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战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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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看来自己是被苏婉当作备用品使来着。不过这也没什么,就当朋友之间的聚会吧。而且明天回基地后因该不会有什么任务,就算有我相信大牛或则关猴子也会及时通知我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美女,也当是给自己近日来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
于是我回信息道:“哦~!原来是男朋友没时间陪啊,所以找我这个脑袋中少了根神经的家伙陪你,这样也不会产生误会。”
5分钟后我接到了她的回信:“是啊,要不是你脑子里少了根神经我还会找你吗?到底来不来?”
我回信道:“行啊,我现在出任务中,等明天我联系你吧。”
7分钟后,她回了短信,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好的。[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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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从关猴子那借来的黑色东风铁雪龙越野车到一号指挥部外接苏婉。
苏婉今天穿的是身白色军服,黑色制服短裙,一双白色的高根鞋包裹着她那美丽的小脚。柔顺的短发随着她的那拽拽的身影一动一动的来回飘荡。
看着她这身穿戴,我有段时间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在了那里。因为此刻的苏婉实在是太。。。。。。“美”这个词此刻用在这显的太俗。高雅嘛,你能说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女兵显的高雅?那显的太虚伪。纯情?此刻用这个词有明显的恭维嫌疑。说真的,我想破了脑袋也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苏婉。
面对此刻的苏婉我心中的小兽抓狂般的上窜小跳着,仅管我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可是这法子没用。那时我就像得了痴呆症一样傻傻的盯着眼前的苏婉。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干吗那样盯着我?”苏婉像只快乐的小兔子般跳上车后发现我呆呆的盯着她于是问。同时她调整了车上的后视镜照了照自己。“
“不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穿着军服出来。”我吞了吞口水急忙解释,可这个借口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怎么了?不好看吗?我也不想啊,可我刚刚执勤完,怕你久等了所以就直接出来了。要不,我回去换身衣服,你在这等等?”苏婉试探着问我。
“不是,真实原因是因为你今天太美了,所以我看傻了。”管他呢,就算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苏婉也不一定会相信,所以我就干脆直说。
苏婉抛给我个白眼说:“俗。”
“以后你每次找我这个脑子里少跟经家伙陪你的时候都穿这身军服怎么样?”反正已经俗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俗到底了。
苏婉除了丢我白眼没再理我。可我不曾想到的是,因为我这句戏言,苏婉后来每次见我时都身穿着这身漂亮的军服。
“我们去哪吃饭?”我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苏婉。
“全聚德。”苏婉边说边按下了控制车罩的按钮,在汽车开动起来时,张开双臂站了起来。
我则打开了车内的音响,一首由双星组合唱的《征服》从音响中放了出来。现在是一个流行老歌新唱的时代。
我们沿环城5路行驶,由于战事的即将到来,大量的平民都撤向了后方,所以路上车辆稀少,整个环城5路显的空荡荡的太阳也已缓慢西沉。此时,风吹起了苏婉的短发和她的衣裙。在许多年以后,当我已经是一名少将的时候我还常常会想起这个令人温心的傍晚,我开着车载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在空旷的道路上行驶。那个时候没有别人,没有命令,没有任务,更没有天杀的硅基文明。战争似忽还是一件离我们十分遥远的事情。只有我,和我心爱的女孩开着辆东风铁雪龙,仅管她或许并不爱我。
大越星攻防战 第八章 大越星攻防战(四)
战争的味道越来越浓,情况也越来越恶掠。
前线吃紧的战报不段传来,虽然偶尔有好消息传来,但大部分却是让人心里越来越烦躁不安的坏消息。在硅基大军的打击下,虽然炭基联军奋勇抵抗但是成效不大。大越星系方向的碳基联军防线又后撤了近50光年。而且据闻,大越星方向剩下的碳基联盟守军已经根本无法抵抗住下一次硅基大军的攻击。我们与其他方向战线的联系也已经基本断绝。整个世界的碳基文明好象只剩下了我们。而惑星文明到现在似忽也没有出兵的打算。
工程兵部队的军车象勤劳的蚂蚁一样在大街上不断的来回穿梭。只要你在空旷的大街上走走,不到二十分钟你就会发现挂着工程兵部队番号奔驰而过的军车不会少于三辆。
这一时期的工程兵部队是最忙的,他们必须在硅基大军到来之前将来自惑星文明的防御体系泡泡组装好。其实泡泡防御体系的所有零部件按照来自惑星文明的图纸在很早以前就在地球文明圈能制造完毕并被存放在那些巨大的地下仓库中,只等来自那些惑星文明核星部件的到来。
而我们前些天营救回来的班斯尔强袭舰就是专程为了运输那些被称为核心装置的黑匣子而来。幸运的是我们那天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已经竖立在城市当中那两百二十一根巨大的冲天铁柱就是整个泡沫防御系统的一部分,当第两百二十五跟柱子被竖立起来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泡沫防御系统的完成。至于它是否能够帮助城市抵挡住来自硅基大军的进攻许多人都保持着怀疑态度。
