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事件簿-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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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书呢,会不会真的是个藏宝图?我这一看到宝贝,脑子发热,不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更是把破解自己宿命秘密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心头扑扑跳着,双手有点微颤着慢慢打开羊皮卷。
“快来看,这上面提到你了!”于敏这时回头大声叫我。
第二百八十四章 九世之谜(1)
第二百八十四章 九世之谜
我一惊,连忙跑过去,也顾不上什么宝藏了,顺着于敏的手指,看着一排文字,只认出了一半,好像没有我的名字。
于敏满脸激动的神色,她指着上面念道:“九世阳男十八世转世,诞于北方,其命至阳,故名寒冰,以此相克。九世阴女十八世转世,诞于南方,其命至阴,故名于阳,以此相克……”
她居然认识篆体,念起来半点阻塞地方都没有,可是听到这儿,我忽然觉得不对,插口问道:“于阳是谁,怎么不是你?”
于敏转头看着我一笑:“我一生下来父亲就找天师帮我取名字,说我命格特殊,至阴之命,就取名叫于阳。可是我总觉的这个名字不好听,也不像女孩的名字,所以上学的时候自己改名叫于敏了。”
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这墙上的文字,把我们两个人身世姓名全都预测到了,这其中肯定隐藏了有关我们宿命的秘密。
“你继续念吧。”我心里也激动起来,不由自主的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色鬼!”于佳冲我皱皱鼻子骂道。
“我怎么色了?”我问。
“占于敏便宜。”于佳哼了一声,故意把手电调到别的地方,不让我们看了。
我不好意思的把手收回来,心想以前我们这样算是家常便饭,现在却成了占便宜,冤死我了。
赵雪凝也白我一眼,跟着手电去看。我眨眨眼,不就是搭一下肩膀吗,怎么这么大的反应,一低头才发现,我身上只穿了件裤头,不过,外面涂着鲜血呢,大伙儿这会儿都是血人一样,我也不能算是□□吧?
“你怎么把手电拿开了,我们正在看呢。”我说着就要去夺于佳的手电。
于敏一把拦住我说:“不用看了,刚才我都看明白了。”
“真的,那你赶快告诉我,上面都写了什么胡话。”
于敏看着我摇摇头,大有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叹口气对我说起上面的记载。这面墙上的文字,主要记述了十八代九世阳男阴女的历代转世,而每一代转世男女必为夫妻,最终的命运只有一个,祭祀血海之神!因为九世阳男阴女是巫教刻意培养出的九世情侣,一阴一阳,刚柔并济,乃是世间最佳血祭供品。
九世阳男阴女何谓九世?就是每过九甲子一转世,一甲子为六十年,九甲子就是五百四十年。算起来第一代九世阳男阴女在九千多年前了,那个时候居然就有了巫教,我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那个时候应该是新石器时代,就有这种智慧,调教阳男阴女?不可思议,也不可置信。
血海的来历更是出乎意料,是第一代九世阳男阴女的鲜血汇成,血海中的大脑袋和小脑袋就是第一代情侣。后来的十六代情侣都身居血海深处,如有外敌进入血海下,他们就会应命而出。
