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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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的奇Qīsūu。сom书,打算娶个和明星一样漂亮的老婆,那个是白痴的想头。
白墨短跑不行,长跑还不错,不过他的搭讪水平不怎么样,一路上几个妹妹都不怎么鸟他。于是他就放弃了,走着走着,突然有人叫他,很好听的声音,他抬起头,发现自己不知为什么走到昨天和颜茹妍那个地方。
颜茹妍的暖黄色短皮靴首先映入白墨眼帘,现在女人都喜欢穿靴,有的那腿和大象一样也穿,一点不顾市容!颜茹妍这靴子穿着就实在诱人,只感觉那小腿苗条得让人怜惜,又不至于和那些厌食症一样,瘦得露骨让人恶心。
可是这更让白墨不太想应她,因为颜茹妍本来就有一米六五了,加上这起码四五公分的靴跟,白墨得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势,才和她保持一样高。
不过,出于一个绅士的礼貌,白墨还是冲她点了点头走了过去,颜茹妍倚在一辆宝马Z5敞篷跑车边,笑道:“考虑好了没有?
白墨点了点头,心里呻吟了一下,有前途,有收入,还能学武功,上帝啊,师父还是个美人,白墨已然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
但这时颜茹妍说:“叩头吧,头还是要叩的,这是千年来的规距。”
这让白墨清醒过来!他努力地让自己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叩头这种封建残余,我是绝对不会搞的!”他转身决然离去。
尽管颜茹妍在他身边叫了一声,但白墨还是克制了自己想转过头的欲望,坚定的离开了,绝不能让自己的命运操纵在别人的手中!怎么可能向一个女人叩头?男子汉大丈夫,除非待奉父母,怎么可以向别人叩头?这不和狗一样吗?
这是他为人处事的底线,尽管他也渴望财富。
他毫不迟疑地走了,就这么任廉价的领带,在空中招扬。
颜茹妍没有再挽留他,不是不想留下他,青城和昆仑的内力不是那么容易弄到,而现在峨嵋和这两个门派之间又还没有到了撕破脸的地步,毕竟都是白道正宗,也不可能随便捉个对方的弟子来弄清楚。
颜茹妍没有留住他,是因为她没有空,没有人会在被二百米处的狙击手瞄准的时候,还有空去挽留别人,颜茹妍是人,所以她没有空。她快速的打了旋子,旋子,大约少年体校每个小孩都能利索完成的动作。
但这让她汗湿重衣。
因为这个旋子不是旋子,它是一个旋子。这句话在语法上无疑是荒谬的,但事实上就只能是这样来解析。因为充注了内力的旋子,在瞬间通过旋转改变了一小块区域的温度,从而扭曲了光线的映射,如同在狙击手和目标之间,加了一堆火或一堆冰一样。
但不幸的这个狙击手明显也是江湖中人,李广射箭入石,靠的是什么?是臂力吗?是眼力吗?不是,是一种感觉,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直觉。
狙击手在颜茹妍开始打这个旋子时就闭上眼睛,靠直觉和手感发射。
子弹擦破那紧崩在颜茹妍身上的牛仔裤,在羊脂也般的大腿上留下血迹。一个攻击者一刀怒劈而下,颜茹妍屈指一弹,那刀就远远飞了出去,颜茹妍一腿踢在对方的下锷,那人立时就少了半边下巴瘫了下去。
但马上两个好手就缠住颜茹妍,尽管颜茹妍稍比那两人中的任一人都强点,但以一敌两,立时险境丛生。而且,还有一个狙击手,让颜茹妍很难招架,但她一提内气,使出师门不传之秘峨眉十七刺,右手伸屈不定击中对手合谷,立时对方一条手臂软了下去,但这时一把飞镖马上射中颜茹妍的腹部,颜茹妍咬牙提气左手奋力一刺,把另一个对方也击开。但对方倒下之前,也一掌击中颜茹妍背后,立时倒地,颜茹妍那樱桃小口便溢出血来。
但这时其他的埋伏也发动了,暗器,子弹纷飞。
颜茹妍的跑车和那辆在前面的加长奔驰立马被轰飞,冲出准备救主的保镖和下属纷纷倒下。
这就是气机,气机锁住每一个有内气的人。而暗器和子弹也杀向每一个气点!
