,而且那个小山村也不知道交通是否方便,这一来一回,恐怕没有十天半月的功夫,很难办到。这段日子如果我不在家,也放心不下老爸他们三人。
正在失神之际,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惊的我手指一抖,纸条脱手掉进了水杯里。于敏抢先把纸条从杯子里捞出来,但已经湿透。我没好气的拿出手机一看,是薛林打过来的,他在催我想好了吗,因为听说那边开始涨价了,急着要去,决定今天下午就去西藏,如果我有意思,就赶紧准备点钱,去那边收虫草。
我说没意思,你自个去吧,挂断了电话忍不住又骂了他两句。
“寒冰你看,纸条上又多出了一串字。”于敏大声叫着用手肘碰了我一下。
我连忙转头,于敏小心翼翼的把纸条举在头顶上,借着光照,看到纸条上的字迹中间,夹着一串小字:“寒冰邪气入侵,易招鬼邪,购黄符几张,用其血滴上,可驱之。”后面几个字是个地址,是在西藏与青海交界一个地方。
原来祥猪怕这张纸条再落到郑坤和马振海手里,追到了他的老家,所以四川那个地址是假的,而这个驱鬼办法和真正地址,是用明矾写下的,只有遇水才显出来。这种办法,一般是古人用的,现在很少人用,不过我在网上看到过。
既然有这个驱鬼办法,我就能安心去找祥猪了。
“在西藏和青海的交界处,我们怕是不容易找到。”于敏皱着眉头说。
我眼前一亮,笑道:“不怕,我有个朋友是做虫草生意的,今天下午就要去西藏,听说虫草品质好的多产于西藏和青海交界的地方,他肯定对那儿熟悉。”
第五十八章 远行西藏(1)
第五十八章远行西藏
我马上给薛林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下午跟他一块去西藏,要他帮我买两张火车票。薛林在电话里追根问底的问还带谁去,因为他怕去那边直接收虫草的人多了,会影响价格卖不上去。我说是一个表妹想去西藏玩两天,不会影响咱们生意的。
挂断电话,又商量找到祥猪之后的事,我身上邪气他肯定有办法解决,问题是祥猪是否答应帮助于敏去救郑坤。再说,我也不希望郑坤被马振海放了。于敏却说祥猪这次被郑坤放回去,祥猪不会不买账,一定会想办法去救郑坤,还一个人情的。马振海最倚重的是虾米和黄总,而对付他们两个人,也只有祥猪才做得到。
我又问起这两个人的来历,于敏说虾米曾经当过海军,复员后就被马振海招进了公司。而黄总始终是个神秘的人物,对于他的背景一无所知。他进到乔氏就当上了总裁,深得乔兴德的信任和尊重。后来乔氏闹鬼暂时停业后,他也跟着在大众视线内消失,要不是在血祭神殿见到他,于敏还以为他死了。乔兴德跟马振海一直以来关系非常密切,黄总在乔氏出现危机后,转投马振海,或许是想借助马振海势力挽救乔氏,他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值得猜疑的。
我却不这么想,虾米虽然背景简单,但我觉得跟这个黄总一样的神秘,而黄总跟马振海搞在一起,给我的感觉并不是要挽救乔氏这么简单。接着又谈起那次她被阴兵劫走后的经历,于敏说当时从楼顶一下坠落到了地下室,连惊带吓,晕了过去。醒过来后发现,她人在血祭神殿,黄总告诉她,他和虾米冲进乔氏把她救到了这里。但于敏很聪明,从周围环境和黄总话中猜出,黄总把她关在这里,是另有阴谋。不过当时并不知道是要等我取了白魂珠,一起用来血祭的。
最后又说到郑坤,我说其实乔氏搞鬼的人就是他,于敏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冷笑着把那张光碟的事以及我的种种猜测说出来,证明地下室那个冤魂就是他搞出来的,目的是夺取乔氏资产。
于敏摇头反驳,说那次在乔氏追杀我们的刺客不是郑坤,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的身影和笑声怎么会察觉不出来?我说那你为什么见到这刺客,显得心事重重的?于敏一经提起这件事,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过了很久没吱声。
我抓住她的手,要她放松一下。于敏轻轻抽了一下手,我没放开,她就没再坚持。说起那时情况,她觉得那个人是乔兴德的儿子,曾经被送到日本留学,回来后见到于敏,就垂涎她的美色,整天跟在后面穷追不舍。还把她带回家,炫耀自己在日本学成东洋武术,之前他在国内也学过武术,吹嘘自己将中日两家武术糅合在一起,集两家武学精髓,在国内可说难以找到对手。其实于敏明白,他这是针对郑坤而言,要她不用顾忌郑坤,他完全可以保护得了她。
第五十八章 远行西藏(2)
所以,当她看到刺客时,就猜到了是他,心里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他老爸乔兴德做事背道而驰呢?
我不由怔住,她这么说,事情反倒变得复杂了。郑坤说已经掌控了乔氏集团,肯定早就觊觎乔氏已久,闹鬼的事他不能说没有嫌疑。可是现在又多出一个乔兴德儿子,他又怎么可能帮助外人去搞垮自己的公司,把属于自己的资产拱手送给别人呢?
我们一时想不通这个问题,也就不再去费脑筋,本来最近发生的这些离奇事,迷雾重重,根本没想明白过其中一件事。包括于佳,她姐姐死于乔氏冤魂之手,她为什么还要步她姐姐后尘去送死呢?这始终是我没想明白的问题。
谈话告一段落,我摸着于敏的小手,再看着她光艳照人的俏脸,眼睛不由自主盯上了她曼妙诱人的身段。虽然她穿的很严实,但她光滑的玉体我曾经不但看过还紧紧的拥抱过,仿佛坐在眼前的是,当时没穿衣服的于敏,眼珠都看呆了。
于敏看到我这副德行,立马脸上一红,仓惶抽回小手,把身子扭转到一侧,她可不比于佳那么开放。我正心猿意马想对她展开攻势时,老妈和寒雨回来了,她们提前下班去买了菜回来。我哭笑不得,心说你们不能再晚回来一会儿吗,哪怕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