从前线不段传来的坏消息使人们感到压抑。只要不做事时人们通常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没有人想说话,也没有人打算说话。所有都想是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在等待着死亡,又或许是在等待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和别人静静的等待不同,一个人没事的时候我喜欢静静的漫步在街道上,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否则,我想我会被这种沉默所逼疯。伟大作家鲁迅先生说过一句话令我影象深刻:“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走在山西路上,战前这座城市是一个满住着中国人的地方,似忽是由于对于数百万光年祖国的怀念,人们习惯于用地球上祖国的城市来命名街道、小区、商商业街、甚至幼儿园。。
一个小小的影子从远处城市中最高的南海商贸城中跳了下去。又一个承受不了静静等待的人自杀了。这种情况每天都在发生,要么是彻底的疯掉,要么就是自杀。虽然还有一些商业街在继续营业而且门庭若市,但谁都知道在那片虚假的繁华下面是一片令人害怕的死静。人们在尽力抓住什么东西使自己不在这种可怕的等待中跨掉。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见到了涂研,一个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的女孩。
那天,我正走在淮海路,路过一个中转处理机的时候我掏出一根烟,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带火。这时我发现中转处理机的盖子是打开的,旁边挺着一辆工程兵常用的那种机车,地上还有一个迷彩色的工具包。中转机中传出微微的响动。
于是我走过去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借到火。谁知道我刚刚走到中转机旁边时一个女声从中转机中传了出来:“劳驾,能不能请你帮我把包包里的测量板给我?就是那个有点像太阳能电池板的黑白相间的板子。”
我愣了愣走到那迷彩工具包边拉开拉链找到她所描述的东西,然后通过洞口递了进去。
“谢谢,我班里的那些男兵太笨了,在组装这个中转处理机时居然将两个接头给接错了。到了测试时,出了问题于是就硬推给我一个人来查。他们总是这样,做事情马马乎乎,开屁股的事情总是要我来做。天天就听他们说,一会而他们说涂颜麻烦你帮忙做下这个,一会说涂颜拜托你做下这个。我所有的私人时间都被帮他们扫尾工作占据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女生也需要私人时间来和帅哥约会?”
当时我就这么听着这个女孩絮絮叨叨的念叨着,或许是因为感觉有意思吧,所以就一直听了下去。直到一个戴着V1工程兵专用头盔的小脑袋从中转机中露了出来。她看见我时明显吓了一跳:“你还在这?我以为你早走了呢。对不起。”说着她吐了吐分红色的小石头。
我无所谓的颠了颠肩表示并不在意:“我如果不在这那你是在和谁说话?”
“自言自语啊。这样在工作时,我就不会觉得孤独。”她一边解释一边有些废力的从中转机中爬了出来。
“经常这样吗?一个人工作,一个人自言自语?”我问。
“是啊,你知道的来当工程兵的大都是男兵。他们做事情总是喜欢一趴窝一趴窝的,而我一个女兵和他们一起工作的话会有些不方便。”
“那你还参加工程兵?女兵不都是一般都参加数字兵或则其他一些比较轻松的兵种吗?”我问。
“谁说的?我一女朋友就在步兵装甲师当炮手。”她充我烦了个白眼。“不过我当工程兵却是因为老爸的关系吧。我老爸是个老工程兵。每次他探亲回来时,我都能从他的身上闻到一股浓郁的机油味。一开始我很不喜欢这种味道,但是渐渐的我就习惯了,可是到最后我就像吸鸦片一样对这味道上了上瘾。其结果就是我希望能和我老爸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兵,这样就能天天泡在这种味道中不出来了。”说到这时,她已经从中转机中爬了出来。我发现工程兵的军服对于她来说显的稍微有些宽大,这使得她显的更加娇小更加可爱。
“你孤独吗?经常这样一个人做事。”
“一开始会,尤其是想家的时候。习惯了就好。”说着她开始收拾东西。等她收拾好所有的工具跨上她的机车她转过头来问我:“现在有空没?我也到收工的时间了。作为你陪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谢礼,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美女邀请,敢不从命?”说着我跨上了她的机车后坐。
“做稳了,我开机车的速度可是全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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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看到这的朋友去趟博客把,我正在准备的新书开始征名了。想名字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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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星攻防战 第九章 大跃星攻防战(五)
和苏婉分手后我独自回到基地。原本打算回到房间休息,可是在到达房门口时我却听到房间里传出了关猴子在可视电话上与他老妈争吵的声音。我清楚这种场合我不适合进去,所以我在门外点了只烟慢慢的等。
“老妈别再劝我了,我说过我现在不能回去。”
“庆儿坐今天下午五点的穿梭机回来吧,我帮你搞到了票。那是离开大越星的最后一班飞机。我和你爸都想你,回来吧。只要你回来我们不会再要求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你曾大伯那我已经帮你打好了招呼,你回来军方不会追究你任何责任的。”
“老妈,你该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现在离约定时间还有好几年呢。”
“庆儿别胡闹,同意你参军的前提是因为还没打仗。可现在战争已经爆发了,所以你必须回来。你知道什么是战争吗?战争不是过家家酒,战争是要死人的,而且你现在是在第一线,即便咱家在怎么有关系也不能保证你不受伤害。而且听说那些硅基生命残忍的很。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和你爸怎么活啊。打仗的事还是让别人去做吧。”
“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照你这样说所有人都把保家为国的重任交给别人,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推卸自己应进的责任和义务,那么谁来保卫我们的家园?难道所有人都窝在自己的安乐窝里,最后等着别人把刀架到我们的脖子上我们才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