但当所有都停下时,却发现颜茹妍不见了。
这不可能,但这就是现实,埋伏者留下人清理现场,挥手道:“追!”
颜茹妍在哪里?她就在白墨顺手牵羊弄来的山地车前架上。她已经昏迷过去了,一旦昏迷自然就不能运气,不运气就不会有气机,没有气机当然就不会被锁定和发现。
而谁又想到,这种场合,居然有一个不会武功的白墨?白墨后腰死穴的气,并没有纳入丹田,他更不知如何运气,所以他就不会被锁定。
但不是谁都有这么大胆,敢在枪林弹雨中抢出只有一面之缘的颜茹妍,但白墨有,他就有这么大胆,他就是白大胆。
他不但大胆,而且好色喜欢美女,如果颜茹妍是男的,他一定不会救;如果颜茹妍和他不认识,和电梯上两个女人一样,见面就要他杀人的美女,他也一定不会救。
但颜茹妍是他之前就认识的美女,也没有要他去做什么过份的事,所以,他不能不救,他不救他就不是白大胆。于是,他救了。
他救着她回到那十平方带洗手间的租来的房子里。
血在颜茹妍的腹部不停的涌出,他慌作一团地把红花油啊云南白药啊什么的一古脑倒上去,结果硬生生把颜茹妍痛醒了。她醒了第一句话就说:“脱了我衣服,江湖儿女,不欺暗室!”
什么叫江湖儿女?什么叫女中豪杰?白墨颤抖着手不知是脱她衣服好,还是帮她捂住流血伤口好时,颜茹妍已自己撕开外衫,露出足有34D只穿胸罩的酥胸。她银牙一咬,两指把腹间的飞镖拔出,屈指点了几个穴道,对白墨说:“来,上药!”
白墨在她的鼓励下,终于帮她上完了药缠上绷带,打了盆水给她洗脸,却见失血过多的颜茹妍,嘴唇有点发青,身子也在发抖,白墨连忙翻出一件还算干净的西服,给她穿上。颜茹妍勉力微笑说:“谢谢。”
白墨看着她优雅地洗擦了身上脸上的血污,自己掏出烟想点上,但又想到人家刚刚受伤,逼人抽二手烟实在太不厚道,于是又放了进去,这时望着她穿着自己的西服的样子,白墨才想起刚才的香艳。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心想:美女穿咱衣服,咱也算间接抱过美女。
第三章 比杀了你更好的办法
本来白墨是个很不修边幅的人,但颜茹妍可以满身浴血的情况下,仍能保持微笑,说出谢谢,这就不是美丽的概念了。这如同路易十六的王后,被巴黎公社拉到断头台前,她踩到行刑的人的脚时,仍会说:“对不起,先生。我并非有意的。”这种天生的高贵和彬彬有礼,让他下意识的收敛了自己的举止。
颜茹妍皱着眉头,她背后中那一掌的内伤,远比腹部那一刀造成的伤害大得多。她望着白墨,苦笑了一下,这位救出自己的年轻人,却完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颜茹妍对白墨说:“你快走吧,我不想连累你。”颜茹妍的声音和神态中,无意识的有一种隐隐的威仪,一种惯为上位者的发号施令,让白墨乍听之下,根本就不去考虑是否正确。
“好的,不打扰了。”白墨应了一声,抬脚想出门而去,但突然发现怎么这门把手这么熟悉,愣了一下才反应是在自己家里,他无奈地说:“这是我家啊,我走去哪?”
“我不想连累你,白先生。”颜茹妍勉力盘膝坐在白墨的床上,这个动作似乎让她耗尽了气力,喘息了好一会她才说:“你快走吧,他们很快就会来的。”
白墨听了大笑起来:“我以为啥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租在这里吗?因为楼下就是派出所!哈哈,我聪明吧?所以,我这里从没遭过贼!他们要敢来,我们就报警!再说,我这门,可不简单,租以后我自己去买来换的,八百大元啊!他们想进来也不那么容易!”
