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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战无不胜-第17部分

小说: 战无不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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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钱不干事的牢骚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Jack在电话那端厌恶地说:“都和你说白总出差没回来了,你把报表传真上来就行了,何必专门跑上来?你在这呆着也没用,白总回来了我会和他说的。”

白墨隐隐约约听到那人说什么“非找到白总不可啊……性命攸关……”白墨便对Jack说:“是谁?网络中心的朱经理?让他听电话。”

“白总啊!你原来那手机打不通,我,我有私人的事要和你说,这里不太方便。”猪头经理的话音里有一种强作的镇定,白墨老实说,有点不耐烦他,不过见他这样,还是跟他说了这个餐厅的地址,让他马上过来。

“雷阿润和那姓莫的,一直在找我啊,白总啊,我一直找不到你啊,不过听说他们请了很利害高人要对付你啊,这怎么办啊?”猪头经理不停地抹着额上的汗珠。他的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恐惧,有点不听使唤,但他仍强作镇静结结巴巴地说:“我自己倒不怕,我就不信他们真敢把我怎么着,这世道还真没天理了?不过,白总,这些人可都是流氓啊 。我自己不怕,我是怕您有个闪失,我对不起张总和您的一番栽培啊!”

白墨一言不发的望着猪头经理,他在猪头经理手下呆过,实在太了解他了,果然一根烟没抽一半,猪头经理就扛不住了,低着头小声地说:“他们说如果一个月内你不出现,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们说你不敢出现,就要搞我老婆……”

“啪!”边上桌子突然有人愤怒的一拍台面,站了起来,白墨回头一望,心里冷了半载,原来那是丁?,而和他形影不离的王献,就在另一张桌子和他隐隐成犄角之势,如果他们动手,白墨自问,可能没有反应过来就没命了。

这时丁?走了过来,坐在白墨的身边,愤怒地道:“人家要搞你老婆,你就给人家搞?你带不带把的啊?白兄弟不能保你一世吧?男子汉大丈夫,若保不了妻儿,怎么不同死以免受辱算了!”谁知猪头经理竟被吓得眼角都红了起来,白墨忙起身对服务员示意没事。

他递了一张湿纸巾给猪头经理说:“不用怕,猪哥,你回去,不会有事的,这事我会处理。”

谁知猪头经理一听,竟拉着白墨的手放声痛哭起来,眼泪鼻涕滴了白墨一手,直到边上丁?忍无可忍盯了他一眼,猪头经理才被吓得不敢再哭,他起身离开时,掏出一份资料对白墨说:“白总,我不是人!我查到他们请来的这两个人的资料,其中这个太利害了,我怕,我怕你见不敢去,所以不敢拿出来给你,我对不起你……”他说着冲白墨跪了下去

白墨强忍怒火,摇摇头对他说:“不要再哭了,做人得有志气,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你更对不起你的学校,为了区区两个跳梁小丑,你堂堂一个名校出来的专才,就成这样了?你最对不起的是嫂子,你如果不能保护她,如果保护她你还要怕掉饭碗,你是男人吗你?站起来!抬起头来走出去,不用怕,这事我会处理,你知道,我向来不做空诺言。”

致谢:感谢中国桔子书友帮我指出第一集十九章笔误;以及第二集第一章的错别字。

edit:校错别字。

第一章 站在你身边的未必是朋友

用心良苦的话,也许猪头经理不可能一下子接受,要让一个懦弱的人马上坚强起来,实在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但白墨的正气和那如渊般的豪气,却也感染了猪头经理,暂时让他收起自己的泪水,一脸毅然的点了点头,走出了餐厅。

白墨在他走了以后,低头瞧那两份资料,这时边上丁?摇头道:“白兄弟,这个泰国退役拳王虽说利害,但我们又不是和他打擂台,倒不见得怕他,倒是这个人不好对付。”他的手指着另外一份资料:王意,三十七岁,四川人,虎威保安公司执行董事。

“五虎断门刀掌门人的师兄,曾手刃杀手榜三十九位的影杀。”王献也坐了过来,这是白墨第一次听他说话,要不还以为他是哑巴呢,是不是高人总不太愿意说话?白墨苦笑了一下道:“两位大哥,这事我一定得管的……”

丁?摇头道:“你怎么管?本来我们以为你是卧底,但刚才这人是保安公司母公司的中级主管,他叫你白总,想必你是集团下来查这事的,你也算年少有为了,白兄弟,恕我直言,你身无内力,脚步轻浮,就是那泰拳拳王,对你这种吃脑的人,也是不可逾越的大山啊。”

白墨站起来对丁?和王献说:“丁兄,王兄,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人在世上,怎么能只顾自己保命?有些事,不知便罢,知道了,别说是朋友,就算素不相识,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为非歹的人,任意斯凌弱小者,无故淫人妻女吗?我做不到!是,我身无内力,但我有斗志,就是螳臂当车,我也要试一试。我坚信,天地有正气!”

