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时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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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汉奸媳妇(二)
虽然程子强对惠子的不感冒却好似让她很痛苦,可她依仗着有程亚元撑腰,也颇有些脾气。程子强的性格比当年的程亚元强硬的多,想要硬给他办婚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惠子也是出过洋的人,又深爱程子强,于是即便是没结婚也做了夫人打扮,并且开始逐步接管程家的家事,而程亚元乐得有人帮这个忙,越发觉得这个儿媳妇温淑娴良,无论心底智慧和当年自己的丑妻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骂儿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无数回。不信就眼看着事实吧,虽说家里有仆役可上街采办,下厨做饭,扫地抹桌,洗洗刷刷,全由惠子操劳打理,也学足了倭国型的贤妻良母,鞠躬如也,低声碎步,温良恭俭让。
可单单接管了程家的家事其实也不能算是完整的程家媳妇,毕竟这些家事一个能干的管家也做的来,只有和程子强园了房,若是再生上一男半女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惠子留学日本多年,也学了不少异国风情,悄悄地钻进程子强被窝里去几回,可都被程子强不顾半夜三更地赶了出来。程亚元见惠子委屈地哭,也暗地里帮忙,趁惠子去程子强房间的时候干脆一把锁把两个人反锁在屋里,可也不顶事,程子强说不干就不干,任凭惠子千般风情,他还是巍然不动,惹的惠子哭完了就拿手下的仆人撒气。
程亚元在忍耐了半年之后,决定向程子强施加压力,在他眼里儿子在外飘零的太久,却没有学到什么好东西,在他看来,惠子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儿子如此的不知趣,实在有失程家门风(他似乎忘记了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程子强被父亲如此的对待,心中也很不痛快,他毕竟是在一个民主自由的环境中长大的,回国前也曾经想到过,也许集中不同的文化背景的冲击,会让他不习惯,好专门恶补了几天华夏文化,特别是如何对待父母方面,什么父为子纲,不孝有三一类的老古董东西。原以为自己经过这么一恶补,在忍让一下,父亲毕竟也是留过学的人,想保持家庭和睦不是难事,可现实却和他完全想的不同,父亲的思想怎么看也不像是接受了现代文明教育的人,满脑子的封建传统比前朝的几位老秀才还古董。更不能容忍的是,惠子到处自称是程子强的妻子,也诉说了他的不少不是,有天来了几个倭国领事馆的人把他被拉到日本使馆去谈话,这一谈才知道,原来惠子早就加入了倭国国籍,领事馆的人认为身为倭国国民的惠子受到了程子强的虐待,所以前来出头,弄得程子强哭笑不得。
其实程子强此时对倭国人没什么反感,对于华夏人加入倭国国籍也不在乎,这是个人的选择嘛,往远里说,当年在四十三步兵团里也有不少倭国国籍的人,大家相处的还是不错的。可闹到这一步实在是过分,程子强按捺不住,就把原本的一切和倭国领事馆的人说了。若说倭国领事馆的人也还真敬业,前后调查了一个多月,又吧两人都叫了过去,对程子强好言相劝,同时把惠子训斥了一顿。程子强趁机提出要和丑基尼领事馆的人取得联系,倭国领事馆的人也帮了这个忙,不过可惜的很,程子强拿不出相关的证明来,(所有证明都被程亚元没收了)”要证明程子强具有丑基尼公民身份要查国内的宣誓档案原稿,这一来一去时间就耽搁的久了。等一切都查办妥当了,又过了三四个月,可鉴于程亚元的声望,丑基尼领事馆不能给程子强很多的帮助,只是承诺随时补发他的回国护照。
程子强此时已经忍无可忍了,当即补领了护照,可身上被搜刮的镚子儿没有,附近的任何一家单位企业也碍于程亚元的面子不敢给他工作,程子强无奈,厚着脸皮找丑基尼领事馆的一位秘书借了一点钱,一路北上,途中也免不了和父亲的人斗智斗勇,最后来到了东四省的临海市,完成了“千里逃婚”的壮举。
可临海也有程亚元的生意,在这里程亚元的势力虽然没家乡一带大,可也足以堵住程子强的路。好在程子强此时也学乖,一听说父亲在这里也有生意,干脆隐姓埋名地做起了苦力,反正对于自幼在牧场打工的程子强来说,什么工作都是平等的,只要凑够一张会丑基尼的船票钱,做什么都行。
这次重回老家,惠子比谁都高兴,特别是听说了程子强也开始为倭国人效力的时候。虽然同样是飘零海外十余年,惠子却早把自己当成了倭国人,坚信只有倭国的强大才是亚细亚洲的强大,公公程亚元自然是个识时务的豪杰,丈夫程子强能力出众所以也应该为倭国效力才是。与之想必,程子强虽然也加入了丑基尼的国籍,学了一身欧罗巴风气,但骨子里对祖国华夏还是有一腔热血的,即使是程亚元也一直对外声称自己是华夏人,正所谓同样是汉奸,里面还分品种啊。
对于程子强搬到办公室去住的事,惠子并不太在意,既然程子强连汉奸都可以做,为什么就不能做惠子的丈夫呢?她要做的就是在众人面前继续摆出一副贤妻的形象来,时间一久,舆论环境自然就对她有力了。于是她就经常以程子强妻子的姿态出现在程子强的办公室里,首先是一日三餐的送饭,其次是收拾打理床铺和办公室卫生,低眉顺眼的,也不干涉程子强的公事,这样一来还真有效果,弄得程子强倒仿佛是个不近人情的人了。
对此程子强采取了“忍”的策略,汉奸都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人不下来的呢?不过在工作事务上程子强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狠办了几件倭国人的案子,最高的居然判到了死刑。最著名的就是“谢忠义谋杀案。”