颜茹妍苦笑道:“白先生,你快走吧,你不是江湖中人,你不会明白,天下之间,只有巧手堂不敢进的门,没有巧手堂进不了的门。”
“多谢颜女侠夸奖。”那个白墨花了八百块的门,被从外面轻轻的推了进来,就如同从来没有上过锁一样。两个年轻人站在门外,笑容可掬地对颜茹妍点头致意。
白墨连忙用力把门关上,再从里面反锁上,才舒出一口气对颜茹妍说:“刚才忘记反锁了……”
“没用的。”颜茹妍知道让白墨躲避到她身后,白墨断然是不肯的,于是便苦笑道:“白先生,请过来帮我个忙。”
白墨走到颜茹妍跟前按她要求站好,这时白墨刚刚反锁上的门,又被轻轻推开,那两个年青人微笑地走进来道:“颜女侠,大家都是斯文人,还是和我们走一趟吧。”
颜茹妍微皱着眉头,却不答他们的话,一掌轻搭在白墨胸口,淡然地道:“峨嵋派素来由女子传承,行走江湖,难保有龙泊浅水之时,是以开山祖师便传下一套嫁衣神功。”
那两名年青人神色一凛,嫁衣神功,江湖中风传多年,据说只要凡有人或动物之所在,修炼此功者便可如衣附体,而被附体者不论人而动物,都会被施展此神功者的最后一点意念控制,攻击敌方。
传说明朝天启年间峨嵋高手,在洛阳城内不慎身中采花大盗丁二烯所下巨毒,在迷失本性之前,骑于耕牛背上施展嫁衣神功,第七日,闻讯来援的峨嵋高手和江湖同道,于城外十七里山边,觅着被挑死于牛角的丁二烯尸体。而骑在牛背上的那位峨嵋高手,已只余一丝气息,在回山路上便香消玉殒了。
而更夸张的传说是在北宋年间,游方的峨嵋高手,应江浙沿海百姓所请手刃倭寇三十七人后脱力,但仍有一倭寇毫发未。于是峨嵋高手对手边两只螳螂施展嫁衣神功,三月后,被江湖同道发现在福建泉州一出海口,这名倭寇被挖出双眼而亡,而在他身边有一具干尸,手掌上仍粘着两只螳螂,根据干尸服饰,应就是那名为民除害的峨嵋高手。
白墨虽不知道这些江湖往事,但他胆大包天,听颜茹妍说出嫁衣神功,那两个青年便收敛了脸上张狂之色,便也不去询问颜茹妍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他刚才已悄悄拔打了110报警电话,相信警察很快便会到来。白墨自颜茹妍的修长纤指搭上胸膛,便已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他闲来无事中,眼不转睛地端倪着颜茹妍如画眉目。颜茹妍纵是再有大家气度,这年青男子这般盯着自己,不禁垂下眼帘,苍白的脸上也泛起红潮,这便更显得那未施粉黛的雪白脸上,肌肤吹弹欲破。
这时那两名年青人中,便有一个拔出手枪咬牙道:“什么神功都好,我就不信你半死不活的,能抵得住点三八子弹!”
“不行!”他的同伴一把从他手上抢过枪来,急道:“下面就是派出所,不能惊动警察!”
白墨听了,望着颜茹妍的眼神里,便有了得色。颜茹妍重伤之余并不知道白墨已拔打了报警电话,以为他只是对把房子租在派出所上面得意洋洋,便对白墨微微摇头示意于事无补,但她这一抬头,就难免和白墨四目相接,白墨一时只感觉便要醉了过去。
此时却听门外一声道号:“无量佛!”
两个巧手堂中人猛一回头,却见一个道士就站在门口,白墨眼角余光一瞄,却是那天在公司门口的那个道士,他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认准这年头穿着道袍街上走的,除了骗钱再无他事。毕竟都网络年代了,要真的功夫很硬、功夫很管用,和颜茹妍这种宝马、劳斯莱斯一天一换的,白墨还觉得可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