九宫莲花阵洞室中的壁画上,描绘的十八副图画,就是十八对阳男阴女血祭血海之后变身画像,他们死后化为血怪,守护血海。也只有他们的鲜血才能够维持血海生机,永不干涸。
第二百八十四章 九世之谜(2)
为什么壁画上只有十八副,文字记载也有说明,因为巫教先祖早就预料到了十八代阳男阴女就会断绝,血海会逐渐干涸,至此巫教萎落。究其原因,便是巫教内部发生争斗的结果,为了夺取巫教大权,会将九世阳男阴女血祭白魂珠,断了血海血源,自毁长城。
听到这儿,我不由愣住,说到底我和于敏的命运原来还是会血祭白魂珠,这也是为什么会在血海中不死的缘故,因为天规尺中有白魂珠,它是我的终极宿命,就连血海也难改变这个事实。
于敏见我失魂落魄,猜出了我的心意,接着跟我讲解,说我们的宿命还有破解的可能。我一听便来了精神,忙问怎么破解。她这会儿看着我,眼神温柔了很多,似乎知道了我们两个紧系在一起的命运,对我产生了好感。
破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进入创建黑山神殿那代教主的墓穴里,找出毁灭黑山的秘密,将神殿以及神像覆灭,白魂珠就失去了任何价值,我们也就不用再血祭给它了。至于我们是否还会血祭给血海,文字说到这里就没了。
我说不可能,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终极我们与血海的宿命,因为小脑袋说过的,我们再看看其他墙壁上的文字。
正在这时,赵雪凝高兴的向我们招招手,说道:“这儿记载着血海迷宫的一条密道。”
我和于敏连忙转过头去看,其实赵雪凝也不是看得很明白,还是由精通篆体的于敏帮我们解答。于敏看了半晌,怔怔的说不出话,我们问怎么了,她始终摇头,最终才咬着嘴唇说:“密道在九宫莲花池中,就是你所说的那个血源泉,进入血海之中,沿着海底向前走,自然会找到出口。”
听了这话我们都大吃一惊,刚才虾米误开了一个血泉眼,喷涌出的血浪惊天动地,差点没把她们吓个半死,那只不过是沧海一栗,跟真正的血海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要进入血海找出口,岂不是虎口里夺食吗?
“再看看其他地方。”我推了一把于佳,让她调转手电筒,看向对面的墙壁。
四面墙壁全部看完,于敏摇着头一脸失望的说:“大都是记载了血海的建成,以及历代教主巡海的情况,还有巫教遇到危机,如何躲进血海迷宫,引发血海狂潮击退敌人,如何利用血海之神的威力,东山再起。”
这个不是我们需要的,尽管利用血海击退敌人倒是有点实用,不过,机关还在九宫莲花阵洞室内。我们死活都要回到那里。
四个人沮丧的坐在地上,赵雪凝发现了我手中的羊皮卷,问我要了过去,她打开来看,于佳也伸头去凑热闹。我和于敏相对看了几眼,都是忧心忡忡,低头沉思。
这个巫教先祖提到的密道和机关全在九宫莲花阵那里,那儿肯定就是血海的总枢纽,这儿没有提到的秘密,那儿肯定还会有补充。想到这儿,脑海中又浮现起十八副壁画,其中必有我和于敏的画像,我们会变成什么模样?我当时没有细看,现在想起来,这里面也一定有玄机!
我猛地站起身,看着她们说:“走,我们回九宫莲花洞!”
“这羊皮卷上……”赵雪凝指着上面似乎要跟我说什么。
我顾不上听她讲,向她摆摆手,示意出去再说,拉着于敏走出了密室。
第二百八十五章 揽祸上身(1)
第二百八十五章 揽祸上身
到了外面门口我才想起来,隧道中血潮灌涌,成了一片汪洋血海,怎么才能回到九宫莲花洞?正想着这个问题,鬼花树上又传来了幽泣声,枝叶悄然向我们伸展过来。我心头打个突,这里不宜久留,只能拼着从血潮中游过去了,没有别的好办法。
“大家做好准备,一会儿从血水中游泳回去,你们跟紧了我。”我转头向她们说道。
“你身上穴道解开了吗?”赵雪凝看着我问。
经她提醒才想起来我的身上被封闭了穴道,浑身使不出力气,游泳的活当然是干不了。