他抬头走出餐厅,丁?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望了王献一眼,笑了起来道:“这小子,有骨气、有血性,象我们当年还没被岁月磨去棱角时!这朋友,可以处!”王献点了点头说:“不过,他忘记结帐。”

白墨刚刚走出餐厅,突然就听到后面有人叫,回过头一望却是王献跑了过来,王献一拍白墨的臂膊,他仍是那幅毫无表情的嘴脸,如果不是在餐厅上面白墨见他笑过一下,几乎会以为他是不是戴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只听王献说:“你去必败,跟我们学几招,再去。”

冷静地摇了摇头,白墨按着王献的手道:“王哥,没用,哪有今天学招后天用的道理?”这时突然刀光一闪,王献往白墨身前一挡,只听一声闷哼,王献捂着肚子上一把尖刀软软地倒了下去。

白墨眼见这虽然寡言少语,但却愿意为了正义帮助自己的同事,就这么倒在面前,根本没空去酝酿什么斗志和战意,也来不及去思考用谁的招式,一时间血全往头上涌了上去,一声怒吼,两眼尽赤,右手一拳就打了出去。

无可否认,这是一记王八拳,但这是一记极快速的王八拳,它的速度和力量让白墨右手的衬衣、西服袖尽裂!对方百忙中一闪身,白墨这一拳就狠狠地砸在路边的一辆日产车上,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钢铁声响。

这时只听身后王献道:“住手。”白墨愕然地转过身,只见王献微笑举着一把尖刀,肚子上连衣服也没划破,他笑着向示意白墨回过身,白墨回头才发现,攻击者就是丁?。

但他这时已无暇去问丁?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已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实在不相信,眼前这辆汽车的损毁,是他一拳造成的。

那辆日系轿车的顶棚后端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如同被RPG射穿的步兵战车,并且有四分之一的顶棚陷了下去,这一侧的车门已经变形,连后厢盖也扭曲了。白墨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自己还算是人吗?

丁?苦笑着道:“出乎意料,没想到白兄弟的潜能这么惊人,可怜我的车,这下得和保险公司扯皮了。”白墨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青筋迸现之外,前臂几乎已通红,这是毛细血管在瞬间暴裂造成的。

王献在他身后说:“这是我们能教给你的,血性。”

白墨不解地问:“什么意思?”丁?大约刚给保险公司打完电话,笑着对白墨说:“当兵的,扛枪以前,谁没事杀着人玩儿?但为什么能上了战场,就是平时很懦弱的人,见战友死在跟前,就变得奋不顾身呢?这就是血性!当然,血性不是人人都有,也不是人人都能发挥出来,前提是你本身得有坚定的、不容更改的信念,才可能触发。

“只要能唤起血性,就能一战!虽然无法维持很长时间,但绝对有一搏的资本!”丁?是个开朗的人,仿佛他和王献是两个极端,他见白墨很认真地听着,便又道:“唤起血性的军人,甚止可以用血肉之躯顶住机枪,给战友赢得冲锋的时间!你说唤起血性,是不是绝对可以与泰拳王一搏?”

白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望着丁?,丁?继续和他说:“不过白兄弟你没练过武功,丹田全无气机,一下子发挥这么大威力,我以前连听说也没听说过,你要好好想想,刚才这一拳怎么打出来的,只要你后天能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打出这么一拳,一定可以出奇不意地击倒那个拳王!”

“至于作为江湖中人的王意,他是不可能对你一个普通人出手的,大约他也就是作个见证吧,我们会和你一块去,如果他敢出手,我和王献联手,他也讨不了好。你还是多回去想想,刚这一拳怎么打出来的,那个拳王,我们没法帮你搞定。”说着他重重拍打着白墨的肩膀,眼中尽是担忧之色,就和王献一块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白墨,有些茫然地站在那里,他在回忆刚才的那一拳,丁?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威力,白墨却知道,因为在那一瞬间,仿佛经脉的内气全通了,也不管什么属性的内气,绞成一团冲向拳端,才会有这么大威力。

那也就是说,只要想通刚才这一拳,不必在下雨天,他也能发挥出内力。白墨低着头向公司走了回去,边走边挥动拳头琢磨刚才的这一拳。但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白墨在路上试了无数次,直到右手软得要瘫了,都不能体会到那一击的感觉,无法重现那种神奇。所以白墨回到保安公司换衣服时,他下意识地考虑是否通知吴建军这事,但很快他就否决自己想法。

这么做,和猪头经理有什么区别?男儿有的是热血,铁肩担的是道义,未战先怯找人助拳,算什么有担戴的男子汉?白墨摇了摇头,他对着衣柜里那小小的镜头,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很有一些江湖习气,那就是呼朋唤友,企图用压倒性的暴力,去伸张正义,这绝不是他想要的。

第二章 朋友不必问为什么

致谢:喜欢看书、中国桔子两位书友;为拙作指出数处错别字;已修改;感谢。

白墨低下了头,难道这件事,是因为有了内力和功夫,才敢去管的么?不!白墨抬起头,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清澈,他一字一顿地对镜子里的自己说:“胜人者,力;胜已者,强!”不错,打败别人,并不是说明就是强者,因为一个五年级的小学生可以打败幼儿园的小朋友,只能说明他有力气,他仍不是强者,因为如果面对高三的学生,他也不堪一击。

强者就要战胜自己。超越恐惧,不为力量上的差别,而放弃自己的信念。雷阿润和姓莫的,这种无故欺凌他人妻儿的事,一定要管,这与有没有内气,能不能打赢,根本没有关系,而是这种事是非正义的,一个强者绝对不能让非正义的事,在自己眼底下发生。白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大拇指,战胜自己。

他拔打电话给自己秘书,查到了雷阿润的电话,打了过去,雷阿润只喂了一声,白墨便冷冷地对他道:“后天,晚上,九点,地点由你定。”这时雷阿润的电话被抢了过去,一个中气很足的中年人说:“在下王意,小友,就江边剧院前的桥墩吧。”

“好。”白墨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然后他很坦然的渡过两天,直到第三天交了班换好衣服,他信步走到休息间,柳眉正在那里看着一本《候方域散文集注校》,白墨坐到她的身边,轻声对她道:“姐,能否抽几分钟,我想和你聊聊。”柳眉惊讶地合上书,望着白墨愕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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