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大间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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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静公司里有班上却嫌累,还时不时捣乱,后来干脆让他们在家呆着,工资照发,这样还不满意,成天逼着女儿在自己耳边嘀咕梁静的不是。
最闹心的是,为了在遗产继承权上取得先机,抢着生儿子。现在每家都有三四个儿女,不时往这边送,说是怕老人寂寞,实际上的情形,大家都心里清楚。要不是自己坚持。自己留给徐福的那套四室两厅,早就让他们占去了。
儿子在外多年,还到过国外,见过世面,收拾不了这几个兔崽子,那就白混了。他没有过问,想看看徐福怎么摆平他们。
徐福多多少少觉察出点什么。见父亲没有表态。明白老人的意思了。
他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下午的事。决定放开膀子,替老人们教训这几个闹哄哄的苍蝇。
他招呼保姆打开自己带回来的箱子,里面有一件军队特供的白酒,市面上没有卖的。打开整整六瓶。
今天高兴,也很难得,既然两个哥哥要尽兴,我就陪哥哥们喝好。这一碗酒,我敬哥哥们。喝完了,自家人不用客气,就按照队伍上的规矩,一人一瓶。说完他把酒一个人面前摆上一瓶。
他也不罗嗦,自己拧开瓶盖,一口气来了个瓶见底。然后看着两个姐夫。
怎么,怕不够。我这就让他们开车送几箱过来。这点待遇我还是有的。
有意无意之间,他掏出军官证,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姐夫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对于这个从小就杀过人的小舅子,他们是有耳闻的。酒壮耸人胆,今天他们只是发泄一下,并不敢怎样。
一见小舅子变了脸,都不敢闹腾了。
两个姐姐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过来数落自己的男人。
徐福不想闹得一家人不愉快,也忙着说今天高兴高兴,男人多喝点酒没啥。给两个姐夫找台阶下。
姐夫们连忙说自己酒量浅,不胜酒力。一场家庭矛盾消于无形。
吃完饭,陪家人小坐了会。徐福要出门。母亲问他怎么这么急。徐福不方便说,只说队伍上有事需要处理一下。徐定坤隐约感觉到儿子不同于一般老百姓。忙阻止老伴的下一步问讯。
出门前,他递给徐福一串钥匙。有房门的、还有车子的。一名姐夫主动在前面带路,领着徐福到了楼下车库。
父亲的奥迪车旁,一辆尚未启封,蒙着车布的宝马车,赫然在前。这是一个月前父亲给他买的坐驾。太那个了点吧!徐福感慨不已。
赶到军区大门口,徐福下了车,将车钥匙交给随同一起来的姐夫。自己忙到什么点,没有谱。还是让姐夫把这个包袱带回去的好。
在一间临时审讯室里,早已经摆好了架势。几名国安局的特工,先期进行的预审,对方没有开口。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动手突审了。
在监控室里,徐福观察了一下上午的审讯录像,随即选准了一个目标。
就是他了,那个不停哼哼的的大汉。至于另一名从头到尾,一直咬牙坚持的特工,先不管他。那人对于肉体痛苦的忍耐力不错,可以采取另外的办法撬开他的口,只是需要时间。而现在自己缺的就是时间。
眼前的这位,应该短时间内强攻得下。
审讯是一门特殊的技巧,不同的人需要选择针对性强的手段。
精神和肉体的忍耐力,各有不同,也有很明显的特征表现。
呲牙咧嘴的大汉不吃疼。这就好办。徐福新心里已经有了审讯方案,你就是石头蛤蟆的嘴,今天老子也要让你呱唧几声!
徐福不信自己撬不开对方的嘴……
六十七、来自地狱的阴冷!
徐福在大汉面前站定时,他还在哼哼唧唧。
从对方的气息当中,徐福判断出,他在装怂。
虽说是骨头断裂这样的重伤,作为特工(初步判断)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非寻常人,不至于表现得和普通人一般。
他在拖延,为自己也许还有同伴争取时间和机会。
徐福现在没有时间和他耗。梁静现在查无音讯,多半遇到什么麻烦。
徐福心里急,下手也不讲客气。他上前一把拎起大汉的衣领,挥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他的脸上。
如果对方还死撑,他没准一直扇下去。
大汉尖叫了一声,本能的睁开眼。
一看是徐福,大汉从心底涌出一股寒意。
刚才的第一批审讯人员,对他还很客气。这让他多多少少生出了一丝幻想,也许能蒙混过关。
徐福的举动,剥夺他了最后一点幻想。
在死亡谷,徐福对付六名中情局特工的手段,他有所耳闻。那简直不是人做的事!满清十大酷刑被他运用到极致。落在这个魔鬼手里,自己还能做什么指望?!
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逼你说。
声音不大,但绝对有来自地狱的阴冷。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机密。
这一念头在脑中一闪。接受任务时,特别是知道和这个魔鬼打交道时。所有的行动人员,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临行前,遗书和所有需要交代的事,都已经落实了,现在,该是上路的时候了。
心念一动,他微微动了动口,准备咬破下颚根部的假牙。
愿望和现实,往往只有一步之遥。
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一步之遥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永恒的距离。
下巴一疼,嘴巴怎么也闭不拢了。
一只手强行伸进口腔,再接着,就是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一股带着甜腥味的液体从口中流出。徐福生生的将那颗假牙拔了出来。
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工,最紧要关头,都会选择的通行手段。
连死的机会都剥夺了,这个恶魔。会用什么方式对待自己,疑问在心底涌起。同时透彻全身的恐怖让他忍不住开始发抖。
徐福在大汉的脸上擦了擦手。大汉脸上的冷汗弄了他一手。他厌恶的甩了甩手。
想起什么了吗?