我无奈看看铁门,只有再退回密室想办法了,刚要转身,铁门上忽然响起一声巨响,吱呀呀的向内打开,一股血潮狂涌而入。我们猝不及防之下,一齐被血潮冲倒,向鬼花树冲过去。
此刻鬼花树上的枝叶正等着我们,一个个都被卷了起来,枝头上的花蕾蓦然间开放,一片片花瓣非常巨大,犹如魔鬼的獠牙一样,往我们头顶吞落。我们被血水冲击的根本没有自主之力,眼睁睁看着花瓣要将我们吞噬进去,除了惊恐之外,无可奈何。
不过幸亏血潮势头凶猛,铁门一旦打开一条缝隙,一下子就被完全冲开,巨大的血流灌进屋子,立刻把枝叶上的花朵都冲的歪斜到一边,让我们在千钧一发之际暂时幸免于难。
一条人影随着血水冲进来,瞬间就到了我们身前,也被一条枝叶牢牢的卷住,我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陌生青年。他此时被鬼花树枝叶缠住之后,双手乱舞,失去了理智,看到我们也如视而不见,眼珠睁得大大的,写满了无穷恐惧。
“先控制了鬼花树,让我们下来,大家一齐想办法逃出去!”我冲着他大叫,现在只有他有法力跟鬼花树一拼,至于血潮,只要血怪没来,暂时不会有危险。
我声音刚落,血水已经涨过了头顶,把我们全都淹没在下面,我也不知道刚才他听到了没有。
血水下面暗流涌动,仍然冲击的花朵不能将我们吞噬到口中,但我们被枝叶牢牢缠住也无法脱身。我本来穴道被点,就使不出任何力气,也不去挣扎,脑子里急速飞转着想办法。
陌生青年可能是在血水淹没我们一霎那听到了我的叫喊声,他距离我并不远,首先伸手在我腰上摸了一把。虽然血水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但伸过来的手掌非常大,肯定是他的,而且他缩回手之后,我忽然觉得身体能够用力了。
我双手摸到了花枝,紧紧的抓住了,用力向两边一扯,花枝居然非常坚韧,一下没扯断。我一咬牙,拼命的加力再扯,花枝终于崩断了。我摸索着找到赵雪凝她们三女,一个个把身上花枝扯开,就要游出门。
忽然间,一股巨大的暗流漩涡把我们全都卷的晕头转向,朝密室方向冲过去。我正纳闷从哪儿来的这股暗流,就发现眼前血水唰的分开,一颗巨大的脑袋出现在了眼前。我看到这一幕差点没吓死了,仓皇失措的拉着不知谁的手,拼命向密室游过去。
但我们游到密室门外的时候,发现门关上了,无路如何都找不到机关所在。现在血水把整个屋子灌满,根本无法浮出去换气,刚才挣脱鬼花树逃跑,耗费了不少气息,这会儿感觉到气息不济,再这么下去,非憋死不可。
我急的在血水中团团转,心想还是冒险往外逃吧,一个个摸到赵雪凝、于敏和于佳她们,推着三人朝外游。
但游出几米,就触摸到了大脑袋的脸孔,一阵彻骨冰凉,我吓得心底一颤,急忙缩回手,朝一边游过去。奇怪的是,大脑袋并没有向我发动攻击,好像正跟那个陌生青年较劲,发出的力道,把血水搅的犹如翻江倒海,气流横生,冲的我们几乎难以往前游动一步。
当我们拼力游到门口的时候,血水缓缓下降,哗啦一下,我们四个人都浮出水面,拼命的呼吸几口。赵雪凝、于敏和于佳水性都不弱,她们在水下憋气这么久没出现什么问题,不过现在脸上都被鲜血覆盖,一时也认不出谁是谁了。
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可是水下暗流把我们牵引的在漩涡中不住打转,根本游不出去。好在水位逐渐下落,露出了大脑袋半个脑袋,它果然正在跟陌生青年较劲,后者仍然被鬼花树枝缠着不放,但一只手用力推拒着花朵的侵袭,一只手抵挡小脑袋的攻击。
他的手看上去非常神奇,好像在身前砌了一道坚固的壁垒,把小脑袋推拒在两米之外,怎么摆头晃脑都挺不到前面。不过,他脸上的血水随着汗珠的冲刷,逐渐显露出苍白的脸色,眼珠中也闪烁出痛苦,显然是到了强弩之末,正在苦苦支撑。
水位的降低并不是他的功劳,而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