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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女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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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抬起头。摊子老板憨厚地笑道:“您连着光顾两天了,赠送一杯酒,自己酿的,您尝尝。”

燕风笑笑,先是浅抿了一下。感觉入口还不错,在摊子老板的注视下一饮而尽,然后道了谢,付账回店。他急于回去看看自己昨天从黎姥姥手里买地链子还在不在,也想在脑子里梳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

一个顶一个!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心中所爱的女人要一个顶一个,还是说案件?

取回寄存在柜台上地东西,燕风马上回房。打开背包一看,昨天买的链子还在,这证明他昨天所经历地并不是幻觉。那么黎姥姥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呢?

他仰面躺在床上,把这件案子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正在为其中的疑团而苦思冥想的时候。天花板上突然发出了滋滋地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楼上的地板上切割。

本能的。燕风坐了起来。仔细聆听着那声音的来源和性质,就听楼上切割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连天花板上的灰片都被震了下来,差点落到燕风的头上,接着一滴一滴不明液体也滴落了下来。

楼上是在干什么?就算这个小旅店的墙壁很薄,可能仅是用木板隔开的,但地板不会薄到这个地步啊?燕风怀疑地想着,下了床,摸摸湿了一片地地面。就见指端上呈现紫红色,手感浓稠,放到鼻子前一闻,竟然是血液!

“对不起啊,我用力过大了。”一个声音突然从天花板上响起。

燕风下意识地一抬头,就见天花板上裂了一条巴掌宽的缝隙,声音就是从那个地方传出。同时从缝隙中挤出来的,还有两只手地指尖,它们扒着裂缝的两边向外用力,把裂缝渐渐扩大,然后探下一张脸来。

这是违背物理常识地,何况那张脸后面并没有肢体相连,就那么倒吊着垂了下来,长长地黑发如柔韧的水草,在半空中飘浮着。

“我换个位置你就不认识我了吗?”头突然说话,竟然是乌拉,“我说过你不爱我了,我就会被分割地,你看可不是么?不过我也不怪你,只要你把我的头换到程玲珑的身上,那样我就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了。你看,我已经把她带来了,麻烦你帮我一下,然后我马上来陪你。”乌拉的眼珠一转,笑了起来。

“这里!”床上传来声音,着实把燕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玲珑安稳地坐在床边,头已经被割掉了一半。在她身后,一个人跪着,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一把刀,还在切割,发出滋滋的声音。

“放开她!”他大叫一声,就向前扑去。而那个刽子手此时却抬起头来,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他绝不会伤害玲珑的,这是梦,醒来!他命令自己睁开眼睛。

一抹额头,全是冷汗,而隔壁此时又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这让他有些烦躁,跳下床想换个房间,但手才一摸到门把手,门却开了。燕风倒退一步,差点把佩枪掏出来。

“我想问问,给你添个床垫吧?”来人是店老板。

“真是人吓人,吓死人。”燕风松了一口气,“我不要什么床垫,我要换个房间,隔壁太吵了。”

店老板没说话,只是直接走到墙壁边上,用力捶了几下,“小声点,别人还睡不睡了!”然后转过头来笑道:“房间已经没了,如果影响到您,就照我这样做就行了。”

“晚饭时不是还有很多空房吗?”燕风有点意外。

“是啊,可是刚才来了一队人,把房间全分出去了。”

“旅行团?”

“不是,全是怪人。”店老板突然凑近了燕风,在他耳边暧昧地说,“一群人不男不女的,全是人妖,阴…阳…人。”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小声、很慢,听得人汗毛全竖了起来。意外下,燕风斜眼看他,但见店老板圆胖的身子已经靠在了他的身上,还一直向他抛媚眼,“要个床垫吧,不然夜里多么寂寞冷清啊。”

店老板是个快五十岁的男人,脸上也有烧伤的疤痕,相貌委琐,一口黄板牙,此刻硬摆出个娇媚的神态,真是恶心极了。况且,现在燕风明白了“床垫”的意思。

有时在扫黄打非的活动中,警力不够时也会抽调刑警参加,所以燕风知道床垫是暗指留宿的妓女,他刚才才从噩梦中惊醒,一直没有注意到店老板说话时的隐含意思,心想天亮后一定要向警方举报这件事。

“我不要床垫,你滚远点。”他不客气地推了店老板一把。哪知道老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你一定喜欢这个。”他突然开始脱衣服。

第二十六章 毒

燕风有点火了。

案子的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这老玻璃竟然还来给他跳脱衣舞,他既没有胃口来欣赏,也没时间和他打哈哈。

见店老板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燕风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想把他扔出去,可一用力,却突然感到头昏眼花,手足无力,要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店老板笑了起来,一把扯掉了衣服。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全裸着身体。他的身体是个女人,大屁股平胸,毫无美感,可确实是个女人!

燕风大吃一惊,没想到店老板也是错位的人体,而且是他亲眼看到的,还是活着的。

“你……”他冒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是惊讶所致,还是他身体上的不舒服造成的。自从感到眩晕,他体内也开始感到难受,好像有什么在他的五脏六腑上敲来敲去似的。

“没见过吗?”店老板冷笑,“原来你不喜欢啊,这样好了,我给你换另一种。”他说着走到门边,一拉门,燕风就看到一个绝色美女正等在门

“这个怎么样?”店老板说,然后就那么直接走出了房门,连衣服也没穿。

燕风此时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了,冷汗片刻间已经把他的衣服浸透了,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和动作都慢了好几拍,只能扶着墙壁慢慢向床边走。

“讨厌啊,这么急色,也没有前戏,直接上床吗?”女人撒娇道。

“你一个妓女要什么他妈的前戏啊。。奇∨書∨網。”燕风终于坐在了床上。舒缓了一下身体的疼痛,“快过来,不是要当床垫吗?做床垫也要有做床垫的态度。还要我过去抱你吗?”