第十五章谢忠义被谋杀案
谢忠义被谋杀时只有26岁。他原本是华夏前往倭国的自费留学生,专修法律和社会学。就在毕业前夕,华夏和倭国正式宣战,华夏所有的在倭留学生均被软禁,禁止回国。在倭国人看来,这些留学生都是人才,现在送他们回国,无异于资助敌国。
凭心而论,除了限制人身自由这一条外,对这些留学生的其余供应还是相当优厚的,倭国甚至专门成立了以个机构,整天就是软硬兼施地劝说这些留学生加入倭国国籍,也还真的劝说成功了不少人;从重视人才这以角度来说,倭国算是做的不错。
谢忠义没有加入倭国国籍,他一直期盼着能有回国的一天。后来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倭国对一些不愿意加入倭国国籍但是愿意为倭国或傀儡政府工作的华夏留学生签发护照。谢忠义一开始不为其所动,在他看来愿意为倭国或者起扶持的傀儡政府工作,本质上比加入倭国国籍还不如,至少从纯粹的法理上讲变换国籍就改变的公民的权利义务对象,而为倭国或者傀儡政府工作而不改变国籍就是彻头彻尾的汉奸了。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的过去,他身边的同学也渐渐稀少,而且还有几个同学失踪了,据说是因为参与了反倭活动被宪兵队抓了去,总之肯定不是去享福了。最后以前帝都大学的以为教授找上门来亲自劝说,说有个职位很适合他,又说即使是为倭国人工作,也可以为自己的同胞做点事情的,两者之间可以找一个平衡点,这个职位就是在石头城警备司令部下属的特别警视厅。
谢忠义原本就有点被倭国人的软硬兼施折腾的支持不住了,这下有个台阶送到面前,只得顺着下了。
谢忠义到达石头城时,特别警视厅只是个名字人员机构都没有落时,后来名动一时的侦缉课长程子强还在红磨坊监狱里住着。
尽管谢忠义回来时离屠城日已经过去了许久,但很多痕迹还没有消除,他就立刻明白这个特别警视厅不是是个摆设,给别人看的,要不然这要是追究其责任来整个中港派遣军还能剩下几个不进监狱的?他原本打算撂挑子不干了,可有转念一想,自己若是不干了,换上来个更不做事的且不是更糟糕,最后也就打定了尽人事听天命的主意。
又过了一段时间,特别警视厅的框架基本搭建起来了,倭军这段时间也颁布了很多不得扰民的诸多训令,也在渐渐的起效果,社会秩序也慢慢的得以恢复,谢忠义也就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现则是正确的。
当程子强要来担任侦缉课长的职务时,谢忠义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因为程子强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不过他见倭军很推崇这个人,也认为此人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因此也暗暗的松下一口气,给自己放了个假,去乡下探望亲戚。
相对城里的大屠杀,乡下要安全一些,一则乡下地域宽阔,逃跑容易,二来乡民无论如何都比城里人要彪悍些,在屠杀后期,单个的倭军是不敢四处追杀华夏人的,因为已经陆续发生了,单个倭军被凶悍的乡民杀死的案例。因此在乡下,倭军都是以班组为单位行动的。
特别警视厅的制服还没有设计好,谢忠义又讨厌穿倭军军装,依然是西装革履的,又依仗着自己身份,独自一人开车就出了城。
有时候人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安排。
在城外十五六里的地方有倭军设立了一个临时检查站,对返回石头城的华夏人进行检查。一般的说这时只要是回城的华夏居民,都不会怎么受刁难,坏就坏在了一个汉奸身上。
这个汉奸也算是死里逃生的人,名叫马儿狗,原本是个城里的混混,倭军在屠城的时候没杀他,把他编入了抬尸队,这个家伙会几句倭语,又变着法儿讨好倭人,等最后封刀后,某个无聊的倭军随手赏了他一顶战斗帽儿。这个可不得了了,他像是捡了宝一样,睡觉都顶在头上,然后就狐假虎威起来,又兼得是本地人,有时候谁好谁坏,谁死谁活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而倭国人也知道他是个满嘴跑舌头的主儿,不过既然已经封刀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乱杀人,要杀人总得有个借口。如今有了马儿狗这个人,借口就好找多了,如果以后出了什么问题也好办,直接推倒马儿狗身上就是,好解决的很。
在返程的人中,有一家四口人,父母都是石头城中学的教师,两个孩子都是女儿。石头城被倭军攻破之前,他们逃到了乡下。最近倭军号召大家回城,特别说是要优待教师,医生等专业人士。在听说了城里的大屠杀之后,他们原本心里也是拿不稳的,但是长期躲在乡下衣食住行都成问题,也总不能老这么熬下去啊,思前想后为了稳妥起见,做教师的父亲先冒险回城探探风声,倭军军管组的军管果然热情招待,并安排好了工作和住处。这个老师一看没有什么风险了,便返回乡下去接妻子女儿。
她的妻子是个心细的女人,临行前找了几把灶灰把自己和女儿的脸涂得脏兮兮的,以免发生意外。可是她哪里知道,那些倭军干坏事都成了精了,而且往脸上涂灶灰也不是什么新鲜招数了。再说即使涂了脸,她们的身材和说话的嗓音却藏不住,到底是书香门第,一张嘴就露了馅。
倭军封刀后不能自由的杀人强奸,心里早就憋出火来,可是这个教师持有警备司令部颁发的通行证,为难不得,见着眼前的美味吃不到嘴里,眼睛都熬的通红。
马儿狗恰巧认识这个教师,又见倭军哨长那副德行,立刻心知肚明了大半,便悄声对哨长说:“那个教师是抗倭分子。”
哨长眼睛一亮:“你的?肯定?”
马儿狗拍着胸脯说:“当然肯定,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