他的语气依然不急不慢。
大汉不说话。
你听说凌迟这种刑罚吗?就是三天时间内,在人身上一小刀一小刀的割上三千六百刀,最后等着人慢慢失血而死。以前我试过,可惜时间不允许,才六百多刀就被迫放弃了,现在有时间,可以在你身上完成这种慢工细活。不过这需要你配合,你可别早死哟!
这是可以和人商量的事吗?
看着徐福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在手中玩弄,大汉几乎昏厥了。
如果你现在想起什么,可以点头,再晚了,我动起刀子可就收不了手。给你一分钟时间。选择吧。
一分钟,太短了吧。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办,上帝,老天爷,各路神仙,帮帮我。
大汉从心底发出祈求。
42、43、44……像是催命符,能不能慢点。让我再想想。大汉开始动摇了。
时间到。
语气没有丝毫的感情。
徐福举起刀,准备下手的瞬间,大汉本能的点了点头,随后,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背叛,但是最后还是屈从于自己的本能。
与此同时,徐福在心底长长的嘘了口气。如果大汉在最后关头坚持下去,他还准备选择其他的办法。毕竟都是中国人,血浓于水,他也下不了手。大汉在最后时刻的妥协,既救了自己也解脱了徐福。
解放战争时期,战场上骨肉相残,往往是人求生本能的表现。是不得已而为之。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枪口抬高一寸,是同胞之间亲情关系的一种变通。
徐福从心底企盼,枪口相对的场面,在两岸同胞之间,最好永远不要出现。
徐福从审讯室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马不停蹄的直奔王家墩军用机场,调用了一架运输机,直奔宜昌三峡大坝库区。
做笔录过程中,他接到一个电话,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他告诉徐福,梁静在他们手上。如果想见她,六个小时后,到了三峡大坝,有人会和他再联系。
结合大汉的口供,徐福大致推断出这次绑架案件背后的目的。海峡对岸的台湾情报部门,受到他背后主子的要挟,组织了这次行动。梁静或者其他的家人只是诱饵,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自己,等自己这条大鱼上钩之后,或擒获或干掉,当然抓活的最好。
能选择在自己离开腾龙营地,回家探亲的时间下手。不是巧合,而是精心预谋。这一方面因为自己身份由绝密级解禁,并逐步公开易被探寻消息;另一方面,也说明国安局里还有内奸,而且还是自己身边的人。
会是谁呢?!
大汉透露,这次行动来了不少人,他们三个,只是行动中的一个小单位。以一个家人一个行动单位的比例计算,这次,台湾方面动了老本。而且还搭上一名隐藏很深的鼹鼠的前途!单单为了对付一个自己就动用这么多人,值得吗?
徐福并不想单独行动,不是因为怕,而是想在不见硝烟的战场上,进行一场公平的较量。他把自己的想法向黄光进行了汇报。简短的思考之后。黄光同意了他的方案,至于有些细节的完善,他再和有关部门协调商量。六个小时,相关人员的集结、挺进,时间上不是很充裕。有些东西,只能边行动,边补充。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求人员快速到位。
军用飞机直接抵达三峡机场。下了飞机,时间还比较富裕。看样子,对方人员全部从江中赶到宜昌,进入三峡库区,也需要时间。在这方面,双方处于同一起跑线。
唯一可以利用的是自己占有主场之利。但是徐福并不想占这个便宜。如果在这场较量中,自己动用地头蛇的便利,不公平,也达不到练兵的目的。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学员们,现在缺的就是实战练兵机会。只有经历实战,他们才能快速成长起来。即便是有牺牲,那也是必须要交纳的学费。
从飞机上俯览整个三峡大坝,夜色掩映下,依然难以掩饰它的巍峨壮观。灯火阑珊中,更增添了一丝秀美。
也许,只有中国人,才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迹!徐福深深为此感到自豪。只有看到这样的一幕幕,他才对自己的工作和付出,增强信念。
他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伟大高尚的人,他只想作一个普通人。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没有那么一点点的与众不同,现在,自己会是过上一种怎样的生活?!
他不愿想。
陆续接到几个电话,都很重要,但都不是自己最想听到的。计划已经部署完毕,现在只等鱼儿上钩。
下飞机时,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了声平安,并告诉父母,梁静现在和自己在一起,很好,他们不用担心。他会和她一起回去的,也许就在明天。
凌晨两点,他盼望的电话终于来了。结束了漫长的等待,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地点,九畹溪大桥。
真会选位子。作为湖北省周边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春夏漂流的理想去处。九畹溪对于许多江中市居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九畹溪大桥是连接峡谷的公路桥,扼守着水流入库口。每个清晨傍晚,默默的注视着清凉的九畹溪水流入三峡水库。
很遗憾,徐福听说过这个好去处,可惜没有机会到此一游。听说附近的秭归县城,梁静开发了几个楼盘。销售还很旺,主要购买者,多以江中市等外地客户为主。在风景区周边购置房产,是好些有钱阶层的选择。一是为了投资升值,二是为了方便休闲。梁静在此处,也为徐定坤夫妇预留了一套傍山别墅,怕他们厌倦了城市的喧闹后,在此安度晚年。
山里的人,有一种抹不去的大山情结。
六十八、公平对决
时间不等人,徐福驾车沿着盘山公路,一路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