那女人显然没料到燕风是这个态度,几个小碎步跑到床前。燕风一把抱去。反手把那女人按在床上,以手肘压住她的喉咙。

那女人喘不过气来,勉力道:“要SM啊,那要加钱哦。”

“先看看你是不是货真价实再说。”燕风稍扯开那女人地衣领,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巨大的喉结。明显地说明了问题,“怎么?你是和店老板换地身子吗?是自愿还是被迫,一定要交待细节。”他说着用力扯开这床垫的整件上衣和内衣,男人地胸膛立即露了出来。

“别扔,那是气垫型胸罩。”床垫一把抢过燕风手中的内衣。

“你还挺讲究。”

“这样手感比较好。只要没有人用针扎我。”

“说,这是怎么回事?”燕风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因为头昏的感觉更严重了,汗水也不停流出,似乎有一只手要拧干他身体里的所有水分。

“想知道。那跟我来。”床垫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门,燕风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

一出门。他就觉得不对了,因为那并不是旅店的走廊。而是一个陌生地通道。一盏灯也没有,漆黑一片。他向前走了几步。感觉脚下软软的,似乎是草地。这让他意识到自己产生了幻觉,不知道是这些怪人对他施展的幻术,还是他中了什么迷香。

拿出裤袋中的钥匙链,打开上面的折叠小刀,放在手心中用力一握,割裂的疼痛立即传来,让他的头脑一阵清醒,可抬头一看,幻觉还是没有破解。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眼见前面地人影摇摇晃晃地走着,燕风一咬牙,不再理会暗中作怪的人,一步步跟了上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周围的光线渐渐有了些微亮,让他看到前面领路地人身材足足比刚才低了一半,走路还一顿一顿的,还左右晃动,诡异之极。

他向前追上几步,想看清前面地人还是不是那个床垫,可眼看就要追到时,脚下却踩到一个软软滑滑地东西,同时前面的人痛叫一声,地扭过头来,差不多一下子就到了他地面前,身体扬高了些,责怪地瞪着他。人,还是那个床垫,胸罩,他不知何时又穿上了。

平时看恶搞的电视节目时,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穿女人的内衣,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看来,只会看得人心头发麻,没有一点喜感。而且他一低头时发现,他踩的东西竟然是蛇尾,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子,女人的脑袋和神态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化身为一条半人半蛇的怪物“意外吗?”那人阴沉沉地笑,“让你意外的还在后面呢!”他说着吐了一下舌头,或者说是信子。

燕风只觉得脸上一凉,鼻端传来一阵腥臭,厌恶地后退了一步,“不管你是人是妖,是男是女,都别跟我作怪,带我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就说。”

“让你恶心了吗?假如乌拉变成这样,你会怎么样?把她的蛇尾斩掉?或者再把她的头割掉?”

“你们到底对乌拉做了什么?你们是谁?”燕风大喊起来,而后不停的喘粗气,这番走动和刺激,让他感觉全身都要虚脱了。

“不过是一个错误罢了。”那人淡淡的道:“我也是受害者,可惜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说着就钻到了草丛里。

“世界上没有人做不到的事,你告诉我,我会解决。”燕风脚下如灌铅一样,只能用语言试图阻止他。

那人半转过身,微光下,燕风看清那是玲珑清秀的脸,脸上挂满了泪痕,慢慢的对他说:“记着,别进山洞,千万别近山洞。”

“玲珑你别走!”在这个时候看到她,让燕风感到整颗心都舒畅起来,好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可没想到话音才落,那人再度冲到他面前,怒气冲冲地道:“你说过只爱我一个,你不许去爱别人,即使是我先背叛的,也不许你再爱上其他女人!”脸又变成了乌拉,而且蛇尾猛地缠上了他的身子,越勒越紧,让燕风感到肋骨全断了,一根根刺入了腹中。

他明知道这是幻觉,可是阻挡不住感觉的真实,似乎他的一切不正常都是从身体内向外散发的,阻止他的感官自己感知事物,而直接让幻觉作用于他的大脑。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身体和头脑分割开的痛苦。而且,他也明白,他一定是中毒了,所以他无能为力,只能等死。

第二十七章 翻车

玲珑决定来追燕风,因为她觉得他有危险。

容医生说过,预知未来是可能的,只是现在没有科学的检测结果,只是一种神秘的精神力量,广意上的感知被称为第六感,狭意上的、个人的感觉可能是心灵感应或者特异功能。

自从燕风一走,玲珑开始不断做噩梦,梦到他走到一个山洞里,出来的时候头已经没了。她很怕,但奇怪的是并不怕他的样子,而是怕这些事真的伤害到他。

知道燕风要离开的时候,玲珑分外不舍得,可是她也不能表现出什么,因为他是要出差办案,而他们的关系也不过是朋友,或者比朋友更亲近那么一点。

她之所以接受证人保护计划,一方面是因为她确实很怕再发现尸体或者再做噩梦了,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可以常常见到他。可是现在他要离开了,她却感觉像要永别一样,似乎要彻底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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